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兄總作死

第六十四章 開機儀式

易宵一臉驚喜的睜大了眼睛,剛想把自己的手遞過去,就聽見安禾義正言辭的拒絕:“看什么姻緣,看姻緣,那玩意兒都是虛無縹緲的,我才不信,更何況,我已經決定了,在未來的十年內都不打算結婚找對象,找什么對象,單身他不香嗎?”

易宵:“......”

他感覺自己的心碎了。

都怪他,都怪他當初識人不清,生生傷了媳婦兒的心,未來追妻之路漫漫啊,前途無光啊。

嗚嗚嗚...

“哎,你們都在這呢?吃完了嗎?”

急匆匆來的駱世曉一眼看見他們三個,眼睛一亮,連忙走了過來。

他的團隊現在已經全部到位,就連老宅子他也已經搭好了景,就等著祭天之后的開機儀式了。

他可是特意找的圈里的大師算的黃道吉日,就在明天,今天他需要兩位主演去拍定妝照。

雖然他現在還是怎么看凃戈怎么覺得不順眼,可是,他老總都已經主力推薦了,他也實在是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只得勉為其難的讓凃戈試一試了。

“涂小姐,咱們先說好啊,如果你不行......”

駱世曉苦口婆心的還想再說翻來調去的車轱轆話,凃戈已經十分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放心好了,就是為了錢,我也不會不全力以赴,我想要錢,我就會好好拍戲的,你放心好了。”

頓了一頓,凃戈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又道:“明天你們祭天開機儀式之后就要拍戲還是休息一天?”

“祭天之后就開始拍吧,資金什么的都已經投進去了,最好是能快點拍完。”

駱世曉雖然對凃戈不甚耐煩的語氣有點不滿,可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自己還打算甩掉她在后,就是再有不滿,他也有點心虛。

干咳一聲,還是當做沒聽見凃戈的語氣。

凃戈點點頭,掏出手機看了看時辰,隱在桌子下面的手指輕輕掐算了一番,才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明天開機儀式是幾點?”

駱世曉想著那個大師給他算的時間,回道:“上午九點三十二分。”

“九點三十二分?”

凃戈的眉頭忍不住就擰了起來,心里輕嘖一聲,這大師也是有真本事的人,這時間算的,居然和她算的時間沖撞上了。

易宵一見,連忙問道:“可是有什么事?”

“有事,我之前答應了一個人要送他兒子離開,但現在有變故,時間可能會延長,所以,駱導,明天的開機儀式,我不參加可以嗎?”

安禾和易宵這么一聽,頓時明白了。

當初駱世曉失蹤,雖然他知道自己最后是被凃戈救出來了,可期間到底經歷了什么,他卻一概不知,只知道若是沒有凃戈,自己怕是小命不保。

可此時看凃戈這么嚴峻,他也有點不大樂意了。

她雖然救了自己,可自己也是有尊嚴,有脾氣的人,被這么一個小輩屢次三番的頂撞,他的火氣也上來了,雖然還是強忍著,可他的語氣已經很不好了。

畢竟大導演嘛,哪一個不是有點小脾氣的,尤其是一直以來以倔著稱的駱世曉?!

“明天的開機儀式,所有人都必須到場,尤其是你的戲份也很重要,如果不到場,上柱香,以后出了事怎么辦?!”

每一部戲開機前都是要祭天,尤其是像他們這種拍恐怖片的,更需要虔誠禮拜了,畢竟這四方有靈,他們也不希望自己拍部戲狀況頻出。

凃戈想了想,知道這不是一個人的習慣,而是全娛樂圈的規矩,如果她想在娛樂圈里混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隨波逐流,可是時間上的沖撞...看來,她只得在開機時找機會了。

“好吧,我明白了。”

凃戈只得嘆了一口氣,算是答應了。

駱世曉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很是不滿涂個這種勉為其難的樣子。

既然話也都說完了,那他也就不在這杵著礙眼了,更何況,他現在是怎么看凃戈怎么堵得慌,眼不見為凈,他直接站起身氣哼哼的就離開了。

凃戈也不在乎自己和導演的的關系處的有多糟糕,反正自己是掙錢去了,只要能完成駱世曉的要求,誰管他生不生氣啊。

再說,她在娛樂圈里根本就不怕沒有戲拍,或者被駱世曉封殺。

只要易宵決定捧自己了,她還怕自己沒有戲拍嗎?!

切,誰管那個老頭子,都是易宵旗下的員工,身份都是平等。

三個人麻利的吃完飯,坐上酒店門口的車就朝著老宅子開去。

等到地方下車,凃戈就看見有一群裝模作樣的中年人拿著羅盤嘴中念念有詞的搗鼓什么呢。

副導演在一邊虔誠的看著,看他那崇拜的樣子,似乎就差沒雙手合十的跪地頂禮膜拜了。

安禾奇怪道:“這是干嘛呢?”

副導演看見安禾和易宵過來了,連忙小跑著沖了過來,跟易宵賠笑著點點頭,壓低聲音小聲道:“前段時間這里不是鬧鬼嗎?我們怕拍戲會有什么沖撞,所以提前找人念念經,超度一下。”

“超度?”

凃戈看那幾個人好像一臉莊重的樣子,突然嗤笑一聲:“就他們這樣的,還念經超度,不怕他們把自己超度了?”

副導演一呆,這姑娘也太敢說了?!

什么叫把自己超度啊,要是被幾個大師聽見......

幾個大師已經聽見了,他們冷怒的轉過頭看向這邊,有心想發做,可一想到自己的經咒沒念完不能過來,只得是恨恨的一邊瞪著凃戈,一邊加快嘴上的速度,念得什么玩意兒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了,那經咒好像燙嘴一樣,在他們口中禿嚕禿嚕就完事了。

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一個看起來像是主事的中年男人冷冰冰的盯著凃戈,企圖用自己訓練多年的威嚴目光嚇住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片子。

盯了半天,盯得自己眼皮子都酸疼了,凃戈只是站在一邊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表演,根本就不受半點影響,還生生的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小丑一樣。

他咳嗽一聲,裝作不經意間收回自己的目光,冷聲道:“小丫頭對于未知的事還是要有點敬畏之心的,否則,以后是要倒霉的。”

“倒霉?”

凃戈嗤笑一聲,雙手交疊在胸前,看著這個男人說話一套一套的,她冷冷的挑了挑嘴角:“你原來也知道對未知事物要有敬畏之心啊,我還以為你們不知道呢!”

副導演看這氛圍不對勁,連忙上前一步就想拉住凃戈,卻被易宵不動聲色的伸手給截住了。

副導演一愣,有點不知道易總這葫蘆里買的什么藥,可他看著易宵隱隱奉凃戈為上賓的模樣,他也不敢開口了,只得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瞧著,期盼駱世曉啥時候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