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師兄總作死

第二百二十章 突然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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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個時候,涂生卻忽然轉過頭,看著被自己掐著脖子根本動也不敢動的涂余,他是微微一笑,嘴中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你不想,要爸媽了嗎?”

涂余憤恨的眼睛瞬間通紅了起來,他目眥欲裂的按著面前的仇人,心中卻是明白了,涂生知道了,涂戈已經知曉他所做的一切惡事,這是拿他爸媽拿捏他呢,可他卻偏偏被拿捏,怎么辦?

沒等到涂余回答什么,涂生卻又轉回頭,看著涂戈,再次慈愛的笑道:“小戈,我的好徒弟,你師父我有事要找你師兄,等一下可能跟你不能一起回去了,我會找人把你送回去的,放心好了。”

涂戈微微一愣,還不等說什么,就聽見涂生臉上的笑容忽然冷冷的一收:“可是,師傅我很不高興,你竟然敢偷偷的跑出來,還害得我出來找你,你,不乖了啊。”

最后幾個字,涂生一雙眼睛陰沉沉的盯著涂戈,手上就是輕輕一甩,還不等涂戈反應過來躲開,一道小指甲蓋大小的黑影,迅速沖了過來,一頭就鉆進了涂戈的脖頸間,轉瞬消失不見了。

涂戈有那么一瞬間的劇痛,她下意識的一摸脖子,眼前忽然像是蒙上一層紅色的血霧,霧蒙蒙的,她怎么也看不清楚。

本來就黑乎乎的天色更是猶如瞎了一般,她踉蹌著往前邁了一步,眼睛一眨,一滴鮮紅的血色就從她的眼眶中滴落了下來,落在了手背上。

耳朵也仿佛被什么東西蒙上了一樣,‘嗡嗡’的轟鳴聲,她什么也聽不見了,還有熱熱的液體在往下淌。

她抬起手就想擦,可越擦越多,越擦耳朵越疼,不,不光是耳朵疼,渾身上下都疼,眼睛也疼。

她捂著臉,根本就不知道該摸哪里了,嘴中嗚咽著,皮膚中就像是有千萬只小蟲子在啃咬,在打架,在她的身體里橫沖直撞的。

她疼的腦袋都要炸了,撲倒在地上身下的那一片地都要被她的血染紅了。

就連涂生帶著涂余和那個黑衣人什么時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她就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膚,整個毛孔都在往外滲血,可這邊流血不止,那邊傷口又在反反復復的愈合中。

就好像將她整個人都撕開了,愈合,再撕開,再愈合。

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承受著痛苦,死又死不了。

蔣子煜被一通沒有聲音的電話莫名其妙的招來后,一眼看見地上的涂戈,差點沒把他嚇死。

自己的妹妹就像是從血堆里被浸濕了一般,在地上無力的痛苦的掙扎著,鮮紅的血液在地上緩緩地朝著遠處蔓延,他是驚懼交加的撲了過來,將涂戈抱起來就要去醫院,卻在中途生生的調轉了方向。

自己妹妹現在這樣實在是不宜去醫院,萬一被認為是什么不對勁的人物再給送到醫院解刨,可就麻煩了。

雖然自己什么也不會,也幫不上什么忙,但是他不會,不代表他發小不會啊。

柚前家里雖然都是從軍的,可他卻是個例外,別看人十分的不正經,長得就給人一種風流感,可想當初,上大學的時候,人家可是心外科的學霸呢,只不過畢業后并沒有從事醫院工作罷了。

現在雖然跟著他爹,但人家畢竟主修的醫學,那都是腦子里頭刻著的,怎么可能輕易就忘了?

打電話也是一句兩句話的說不清楚,蔣子煜沒有一句廢話,直接讓他上家里來。

等到他回到家的時候,柚前已經打著哈氣站在小區門口了,看見蔣子煜的車,揮了揮手,蔣子煜連忙一腳踩在剎車上,車子還沒停穩呢,柚前就拉開車門坐了上來,一眼看見后排正滴滴答答流血的涂戈,他是不小的吃了一驚,吃驚之后又是一陣沉默。

他自然是看了新聞的,涂戈和她師兄在一起的事他也知道了,只是最開始一直自欺欺人罷了,總覺得他們倆沒在一起,那自己就還有機會,可現在,人家都已經官宣了,他根本就沒機會了。

可能從一開始,人家就沒發現自己對她的感情,大概覺得都是鬧著玩的,一見鐘情不過都是見色起意吧。

可自己就是見色起意啊,就是想要跟她一輩子。

他得承認,自己也的的確確是個顏控,沒有長相,又怎么可能看到內在?!

“這是”

柚前忍不住問道。

蔣子煜將車麻利的停在自己家門口,著急的下車就把涂戈抱了出來,一邊還在低聲喝道:“先別說這些了,我妹妹出事了,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怎么回事?你要是看不了我就找別人,但首先,你別把我妹妹的異常情況說出去。”

柚前當然是不可能說出去的,但看病之前,他不是得問問嗎,好確認看病方向嗎?!

但蔣子煜不說,他只能是上前,幫忙把門打開,關門聲一響,一樓里忽然走出來一個身穿睡衣的男人,正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開燈:“蔣哥,出什么事”

話沒說完,就已經被渾身是血的涂戈嚇蒙了。

他手足無措的在原地轉了轉,突然一跺腳,沖到房間里,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蔣子煜立刻喝止道:“等一下,你要給誰打電話?”

鄔子軒手上的動作一頓,道:“給齊老打電話,師傅這種情況普通人是沒辦法治療的,只能找齊老,齊老有經驗。”

齊老?!

蔣子煜已經不止一次在涂戈的嘴里聽到,齊老這個人名了,卻一次都沒見過,現在聽鄔子軒的口氣,好像也認識他,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柚前,此時的柚前整個人冷嗖嗖的,專業人士在這,找什么齊老,八老的?!

“胡鬧,不趕緊止血,她都快要流血流死了。”

鄔子軒卻是根本就沒聽他說話,電話已經撥了出去。

那頭響鈴好半天,才被接起來,接起來的一瞬間,鄔子軒記得都快哭了,他是捏緊了話筒也沒管對面說不說話,連忙就叫道:“齊老,齊老,你能接電話實在是太好了,我師父出事了。”

電話那頭的齊老睡的大腦袋沉甸甸的,他使勁搖了搖頭,趕走瞌睡后,才迷糊道:“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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