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第117章 演戲誰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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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影像個機械人一樣,聽從狐影的指揮,一針扎進陳姣姣手臂上的黑痣里。

“啊!”陳姣姣就像小時候打預防針一樣,疼得一抽,接下來……就不疼了?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根冰魄針被諾影用力刺進她的骨肉里,接著整根針都融進了她的骨血里。

密切關注著這一切的親衛們,全都同情地看著陳姣姣。就連狐影也面露不忍。他們好像都覺得陳姣姣這會肯定很疼,痛苦萬分。

但是陳姣姣這會的真實感受,卻很……舒服?這一陣刺下去,她就疼了一下,接著手臂上麻痹的感覺全都消失了,沒有一點不適感。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諾影……

陳姣姣把目光移到諾影身上,卻發現他正愧疚地看著自己,看起來并不像是他在搗鬼。

這……陳姣姣不懂了。

不過連著吃了兩次虧,這回陳姣姣沒有急著暴露自己的身體情況,不光狐影會演戲,她也會演。

“啊!狐影你好毒——”陳姣姣‘疼’的手臂抽搐,大聲質問狐影:“這么狠毒的陰招,你是從哪得知的?”

“你們都下去吧,剩下的四針,我要親自刺進她的身體里。”狐影屏退了手下,在幽暗的船艙里,跟陳姣姣對視。

陳姣姣演得相當賣力,抽搐的手,怨恨的眼神都很到位。只是她吐不了血,哭不出來,還是沒能把最慘的樣子演出來。

“陳姣姣,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老天爺,非要讓我們兩世糾葛。”狐影慢慢蹲下身,撩開了陳姣姣另一只衣袖,露出了手臂上的黑痣。

他的話讓陳姣姣聽得云里霧里:“什么兩世糾葛?你前世就認識我?不對,你怎么會有前世的記憶?你一直叫我陳云依,難道我跟你認識的陳云依長得很像?你把我當成她了?”

“你就是陳云依,我可能會認錯,但是滅世不會認錯。”狐影堅定的說道。

陳姣姣:“大哥,你說那把破劍?它就是一堆破銅爛鐵,它連人都不是,它能認識什么?我不知道我是否跟陳云依長得像,也不管你是人是鬼,是不是重生的。我只是陳姣姣,而且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不能這么對我。”

“陳云依,當初你為了讓我嫁給你,把你身上五行痣的秘密告訴了我,讓我不要怕。說如果有一天你負了我,就讓我把冰魄針刺進你的五行痣里,把你變成廢人給我賠罪。”

原來是陳云依告訴他的這個辦法,難怪連陳姣姣都不知道的秘密他卻知道。

“大哥,可我不是陳云依呀,我也沒有負你。”陳姣姣快被他搞瘋了,她又不是什么背鍋俠,怎么還要替陳云依受這罪呢。

無論陳姣姣說些什么,狐影都跟沒聽見一樣,兀自沉浸在回憶里,自顧自地繼續說:“這個秘密你只告訴了我一個人,當時我好感動,點頭答應嫁給你。“

還沒等陳姣姣說些什么,他就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陳姣姣看著他痛苦地笑了好久,笑得彎下了腰。他這般瘋癲,陳姣姣雖然身體沒有異樣,心里卻仍舊直打怵。精神病可不好對付,殺了人還不用負責任。

“可你嫁的不是我,是陳云依,你要恨她,就去挖她的墳,燒她的墓,在她墳頭蹦迪也行,大哥,你別把仇恨轉移到我身上啊。”

陳姣姣就差把‘我不是陳云依’這句話寫在腦門上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自己不是陳云依,狐影卻跟針對性耳聾一樣,就是聽不進去她的這些話。

還在那痛苦地回憶著:“可是我錯了,等你真的負了我,你根本就不會讓我有機會把冰魄針刺進你的身體里,你會先動手殺我。我真傻呀,竟覺得你把自己的弱點告訴我,定是因為你認定了我,一輩子都不會負我。”

他猛地轉身,死死地盯著陳姣姣,眼里是綿綿不絕的恨意。

陳姣姣嘴都張開了,那句‘我不是陳云依’都到嘴邊了。下一秒卻無奈地閉上了嘴,還說毛啊,他又不會聽。

“陳云依!你說我毒?我們之間到底誰更狠毒?你殺我就算了,你怎么能不顧惜我們的孩子?他還沒出生呢?你怎么忍心?”狐影痛苦地揪住陳姣姣的衣領,眼眶紅得好似要滴血,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砸在陳姣姣的手背上,濕漉漉的。

