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們

第四四七章 附送的禮物

梵影皇帝身邊伺候的大總管是他的心腹,那位公公走到龍椅一側朝梵影皇恭敬一禮,表情有些陰沉而凝重像是有要事向梵影皇稟報,卻又不適合直接大聲說。

梵影皇看出大總管的顧慮朝他招了下手,大總管立即上前在梵影皇耳邊低語。

只見梵影皇的表情漸漸陰沉,大殿內的氣壓越來越低,氣氛凝重,當那大總管將話說完退到一邊時,梵影皇的表情陰沉得可怕甚至有些猙獰,眼神冷利陰霾,大手一揮怒喝:“來人,將太子跟四皇子壓下去,打入天牢。”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愣住,不知到底突然發生何事讓梵影皇如此震怒。

“父皇?”司空璘驚異的看向梵影皇,表情也滿是錯愕與不敢置信。

候在殿外的侍衛聽令立即入殿,兩人一隊一左一右站到司空璘與司空嵐身后,無聲請兩人離開。

“父皇,為何?”司空嵐擰緊了眉不屈而疑惑的看著梵影皇。

“為何?”梵影皇怒聲大喝:“不孝子,還有臉問,自己做的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押下去!”

“父皇?”司空璘略帶憂傷的呢喃,朗聲道:“雖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讓父皇如此震怒,但兒臣知道這必定是誤會。”

梵影皇冷哼一聲,不耐的揮手:“押下去。”

司空嵐還想說什么,被司空璘一個眼神制止,司空嵐惱怒的哼了一聲妥協,兩人向殿外走去,一個沉靜一個帶著憤怒與不甘。

司空璘離開前淡淡瞥了司空允一眼,司空允擰緊了眉一副憂慮的模樣,司空璘眼中閃過一抹冷厲,老實向外走去。

司空嵐經過我身邊時冷啍一聲,咬牙別有深意的:“閉月公主。”

我勾唇冷冷一笑,眼神沉冷的瞥了司空嵐一眼,也不管他看不看得懂,用眼神告訴他“做事就要做干凈,讓人抓到把柄就是你的無能,怪不了誰”。

“哼哼!”顯然司空嵐是讀懂了我眼中之意,嘴角扯出一抹森冷的幅度。

有了這樣一個插曲,梵影皇顯得有些心力交瘁,表示關于月國使團壽誕無禮之事就此結束,他不再予以追究,月國使團可正常離開。

至于炎渝手的事,梵影皇給出的解釋是,那日有刺客入宮意欲向他的某位妃子下毒,不知那毒下錯了水,他已調查到下毒之人乃梵影境內,江湖上一個叫五毒門的門眾所為。

意思,若我想報仇便找五毒門。

有了一個臺階我也就順勢走了下去,帶著月國使團離開了大殿,其他三國的使團也告辭離開,梵影群臣仍在大殿之上,看這架勢是要商議剛剛他們太子與司空嵐的事。

“公主怎么樣?”我們走出大殿,沉魚跟鏡玄立即迎了上來,他們不被允許入殿,只得站在殿外候著。

“沒事,我們抓緊時間回去吧!剩下的……”我轉頭看了大殿一眼冷冷一笑:“就留給他們自己玩吧!”

我們一行人出了梵影皇宮,三公主帶著使團去行宮收拾東西,我帶著炎渝坐上了我們的馬車直接離開,出了梵影京都在城外等候著三公主等人。

在馬車上我用異能給炎渝的手燒了毒,又上了藥包扎好,炎渝與鏡玄也相互認識了一番。

等待藍婧的時間,夏竺國使團從城里出來,帶頭的夏竺國太女夏樰,我們自然好好寒暄了一番。

“這次太過匆忙,下次咱們再好好聚聚,我請你喝酒。”我看著夏樰誠意邀請。

“好!”夏樰爽朗應下:“那咱們可就這樣說定了,下次見,應該就是在你們月國京都了,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啊!咱們不見不散!”

“沒問題,不見不散。”我跟夏樰擊了下掌。看著她們離開,藍婧隨后抵達,我們也同時踏上返程。

“公主,那什么五毒教是司空嵐的人,而且聽說做的壞事真的不少哦!咱們要不要做點什么?”馬車以正常的速度前行,沉魚呆木的眼眸微閃著某種含著冷意的興奮光芒。

“自然是要的。”我冷冷一笑點點頭。

“要怎么做?”鏡玄興奮的看著我。

我看著懷里睡著的炎渝,再看了眼他包裹著白色紗布的雙手,若不是炎渝習慣洗漱之前先泡泡手,那么現在炎渝中毒的就不止是手還有臉,中毒的疼痛讓他好幾個夜晚無法入睡,只想想我就心疼得無以復加,心中怒火升騰,我眼眸沉了沉淡淡道:“那種禍害一方的門派就不要留著了。”

這也算是我附送給司空允的禮物吧!

