第123章太會撩,老房子著火!→查看,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希飏睡覺的時候,宗政禹沒進去,而是坐在外間,吩咐聞沙去安排好,只等她起來便可以回城里。
之后,他便拿著一本書,坐在椅子上看。
忽然,內室傳來了床板吱呀的聲音,他耳朵一動,把書放下,起身入內。
“醒了?把衣裳穿一下,回去了。”
他站在門口,看不見她人的位置,本打算在這里等她出來的。
卻不想,希飏卻喊道:“宗政禹,你過來!”
“怎?”
察覺她語調似乎有點難受,想到她手腕的扭傷,宗政禹有點不放心,便走了進去。
希飏依然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見狀,宗政禹心里一緊,疾步走過去,問:“你哪兒不舒服?”
萬萬沒想到,他剛剛走到床邊坐在床沿,卻被猛地坐起來的希飏給纏住了!
“哪兒都不舒服!”希飏的語氣很急,抱住他之后便鉆進了他懷里。
蹭啊蹭!
宗政禹:“……”
他的體溫本來就低,她灼熱的溫度傳過來,對他來說簡直是燎原一樣的火勢!
懷中像蛇一樣纏得他死緊的女人,開始不安分了,對他動手動腳的都還算是小兒科,她甚至開始扒他的衣裳!
從這么不正常的舉止,他就知道——
哦,她又毒發了?
是什么誘因,不知道,他只知道現在自己很危險!
畢竟,希飏不是什么矜持的女子!
捉住那只鉆進了自己衣襟里、開始撫摸胸肌的手,他氣息也有些亂了,說話的語氣都有點斷層:“別亂動,說說你現在什么情況!”
“說完你就讓摸?”被阻止了,希飏顯然很失望。
她左手還有點疼,右手被捉住了便沒辦法作妖。
努力集中精力思考,才得出答案:“可能姜茶發熱?反正我睡著睡著,就感覺渾身燥得很!”
“不管是什么引起的……唔!”
宗政禹的話說到一半,被她湊上來啃了一口鎖骨!
隔著領口咬的,疼倒是不疼,但這一啃咬,仿佛把他的心都給咬住了似的!
他頓時心癢不已,推開她的下巴,喘著氣道:“好好說話!”
干脆捉住她兩只手,把這喜歡胡亂點火的女人給壓在床上。
希飏的雙手被他捏住壓在頭頂上,貓眸里卻是滿滿的無辜。
宗政禹覺得,這樣的眼神他沒有辦法多看一眼,再看一眼就想親上去!
他傷腦筋地問:“情況有多嚴重,要怎么解決?”
“宗政禹,你還算是個男人嗎?都這樣了你還能忍!你就一點兒也不想把我這樣那樣,享受人間極樂?”希飏不至于神志不清,但多少有點理智離家出走了。
理智不在線的時候,她就會特別浪。
完完全全就是上回她說的:身上燒,嘴里就會忍不住騷!
她憤懣地道:“你沒試過,怎么知道我活兒好不好?說不定咱們來一次,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
努力努力就能熬下去了,但!
又不是沒有男色可用,極品男色在前,她為什么要熬啊?
宗政禹冷哼。
沒試過?
他沒試過?!!
無妄山冰窟里的事兒,難道他就能忘了?
他迅速給了她答案——你為什么要熬!
“想要做什么容易,你負得起責任嗎?”
這話宛如一盆冷水,倏地潑在了希飏的頭頂上!
一提到負責,她就有點清醒了,也想起來:哦,這個男人不能亂睡,他是要負責的!她負不起!
因為她強了他的事,連談婚事他都故意羞辱她,報復她,讓她做側妃!
這男人,其實小氣得很!
可,還是有點不甘心,朝他腹部看去。
如愿看到那弧度,她撇嘴道:“都成這樣了,你都不想,忍者神龜嗎?”
宗政禹唇角猛地一抽!
這破嘴,成婚后,他必須讓她知道男人不能隨便撩,尤其是不能羞辱這方面的尊嚴!
可如今畢竟沒成婚,他用強大的自控力去控制自己,才能忍住想將她揉進自己身體里的沖動!
對男人來說,這簡直就是酷刑!
他聲音有點啞了,咬牙切齒地道:“快點說,現在要怎么辦!”
希飏也閉了閉眼,吐槽一句:“直接來一發就好了,還能怎么辦!”
吐槽歸吐槽,不等宗政禹罵人,她又道:“針囊掉了,沒法扎針。不過這種事,用銀針也行。你問問先前那個大夫,借我幾根針。”
宗政禹愣住:“先前的大夫?”
先前大夫來的時候,她不是昏迷著嗎?她是怎么知道先前的大夫的?
希飏:“!!!”
她怎么說漏嘴了!
趕忙找補:“哦,你沒給我找大夫啊?我還以為你會找呢!”
宗政禹狐疑地盯著她,終究是解毒重要,他沒揪著這件事不放,道:“等著!”
“哦,你去吧。”
希飏嘴上這么說,但她的身子壓根不想放人,當宗政禹松開她的手的時候,她又纏了上去,在他耳邊吹氣,道:“宗政禹,咱們就不能撇開責任,玩點成年人的游戲嗎?”
宗政禹:“……”
說白了,她就是饞他身子!
偏偏,她只圖身子,不想負責!
這是哪兒來的渣女啊!
“不能!”他壓抑住體內磅礴的怒龍,無情地拒絕了這不靠譜的提議。
然而希飏卻不肯放開他,輕輕啃了他的耳垂一口!
宗政禹差點整個人彈起來!
額頭上的青筋都爆起了,他猛地將她推開。
眼瞧著希飏還要過來,他倏地伸手點了她的穴道,粗聲粗氣地道:“老實在這里等!”
妖女就是妖女,氣死人不償命、撩死人也不償命!
他大步往外走,但老房子著火,也是讓他難受。
尤其是這狀態讓他沒辦法出去見人,只能在門口喊:“聞沙,命那大夫送銀針過來,迅速!”
不多時,聞沙將銀針送了過來。
宗政禹打開了一條門縫,手伸出來接,讓聞沙一臉納悶。
不過,也沒敢多問。
拿了銀針回到床榻前,這么短的路,卻讓宗政禹走出來了一身的汗!
他詢問:“你其實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吧?”
希飏知道:“嗯。”
她自己給自己治療,多多少少是有了點兒用的。所以,身子的反應明顯,她浪得沒邊,可她還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她可是難受死了。
宗政禹便把銀針放在床頭,問:“我給你扎,還是自己扎?”
問完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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