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擺攤火了

第四九三章 遷怒傷人命

都市言情第四九三章遷怒傷人命第四九三章遷怒傷人命書迷正在閱讀:、、、、、、、、、

“這事既是我提的,我就留在這里吧。”老高妹妹不見的事已經在村里傳開,焦父跟老高也是稱兄道弟的關系,歐陽晨離開村子前,焦父求歐陽晨能幫老高就幫一下。

歐陽晨應下了。

老高跟李善卻更信時落,他們看向時落,滿眼祈求。

時落卻沒松口,“后日一早我便會離開。”

老高跟李善失望地低頭。

“不過是招魂,歐陽晨輕易便能做。”時落說。

歐陽晨倒是沒有被看輕的惱怒,他仍舊面帶笑容,“不過能否招得回來,還得看她魂魄是否已經過了忘川河。”

“另外,即便我招回了她的魂魄,也不能保證她魂魄是否完整,又能否記得生前的事。”

這就像是做手術前家屬需要知道手術的風險一般。

老高跟李善心里更不安。

“時大師,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老高緊緊攥著拳頭,他再忍不住,哭道:“已經兩天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小玉她,她一個人——”

不知道被放在哪個角落里。

老高跟李善光想都難以承受。

“節哀順變。”時落斂眉,“她初為陰魂,魂魄不穩,若此刻強行招魂,易傷她,若她魂魄有損,便是日后她重新投胎,也會有后遺癥。”

輕則魂魄不穩,重則神魂不全。

這也是為何時落沒有第一時間招魂的緣由。

時落一句‘節哀順變’斷了他們對小玉還活著的念想。

老高癱坐在沙發上,李善捂著臉哭。

“那天她不能回家,就一直沒有給你們打電話?”錘子一直不解。

正常情況下,若是不能按計劃回家,肯定是要打個電話跟家里人說一聲。

李善搖頭,“沒有。”

“是不是小玉的手機被人偷了?”老高問。

“可能是小玉的手機打不通,她手機早就有問題了,有時候打電話不通,我一直讓她換,她也舍不得,說是徹底沒用了再換。”李善這才說。

可能做媽大多都這樣,為了孩子,多少錢都舍得花,自己卻不舍得浪費一分。

老高氣的朝他吼,“你就不能早點給她換一個?要是有手機,現在還能找不到人嗎?”

李善心情也不好,“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啊!”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錘子一巴掌拍在茶幾上,“都什么時候了,還相互埋怨?現在重要的是找人。”

“對,找人要緊。”老高回過神,他起身,又將李善扯起來,“我們去找那小子的貼身東西。”

沒辦法招小玉的魂,就從那小子入手。

李宇丞認識派出所的人,他們要拿到東西也容易。

前后不到兩個小時,兩人再次回來。

手里拿著一個塑料袋,袋子里是那小楊的頭發跟貼身衣服。

時落讓老高將東西一一擺放好,“有這幾樣,我只能算出大略方向。”

“有方向就行,麻煩大師了。”

時落單手懸在頭發絲上方,對老高跟李善說:“喊人,喊全名,有多恨便多恨。”

念著一個人可以是愛,也可以是恨。

時落念尋人咒,頭發絲開始扭動,而后奔著一個方向竄。

時落手往下,頭發絲被困在原地掙扎。

“在西南方向,約莫三公里到五公里。”時落說。

老高跟李善恨意太重,那小楊并未離開縣城,加之時落靈力比以前深厚,尋起人來便容易的多,亦準確得多。

有了大致方向,老高跟李善如釋重負,李善給兒子打電話,“我這就跟宇丞說,讓他跟秦隊長說這事。”

等老高跟李善再次離開,屈浩才奇怪地問:“他為什么不跑?”

錘子說:“他家人愛人都在這里,跑了他可就什么都沒有了,再說了,他肯定覺得自己是做的很隱秘,以為警察怎么都不會將他跟嫌疑人聯系在一起,等風頭過了,這事也就再激不起水花了。”

不是人人都是福爾摩斯,如今多得是懸案,沒有確切人證物證,誰能將兩個毫無干系的人聯系在一起?

