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要起風了!第300章要起風了!→:“宇文信,是阿史那雄的老部下。曾經做過阿史那雄的親衛,與他一樣,都是胡人。”
“年二十六歲,是幾個副將中,最年輕的一位。”
“宇文信的年紀雖輕,資歷卻并不淺,十四歲起就隨侍阿史那雄左右,立下了不小的戰功。”
“他對阿史那雄也最為忠貞,在戰場上,曾經多次舍命相救。”
“阿史那雄也最信任他,雖無父子名分,卻待他如嫡親子侄——”
幾大豪族暗地里都在研究西州軍的幾個“老人兒”。
這個老,不是年紀,而是資歷。
他們基本上都是正值壯年的軍人,有軍功,有威望,也有各自的嫡系。
他們“瓜分”了大半的西州軍。
所以,西州軍只是表面上還維持著“一統”,實則早已各有主人。
統領他們的副將,就是他們的主公。
而在幾個老人兒中,最突出的便是宇文信。
他最年輕,卻最受阿史那雄的倚重。
阿史那雄是把他當做“托孤”的忠臣,所以,宇文信不但有自己統領的八千人馬,還得到了阿史那雄的親衛營,足足一千人呢。
而這些人,原本是該忠于阿史那旭這個繼承人的。
可惜——
“阿史那旭弒父,天地不容,萬人唾棄,我,宇文信,恥與為伍!”
宇文信不愧是阿史那雄的“忠臣”啊,在他看來,毒殺阿史那雄的阿史那旭,就是自己的死敵。
阿史那雄這個當事人都能原諒,宇文信卻絕不寬宥。
他更不會追隨這樣無君無父的畜生。
阿史那雄托孤的忠臣,在他咽氣后,便成了反對阿史那旭的第一人。
阿史那旭會那么干脆的逃出軍營,不惜給人當贅婿,也要跟袁家合作。
主要原因就是宇文信。
阿史那旭非常確定,宇文信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至于殺他究竟是為了替恩主報仇,還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就不好評判了。
不過,阿史那旭堅定是后者。
而對于其他人來說,宇文信此舉,或許是兩者皆有。
但真相到底如何,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宇文信成了西州軍最大的一個主事人。
他得到了阿史那雄的最大遺產份額。
“除去宇文信,還有一個劉忠。”
“他本是西州邊城的一個軍戶之子,十三四歲入了軍營,一路從小兵升擢為副將。”
“劉忠命為忠,卻不是什么忠臣。”
“他唯利是圖,他貪財好色。之前阿史那雄打下了京城,京城的財貨卻不翼而飛,麾下的將軍們很是憤懣,以為是阿史那雄獨吞,其中鬧得最厲害的,就是這個劉忠。”
“為了安撫以劉忠為首的副將們,阿史那雄不得不從自己的私庫里拿出財貨,分潤出去。”
“西州軍表面上看,是在阿史那雄死后才分裂的,事實上呢,早在京城的時候,就埋下了隱患。”
“而其中,劉忠‘居功甚偉’啊。”
可以說,西州軍的內訌,劉忠就是主力。
“他也有自立門戶的底氣。”
“劉忠此人,雖然貪財,卻也分得清輕重。”
“他從不克扣軍餉,也從不吃空餉。他的麾下,有六千人馬,那就是實打實的六千人。”
在古代,一個將軍能夠不喝兵血、不吃空餉,那他就是“愛兵如子”的好將軍。
所以,劉忠不管對外是怎樣人嫌狗憎的貔貅,對內,卻是非常能夠收買人心的好上司。
劉忠麾下的兵卒,對他也都十分忠誠。
劉忠的六千人,簡直就是西州軍中的“劉家軍”——只知有副將,不知副將之上還有主帥!
“這劉忠,倒是個有成算的人。”
“是啊,雖然貪財,卻知道把錢花到刀刃上的道理。還能舍出這一份花銷,已經非常難得。”
至少不是頭腦簡單的武夫。
所以,外人研究西州軍幾位“老人兒”的時候,劉忠排位第二。
“排在第三的,則是趙長生。”
“他是京郊人士,早些年征調府兵,攻打突厥,趙長生應招入伍。”ßĨQÚbu
“隨后,他所在的軍隊,歸入了西州軍,趙長生也就成了西州軍的一員。”
“他不如宇文信善用兵,也不似劉忠那般會收買人心,但他會看地圖,會辨認方向,簡直就是天生的武將!”
在沒有衛星地圖的古代,為將者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技能之一,就是會看輿圖,不會迷路。
咳咳,歷史上那位一直不能封侯的飛將軍,最被人詬病的就是愛迷路。
同樣的出征,同僚都打到敵人老巢了,他倒好,連路都找不到。
這是打仗,不是說段子。
連敵人都找不到,再勇武又有什么用?
趙長生仿佛天生自帶gps,哪怕是茫茫草原,也總能辨明方向,找到敵蹤。
這功能,在古代,真的堪稱逆天。
趙長生也正是靠著這份天分,在對戰突厥的諸多戰役中,立下了戰功。
“趙長生麾下也有六千人。”
“不過此人倒是沒有宇文信那般強勢,也不如劉忠名氣響亮。”
“幾大副將里,他雖然排名第三,卻是最低調、最隱形的一個。”
而如此低調,又看著相對溫和的趙長生,也是眾副將中,最容易拉攏的一個。
至少在外人看來,趙長生不似宇文信、劉忠那般有野心。
他更像是隨大流的老好人。
沒有自己的圖謀,不會主動出擊,只會順勢而為。
“還有幾個副將,麾下人馬在一千到三千之間。”
“他們實力遠遠不如前三位,也就不被人太過關注。”
“我們可以先試著跟這些人接觸……”
以上的對話,幾大豪族的家主在書房里,跟身邊人討論過;阿史那曜去軍營的路上,跟心腹謀士研究過;還有沈婳和姜硯池,也在一邊趕路,一邊商議。
姜硯池在京城、在中州,甚至于在西州軍的軍營里,都有人脈。
這些人或許不是姜硯池的“心腹”,卻愿意為了利益而跟姜硯池合作。
姜硯池總能得到最新的消息。
沈婳呢,則有影十九以及他背后的天影閣,也能得到來自各個地方、各方勢力的資訊。
兩人進行交流,再仔細分析,所能得到的信息就更加全面、準確。
“不過,我們能夠想到的,中州的豪族們,應該也能想到。”
姜硯池微微的嘆息:“中州,要起風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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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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