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透過樹葉的間隙灑落在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就在這一片寧靜祥和的氛圍中,四個女人卻是坐在花園內的涼亭中,四目相對。
亭頂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下面擺放著幾張圓桌和椅子。
花園的一角,還有一處小小的水池,清澈見底,水面上漂浮著幾片睡蓮,偶爾有一些金魚在水中游動,增添了一絲生機。
“這張牌太后您老人家可要好好想想了。”武則天盯著呂雉,笑著道。
她敢直接和呂雉爭鋒相對,可楊玉環與上官婉兒卻是不敢的。
畢竟,一個是皇后,一個是太后,就算爭起來,那也是神仙打架罷了。
可她倆就不同了。
呂雉聽到這話,看了看手上的牌,皺了皺眉道:“你們三個是一伙的?這是單獨贏不了我,就聯合起來欺負哀家了?”
武則天卻是接這個話,只是催促道:“快點出牌吧,太后想這么久,難道是手里沒好牌了?”
呂雉看了看三人,冷哼道:“哀家只是在想,如何讓你們三人輸的慘一些。”
說罷,她將手中的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杠。”
武則天突然說道,隨后將呂雉打出去的牌放在自己面前,隨后又去摸最后一張牌。
當她拿起后,眼神一變,難掩的興奮之色,隨后將牌放進自己的牌中,大喊道:“胡了!杠上開花,給錢!”
這一下徹底給呂雉整破防了,她盯著武則天,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怎么,付不起了?難道我武朝太后也會賴賬嗎?”武則天譏笑道。
呂雉卻是不反駁,咬著牙將錢付過之后,便死死地盯著武則天。
在外人的眼中,她倆不像皇后和太后的關系,更像是兩個爭寵的妃子一般。
而這,也正是秦川需要達到的目的。
“哀家還不差你這仨瓜倆棗的,拿去。”
說罷,幾人又開始洗牌,而武則天正滿臉笑意的讓宮女收錢的時候,突然間武則天感到一陣惡心和干嘔。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額頭上沁出了細細的汗珠。
爭吵的聲音在她耳邊變得模糊起來,而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身邊的宮女們立刻驚慌失措地圍了上來,擔心地詢問著武則天的情況。
武則天勉強揮了揮手,表示自己還好,然后匆匆地走向一旁的房間。
剛進房間,一股巨大的惡心感再次襲來,她緊閉雙唇,卻無法控制地開始干嘔起來。
宮女們聞聲趕來,焦急地詢問著武則天的情況,但她們卻無法做出任何幫助。
楊玉環和上官婉兒也連忙上前關切的詢問著,唯獨呂雉看著拍著胸脯干嘔的武則天,若有所思。
“去找太醫來。”
劉瑾連忙應道:“是,太后娘娘。”
武則天只能靠著窗子,漸漸地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她的呼吸也逐漸平穩了下來。
“陛下,劉瑾在殿外候著呢。”張讓小聲的在秦川身邊說道。
秦川有些疑惑的向著殿外看了看。
他來找自己?難道是呂雉那邊出了什么事情?
“讓他進來。”
“是,陛下。”
張讓轉身就去殿外,將劉瑾帶了進來。
進來后,劉瑾就直接說道。“陛下,太后請您去御花園,說皇后娘娘身體不適,突發干嘔...”
秦川抬頭,看了看發現劉瑾的眼中依舊是沒有一絲的恭敬之色。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干嘔?
難道....想到什么,秦川連忙起身道:“張讓,擺架御花園。”
說罷,便率先走了出去。
秦川走路如風,很快便來到了御花園,還未靠近就看到太醫正在給武則天號脈。
他連忙抬手制止了宮女們跪拜行禮,看著武則天的方向。
“皇后娘娘,您感覺身體可有不適。”金太醫問道。
武則天想了想,道:“本宮近日時常感覺乏力,也有些嗜睡,不知是何原因。”
太醫聽到這話,心里也有了普,點了點頭道:“皇后娘娘,您恐怕是有喜了,您懷了龍子。”
武則天聽聞此言,頓時喜出望外。
這可是后宮的第一個孩子啊,而且還是她的孩子。
雖然談不上母憑子貴,但...這是她愛的人的骨肉啊。
金太醫看著激動的武則天,連忙道:“皇后娘娘,您需好好休養身體,切勿大喜大悲。”
說罷,上官婉兒上前,連忙將太醫帶了下去,留下了開的安胎藥便給了一些賞錢,便讓太醫走了。
“叮,檢測到宿主在本世界有了自己的第一個血脈,現開啟獎勵。”
“獎勵宿主孩子血脈提升,擁有血脈之力,并自帶一絲真龍之氣。”
“血脈之力,宿主越強,宿主的子嗣便越強,天生便擁有五十年內力。”
“由于大武終于有了自己的太子,因此朝廷更加穩固,獎勵國運二十,當前國運兩百六十二。”
系統的聲音雖然很美妙,但是這一刻,秦川的眼中只有武則天。
他一直不明白,自己來這個世界這么久,而且也沒怎么節制,怎么可能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子嗣。
現在他明白了,或許是因為自己太強了。
“傳令下去,從今日起,未央宮一應待遇提到最高,只要是皇后喜歡的,朕都準了。”
秦川這一聲,直接將在場的幾個女人全部嚇住了,連忙對著秦川行禮,唯獨呂雉,她不需要。
看著武則天要起身行禮,秦川連忙快步上前阻攔。
“皇后,你我本就是夫妻,何必如此拘禮,更何況如今還有了朕的血脈,萬萬不可行如此大禮。”
武則天卻是笑了笑,柔聲道:“陛下,本宮乃國母,自然要注重禮法的....”
秦川聽到這話可不樂意了,帶著一絲怒容道:“禮法?朕的話就是禮法,皇后,如今有了身孕,聽朕的,這些繁文縟節就暫且忘了吧。”
“這....”武則天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