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楊小棲著
這個世界的五個國家都有世家,每個世家在一國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特別是排名前八的世家,有些是新興的世家,有一些則傳承久遠,幾百上千年。
花音國乃女尊國,韓氏是花音國八大世家之一,如今花音國圣眷最濃的家族,一個非常年輕的新興世家,只因韓氏一族連出兩代鳳后,而如今花音國太女正夫也出自韓家,若無意外很有可能韓家就會出第三個鳳后。
韓紫蘭是韓氏嫡三女,太女正夫的親妹妹,當今鳳后的親侄女,再加上她才情頗高,善于交際,精于算計,商業上乃一把好手,在家族中頗受重視,在外十分受人追捧,在花音國是一個絕對出類拔萃的人物。
“韓氏十分注重族人的氣質培養,韓紫蘭自然便看起來氣質不俗,值得一提的是韓紫蘭為人好色卻很薄情。”玉笛撇了撇嘴,眼神從遲暮身上輕輕掃過。
從剛剛韓紫蘭看遲暮的眼神,我就知道她丫的是個好色之徒,再加上她毫不留戀就能將身邊男子送人的做法就能看出她是有多薄情。
“嘻嘻,公主。”玉笛忽然朝我擠眉弄眼一番:“花音國的男子是五國公認最為柔美的,而韓氏的男子又是花音國最為柔美的存在,公主有沒有興趣弄一個回來?”
“臭小子。”我暗暗環顧車內一圈,抬手賞了玉笛一個爆栗:“說的什么鬼話?什么叫弄一個回來?再說,你看看,咱月國多的是美男子好么?”
“哎喲!”玉笛抬頭揉著頭,厥著嘴嗔了我一眼:“味道不一樣嘛!公主不想嘗嘗他國風味?偶爾換一換口味呀!”
“還說!”我無語的睨了玉笛一眼:“我可不是那種好色薄情之人。”話一出口引來馬車內幾人紛紛側目。
“好嘛!不說就不說!”玉笛不滿的嘟囔,立馬又轉成開心的笑了起來,眼中八卦火焰熊熊燃燒,神秘兮兮的問:“公主,你知道為何韓氏竄起來那么快嗎?”
看著玉笛眼中隱隱的興奮之色,我微微挑眉,淡淡問:“為什么?”
于是,接下來的路程就在玉笛說著不知從哪聽來的,韓氏與花音皇室的八卦中度過。
“連著兩代花音國女皇跟韓氏家主之間的關系都非常曖昧,花音國先皇本是毫無可能坐上皇位的公主,據說若不是韓氏上一任家主的鼎力相助,她恐怕在奪嫡中連命都保不住。兩人在那時建立起的深厚感情奠定了如今韓氏在花音的地位。
在韓氏上一任家主助花音先皇登上帝位后,將自己的弟弟嫁給了花音先皇,并被封為后,韓氏家主也得到了可隨時入宮的特權,據說曾無數次在宮中過夜呢!”玉笛笑得別有深意的朝我眨了眨眼,我挑了下眉,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不就是百合嘛,我懂!
玉笛瞥了眼躺在軟塌上的男子,淡淡收回眼,看向我一副十分隨意的模樣道:“花音國尚武,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國家,特別是這一任的女皇,做著一統天下的美夢,而她也正在為實現這個美夢而準備著,若開始行動,花音國首先的目標就會是咱們月國。”
“什么?”車內所有人都驚詫的望向玉笛。
“別大驚小怪的,花音國現在還沒做好準備。”玉笛毫不在意的攤了攤手,又淡淡看向軟塌上的男子一眼:“月國可沒花音想的那么簡單,是吧?公主?”
“我哪知道?”我懶懶的應了一聲,也看向軟塌上的男子,暗暗猜測他的身份。
“公主有神器啊!”玉笛理所當然的道,眼神十分純良的看著我。
馬車上其他人驚了下,也向我看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坦白的在人前說出我擁有神器的事。
我眼神在眾人身上環顧一圈,將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竟然是統一的期盼與好奇,我淡淡一笑:“是啊,神器,可它不能說是我的,那是月國的,月國只要有神器在怕什么!別說一個花音國,就算來倆花音國也能將他們徹底殲滅。”
“那就好。”玉笛大大松了一口氣。
我毫不在意的笑笑,懶懶的靠在車壁上,淡淡道:“月國豈是他國能夠窺覷的?再說像現在這樣和平共處不好嗎?干嘛想要一統天下,戰爭只會勞民傷財,生靈涂炭。”
左楓嘆息一聲溫和的看著我道:“公主是這么想,但有些人野心太大。”
是呀,野心太大,就像月國現任的女皇,同樣是一個野心勃勃的帝王。
“所以,若是公主不想看到戰爭,可得保護好神器啊!”玉笛眸光閃閃的望著我:“同時也要保護好自己,他國想侵占月國首先便會拿擁有神器的公主你開刀。”
“呵。”在其他幾人擔憂提心的目光中,我毫不在意的笑笑,悠悠道:“保護好神器那是自然,我手上的東西誰都別想搶走,既然東西別人都別想搶走,更何況是本公主的命?”