陳姣姣見不得男人哭,哭得她心里發慌。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

“我,是我錯了,我更毒。”陳姣姣想起狐影圓滾滾的肚子,想起他心口巴掌寬的傷疤,想起他一個人坐在湖邊喝悶酒。于心不忍,暫時把自己當成陳云依,替她說道。

這男人毒是真毒,可憐也是真可憐。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放過你?陳云依,我再也不會上你的當了。”狐影凄惶地一笑,舉起了冰魄針。

還沒等陳姣姣反應過來,他的針已經刺進了陳姣姣的骨肉里。

“啊!”陳姣姣大叫一聲,后面就不知該作何反應了。

這冰魄針不但不能對付她,還能把她的身體快速的調理好。連軟骨散都能解,這要是讓狐影知道了,他肯定會氣死。

因為這辦法是陳云依告訴他的,很顯然,是陳云依騙了他。

這女人真會……騙呀,把狐影騙得團團轉。用這個破秘密,哄得狐影嫁給她,又把人殺了……

這么說起來,陳云依還真不是東西。

不過這些都跟她陳姣姣沒有關系,現在還是保命要緊。陳姣姣頭往后一仰,假裝疼痛難忍地在地上翻滾。暗中試了試自己的內力和神力,都好好的沒有一點缺失。

“啊——好疼……”陳姣姣哭不出來,只能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狐影沒有就此罷手,又往她兩條小腿上,扎了兩針。

陳姣姣也演累了,靠在墻上,‘奄奄一息’地翻白眼。這時候如果能吐點白沫就完美了,可惜她吐不出來。

只剩最后一針了,這針不知道要刺哪里。

正當陳姣姣這么想著的時候,狐影拉開了她胸前的衣服。

陳姣姣差點出手拍開他的手,這是干嘛呢?怎么脫人衣服呢。

她現在太‘虛弱’,無法反抗狐影,只能看著他把自己的衣服拉開,露出雪白的起伏,還有誘人的溝。這可是陳姣姣最引以為傲的身體部位,狐影不會這么殘忍,要在她的胸口扎針吧?

這么嬌嫩的地方,他也下得去手。

陳姣姣突然有些裝不下去了,為了保衛自己引以為傲的胸,她要跟惡勢力正面對抗!

狐影的視線落在陳姣姣的胸前,冷冷清清的,沒有絲毫的震驚和不好意思,表情跟看著陳姣姣的手腳時一模一樣。

這讓陳姣姣感到十分挫敗,什么男人呀,面對如此旖旎的風景,竟跟個木頭一樣毫無反應。

還沒等陳姣姣發難,狐影手起針落,把最后一根冰魄針刺入了陳姣姣心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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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姣姣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隔了好一會,她才聽到狐影離開的腳步聲,和關門聲。

等船艙徹底陷入安靜,她才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這個房間很幽暗,窗外就是碧波盈盈的湖水,沒人會從窗戶外面突然伸頭看她。

即使如此,陳姣姣還是很小心地找了個死角坐起來,隱身于黑暗中。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沒有被廢。

狐影心思深沉,陳姣姣要是還跟昨晚一樣莽撞行事,說不定又會中了他的圈套。她現在要將計就計,就像狐影此前說的,先隱忍不發,等他放松警惕,再反擊。

她坐在黑暗中打坐調息,修煉內力。因為冰魄針的關系,陳姣姣的內力竟一下精進了兩個境界。

這用冰魄針刺五行痣的方法,不但不會廢了她。還有助于她修煉。這要是被狐影知道了,不知道要氣成什么樣。

他說了女人的話不可信,竟還是信了。

半日后,陳姣姣聽到有腳步聲朝這邊走來,她立刻躺到裝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來。

諾影帶著人打開船艙,把她扶了出去。

他們一路把陳姣姣扶到了甲板上,陳姣姣因為要裝虛弱,一路人路都不用自己走,都是被人架著走的,還挺享受。

狐影等在甲板上,陳姣姣見到他后,演得更賣力了,脖子一歪,又開始裝暈。

“給她服一粒元氣丹,”狐影吩咐。

諾影卻不太贊同:“帝子,元氣丹能迅速補充人的元氣,讓人精力充沛。萬一她有了力氣,再出手傷人怎么辦?”

