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重生后,強娶豪奪掠我入東宮

第205章 動手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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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放……”南鳶掙扎,可卻絲毫使不上力氣,連話也說不出來。

她好像被人算計了。

可現在這種情況,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將她拉進房間。

房門關上了,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房間里彌漫著濃郁的中藥味,掩蓋了空氣中的迷情香的味道。

“放……開!”南鳶忍住渾身的酸軟,朝著那個人吼道。

可聲音壓根穿不出去,像是被卡住了喉嚨一樣。

身體被人用力的抵在墻壁上,南鳶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撕拉——”

身上的衣服瞬間被人撕碎,男人粗重的喘息著靠近她。

動作粗暴而又野蠻。

“啊……”

南鳶痛呼出聲,雙手緊緊扣著身側的墻壁,連指甲都掰斷了幾根。

男人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之情,只是把她當做了一個發泄對象,不停的沖撞著她。

南鳶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嗚......"

嘴巴被人堵上,男人狠狠咬著,讓南鳶吃痛,想叫喊,卻只能發出嗚咽聲。

她痛得臉色蒼白,身上的疼痛讓她昏厥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松開手。

南鳶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被丟在了地上。

房間里的溫度驟降,男人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穿上,看都沒看南鳶一眼,轉身便出了門。

“主子。”阿七恭敬的候在門外。

顧景珩吐出一口濁氣,百密一疏,竟然被人下了烈性媚藥,他壓根來不及回太子府找南鳶。

“處理掉。”顧景珩擦了擦手,頭也不回的離開。

阿七看了看虛掩著的門扉,拔出刀……

南鳶醒來的時候,耳邊傳來哭哭啼啼的聲音,她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可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一樣,怎么也睜不開。

“姑娘……”

月苒哭得更加厲害了,跪在南鳶面前。

“別吵我!”南鳶有氣無力的說道。

嗓子火燒火燎的疼,就像有人拿刀子一點一點剜她的肉一樣。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腦袋疼得要死,什么都不敢想,一想就鉆心的疼。

她用力的錘了錘自己的腦袋,試圖減輕疼痛。

可是越捶,她的腦袋越暈。

“姑娘你別打了,會傷到自己的。”月苒勸慰道。

“你別碰我!”南鳶冷冷的甩開月苒的手。

月苒不知所措。

她真怕南鳶想不開,會傷害到自己的身子。

“月苒,我……”南鳶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完全控制不住脾氣。

不過好在,她總算是清醒了一些。

她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用想也知道在自己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快扶我離開這里。”南鳶急忙吩咐道。

月苒立刻找了件披風裹住南鳶,扶著她往外走去。

“姑娘,您現在這樣……太子殿下那邊該如何交代啊?”月苒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怎樣?不過就是失了貞潔?難道比命還重要?我難不成要用死來保住這所謂的貞潔?”南鳶呵斥道。

“記住,今天什么都沒有發生,你跟我不過是出來談生意,沒有談攏。”

月苒還想說什么,可最終沒有說出口,只是應承道:“我明白了,姑娘放心。”

南鳶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她不能再出任何差錯了,不能讓顧景珩知道,要不然,她肯定會死的很慘。

她是想離開顧景珩,但絕對不是死在他的手里。

“走!”

南鳶冷著臉命令道。

“怎么樣?”顧景珩開口問道,臉色陰沉。

任誰吃了這么大一個虧也不會高興到哪兒去。

褚知栩把了把脈后,淡然的說道:“放心吧,不是什么毒,沒有生命危險。”

“不過是些情藥罷了,給我一段時間,就能給你配出解藥來。”

“配出解藥之前呢?”顧景珩冷聲問道。

褚知栩愣了一下,微微挑眉,道:“太子府不是住著南鳶嗎?”

太子府里有現成的解藥,也不差他配藥的這一時片刻。

顧景珩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腳便走。

“解藥我配好了,再給你送過去。”褚知栩看著顧景珩的背影,喊了一句。

顧景珩沒有回答,大步流星的往回走。

太子府。

“姑娘,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啊?”月苒看著南鳶,幾乎要哭出聲來。

南鳶閉了閉眼睛,頭痛欲裂,她強忍著,說道:“避子湯藥,快去。”

“是。”月苒連忙跑了出去。

南鳶揉著額角,頭疼的厲害,她的手按在眉心,心中滿是苦澀。

今日的事情到底是一個巧合,還是有人故意算計?

