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死對頭的孩子長得跟我一樣

第190章 永遠都逃不過丁沐白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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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姣姣趕到河邊的時候,河岸邊已經圍滿了吃瓜群眾。大家臉上的表情都特別興奮,一個個伸長了耳朵,生怕聽漏了一句話。

陳姣姣站在人群后面,她面前正好有幾個女人,把頭靠在一起,興致勃勃地嘀嘀咕咕道。

“是這么回事,陳萍給丁沐白下了聘禮,想娶他。娜顏總管又跟丁沐白正好著。丁沐白同時腳踏兩條船,被他們發現了,他沒法收拾爛攤子,就鬧了這么一出。”

“我聽說的可不是這么回事,是丁沐白腳踏三只船,跟陳錢錢藕斷絲連,又跟娜顏大總管好上了,最近又收了陳萍的聘禮。她們三個女人被丁沐白耍得團團轉,同時找上門讓他給個說法,他才鬧著要跳河。”

“你們說的都不對,我聽說是因為丁沐白想跟陳祖好,要跟這些老相好斷了,這些老相好都不答應,他才鬧著要跳河的。”

“還得是陳祖啊,連丁沐白這樣的小浪貨都要為了陳祖從良。”

“陳祖可真有福氣,丁沐白可有趣得緊,比那些只知道三從四德的木頭男人帶勁多了。”

陳姣姣突然出聲:“是嗎?你們知道的可真清楚。”

“陳祖!”幾個人嚇得同時往后退了一步,給陳姣姣讓出了一條路。

“陳祖來了!陳祖來了,快讓讓……”河岸邊的人一疊聲地嚷著,陳姣姣面前的人群很快分散到兩邊,給她讓出了一條直通河邊的路。

這會丁沐白正痛不欲生地站在河邊的護欄上,護欄很窄,他只要身體往前一傾,就會掉進湍急的河水里。

他聞聲轉頭看到陳姣姣時,臉色變了變。下一秒卻又把頭扭了回去,怔怔地看著河水出神,臉上籠罩著深深的絕望。

他的人生經歷太過復雜,因為過往的那些經歷,沒人把他當好人看待。

在所有女人的眼里,丁沐白都是濫情的寡夫,這輩子都別想洗白。她們也不想他洗白,那些覬覦他的女人,都希望他永遠都是那個人人可騎的寡夫。

陳姣姣出現后,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河岸邊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每個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陳姣姣身上。

陳姣姣在心里嘆了口氣,都說‘寡夫門前是非多’,現在這種局面,她從未遇到過,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才好。

丁沐白看著還算平靜,只是一直不說話,無論周圍的人怎么問他,他都沒有開口說過話。

陳姣姣走到護欄邊,一臉嚴肅地問娜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娜顏愧疚地回道:“我早上去找他的時候,看到陳萍從他的房間里出來。我一生氣就……就打了他。”

“你又是怎么回事?”陳姣姣又轉向陳萍問。

陳萍連頭都不敢抬:“我現在有錢了,想娶他回家給我生娃。他不答應,我就想著干脆生米煮成熟飯……”

“你打他沒有?”陳姣姣注意到丁沐白的手腕上有傷。

陳萍連連擺手:“我沒有打他,我只是捆住了他的手腳。”

“你……混蛋!”

陳姣姣握緊雙拳,聽得想打人。忍了又忍才忍住沒有動手,又轉向自己那個不省心的二姨,問她:“這位長輩,你又是怎么回事?”

跟前面兩位相比,陳錢錢就顯得理直氣壯多了:“我就想找他玩玩,他以前就是我的人,怎么了?不行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他現在不愿意了,你得尊重他的意愿。”陳姣姣很嚴肅的對陳錢錢說道。

可她卻不以為意:“他有什么資格不愿意,他一個寡夫,沒有我接濟他,他和他女兒早就餓死了。我想怎么著就怎么著,他敢不從,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陳姣姣……

都是些什么人啊。

陳錢錢的話音剛落,陳姣姣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娜顏就火了:“陳錢錢你為老不尊,都是你把他逼成這樣的!”

