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Boss都愛上我[快穿]

33.豪門炮灰逆襲(33)

:yingsx33.豪門炮灰逆襲(33)33.豪門炮灰逆襲(33)←→:

蘇醉說完,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后,心里瞬間咯噔一下。

在這種時候提別的男女的名字,本來就是作死行為。

更別提楊遠航還和他還確確實實糾纏過。

雖然這些事都是原身的鍋,但他穿過來成了原身,也只能被迫承受后果。

即使后來這段關系被他定性成單純的資助人和藝術生的關系,但保不齊傅時鈞不會多想。

“時鈞,”他聲音嘶啞,頭疼地解釋:“我不是——嗯!”

他一句話沒說完,就因為身后人驟然發難的動作悶哼一聲。

“你冷、冷靜一下,”

他從玻璃上看見男人的眼神,那眼神讓他頭皮一麻。

男人眼眸幽深,里面全是化不開的暴風雨,眼底的情緒幾乎都稱得上兇惡了。

不像人類,像只被搶了食物的頭狼,正在惡狠狠地琢磨著該怎么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

蘇醉:“……”

他伸手抓住男人按在他腰上的胳膊,掌心蹭到了上面鼓起的青筋,不用看,都知道這人情緒有多緊張。

他嗓子發緊,身體又不由自己掌控,說話幾乎語不成調了,一句話要斷斷續續好幾次才能說出來:“你、你不要多……多想。”

過了好幾秒,男人沙啞的聲音才貼著他耳邊響起:“沒多想。”

蘇醉:“……”

傅總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強了。

傅時鈞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沒多想。”

打樁機不跳閘了,但疑似線路短路,變成了永動機。

蘇醉差點兒以為自己再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中途累睡著了,又被活活弄起來,半夢半醒好像還不爭氣地流了眼淚。

最后不知道說了什么,傅時鈞才吻了吻他的耳朵,抱著他去了浴室。

傅時鈞的動作不能算粗暴,和以往一樣很照顧他的感受,那是磨合了兩年后的默契,不用特別注意,也能找到讓彼此最舒服的方式。

只是爽到透支的感覺,同樣讓人崩潰。

他和傅時鈞第一次的時候,都沒這么累過。

蘇醉最后在浴缸里像條咸魚一樣挺尸的時候,還突然仰起頭在傅時鈞手背上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以表示他內心的怨氣。

“乖。”男人眉頭也不皺一下,用拇指輕輕蹭他下巴,啞聲的哄著:“是我不好,先洗了澡睡覺,明天再生氣。”

楊遠航。

他心里慢慢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眼底劃過一道令人心底發寒的冷意。

楊遠航生活的并不如意。

他被蘇醉趕出別墅后,試圖挽回曾經對他百依百順的戀人。

但很快有人出來威脅他,要是再看見他在A市,會讓他身敗名裂。

名聲是他唯一沒有弄丟的東西了,楊遠航不敢拿這個賭,只能不甘心的離開了A市。

不過他也不甘心回去那個窮困的山村,把母親打發回去后,就帶著卡里的幾萬塊,在另外一個城市租了間房子,準備賣畫為生。

沒關系,他想,沒有了別人的幫助,他還可以靠著自己的雙手謀生。

然而事實上,他的畫工實在是有限。

從前也就是原身喜歡他,為了哄他高興,花錢請朋友來買他的畫,才給他營造了一種他畫的很受歡迎的錯覺。

一離開原身的幫扶,他的真實水平就暴露了出來。水平一般的畫,他還標價好幾千上萬,能有人買才是見了鬼。

不僅賣不出去,還被掛到專業論壇上。

“哈哈哈哈哈有毒,這種畫怎么好意思標這么高的價的?我們學校大二的學弟學妹都能畫的比這好!”

“真的假的?心里這么沒逼數嗎?”

“這畫……說實話,幾百還可以,再高就搞笑了。”

楊遠航憤然在帖子里和人辯論,但遭到了集體嘲笑,那天整個論壇首頁都飄著diss他的帖子,氣得他肝疼。

最后實在吵不過,他就關掉了帖子,心想這群人只是嫉妒他。

就這樣,幾個月過去,他不僅沒能賺到一分錢,還把之前存下的錢花了個七七八八。

按理說,幾萬塊也不算太少,省著點兒的話生活個一兩年不是問題。

但楊遠航和原身在一起時過得太過安逸,什么都沒學會,先學會了花錢大手大腳。

被趕走后也不知道收斂,吃穿住行全撿好的來,花錢如流水,區區幾萬塊,還沒怎么用,就全從手中溜走了。

直到房東來催房租,他卻拿不出來時,楊遠航才終于慌了。

他灰溜溜卷鋪蓋去了一個離家很近的三線小城市,租了間廉價的地下室,開始接受現實,用正常的價格賣畫。

一個月下來,他累得半死,能掙到的錢,也就剛剛夠生活,基本存不下來。

對象也談不起,偶爾用軟件和人約個炮,約完就散。

就這么磕磕絆絆地過了兩三年,他在母親的催促下開始相親,準備結婚成家。

只是他沒車沒房、工作不穩定、家里條件還差,除了一張還算不錯的臉之外,什么都拿不出手。

相了好幾次,才找到一個被他的臉吸引的年輕女孩兒,談了兩個月,雙方家長都見過了,正打算結婚,卻忽然出了意外。

好巧不巧,那個女孩兒的一個高中同學,和楊遠航約過。

在朋友圈見了他們的合照,出于同學情,委婉地提醒了姑娘一句。

這一句可是炸了馬蜂窩,女孩兒也是個爆脾氣,沒過兩天,就帶人過來把楊遠航揍了一頓!

“敢騙婚騙到老娘頭上,我這就讓你知道什么是現世報!”

“騙婚gay,死渣男,我呸!”

楊遠航被打得渾身青紫,還斷了一條腿,好幾天沒下來床。

他憤怒地報警,但女孩兒家在當地很有勢力,警察意思性地過來看了一眼,敷衍地做了筆錄,就沒有下文了。

楊遠航很不平,但又無可奈何,他被打斷了一條腿,走路都困難,報復回去更是天方夜譚。

他那條被打傷的腿,因為沒有缺錢沒有得到妥善處理,恢復情況很不好,醫生說以后走路打瘸幾乎是必然的事。

楊遠航龜縮在潮濕陰冷的地下室里,拖著自己的傷腿,整日詛咒著別人。

有過河橋拆的蘇芷墨、有無情拋棄他的蘇醉,還有直接打斷他一條腿的那個賤女人……

但這時候,他并不知道,殘疾還不是最可怕的。

沒過幾天,楊母就哭天搶地地闖進了他的地下室,不顧他身上的傷,上來就在他身上哭喊捶打,神情絕望。

“遠航,你那個相親對象怎么回事?他們帶著人,在村子里掛你是同性戀的橫幅,還拿喇叭一遍遍的放,現在整個村子都知道你是個和男人搞的變態了!”

“現在我出個門,都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你這讓我怎么做人?啊?我生你養你這么多年,就是為了讓你這么害我的嗎?你這個討債鬼!早知道今天,當初你一生下來我就該掐死你!”←→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