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的Boss都愛上我[快穿]

65 神獸飼養指南(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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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蘇醉那一瞬的表情實在怪異極了,謝余也注意到。

他順著蘇醉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那個穿著長衫的高大身影。

不止是這個男人,那一行人的氣質都很引人注目。

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但自有一種驕矜,站在人來人往的機場中,也不流于凡俗。

誒……這不是當初去他們學校視察過的那群人嗎?

因為這群人顏值過高,在學校群被瘋傳了許久,謝余早就把那一行人的臉記住了。

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謝余沒能看多久,就有幾輛加長轎車開過來,下來幾個人,熱情地將這一行人迎到車上。

謝余看著為首的那個,瞪大眼睛:“那、那是玄門協會的會長?”

玄門有個協會,統籌玄門事務,算得上很有威信。

這協會和只抓罪犯的裁決所不一樣,平日里什么事都能管一些,這場盛會也是由協會和幾個大家族聯合主辦。

協會成員都是玄門世家選出來的,算的上公正,會長是玄門中一位老牌長老,如今已經有兩百歲高齡,但依舊滿頭黑發、面色紅潤,看著仍如身體健壯的中年人。

這位會長的實力極為深厚,稱得上如今玄門中數一數二的人物,不然也鎮不住這么大的場子。

謝余上次跟著家族來參加玄門大典的時候,也見過這位會長,只記得極為嚴肅,一身威壓即使并未可以刻意放出,也讓他們一群小輩成了縮頭的鵪鶉。

然而,他想起剛剛那位會長對著男人點頭哈腰、笑得一臉褶子都出來的姿態,忍不住陷入迷惑。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玄門中到底有那股勢力,才經得起會長這么小心的對待?

謝余好奇得要命,不過經過謝家的事后,他變得謹慎了很多,不敢當著人的面說什么,等到車開遠了,才小聲八卦:“那是哪家的?”

蘇醉垂著眼,隨口提點了他一句:“是裁決所的人,你沒有發現他們氣息不像人類嗎?”

謝余:!!!

謝余有些語無倫次:“裁決所?他們怎么會來?是這場盛會有問題嗎?”

他倒是聽說過裁決所的威名,整個玄門就沒有人不知道的。

但裁決所這個機構很特殊,雖然是管玄門的事,但并不屬于玄門勢力,里面都是神獸,沒有幾個人類,除了抓修士們的錯處之外,基本上不摻和玄門里的事。

簡單概括,只要裁決所的人出現,一般都不會有什么好事,

現在忽然出現在盛會上,謝余只能往出事方面想。

他憂心忡忡的:“不然我們還是回去吧?”

蘇醉看了看孟清枝謝家離開的背影,習慣性摸了摸胸口的鳳凰靈玉,神色淡淡的:“別擔心,出事也輪不到我們擔。”

說起來也是奇怪,這塊自從裂開又愈合了之后,就變得溫溫的,握在手里很舒服,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養成了有事沒事摸一下的習慣。

他雖然覺得這玉自己愈合得很古怪,但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到到底哪里古怪,也只能這么慢慢琢磨著。

玄門盛典很快開始。

蘇醉帶著謝余去登記。

他們來得算是最晚的一批,該登記的都登記過了,來得晚的大佬又不需要登記,所以竟也沒撞上什么人。

除了負責登記的人看到名字后,看著他們的眼神有些古怪,倒也沒發生別的。

登記完就回酒店休息,第二天才正式開始。

玄門盛典不是一上來就是比賽,一開始是交流會,大家交換一下資源交流一下經驗之類的。

去交流會之前,蘇醉把所有符箓、法器……能用上的東西都收拾著帶在了身上。

謝余還奇怪:“只是交流會,用不著帶這么多東西吧?”

蘇醉將背包挎好:“防止意外。”

謝余想起上次兩人毫無準備就被拉入梵天小秘境的事,肅然道:“是的,你說的對。”

兩人仔仔細細地把東西收拾了一遍,謝余甚至把自己之前收服的一只中級靈獸都揣上了,才卡著交流會開始的時間出了酒店的門。

謝余說:“一會兒你可以聽一聽,看有沒有用。”

交流會這個環節還是很有價值的,經驗是最寶貴的東西,有的大佬會開講座,年輕一些修士常常能有許多啟發,謝余上次就收獲頗豐。

謝余興致勃勃,筆記本都帶好了,結果到了之后,卻發現會場中并沒有他上次來參加時的安靜有序,反而亂糟糟的,大多數人情緒都有些激動……

“什么?要先比賽?!”

