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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鈞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確認沒事,才將安全帶扣回去,漆黑的眼看著他:“不要了,要你。”
蘇醉悶笑:“……好土啊,傅總。”
傅時鈞專注地開車,裝作沒聽到蘇醉說他土的吐槽。
男人真是天生好學的生物。
當初縮手縮腳的烏龜先生,如今在時光的摧殘下,也學會了說土味情話。
車輛很快在蘇氏停下,簡單的告別后,蘇醉走入公司。
傅時鈞在原地看了他一會兒,才啟動車輛,匯入車流。
蘇氏前段時間規模擴張,總公司地址也搬了,新辦公樓距離謝氏很近,所以兩人經常乘一輛車上班。
蘇醉乘電梯上了自己的樓層,路上陸續有高管和他小心翼翼地打招呼。
蘇醉大多點頭示意。
“蘇總,這是您要的C市子公司的財務報告……”
最近蘇氏的一家子公司出了問題,蘇醉一口氣忙到中午,忙的無暇分心,眼看著就要過了飯點。
辦公室忽然被人敲響。
蘇醉以為是助理,頭都沒抬,淡聲說了一聲“進”。
結果進來的是確實是助理,不過不是他們蘇氏的助理,而是傅時鈞的生活助理。
這位助理手上提著飯盒,笑吟吟地對蘇醉說:“蘇總,這是家里送來的午飯,他忙得走不開,就讓我送過來。”
蘇醉:“……”
和土味情話熟練度一起增長的,還有傅總的老媽子技能。
他不就是……就是什么來著?
蘇醉的思維有一瞬間的卡頓。
明明就是這幾天的事,卻像隔了一個世紀那么遠,讓他的記憶有些影影綽綽。
不過好在,這些記憶很快就清晰起來。
他不就是前幾天酒喝多了胃疼了一會兒嗎?
傅時鈞就又瘋了,早餐午餐都嚴格按照養胃的食譜讓阿姨做不說,午飯也要經手。
蘇醉這幾天嘴里簡直淡出個鳥來。
蘇醉頭疼:“你放那里吧,我一會兒就吃。”他還有一點兒文件沒看完。
助理微笑,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傅總說,務必請您準時吃飯。”
蘇醉:“……”
得,合著是派來專門盯著他的。
蘇醉只好放下手里的文件,安安分分地將午飯吃完。
助理如釋重負,拎著用完的飯盒和蘇醉告別:“蘇總再見。”
蘇醉:“……再見。”其實也不是很想見。
助理剛走,傅時鈞的電話就來了。
蘇醉接起電話,閉著眼就把臺詞念了出來:“好的,吃完了吃完了,知道了,睡個午覺再繼續工作……”
助理拎著飯盒出去,引起員工一陣側目。
有些習以為常,看一眼就將視線移開,有些則是掩蓋不住眼中的好奇。
一個剛入職的文員好奇地問:“那個是蘇總的助理嗎?”
旁邊的老員工淡淡瞥一眼:“不是,是傅氏的。”
文員:???
老員工補充了一句:“就我們公司旁邊的那家傅氏。”
文員忍不住迷茫:“傅氏的助理給蘇總送飯干嘛?他手里拿的那個是飯盒吧?”
