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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師父,若有機會去那位前輩的師門,您可要一起?”
“去啊!”花天師笑的有些冷淡,“我倒是想看一看,到底是多不得了的門派,竟不惜殺了本門弟子,也不愿弟子離開師門。”
不說以前,只說近百年來,道門勢弱,靈力微薄,想入道門修習的人大不如以往,若是覺得在道門無望,自是可以隨時離開師門的。
畢竟大家都是要生活的。
“那便說好了。”她與眼鏡男人還會再見,他既然取出了蠱蟲,恐怕再不會回去,應當是不介意告訴她師門所在。
因為多了老頭四人,明旬重視,又派了兩個廚師過來,這兩個廚師會的菜系比較多,能做出符合四人口味的食物。
晚飯后,時落回到房間,撥了明旬的電話。
她跟以往一樣,與明旬說了白天發生的事,等時落說完,明旬只看著她笑,視線無法從她臉上挪開。
時落耳朵開始泛紅,她眼神卻沒閃躲,也定定看著明旬。
“明旬,你有事要與我說?”時落看不到明旬的想法,不過她熟悉明旬,“你很開心。”
“雖然給你個驚喜固然好。”明旬輕笑,他眸子閃著愉悅的光芒,“但是我更想讓你早一點也跟我一起開心。”
“你要過來?”時落還是沒什么情趣,她猜到也就直接問了。
“落落,我可以空出半月時間。”明旬就喜歡時落這種有什么說什么的性子,在他眼里,落落怎樣都是最可愛的。
在得知四位師父要過來,明旬就想著落落可能會遇到危險,他定是要陪在落落身邊的。
公司的事他暫時交給祖父。
“好。”時落沒多問,明旬如此說,必然是準備好了,她拒絕也沒用。
“我明天下午到。”
時落看著房間內兩個剛打開的行李箱,“既然你要過來,為何還要讓師父帶過來那么多衣服跟吃食?”
“我明天下午才能過來,那些吃食今日你先吃著。”明旬恨不得將全天下所有最好的東西都捧到時落面前。
兩個行李箱遠遠不夠。
“若有不喜的,可分給旁人吃。”
“還有那些玉牌,你隨意用,我會繼續找。”
時落手邊放著兩個紅木盒子,兩個盒子都不小,里頭放了共有十來枚做成了便于攜帶的玉牌。
“玉牌很貴。”時落摸著最上面一塊翠綠的玉牌,有些心疼。
“我有錢,很多錢。”明旬喜歡時落為他省錢的模樣,他笑道:“落落需要多少,我能給落落多少。”
上回見過時落后,明旬知道時落手里的黑色玉牌能量極霸道,哪怕有防輻射的桃木盒子,明旬也不放心,他問過時落,時落說了,黑色玉牌內的能量可以轉到玉牌內,以備不時之需。
他直接讓人去產地買了原石,“落落隨便用。”
“好。”
得知明旬要來,時落高興的一直打坐到天亮。
結果,第二天從樓下下來時,正好遇到從廚房端著早餐的屈浩。
“落落,你今天真好看。”屈浩高興地贊美。
在屈浩看來,落落每天都好看,但是今天格外的耀眼,她的眼睛彎彎的,皮膚好像會發光一樣,整個人從內心到外都透露著喜悅。
屈浩還只能用最貧瘠的語句來描述時落的美麗。
“明旬要來了。”時落下了樓,她笑瞇瞇地說。
屈浩也興奮,“明小旬什么時候到?”
不等時落開口,屈浩又說:“我就知道明小旬會來。”
明小旬是不可能讓落落一個人在這么危險的地方。
“下午。”
“那我們今天不出門,就等著明小旬過來?”
“今天不出門。”時落望向門口,“他們何時回來?若是晚了,恐怕來不及吃飯。”
唐強跟錘子他們每天也會早早起來,繞著竹林跟別墅跑,在對打一陣,再回來,正好趕上吃早飯。
屈浩看了眼手機,“還差二十分鐘他們就該回來了。”
“落落,是有人要來這里?”屈浩拿出手機,落落這話跟這表情告訴他,他猜對了,“那我給他們打電話。”
屈浩打過電話,五分鐘后,唐強一行人便回來。
屈浩跟時落剛將所有飯擺放好。
唐強幾人上樓,快速沖了澡,一身清爽地下了樓。
老頭跟花天師還未起床,屈浩給他們留了飯,放在廚房溫著,顧天師跟孫天師坐在長桌上首,孫天師難得見這么多年輕人,今早的早飯就是他跟屈浩一起做的。
唐強幾人跟孫天師還有屈浩道謝,這才坐下。
“時大師,是不是那些人要親自過來了?”錘子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大口,又喝了一大口粥,咽下口,問道。
他們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吃飯的時候聊天反倒是停自然的事。
“應當是。”
顧天師筷子一拍,“哼,今天我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孫天師忙將他面前的碗端走,“老顧,你氣歸氣,別拿飯菜出氣。”
“老花說得對,你都這么大年紀了,總生氣對身體不好,難道你還想一直要小落落給你吃丹藥啊?”孫天師將碗重新放在顧天師面前。
顧天師臉色幾經變化,終于還是將怒火壓了下去。
“那么多人欺負一個小輩,他們還真是沒臉沒皮的。”
“你這話說的,他們要是有臉有皮,還能做壞人啊?”孫天師接口。
顧天師臉又僵了。
時落將顧天師喜歡的豆角肉丁包子放在他面前,“顧師父,便是他們不來,我也是要去尋他們的。”
這話安撫住了顧天師。
“他們這么著急過來,恐怕是得到消息,知曉我們四個老頭過來了。”孫天師剝了個煮雞蛋,隔著顧天師,遞給時落。
時落忙接過,她又將自己面前的三鮮燒麥夾了一個給孫天師。
孫天師慈愛地對著時落笑,“那里頭肯定有我們的老相識。”
“怎地?你還想念著舊情?”昨天聽時落說完,顧天師心里有一直惦念著,那些人不拿普通人的性命當命看,以往就是再相知相惜,如今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孫天師知道顧天師心情不好,也不跟他計較,“那肯定不會,他們要是手上沾了人命,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幾人吃的差不多,時落設在別墅外面的陣法果然傳來異動。
時落跟唐強他們說:“你們先上樓。”
“時大師,有沒有我們能幫得上忙的?”唐強心里越發愧疚,一直以來都是時落保護他們,現在敵人當前,時大師還擋在前面。
他們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時大師受傷的。
“他們此番過來只為試探。”
時落的話讓唐強一行人稍安。
屈浩站在時落身后不想走,“落落,我不看著你不放心。”
“你在這,我會分心。”時落還是那句話。
屈浩自慚形穢,耷拉著眉眼。
時落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以后會有用到你之處。”
“真的?”屈浩頓時又來了精神,他保證,“到時候我肯定沖在落落前面。”
“好。”
錘子拎著屈浩,跟在唐強幾人身后上了樓。
他們幾人年輕力壯,都住在三樓。
到二樓時,恰好遇到花天師從房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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