不是錘子吹,要不是時大師,這案子短時間內肯定是破不了的。

之后的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

當天夜里,老高再次來酒店。

“時大師,找到人了。”老高開口就是這句話,“是在他一個朋友家找到他的,找到他的時候他正生病,說是燒了兩天了,現在還沒醒。”

據那小楊的朋友說,他朋友原本想送他去醫院,他死活不去,就說睡兩天就好了,他朋友無奈,只能給他買點藥,讓他吃了,只是吃了退燒藥,小楊也是斷斷續續的燒著,警察到之前,他朋友正想著要將他送醫院去。

“這是太害怕了吧?”沒有特殊訓練過,卻殺了一個無辜之人,他不怕才怪。

“時大師,我拍了那人的照片,你看他是殺人兇手嗎?”老高把手機里的照片拿給時落看。

時落看了一眼,此人印堂發黑,有陰氣纏繞,“是。”

“只是他殺的是不是你妹妹,需要證據。”這就是警察的事了。

不管怎樣,能抓到那人,大師幫了大忙,老高將買來的水果給時落,他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時落。

“無需。”時落拒絕,幫他也是舉手之勞。

時落說話不重,表情也冷淡,她拒絕后,老高不敢再硬給。

他此番過來,還為了另外一事。

“歐陽大師,你上午說的話還算數嗎?”老高問歐陽晨,想到之前他們還看不上歐陽晨,就一陣心虛,“就是,就是給小玉招魂的事。”

在沒抓著人時,老高跟李善父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抓住殺人兇手,找到小玉,如今人被抓住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問出小玉的下落,他們又想再跟小玉多說幾句話。

人的欲望便是這般沒有止境。

“小玉出事的時候一個親人都沒在身邊,她得多害怕,我們就想看一看小玉,讓她能放寬心,好好投胎。”老高雖然傷心難過,但是時間是治愈一切的妙藥,他已經冷靜了許多。

抓到兇手后,李善情緒徹底爆發,他太過悲傷,暈了過去,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若你們想,待她頭七,我可招來試試。”歐陽晨自是不會計較先前老高的不信任。

老高伸出雙手,用力握住歐陽晨的手,不停說著感謝的話。

那小楊不過是個普通人,驚嚇又驚懼,又無人給他支招,不出半天就坦白了。

他開口就說自己對不起被她害死的大姐。

那天他跟女朋友拌了幾句嘴,他心情不好,就去酒吧喝酒,喝醉后出來,不小心碰到一個女人,那女人對著他破口大罵,他扇了那女人一巴掌,卻沒想到那女人叫來另外兩個男人,他被人堵在角落里打了一頓。

那女人就用那高跟鞋的細跟踩在他的手背上,差點將他的手踩廢了。

她還罵了許多難聽的話。

哪怕喝醉了酒,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對面三人的對手,等三人心滿意足地離開,他才扶著墻走出來,原本他想招了一輛出租車,卻沒料出租車司機看到他喝醉酒,身上還有傷,就拒絕載他。

他只能自己往家走。

等到了他,他打他女朋友電話,他女朋友在值夜班,不接他電話。

他躺在床上,想著晚上遇到的一連串的事,越想越氣,也是酒精刺激了大腦,他拿了一把菜刀出去,半路上,他看到有輛出租車停在路邊,他提著刀過去,那出租車司機一眼看到他手里的菜刀,又看他踉蹌的步伐,知道這人醉酒了,醉酒的人不可理喻,那出租車司機開著車跑了。

怒意上涌,他徹底失去了理智,在一個黑漆漆的路口處他遇到了小玉,想著剛才被女人踩著手辱罵,又被女朋友掛了好幾次電話,他對女人的恨意達到頂峰。

他攢著一口氣,舉著刀砍向小玉。

小玉轉身跑,可她跑不過年輕的男人。

那小楊說他記不得自己砍了多少刀,他一直捂著小玉的嘴,直到小玉不再掙扎。

等到殺了人,感受到溫熱的血染紅了他大半身,他突然就醒了。

“我想過要自首的。”小楊使勁扣著自己的臉,說:“可是我才二十多,我馬上要結婚了,我爸媽就我一個兒子,要是我死了,他們怎么辦?”