進入紅楓鎮境內便能看到滿山火紅的楓葉,我將車窗簾卷起,看著那夕陽下滿山渡上金光的紅,心情不免有些激蕩,遲暮也直直看著那山上熱烈的風景,從未離開過京都的他,外面的一切于他來說都十分新奇。
玉笛隨意的趴到我背上,從我身后探出腦袋看著外面的風景感嘆:“真美呀!雖然每年都來,但每次看著這滿山的紅都覺得很美,像血的顏色。”
黑線……
我用力將玉笛從身上抖了下去,斜了他一眼,前面的話還像人話,最后一句怎么聽著讓人感覺那么不詳?真是煞風景的。
“血色是世界上最美的顏色啊!”玉笛厥著嘴,閃動著純良靈動的大眼睛委屈的看著我,明明話聽起來讓人有一種很血腥的感覺,但配合著他那表情卻生生將那血腥之味驅散得無影無蹤。
玉笛很不簡單嘛,看來“朝秦暮楚”還真是一個臥虎藏龍的地方,絕非單純的花樓。
馬車晃晃悠悠到了紅楓城外,進城不論是人行通道還是車道都排著長長的隊伍,讓人還在城外就感覺到了城內的熱鬧。
月國是五國中最為對外開放的國家,積極與外國商貿往來,努力取優補缺,是經濟最為繁華,發展最強最快的國家,是外國人入住安家最為容易的國家。
在這樣的世界環境下,對外開放有利也有弊,月國由此也成為人員最為混淆的國家,也就是說是所有國家里別國細作最多的國家。
平時進入月國各城的檢查都比其他國家嚴明,正值一年一度聚集各國商人的紅楓節,紅楓城進出城的檢查就更加嚴明,排隊進出城的隊伍蠕動得比蝸牛還慢。
當然,排隊等候這種事輪不到我身上,每座城門中間都會有一個特別通道,供身居高位之人通行,馬車緩緩行在通往中間那道門的路上,引來兩旁排隊人們的側目,我掀開窗簾一角滿心感嘆的看向外面長長的隊伍,看到那些看來人的目光,有些帶著好奇、探究,有些則帶著鄙夷與幸災樂禍。
我有些納悶的放下窗簾坐正,隨即明白過來,我本著行事低調的原則,將馬車外的身份標識給遮了去,再加上我馬車里面雖然奢華但外表看起來卻很普通,也難怪那些人一臉又有熱鬧看的模樣。
像這種排長隊等候許多人都會沒耐心,便會有一些身份不高不低的人試圖走特別通道,結果自然是被阻攔在外。
馬車到通道口停車檢查,我將身份令牌遞給小果,車外傳來惶恐的問候聲,我隨意的應了聲,在城門官兵恭送聲中馬車緩緩向城內駛去,我看了下被拋在身后長長的隊伍,輕輕搖頭。
這讓我再一次體會到這個身份的好處,也讓我越來越喜歡如今這身份。
一進城,玉笛便告辭離開,我并不挽留,看著他下車眨眼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在左楓的指引下,我們直奔左宣在紅楓城內的宅邸,大概在城內行駛了半小時,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軟塌上暈迷著的男子輕輕動了下,無力低吟一聲,正準備下馬車的我們所有注意力都放到男子身上,男子眼皮動了動,艱難的睜開雙眼迷蒙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醒了?”我淡淡看著男子問,看了眼其他盯著男子的小伙伴們吩咐:“你們先下車,派人去找大夫,再叫人來將他抬到府里去。”
“多謝公主搭救,秦洛感激不盡。”男子聲音沙啞無力,緊抿著唇掙扎著要坐起來。
“先別動,你受了很重的傷,傷口只是簡單處理過,現在還不能亂動。”我看著眼露剛強的男子微微擰眉。
“無妨,我可以自己下去。”秦洛輕輕一笑,僅僅是坐起身便讓他氣喘吁吁,汗流了滿臉,傷口也滲出了血。
看著他面上的堅定與眼中的倔強,雖然我非常不待見他這種自虐的逞能行為,但也不再多說什么,反正痛的又不是我。
跟俏兒之后,炎渝與左楓也下了馬車,小果進來將我們對面與中間的座凳收起,再將馬車中間的矮幾推到那一邊,方便行動艱難的秦洛毫無阻擋的下車。
我跟遲暮也下了車,站在馬車邊看著秦洛艱難的從軟塌上下來,咬牙走出了車門,下馬車時終于受不住,無力的向前撲去。站在馬車下離他最近的小果跟遲暮一左一右將他扶住,遲暮在右邊,一手扶著他的手臂一手托著他的右手。
最終,秦洛還是被左宣宅邸里的小廝用擔架抬了進去,我發現他原本緊攥著的右手竟然松開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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