“怎么是我逼他的?打人的好像是你吧。”陳錢錢不甘示弱地回懟。

“你們倆都心術不正,只想偷偷摸摸地占他的便宜,不肯給他一個名分。我陳萍愿意給他名分,我不在乎他的過去,我要娶他當正夫!你們都給我閃開!”陳萍一下把娜顏和陳錢錢推開,大步往護欄邊走去。

她剛走到丁沐白身后,丁沐白眼一閉,‘砰’的一聲,跳進了深不見底的洛水河里。

這一幕,讓陳姣姣想起了徐五掉進洛水河時的樣子。

不可以!

陳姣姣飛躍上護欄,凌空一躍,緊跟在丁沐白后面,跳進了河水中。

她不敢閉眼,一直緊盯著丁沐白。當初就是因為她晚了一步,再也沒尋到徐五,她不允許自己再犯同樣的錯誤。

冷寂的河水里,丁沐白閉著眼睛,雙手張開,慢慢的往下沉。長發在水中舞動,下裳層層疊疊地散開,面容平靜,艷情的五官被河水滌盡了風塵,顯得格外純凈。

他也不是生來就如此濫情。

他也曾是一個懵懂的孩子,一個純潔的少年。

他為了養大自己的孩子,為了孝順自己的父母,有多少不得已,沒人清楚。

陳姣姣只知道,他此刻是真的想葬身在這河底。

他想結束的是什么?是他這糟糕的一生?還是永遠都洗不白的污點?

陳小小長大了,不再需要他了。他也能安心地離開了。

陳姣姣恨自己往日為了避嫌,明明答應過小小要好好照顧她爹爹,卻沒有做到。

他遇到了這么多事,被這么多人糾纏不休,陳姣姣竟然現在才知道。

她迅速地游到丁沐白身邊,伸手攬住了他的腰,正要帶著他一起往上游的時候。丁沐白卻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

他用力掰開陳姣姣的手,試圖掙脫開她的桎梏。

他拼命把陳姣姣往外推,全身都在拒絕陳姣姣。他在怪陳姣姣多此一舉,他不需要陳姣姣救。

陳姣姣更加用力地摟著他的腰,無論丁沐白如何掙扎,也沒有松開他絲毫。

可是這畢竟是在水里,丁沐白不會游泳,下水的時候也沒有憋氣。鬧騰了這么一會,他喝了好幾口水,身體已經開始缺氧,眼看著就要暈過去了。

陳姣姣沒有多想,捧著他的頭,把嘴湊過去,給他渡氣。

她的嘴唇碰到丁沐白的雙唇時,丁沐白慢慢停止了掙扎。就在陳姣姣渡完一口氣給他,正要放開他的時候。

丁沐白突然將舌頭伸進了陳姣姣的嘴里,忘情地吻著陳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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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姣姣眼睛倏地一下睜圓了,想推開他,卻又擔心用力過猛,把他推遠了,再也救不回來。

但是不推開他……陳姣姣被他吻的方寸大亂,丁沐白的吻技真的太厲害了,一下比一下深入,澀情的不行,一個吻就能讓人爽得好似靈魂都在激蕩。

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給陳姣姣留。

如果吻技也需要修煉,丁沐白無疑已經到了天下無敵的地步。

而陳姣姣這個半吊子,只有被他血虐的份。

她作為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輸家,只能任由丁沐白進攻,讓他吻夠了,把他壓在心底的不良情緒,全都通過一個吻發泄到陳姣姣身上。她才拼著最后一口氣,把人帶到了水面上。

露出水面的那一刻,陳姣姣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岸邊的人全都瘋狂地開始鼓掌,陳姣姣竟然聽到有圍觀群眾在稱贊她。

“陳祖真的太偉大了,為了救丁沐白,差點把自己淹死。”

什么淹死,她是差點被丁沐白吻死。

陳姣姣轉頭去看丁沐白,卻發現他正目光復雜的看著自己。

他不說話的時候,顯得特別安靜,還有些憂郁,陳姣姣猜不透他的心思。

“回去吧,小小要是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一定會很痛苦的。”陳姣姣努力把剛才的事忘了,故作平靜的對丁沐白說。

丁沐白垂眸:“小小她早就把我這個爹爹忘了,她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給我寫信了。”

“她最近肯定很忙。北方現在戰亂,她或許給你寫過信,只是被人中途攔截了。”陳姣姣腦子轉的飛快,試圖勸丁沐白回心轉意。

“她已經長大了,不需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丁沐白還跟在水底的時候一樣,沒什么求生的欲望。