縣城不似大城市,夜生活豐富,縣城的夜里,除了主路,大多數小道都是安靜的。

他將小玉的尸體扔在了縣城一個公園的湖里。

那公園原本是要好好建的,大概是預算不夠了,建了一半就荒廢了,公園只有一條路修整的好,晚上會有人散步,路旁邊是一條長河。

他還把自己的衣服燒了。

一夜不停地跑動,吹了風,心里又極度恐懼,天蒙蒙亮,他就知道自己病了。

父母跟女朋友都了解他,他擔心他們看出點什么,他也不想自己剛殺了人,就跟父母及女朋友呆在一起,就只能找到一個不算熟悉,但是偶爾也聯系的朋友,這朋友家在縣城最南面的村子。

有兇手的現場指認,這城中河水又是不流動的,小玉的尸體很快被打撈上來。

一場醉酒,一條無辜的生命就這么消失。

兇手家人痛,被害者家人恨。

得知了真相,錘子感嘆,“喝酒傷身傷人哪,看來以后我得少喝。”

姜陽還是有疑問,“老高妹妹到底為什么半夜在外頭走?”

這個問題無人能答。

“這就得問她自己了。”歐陽晨說。

錘子感嘆,“時也命也。”

就在那個夜里,就在那個角落,偏偏遇到那個人,一切說不上是巧合,還是命運,可就是發生了。

案子在時落離開前破了,時落沒有松口氣的感覺,反倒是心有不忍。

晚上,她靠在明旬懷里,手被明旬握著,時落說:“我的神魂修補的差不多了,日后五感六識都會恢復,還有感知力。”

“落落,辛苦了。”明旬將人抱的緊了些。

落落長期與這些人與事打交道,若是各種感知能力都強了,她會受傷難過。

就如小玉的事,雖然時落臉上無異常,他就是感覺到落落情緒不高。

“那樣,我對你的感情也會逐漸加深。”時落抬頭看他。

明旬親了她一下,語氣卻沒多高興,“我寧愿落落感知力弱一些。”

“那樣對你不公平。”

“你我之間沒有公平不公平,我有的是時間等落落慢慢開竅,哪怕落落一輩子都不會愛我,但是落落也是最喜歡我的,那就足夠了。”對明旬來說,只要他在落落眼里是特殊的,他就心滿意足了。

“我不滿足。”時落抬頭,望進明旬的眼底,她從那雙漆黑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時落說:“我也想知道愛一個人是什么感覺。”

明旬將人扣在懷里,低頭親吻。

明天要跟落落分開,明旬舍不得睡。

再不舍,時間還是一分一秒的過。

時落睜開眼就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明旬親了親她的額頭,“天還早,落落是要起來,還是再躺會兒?”

時落長這么大,還沒賴過床,她起身。

明旬更快一步扶著她的肩頭,先看了她身上的傷,傷口只余下一點痕跡,明旬心疼地一一撫過傷處,“哪怕有靈力,可疼痛還是一樣的,以后別再以身試險。”

時落再三保證。

明旬這才替時落上藥,又一件件給她穿好衣裳。

“我自己穿。”明旬正替她穿襪子,時落縮著腳,明旬這么做時,她總忍不住紅了臉,耳朵也燒的慌。

明旬抓過她的腳,放在自己膝蓋上,替她穿好,看著時落的眼睛說:“落落常外出,我能照顧你的時候不多,我很享受照顧落落。”

話落,明旬笑出聲,“以前我從不曾碰觸過感情之事,也不曾關注過旁人的愛恨情仇,我唯一知道的就是屈浩對一個女人的深情。”

當時他只覺得屈浩是沒有理智的,他的感情甚至有些可笑。

他不信世間有毫無雜質的情深義重。

“落落,我這具身軀已經裝不下對你的感情。”那是一種要溢出來的感覺,哪怕落落沒在他身邊,他只要想起落落,就會滿心的幸福,滿腔的擔憂。

(本章完)

《她靠擺攤火了》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都市言情,燃文小說轉載收集她靠擺攤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