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遂人意

第四百二十七章 掙扎(求月票)

第四百二十七章掙扎(求月票)

作者:→下載:

查看最新章節,請,在中即可享受實時查看。

熱門小說

ww.35ww.om,更新最快的無彈窗!

三郎扭頭,小子你就是再怎么看,回頭也得跟我回書房,看你能看出個花來。

華三郎就不知道,池邵德這個不走尋常路的,愣是給小五郎弄出來一個花,人家給小五郎擦過嘴巴,愣是把五郎給撈進懷里了:“五郎同姐夫去衙門好了。”

芳姐表示帶孩子去工作,有點不太好,不過依著他家夫君如今不被重視的程度應該沒有關系,所以沒有表示反對。

華三郎那心肝抖呀抖的:“四姐夫快把五郎放下,五郎同我在府上就好,四姐夫去衙門我們兄弟不好搗亂的,聽話五郎快下來。”

華五郎不愧是老尚書教育大的孩子,還是很懂事的:“姐夫,五郎還是不去了。”

池邵德捏捏小舅的胖臉蛋:“姐夫帶你騎馬去衙門,院子外面那匹最威風的。”

華三郎心說,這是勾引,這不符合規矩,更不科學,你一個四品官,竟然能做出來這么沒腦子的事情。

五郎望著外面,眼里全是艱難的抉擇。

他家老爹交代過,要聽話,要聽姐姐姐夫的話,好吧不艱難了:“三哥,我聽姐夫的,爹爹這么交代的。”

芳姐點頭,有點安心,自家兄弟不是那么蠢,知道給自己找個抗災墊背的。

三郎整個人從到了池府就沒有好了過,已經分不出什么是更不好了。

池二郎安慰這位懂事的小舅子:”三郎放心,我不過去衙門轉一圈就走。不會耽誤了公事,若是三郎喜歡,同我們一起去好了。”

華三郎那是真的明白,衙門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如此隨意進出的,他華家尚書府門第的郎君,規矩還是懂的:“不敢耽誤四姐夫,三郎在府上陪著姐姐就好。”

然后池二郎帶著小舅子走人了。回頭再次詢問:‘三郎真的不去,或許我們會出城玩的。

池二郎盡量做到兩個小舅子待遇相同,可惜華三郎這個五好青年,堅決不會做出這種失禮的事情。

五郎跟著姐夫去衙門已經大大的不妥了。天知道若是傳到京城,他們華府,要遭到御史彈劾的呀,

看著一心一意信任四姐夫的小五郎。華三郎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把事情說的更嚴重些了。

當然了人家姐夫小舅子兩人也沒有給華三郎多少機會就是了。沒看到池二郎懷里抱著胖包子已經走出內院了嗎。剩下華三郎一腳門里,一腳門外,半仰著胳膊迎風招展。好不傷懷。

芳姐起身拉過三郎:“三郎放心,你姐夫心里有數,不考lǜ其他,也會考lǜ小五郎將來的處境的,他們出去了正好,你同我好好說說咱們府上的事情,出來小兩年,我早就想祖母他們了呢。”

華三郎那眼睛跟探照燈是的看著四姐姐,這話說得好含蓄,誰不知道,誰看不出來,這位四姐姐最想的就是二伯了吧,當然了五郎來了這里,不然的話五郎或許同二伯能有一爭之力。

芳姐對于那雙質疑的雙眼多少有點底氣不足:“呵呵,都想,都很想。這個是真的,就是爹爹那里有點特別的想。”都是親兄妹,實在不必說話遮遮掩掩的,芳姐認為自己這叫做坦誠,是相當美好的品質。

華三郎沒有覺得多開心:“四姐姐可以不用這么坦白的。”原來有時候糊涂一點是對自己好。難怪祖父的書房里面有‘難得糊涂’四個字呢。

芳姐瞪眼,這孩子太不可愛了,明明是他用那雙充滿了質疑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嗎,非要一個真相的嗎,怎么就又嫌棄自己說實話了呢。

難怪人說少年跟少女同樣是世界上最不好討好的一類人種。

三郎也不好太為難一個孕婦,孕婦還是自家姐姐不是:“府上都好好的,只要四姐姐把自己照顧好了,長輩們就放心了。”

芳姐:“是我不孝順,還要讓長輩們惦記,祖母肯定心疼我了,就忘了告sù祖母我這里都好了。回頭要多給祖母去信才是。”

