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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路曼聲沒來過公司,鬧失蹤呢。”
公司的人對她也漠不關心。
本來,溫旎想借著她恢復記憶的事嚇唬路曼聲。
看能不能詐出什么來。
結果告訴她,路曼聲好幾天沒來過公司。
有點奇怪。
她記得路曼聲出獄,還參加什么活動,雖說活動很慘淡,路曼聲的名聲一落千丈,事業是徹底沒有了,但也不至于鬧到失蹤的地步吧。
還是想借著失蹤炒作一把?
這是她一貫作風,也不得不去懷疑。
但公司不知情,應該就不是簡單的炒作。
溫旎又問:“路曼聲失蹤了,好歹也是你們公司的,你們不報警嗎?”
“我們又不是她的親人,公司有規定的,上頭沒發話,我們也不能亂動,以免影響到公司的形象。”
聽這樣的話,溫旎還是覺得很殘酷的。
當初葉南洲創辦娛樂公司的時候就是為路曼聲打造的,結果她失蹤了,他們不管不問……
溫旎本來還在想著資本家的殘忍與冷酷,卻越想越不對勁。
路曼聲出獄,她又重新回到娛樂圈。
別人都不知道她出獄,自然她不會受影響,讓她受影響的是那篇報道。
如果公司發力,很快報道會被隱藏。
再打壓一下,鐵定會被刪除的。
可現在的樣子,好像路曼聲已經被放棄了。
沒有公關,還遭受著網友的抨擊。
而娛樂公司曾經的一姐不被人關心。
葉南洲在乎路曼聲,不應該為她擺平一切嗎?
怎么會沒有動靜。
那路曼聲現在人又在何方。
就在她思考再三的同時,聽到別人恭恭敬敬地喊:“葉總。”
葉南洲已經邁著長腿從門外進來。
他的身形在陽光下格外的高大,臉卻依舊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一雙深眸注視著前方,不怒而有威嚴。
溫旎來不及注視他,下意識回避,畢竟她與葉南洲的關系瀕臨決裂。
她沒必要出現在他的視野里。
這一做法,也讓她聽到裴清轉告的意思:“以后路曼聲的所有消息都封鎖,不許出現在公共視線里,哪怕有人找都不準透露半個字,以后就當作沒有這個人。”
話罷,溫旎整個震驚住了。
“是的,裴助。”
在場聽到的人連忙應答,根本就不敢過問半個字。
而剛才那個還與溫旎聊過天的人,頓時有點心慌了,這剛說完,就下達這個命令,這不把她往火坑里推。
溫旎在那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一個答案。
那就是路曼聲失蹤與葉南洲有關系。
她不會想葉南洲是在金屋藏嬌,完全沒必要,而這個消息太突然,那就可能是囚禁,或者還有其他行為。
不管是哪一個都是犯法的!
也不該是葉南洲做出來的事!
溫旎一下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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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來◿米讀小☀說◿☀看☀完整章節◿()•),如果事情真有這么壞(s)•),那葉南洲不是在拿他的前途在開玩笑嗎?
她甚至在想()•(m),路曼聲從監獄放出來()•),是葉南洲想對她動用私心。
這樣再合理不過了。
溫旎臉色越發難看,見葉南洲他們快要進電梯,她也走出來,喊住他們:“葉南洲!”
聞聲,葉南洲冷漠的臉有了一絲反應,回頭尋著聲音看過來。
果然看到溫旎在這里。
溫旎快速走過來,生怕他們進電梯錯過了。
看到葉南洲沒有動作,她才放下心來。
裴清喊道:“夫人。”
溫旎擰著眉,注視著葉南洲。
葉南洲沒有說話,眼神卻在質問她在這里做什么。
溫旎走進電梯里,對葉南洲道:“你進來,其他人別過來,我有事和他說!”
她的話還是具有威嚴的,除了葉南洲之外,沒有人敢進去。
葉南洲的眼底寫滿疑惑,但在溫旎的冷眼下,他還是聽話的走進去。
電梯上樓。
到了葉南洲專屬的那層打開。
溫旎又沉默地向著辦公室的方向走。
她知道葉南洲會跟過來。
等到辦公室,見葉南洲進來了,她立馬把門關上,壓迫性地問:“你是不是把路曼聲綁架了?”
葉南洲在門與她狹小的空間里,動彈不得,還有來自溫旎質問的眼神。
他的眼神瞇了瞇,沒有立馬回答,而是走出這個狹小的范圍里。
“話不能亂說。”葉南洲走到她身后,又側過頭去:“你有什么證據路曼聲被我綁架了?”
溫旎轉過身來,三兩步走到他面前,繼續道:“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打算讓路曼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嗎?怎么可能,認識她的人這么多,她還是公眾人物,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消失。你到底做什么了?你現在的身份不只是葉氏的總裁,懂法嗎?全天下的人不會圍著你轉,不要做傻事!”
溫旎急壞了,話也特別密,不想葉南洲做違背法律的事情。
葉南洲凝視著她著急的模樣,久久不作聲,仿佛只有溫旎在急,他一點也不著急。
還帶著一絲陌生感。
溫旎失去耐心,脾氣見長,加重語氣:“我說話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葉南洲唇角揚著:“可我并不覺得我做錯了什么,倒是你,溫旎,給我加了不少罪名,也需要負責的。”
他的語氣和眼神,讓溫旎感覺到很疏遠。
幾日不見,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如果他真的綁架路曼聲,她想到的就是他想為她報仇。
除了這個原因,真想不到其他了。
為了她的話,那她心里不會好受。
她也不希望葉南洲誤入歧途。
“你別騙我了!”溫旎快急紅了眼,勸說道:“我都知道的,拋去我和你的矛盾,我真不希望你犯傻,也不想你拿你的人生去賭!”
“擔心我?”
葉南洲瞇著眸子,唇角的弧度沒停過,毫不猶豫地朝她靠近。
溫旎說正事,卻發現氣氛不對勁。
她說事,葉南洲的心思卻根本就不在這上面。
她抬頭看向他,不料,他的手卻放在她腰上摩挲,陰陽怪氣地在她耳邊說:“溫旎,接近我可以找個更好的理由,拿路曼聲說事太牽強了,不如你說你放不下我,找了個借口想回來,讓我重視你,我或許會重新考慮考慮我們之間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