老員工敲敲手里的文件,提醒:“別問那么多,也別想那么多,先做好你的工作,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這已經是蘇醉和傅時鈞在一起的第七年,大部分事都已經塵埃落定。
雖然沒有大張旗鼓的公開,但也沒特意瞞著,公司里待的久一點的,都知道他們家老總和隔壁傅氏那個兇巴巴的董事長是一對。
不過也有一部分新員工不知道。
和天生冷臉的傅時鈞不同,蘇醉的長相很有親和力,但他在工作上的態度卻并不比傅時鈞寬松。
在經歷過幾次雷霆手段后,下面的人都知道了他有多嚴格,不敢敷衍了事。
如今蘇氏中的風氣很好,公然嚼舌根什么的,自然也很少有人敢做。
大多都是關系好的私下八卦一下。
至于剛入職的新人?對不起,他們可沒那么閑,冒著風險給人做科普。
晚上自然又加班到很晚,好在傅氏這幾天也是忙,兩個人的時間還算對的上。
傅時鈞開車把他帶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蘇醉洗了澡,在床上等傅時鈞洗澡出來。
望著窗外的夜景,不知為何,他總感覺有些心煩意亂的。
總覺得……缺了些什么。
但仔細去想,卻也想不出來究竟哪里不對。
正當他走神的時候,男人帶著水汽的冷冽氣息從身后將他包圍。
他側過頭,自然地承受男人落在他臉頰上的吻:“嗯……今天要早點睡。”
兩個人都精力旺盛,如果他放開了配合傅時鈞,他們能折騰三四個小時不睡覺。
但今天肯定不行,因為明天的工作還是很多。
男人不說話,只是細密地用唇瓣觸碰著他。
窗外的夜景模模糊糊的劃過蘇醉的余光,他心中那股違和感又冒了出來。
正當他浴袍的前襟被男人松開時,胸口的位置忽然有一小塊開始發燙,蘇醉被燙得“嘶”了一口,一股清湛的感覺,從發燙的地方蔓延開。
蘇醉的神智也逐漸清晰。
“系統,你在嗎?”
久久無人回應。
他知道哪里不對勁了……是系統!
雖然他和系統說話并不多,但至少是能在自己的精神世界感受到系統存在的。
整整一天的時間,他竟然完全沒有想起來系統的存在!
精神世界中空空蕩蕩,沒有任何系統的痕跡。
抓到第一個破綻,第二個第三個很快隨之而來……
蘇醉不是意志軟弱的人,很快就意識到自己是著了陣法的道,誤以為自己還在第一個世界。
他抬手擋住男人往自己衣襟里探的手,臉上像是含了一層冰霜。
是他大意了。
他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幻境,竟然能映照出上個世界的人。
大約也是他心中有鬼。
他并不是一個很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所以當初才會徘徊著不敢上前。
他嘲笑傅時鈞是烏龜,但自己也沒能好到哪去。
但人總是要永遠往前走的,就如同江水永遠不會往回流。
這是他自己選的路,無論如何都要走下去,不能回頭。
“怎么了?”男人低啞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根響起。
蘇醉沒有說話,緊緊閉著眼,手上用力,磅礴的靈力從手中傾瀉而出。
他在黑暗中聽到了破碎的聲音,手中上一秒還溫熱著的觸感,下一秒就化作虛無。
那股熟悉的冷冽氣息,也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
幻境中,蘇醉倒在地上,他脖頸上掛著的潔白的鳳凰靈玉中,綻放出一道璀璨的光芒。
一道人影出現在蘇醉身邊,冷著臉半跪著將他抱在懷里。
許家的上古大陣雖然很難,但鳳凰見識過蘇醉真正的實力,并不真的覺得他會被這種陣法難到。
然而就在剛剛,他卻察覺到蘇醉在幻境中陷了太久,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受重傷!
顧不得除了選定人員外不得進入陣法的規定,他直接催動力量,現身在陣法中,并將靈力通過鳳凰靈玉這個媒介注入蘇醉身體中。
蘇醉悶哼一聲,嘴角沁出一抹淤血,意識才緩緩回歸。
雖然最終從幻境中掙脫了出來,但到底是道心不穩,依舊受到了影響,受了些內傷。
他還沒睜眼,鼻間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冷冽氣息。
雖然細微處有些不同,但——
太像了。
像到蘇醉乍一聞到,甚至下意識產生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幻覺。
他意識還混沌著,幾乎是出于本能念了一句:“……傅……時鈞。”
最后兩個字是用氣音說出來的,實在模糊,但不難聽出來是個男人的名字。
為愛偷渡的鳳凰:???
這個傅什么又是誰?!
蘇醉心里究竟住著幾個他不知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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