說完還表達了對大伯,大伯母,三叔三嬸,同幾位兄弟姐妹的想念之情,偏偏就漏掉了一個,華三郎認為,最關心四姐姐的祖父大人。

怪替祖父他老人家不平的:“四姐姐,祖父為人嚴肅而已,他老人家還是很惦記你的。三郎來的時候,祖父多番叮囑三郎,要看看四姐姐過得是不是真的好。”

沒好意思直接指出芳姐的厚此薄彼。

芳姐臉頰抽動,連肚皮都跟著抽動,可見肚子里面的兒子都知道這位祖父定然不會想念她的,芳姐笑的很牽強:“呵呵,祖父那里呀,當人是惦記我的,三郎放心,我同祖父之間,那是祖孫情長,不用鴻雁傳書,祖父他老人家都知道我定然安好。”

然后在心里補充,算是神交。想也知道,他家祖父嘴里的好,同三郎理解的不一樣。

華三郎張嘴不知道怎么說話,四姐姐學問不怎么好,鴻雁傳書用在這里好像不太恰當。

芳姐再次開口:“真的他老人家都明白的,不信三郎回去詢問祖父,她老人家定然更喜歡不看到的我的書信。”

三郎覺得或許四姐姐對祖父有誤會:“來的時候,祖父特意吩咐與我,定然要看看四姐姐是否安好,可見祖父對于四姐姐是放不下的,四姐姐可是誤會與祖父了。”

芳姐很肯定的搖頭:“是三郎誤會的,四姐姐也是真的想念祖父的,我是說,我若是給祖父寫信太過頻繁,祖父會認為,我們之間的祖孫情分淡薄的,祖父為人深沉,更向往與那種你懂我懂的神交。”然后嘆息:“我們祖孫之間那里用得著如此淡薄的聯系方式,我想什么。祖父都知道額,祖父想什么,我也都明白,這種深恨的感情,三郎你不懂。”

三郎真的有點不太懂,這么深的感情,還真是有點理解不了,不知道是不是四姐姐想多了,不太好意思的說道:“難怪祖父特意叮囑與我,原來四姐姐如此了解祖父。”好吧別人的感情他不插手。不過這話好像有點不恰當。那么純潔高尚的祖孫情分。怎么在他說來就充滿了奸情呢。太不應該了。

趕緊把心思收回來。鄭重的想到。就說他家五姐姐那么可人疼,也不見祖父多關心幾句嗎,原來祖父更向往神交。

天知道芳姐啥意思。不過自己心里明白,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祖父只要收到她的信。都是有求于人的。自然不愿意接到他的書信嗎。

想到這里怪愧疚的,竟然總是麻煩人家老尚書呢,要不要去信表達一下她的感念之情呢。只希望祖父不要太過激動才好,這次真的是表達感謝同想念的。祖父他老人家年歲大了,腦細胞不要浪費在這封沒有什么意思的信上才好。不然罪過大了。

芳姐一直拉著三郎到中午用膳的時候,才放人,華三郎同這位四姐姐一起聊天滿舒心的,就知道昨晚自己身邊侍奉的小廝同婆子們怎么一個個腦袋冒虛汗,跟被上了刑一樣。

果然中午用點心池二郎同五郎都沒有回府。華三郎在華府的時候,就被芳姐掌管廚房的那幾個月給養成了一日三餐的習慣,如今到了這里倒也不覺得奢侈,奇怪了。

不過就是脖子頻頻看向外面就是了:“四姐姐咱們不用等著姐夫同五郎嗎。”

芳姐:“不必的,你姐夫讓人回來說過,他帶著五郎去隘口了,聽說是守備大人陪著御史大人在衙門里面查東西呢,說是派你姐夫去隘口巡查。”

三郎:“五郎跟著沒有問題嗎。”

芳姐:“去衙門的時候,你姐夫把五郎放在外面有人照看,去隘口的時候,都是你姐夫手下的部曲,看不看到五郎無所謂的。都是軍漢,閑暇的時候,大家除了訓liàn就是一起屯田的。沒有那么多講究。”

三郎總算是塌心了。不過轉身就提自家姐夫擔心:“可是那守備大人不把姐夫看在眼里,這廝當真是目中無人。”到底是尚書府出來的郎君,一兩句話就能明白其中的關鍵。

芳姐對于三郎的敏銳度表示高度贊揚:“額,這個倒也無所謂,你姐夫還能應付,這位守備大人如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姐夫不是好好地嗎,還升官了,放心。”說完不當回事了。