司空嵐勾結二公主,在半道上命人將炎渝他們的禮物調換,并將禮物秘密藏了起來,司空嵐結合司空璘再加上韻王的人從中幫忙,幻留在梵影的人與司空允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禮物所藏的地點,那時梵影皇的壽辰已過,只得委屈了炎渝他們。

在得知禮物所藏地點后,司空允命人秘密將禮物運出,要想瞞過司空嵐這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行動、布置都需萬分小心,所花費的時間便多了一些。便到了我來到梵影國。

司空允的人秘密將禮物運出并秘密藏到了司空嵐府上,這也便是在大殿之上梵影皇大總管向他低語所說的事。

還有一件事便是,梵影皇派去太子府監視司空璘的人傳來消息,在太子府上發現了制好的龍袍。這種事于一個年邁的皇帝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當然,梵影皇雖是一個多疑的人,但也不至于因為一個消息就相信便大發雷霆的處置他一向看好的太子,那是因為在此之前司空允便有意無意給梵影皇埋下了對司空璘懷疑的種子。

這一次能如此順利的將事件解決多虧了司空允,至于司空嵐跟司空璘之后將如何,那便看司空允的作為了。但不管怎樣,二公主韻王黨因此失去了梵影這方的助力。

回去我們便不再那么趕,一路看著風景,悠閑怡然。阻力自然是有,雖比不上瓊耀那次,刺客團體卻也還算龐大,不過那些可憐的刺客連靠近我們的機會都沒有,便都被解決了個干凈。

想將我留下豈是那么容易的事?瓊耀那次做不到,這次,就更是異想天開了。

就這樣,我們經過半個月的行程,于六月初七傍晚回到了月國去向梵影的邊關城樊城。

當晚,我們在樊城驛站投宿,用過晚膳后各自回房休息,雖說不趕路,但也是舟車勞頓。許多時候風餐露宿的因各種因素睡不安穩總會勞累。

我站在房間的浴桶前,看著浴桶的寬度,默默留了下汗,這月國邊關城驛站的浴桶難不成是同一廠家生產?這樊城驛站的浴桶竟然跟曾城驛站的一樣,足夠兩人共浴。

既然如此,我朝外叫了一聲:“渝渝,你來嘛!”

“干嘛?”炎渝詢問著并同時向這邊走來,站在屏風后又問了句:“怎么了公主?”

“你進來!”我隔著屏風直直看著炎渝:“這浴桶很大哎!我們一起洗。”

炎渝渾身僵了下,半天帶著羞澀低喃:“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轉出屏風,一把抓住炎渝的手腕將他往里拉:“我們是夫妻哪,有什么不好的?你還害羞啊?又不是沒見過的。”

“呃……”炎渝小臉布滿紅暈:“那好吧。”

炎渝垂著頭嘴角掛著笑,抬手準備脫衣時,被我阻攔,我抓著他的手,放下,湊到他耳邊說:“你別自己動手,讓我來伺候你。”接著便緩緩地解開炎渝衣袍的盤扣。

炎渝帶著羞澀而甜蜜的笑看我一眼,在我臉上吧唧一口,紅著臉垂著眼,看著他那害羞的小模樣,我舒心的笑笑,繼續手上的活。

炎渝的手早已大好,在他手腫期間我一直親手伺候著他,喂他吃東西,幫他洗漱梳妝,穿衣脫衣,等等等等……

我懷抱著炎渝靠在浴桶里,靜靜享受著溫熱的水的包裹,感受著細滑肌膚的相貼,就這樣單純的擁抱著,舒適而滿足,感覺整顆心都被泡得柔柔軟軟。

“公主,要是這次使團里沒有我你會去梵影嗎?”炎渝渾身放松的靠在我懷里。

我低頭在炎渝脖頸上啃了一口:“當然不會去了。我就是為了你才日夜兼程的趕去的,就怕你受苦受委屈。”炎渝他們在梵影皇宮時根本就不知道我會去,所以當在大殿門口看到我時才會那么驚訝,還有一點就是想不到我會那么快就到了梵影。

我執起炎渝的手,在他手上輕輕吻了吻有些不爽道:“可還是讓你受到了那么大的苦。”

炎渝輕輕一笑,轉頭在我唇上親了親:“反正,公主也為我報仇了不是!而且公主還伺候了我那么久,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手再痛也值了。”

“傻瓜。”我啃了炎渝的鼻尖一口,在炎渝要抗議之前,輾轉到他唇上,將所有言語所有柔情都融化在這個吻中。

翌日,炎渝與三公主他們回京都,而我們走另一個方向回東北郡,在驛站門口依依不舍的告別。

最后三公主看著我輕松的吐出一口氣,真誠的微笑道:“謝謝你月兒,咱們八月京都見。”

我微笑著點頭:“京都見。”r1152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