“你可以追求你自己的幸福啊?你應該為了你自己而活。”這些話但凡是在現世生活過的人,都能張口就來,畢竟這些都是安慰人的必備臺詞。

可是她現在說這些話,只會讓丁沐白產生其他的誤會。

不過,在感情的事上,丁沐白向來敏銳極了。他能看得出來,誰對他有意,誰對他無心。

他和陳姣姣還漂浮在水面上,岸邊全是圍觀他們的人,被上百雙眼睛盯著。

丁沐白竟伸手摸上了陳姣姣的腰,嗓音低沉的問她:“你想騙我上去?”

陳姣姣:“這怎么能是騙?我這是在勸你。”

“可我不聽勸。”

“那你想怎樣?”都說陳姣姣如何如何的牛,可她卻感覺自己處處都在被人威脅。

救個人,也被丁沐白威脅上了。

丁沐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陳姣姣,他眉間的水珠不停的從他情欲滿滿的面容上滑過。

“我要你吻我,只要你主動吻了我,我就跟你上去。”

陳姣姣:“別鬧,你現在想好好過日子,就得正正經經的……誒……”

陳姣姣話還沒說完,丁沐白就噗通一聲,再次鉆進了水里。

陳姣姣深吸一口氣,又沉進水里去追他。

丁沐白來回這么折騰了兩次,陳姣姣的小心臟受不了了。再次浮出水面時,她認命的當著所有人的面,吻了丁沐白。

丁沐白非要陳姣姣這么做,并不是他真的有多爛。他很清楚陳姣姣對他無意,可他真要想好好活下去,就必須讓岸上那些女人誤會,他是陳姣姣的人。

他是在為以后謀劃,他太需要成為陳姣姣的男人了。

只有成為陳姣姣的男人,那些女人才不敢欺辱他。他才能徹底擺脫那些女人的糾纏。

跟丁沐白預想的一樣,當岸上的人看到陳姣姣吻他時,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陳萍因為人太多擔心錢會被偷,一直把錢袋抓在手上。這會驚訝的連錢袋都掉在了地上。

娜顏臉色一黯,默默的轉身走開了。

陳錢錢也氣的甩袖離去。

丁沐白的目的達到了,當陳姣姣拉著他往岸邊游的時候,他沒有再掙扎。

等上了岸,看到丁沐白好好的站在岸邊,事情完美的落下帷幕。陳姣姣才開始憂心,她該怎么向蘇郁解釋?

有小馬這些無處不在、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在,蘇郁這會肯定已經知道,她救丁沐白時,發生的這些事。

這要是在現世,情侶得鬧崩,兩口子得鬧離,事態有多嚴重,陳姣姣心里十分清楚。

她先安頓好丁沐白,讓他暫時住在自己開的客棧里,派了護衛專門守護他。

接著才心驚膽戰的回家。心虛的手心直冒汗,進門見到蘇郁后,連坐都不敢坐,低著頭站在蘇郁身旁,無顏面對他。

蘇郁卻比她想象的還要平靜:“家主,你這是怎么了?為何這幅模樣?”

陳姣姣知道他是在明知故問,也沒試圖狡辯,懇切的低頭道:“我錯了。”

蘇郁整理著手上的線,問她:“你做錯什么了?”

陳姣姣小小聲的說:“我不該跟外面的男人勾三搭四。”

蘇郁輕笑:“你指的是丁沐白的事?是他讓你親他的對不對?”

陳姣姣愕然:“你怎么知道?”

“這么顯而易見的事,也只有你們女人猜不到。他想借著你的威名,擺脫那些女人的糾纏,只能出此下策。”蘇郁頭也沒抬的說。

陳姣姣仔細一想,確實是這樣,現在大家都誤會丁沐白是她的人,那些覬覦丁沐白,對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們,以后肯定再也不敢糾纏他。

“你不生我的氣?”陳姣姣試探性的問蘇郁。

蘇郁抬頭看著她,認真的說道:“我跟丁沐白都是男人,男人想不被人欺負,就得有一個厲害的女人護著。他一直都過的很辛苦,我要是他,肯定早就撐不住了。他有你的庇護才能好好活下去,我能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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