若是巧合也便罷了,可若是被有心人算計,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還有,顧景珩不是派了很多人跟著自己嗎?

為什么出事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發現?

她又是怎么落到別人手里的?

一想到顧景珩,南鳶的眸光黯淡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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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被顧景珩知道了,她的下場大概會很慘。

種種思緒在腦子里面胡亂交雜,南鳶完全理不清自己要干什么。

身上披著的披風滑落下去,南鳶低頭瞧見自己身上掛著的破破爛爛的衣服,以及那滿身惡心的痕跡。

南鳶的唇緊緊抿起,眸子中閃過一絲厭惡。

她發泄似的將那身衣服撕得破裂,又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著自己的身體,仿佛這樣就能將那些骯臟的東西全部都清洗掉。

白皙的肌膚被熱水浸泡得泛紅,她用力的搓著自己的身體,留下道道紅痕,似乎是在宣泄著什么。

廚房。

月苒小心翼翼地將前些日子從外面抓回來的藥物取出來,一邊留心著有沒有人進來,一邊熬煮著藥物。

時間過得極慢,月苒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她只能祈禱這藥不要讓別人發現。

好不容易將藥汁煮好,月苒倒出一碗的量,又將藥渣處理好。

就在她端著藥汁去找南鳶的時候,迎面走來一道身影。

“咚——”

月苒手里的藥碗應聲落地。

太子寢殿。

南鳶洗了好久,可還是覺得惡心難受。

時間過去得太久,月苒還沒有回來,南鳶不免開始憂心。

她披上衣服,想要出去找找。

“吱呀——”

南鳶的手還沒有觸碰到那門,門板便從外推開。

抬頭,便是顧景珩那張布滿冰霜的俊顏。

南鳶手指一顫,心臟跳得劇烈。

“太子……嗚……”

南鳶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感覺脖頸一痛。

顧景珩扼住她的脖頸,她只能是往后退,直到身子撞在桌子上,退無可退。

“放……”

南鳶被掐得透不過氣來,呼吸變得急促。

“來,跟孤說說,想喝什么藥?”

他的聲音冰冷至極,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凍的人瑟瑟發抖。

南鳶的瞳孔一縮,她想要掙扎,但顧景珩的力氣比她更大。

南鳶的脖頸都勒出了血印,肺里的空氣變得稀薄,眼前發昏。

“咳咳……咳……”

就在南鳶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顧景珩猛地松開了手。

南鳶捂著脖子咳個不停,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這時,捧著湯藥的婢女魚貫而入,將湯藥放在了桌子上,又退了下去。

門,被緊緊地關上。

室內只剩下了南鳶和顧景珩二人。

顧景珩站在南鳶面前,掐著她的下巴,逼她抬起頭來,取出一張紙條:“來,跟孤念念,這上面寫了什么?”

南鳶看過去,只見是自己寫給月苒,讓她照著去抓藥的藥方。

她的眼神有一瞬間的慌張,想解釋,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你是大夫,你清楚這藥方上面的藥是做什么用的,對吧?”顧景珩繼續逼問,眸子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南鳶搖搖頭,想說什么,喉嚨卻像是堵塞了一般,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顧景珩見狀,氣極,揪著南鳶的后脖頸便將她按在桌面前:“不想懷孤的孩子,想喝避子湯藥對不對?”

南鳶咬牙,不敢吭聲。

若是說出事實,下場只會比現在更慘。

“好啊,想喝,孤給你喝!”

顧景珩掐著南鳶的腮幫子,強行將藥灌進了南鳶的嘴里。

一股苦澀味道充斥著鼻腔,嗆得南鳶直咳嗽。

褐色的藥液順著下巴往下流淌,南鳶難受地想要掙脫,卻根本抵擋不住顧景珩的力氣。

“咚——”

南鳶將藥碗摔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終是有了喘息的機會。

眼眶泛著淚光,南鳶看向顧景珩,只見他眼尾猩紅,顯然是氣極了。

“我……我自己喝。”

南鳶滿腔力氣盡數散去,只剩妥協。

不就是些避子湯藥嗎?

喝了就好了。

南鳶拿起一碗藥,仰頭就要喝。

還未接觸到,只聽“啪——”的一聲,手里的藥碗被顧景珩打落在地。

南鳶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他發瘋似的將那一桌子的藥盡數掃落在地。

耳邊響起一連串的噼里啪啦聲。

南鳶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想要她喝藥,她喝了便是了。

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過來!”