“聽說是許家的陣法提前開啟了,為了保證時間不錯過,只能先進行大比。”

兩人聽了一會兒,才知道怎么回事。

這次大比的基調是讓年輕人歷練,只有年齡在三十歲以下的才能參加,由于參賽人員水平限制,并沒有用太難的項目,地點選在許家的上古幻陣。

許家就是這次玄門盛典的主辦方之一,亦是玄門中頂尖的家族。

雖然只是個幻陣,但這幻陣是從靈氣鼎盛的太古傳承下來的,質量不是如今玄門中的陣法可以比擬的,用作大比場合綽綽有余,而且幻陣較為溫和,就算是最嚴重的情況,也不會有生命危險,正適合給小輩們比賽。

不過這幻陣因為級別太高,并不是想開就開的,還要推算時間,等時機合適了才會開啟。

這次也不知道是推算錯誤還是什么,竟然提前開啟了。

幻陣開啟的每一秒都耗費極大,所以原定三天后才會舉行的大比,只能提前到現在開始。

協會會長和許家人商議了一會兒,最終許家人還是站出來宣布道:“真是抱歉,各位,陣法開啟時間估算錯誤,陣法半個小時后就要開啟,大比只能提前了。”

全場嘩然。

“半個小時?從這里回酒店再趕去許家,都要這么久了吧?”

“我所有東西都還沒收拾呢!怎么辦?”

“搞什么啊?這不是耍人嗎?”

協會會長放出威壓,將場中的嘈雜都壓了下來:“這件事純屬意外,事情已經無法更改,決定繼續參加大比的人,看看有沒有東西沒帶在身上的?快回去整理一下,半個小時后到達陣法入口,到時間不去的就視為自動棄權。”

此話一出,會場中安靜一瞬,下一瞬幾乎所有人都像投胎一樣往門口涌去。

抱怨歸抱怨,棄權是不可能的。

大比的獎品極其誘人,是數七張高級符箓兩件高級法器,價值無法估量。

再者,就算沒希望拿到獎品,能進入上古大陣中歷練一番,也是很難得的事。

不過兩分鐘,會場中的人就走了個十之,只剩下兩個巴掌能數的清的人還沒動彈。

其中以散修居多。

玄門盛典的門檻低,但也只是相對來說,并不會真的什么人都放進來。

尤其是散修,那些大家族的子弟還能占用家族名額來參觀,這些散修就是實打實靠自己的實力,能通過審核的沒有弱的。

比起養尊處優的世家子弟,這些散修的警惕心更高些,有很多都像蘇醉一樣隨手帶著全部身家。

人一少,蘇醉和謝余兩個人就顯眼了些。

尤其是謝余。

上一次開會的時候,他跟著謝家來過,現在還有對他有印象的,納悶他怎么不跟著謝家。

有幾個人對謝余投來奇怪的目光,不過到底沒貿然上來搭話,看了他們兩眼就不再耽誤時間,朝著許家幻陣的方向趕去。

謝余自然明白那些目光是什么意思。

他拉著蘇醉,低聲說:“我們也過去吧。”

因為護宅法陣被毀的事兒過于丟人,所以事發后謝家是極力遮掩消息的,外人只知道謝家覬覦蘇醉手里的資源不成反被炸了法陣,并不知道詳細的內情,自然也不知道謝余已經不屬于謝家。

蘇醉和謝余很快趕到陣法前。

雖然匆忙,但修士們總有各種手段可以縮短路程,到了最后,還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趕到了。

時間一到,在各大世家族長和長老的見證下,陣法緩緩開啟。

年輕修士們魚貫而入。

孟清枝是男主,有氣運加身,自然也沒遲到。

世家進去的早,他排在蘇醉前面進去,臨走時還無意般瞥了蘇醉一眼,眼神清清冷冷的。

蘇醉懶得搭理他的打量,全當沒看見。

倒是謝余皺了皺眉,他總覺得孟清枝這個人有些妖氣,做了那么多討厭事,卻依舊能混的如魚得水,簡直跟個妖怪似的。

散修的隊伍在最后面,蘇醉和謝余踩著陣法關閉前的光芒踏了進去。

進去前,余光好像瞥見一抹熟悉的身影,似乎還有一點火紅?