華三郎覺得吃的不太香,四姐夫遇上四姐這樣的夫人過得也夠不容易的,看看這心有多大呀,四姐夫的前程都掛在上官身上呢,竟然無所謂:“四姐姐該對姐夫上些心才是。好歹御史大人還在遼東呢,姐夫被人黑了怎么辦。”

芳姐倒也不算是開玩笑的說道:“應該不至于吧,這守備大人腦袋若是還算有用,就該想到,御史大人都帶著你同五郎一起來遼東了,怎么還回在御史大人跟前黑你姐夫呢。就是腦門被門夾過,他也該想想其中的厲害關系的。放心吧。”

好吧自家四姐姐也不是沒腦子,是他迂腐,忘了御史大人同二伯母的娘家關系更硬。

用過膳,芳姐安排了府上最有學問的幕僚給三郎當臨時的師傅,總不能當真把學業耽誤了不是,對于這個安排,三郎還是很感激的,四姐姐做事情還是很靠譜的,回頭定然要同祖父說道說道,四姐姐這里沒有那么讓人不放心。

至于出去玩的事情,對于華三郎來說,一路上同監察御史已經把該看的都看了,沒什么更稀奇的了。

當然了自家四姐姐的人氣也看過了,要不然三郎怎么看著自家四姐姐那么安慰呢。

大姐學問好,二姐繡工好,三姐一手好字,五姐姐樣貌性情好,神仙一般的人物,如今終于知道自家四姐姐的出彩地方了,性情剛烈女中豪杰。

說起來他們華府的娘子當真是各個出眾。當然了這最后一個讓祖父接受起來多少估計有點難度。

沒聽到東郡城外面前些日子傳言同知夫人貌若夜叉嗎。到是他們進城的時候,這種傳言少了許多呢。

等到看到他家四姐姐笑容滿面的接待那些過來的鄉親,華三郎想再給自家四姐姐加上一條,待人真誠。難得的好品質。

芳姐被夸得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頭發,然后說道:“我也還是有點官夫人的架子的,現在不是外面傳的我的樣貌都要長殘了嗎,這不是多露露臉,省的越傳越邪乎不是。”

好吧原來這些好品質都是他華三郎一廂情愿的,還沒從失落中打擊回來呢,就見到從池二郎扛著五郎回來了,五郎身上一身的帶有當地特色的穿著,那個接地氣。

池二郎把五郎放下的時候,五郎還很豪爽的同這位斯文的三哥打招呼:“三哥好。”

說完同池二郎一樣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雖然是被池二郎拎上去的。

華三郎覺得頭疼,整個人都不好了,不就是出去小一天嗎,怎么自家五弟的畫風都變了呢。回頭若是把自家靦腆,斯文的小五弟,變成了披著虎皮的野人,他怎么同二伯母交代呀。

就聽池二郎開口了:“三郎同你姐姐聊的可還好,我同五郎去隘口的時候,順便進林子打獵了,運氣不錯,碰上一頭野豬,一頭章子。三郎有口服了。”

說完就見五郎眉飛色舞的開始連比劃在說,也顧不得裝腔作勢了,幾下子從椅子上蹭下來,站在芳姐身邊,都要把他家四姐夫給神仙話了。

三郎心說完了,完了,他家五弟,算是徹底被四姐夫給征服了。

雖然來的時候,二伯說的不是很明白,可字里行間哪意思,華三郎自認領會了,如今可怎么跟自家二伯交代呀。

就是沒有二伯這件事情,單在二伯母哪里也說不過去,怎么能給二伯母帶回去一個野小子呢。

華三郎看著這樣的五弟都要淚奔了。

五郎還在激動地同他家姐姐鮮卑:“姐,姐夫說打野豬的腦袋,就不會打野豬的屁股,一箭一個。神準。”

好吧這孩子有點著魔。池二郎一個武將,這點本事都沒有,怎么領導一群軍漢呀。

芳姐摸摸五郎的腦袋:“五郎喜歡就好,趕明也帶著姐姐出去玩玩好了。”

池二郎表示,很可以。就看著這三人越來越不靠譜了。華三郎的臉色已經不能在難看了。(未完待續。)

,更新快、無彈窗!

如果不是最新章節,請,在中即可實時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