顧景珩拽著南鳶的胳膊,將她拽到自己膝蓋上,不由分說地便拍打南鳶的脊背:“吐出來!”

南鳶被顧景珩反復無常的動作折磨得難受,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憑什么要這么欺負她?

要她喝藥,她喝了便是。

她都已經這般順著他的意了,他憑什么還這樣對待她?

“咳咳……”

南鳶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現在被這般對待,也只能是嘔出一些酸水。

“你別碰我!”

南鳶一把揮開他的手,站起身來,淚水流了滿臉。

掙扎之間,南鳶的衣服被撕扯開了一些,露出雪白纖細的脖頸和道道痕跡。

顧景珩的眼睛驀地一暗,站起身來,拽住南鳶,伸手將她的衣服往下扒:“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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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顧景珩!”南鳶拼命地扭動著身體,雙腳亂踢,卻無法擺脫他。

他的大掌死死扣在她的腰上,南鳶怎么也掙脫不了,只能被他扒了衣服。

雪白的肌膚上滿是青紫色的痕跡,看起來格外的刺眼,刺痛了顧景珩的眼球。

顧景珩眼尾赤紅,瞳孔泛著綠色光芒。

這些痕跡是經過怎樣激烈的情愛才能印上去,顧景珩再清楚不過。

他今天剛剛被人下了情藥,回來就發現自己的女人在跟別人鬼混,還留下了這么一身惡心的痕跡,讓顧景珩恨不得殺人!

怪不得他這些日子壓根沒有碰她,她卻讓婢女給她熬避子湯藥,原來是自己的頭頂上被戴了這么大一頂的綠帽子。

南鳶被顧景珩嚇壞了,雙腿蜷成一團,伸手想去拽自己的衣服,卻不得其法,眼神驚恐地看著顧景珩。

“說,奸夫呢?啊?”顧景珩將南鳶提起來,抵到墻壁上,雙眸猩紅如血,怒吼著。

南鳶渾身顫抖著,雙手緊緊抱著自己,搖著頭。

她的頭疼得厲害,只覺得腦袋里面像要爆炸一般,難受至極,吼道:“你不要問了!”

顧景珩冷笑出聲,現在他連問都不能問了?

“孤養著你,供你吃穿,供你錢權,你卻跟人鬼混,南鳶,你好本事啊!”

南鳶的腦袋本就疼得厲害,顧景珩的聲音卻一刻不讓她安歇,她忍無可忍的說道:“供我吃穿?我逼你了嗎?你大可以把我放了,我保證不會跟你牽扯一分一毫!是你非要糾纏我,是你害的我有家不能回,是你讓我變成現在這樣,現在跟我說供我吃穿,你以為我稀罕?”

“對,我是跟人鬼混了,你說的都對,那又怎么樣,你看不下去,你嫌棄,你放我走啊!我們一刀兩斷,再也……”

“啪——”

南鳶左邊臉頰瞬間疼得麻木,耳邊嗡嗡作響,什么都聽不到了。

整個人倒在碎裂的瓷片上,手、胳膊、腿,甚至是臉上全都是血。

南鳶的腦袋里面疼得更加厲害了,眼淚從眼角滑落,她抬起手摸了摸,手指上都是溫熱的液體,只覺得眼前血紅一片。

顧景珩的右手有些顫抖,他想去扶南鳶,最終還是將手緊握,攥成了拳。

他轉身離開,朝眾人吩咐道:“從今以后,沒有孤的允許,誰都不許放她出房門!”

門,徹底的關上了。

南鳶癱坐在地上,神情呆滯。

顧景珩打她?

是了。

不光打了,甚至于,她滿身血的坐在這里,他還是不管不問。

早就知道他對自己沒有多少情分,可是真到這一步的時候,心臟還是疼得厲害。

南鳶苦笑出聲,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呢?

這樣不是很好嗎?

現在連最后一絲情分都沒有了,最后不是賜死她,就是老死不相見。

多好!

眼眶有些濕潤,南鳶抬頭看著屋內的一切,只覺得窒息。

他其實早就對她沒了情面,是她自己一直在自作多情,自以為自己多么重要。

要是真的重要的話,他怎么可能會對自己說出那么多狠毒的話語來,又怎么會讓她做一個暖床婢,更不可能動她。

動她啊!

淚水混著血水往下流淌,心里苦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