狐影:“國師就要來了,我們不能讓國師看到她如此虛弱的樣子。國師有定國安邦之才,我們不能因為這件事讓他心灰意冷。”

陳姣姣聽明白了,原來是因為于景行要來,他們才把自己架出來,配合他們演戲給于景行看。

“陳姣姣,國師受到前輩圣賢的賞識,邀請他去華邑第一學府——翰林府講學。如此殊榮,他定有意前往,你若真愛惜他,就不要拖他的后腿。”狐影說完這些話,親自把元氣丹喂進了陳姣姣的嘴里。

這一顆大補元氣丹吃下去,陳姣姣感覺自己精力旺盛的可以圍著地球跑一圈。但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體情況,她卻仍要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帝子,一顆元氣丹好像不管用。”諾影見陳姣姣依舊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對狐影說道。

狐影神情凝重的又往陳姣姣的嘴里塞了一顆元氣丹。

陳姣姣這下感覺自己能繞著地球飛一圈,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她站直了身體,為了不暴露自己,走路的時候故意晃了兩下。

“帝子,她看起來還是不怎么好。”狐影又說話了。

陳姣姣心里發苦,不知道這諾影是在幫自己還是在害自己。

狐影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顆元氣丹,這回陳姣姣當著他們的面走出了一條直路,想表示自己的身體還可以,下一秒她卻開始流鼻血了。

這是補過了……

“帝子,這該怎么辦?”諾影扶著陳姣姣問狐影。

“國師馬上就來了,找塊碎布把她鼻子堵上!”

等他們七手八腳的把陳姣姣的鼻孔堵住,于景行也出現在了甲板上。

他意氣風發的笑著,陳姣姣從未見他笑得這么開心過。

“帝子,”他先給狐影行禮,禮畢,立馬沖到陳姣姣身邊,把手里的信封拿給陳姣姣看。

如果沒有外人在場,他這會肯定一下抱住陳姣姣了。

“家主你快看!這是辛白老夫子給我寫的信!”于景行興奮的扯著陳姣姣的衣袖,輕輕蹦跶著,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

辛白老夫子是名揚天下的大儒,不光是華邑帝國,周邊其他國家也認可他的才學和影響力。

他開辦的學院——翰林府,學員來自十幾個國家,知名度排在所有學府之首。相當于現在的世界頂尖名牌大學。

于景行一直視辛白老夫子為偶像,對他開辦的翰林府更是神往已久。以前他連見辛白老夫子一面都不敢奢望,現在卻受到他的邀請,讓他去翰林府講學,這等殊榮,對于景行來說,比當國師更讓他開心。

陳姣姣真的特別替他高興,把信看完后,陳姣姣溫柔的問他:“什么時候去?”

于景行眼睛亮亮的,神采飛揚的說:“我就是來跟你辭行的,馬車已經備好,在宮外等著了。”

陳姣姣忍不住親昵的伸手彈了彈他的鼻子:“你現在主意大了,竟敢先斬后奏。”

于景行嚇得臉色一白:“家主,你不同意我去?”

陳姣姣:“誰說的,只要是你喜歡的事,我都會支持你。”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同意,”于景行眼神繾綣的包裹著陳姣姣,此時兩人心中都有些不舍。可是狐影這些煞神,卻不愿給他們留點私人空間。

不但毫不避諱的站在他們周圍,還一直圍觀他倆交談。

陳姣姣不甘心的把于景行拉到一邊,給他捋了捋額前的碎發。細細交代他:“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多帶一些盤纏,到了地方一定要記得給我寫信。”

“嗯,我會的。”于景行不好意思拉陳姣姣的手,就揪著她的衣袖不放。

陳姣姣可不知道害羞兩個字是怎么寫的,她肆意的捧著于景行的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接著又親了親他的嘴唇。

被她親過后,于景行羞的直往她背后躲。紅著臉跟狐影辭行。

陳姣姣護送他出了宮,親眼看到他坐上馬車,才在諾影的押送下,回到了幽暗的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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