但還沒來得及仔細看,眼前白光一閃,意識混沌一瞬,就已經進入陣法內部。

“青鸞。”

許家閣樓上。

鳳凰垂眼看著下面陣法開啟,忽然開口叫了一句。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看到黑發人類的身影消失在陣法入口的一瞬,他那幾乎已經不再跳動的心臟忽然重重跳了一下,像是在顫栗一樣。

下意識地,他叫了自己最信任的下屬的名字。

青鸞頭疼地看著從他前襟里露出個小鳥頭的朱雀。

這次鳳凰出關來參觀玄門盛典,他算是徹底沒法用鳳凰身體有恙的借口來搪塞朱雀了。

他不知道鳳凰到底將邪氣掌控到了哪一步,只好盡力將朱雀看緊,以自己的氣息為干擾,不讓朱雀有單獨接近鳳凰的機會。

小鳥頭一百八十度扭著去看鳳凰,一雙黑豆眼里盛滿渴望。

他“啾啾”兩聲,試圖引起鳳凰的注意。

然而令人沮喪的是,鳳凰毫無感覺,只專注地低頭打量著那群蠢笨的人類。

朱雀很喪氣。

他真的是有正事的啊!

但青鸞就是不愿意讓他和鳳凰說話,甚至不擇手段地給他下了禁言的法術,讓他只能鳥叫。

雖然說鳥語是他們的母語,但鳥語只能展現大概的意思,再具體些就不行了。

他堂堂神獸,強大!霸道!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青鸞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只趁鳥之危的壞鳥?

等他恢復好了,一定要和青鸞這只懷鳥鳥好好算賬!

朱雀越想越氣,氣得身上的毛都變鼓了那么一圈,杵著頭在青鸞胸口一下下地撞,似乎是想和青鸞同歸于盡。

然而因為體型過于嬌小,效果不甚明顯,看起來反倒是像害羞的撒嬌。

青鸞不動聲色地伸手把火紅的小鳥頭往衣服里按了按。

猝不及防聽見老板的召喚,青鸞動作一頓,連忙抬頭問:“大人有什么吩咐?”

鳳凰卻又不說話了。

漆黑長發有幾縷從額前散落,遮住了一些過于涼薄的眉眼。

他沉沉看著已經關閉的陣法,神色安靜的叫人看不出情緒。

蘇醉一進陣法,就發現耳邊一陣嘈雜,完全換了個幻境,謝余等人已經不見了。

他不慌不忙,安靜打量。

他來之前了解過一些資料,知道許家這上古幻陣的第一關,就是幻心。

即對修士內心的考驗。

他似乎是在車上,坐在副駕駛,車輛被司機開的很平穩,窗外車水馬龍,日光明亮。

他不動聲色,低頭看自己身上的穿戴,小西裝、高端定制手表,一身昂貴的名頭。

蘇醉心中隱隱有些預感。

這幅裝扮,似乎是他在上個世界經常做的……

就在他驚疑不定時,旁邊的“司機”忽然開口,那聲音微微低沉,含著股成年男性特有的磁性,像是在人耳邊拉了一尾大提琴:“下班我去接你,想吃牛排嗎?晚上做給你。”

那一瞬間,蘇醉只感覺如遭雷劈。

他僵硬的轉過頭,在看到那張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敢回想過的臉時,有那么幾秒的時間,大腦是完全空白的。

張了張嘴,沒能說出話。

即使明知道是幻境,他還是有瞬間的時刻,忍不住被蠱惑了。

也是這一瞬間,有一縷極淡的乳白霧氣抓住機會,鉆入他身體中。

蘇醉眼神滯了半秒,很快就回過神,他皺眉思索了一會兒,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但又怎么都想不起來。

他好像,不應該在這……

“怎么了?突然不說話?身體不舒服嗎?”沒等他想出什么結果,男人就很快將車在路邊停下,一邊轉頭看他一邊解安全帶,深潭似的黑眸中盛著關心。

看著男人的臉,心底的那抹違和感很快消失,蘇醉搖頭,將男人湊過來的俊臉推回去,唇角彎起一抹笑:“沒事,昨天沒睡好。快開車,別一會兒交警過來了。”

他似乎很久沒這么笑過,眉眼都是彎著,還很幼稚地擠兌愛人:“傅總要是不小心上了社會頭條,公司的股價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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