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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7章解釋就是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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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解釋就是掩飾
云傾柔愣了一下。
她微微垂眸,眼底閃過一抹猶豫之色。
“柔兒的婚事,全憑父親作主。”
憑他作主?
意思也就是不反對了?
云青山的眉頭皺得更深。
半刻鐘以后,云傾柔回到自己住的小院。
婢女煙兒一邊打濕了帕子替她換藥,一邊問道:“小姐,您真打算嫁給四皇子?”
云傾柔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其實很清楚,今天蕭景行的反應,擺明是厭惡她了。
她不甘心,可又毫無辦法。
蕭澤是四皇子,倒是有爭儲的能力,只是爭儲這條路份外艱難,蕭澤的生母位份又低,會有那個希望嗎?
云傾柔感到迷茫。
這邊。
云傾月正準備出門,忽然被一個小廝叫住了。
“王妃,我家主子有請。”
他悄悄亮出一塊玉佩。
云傾月愣了一下。
是蕭澤的玉佩。
這個小廝是蕭澤的人?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果然看到府門外停著一輛馬車,馬車的簾子掀開一線,露出蕭澤那張溫潤儒雅的臉。
只是此時那張臉上的表情份外陰沉,看著就像她欠他幾百萬似的。
云傾月微微垂眸,走過去。
“四皇子,有事嗎?”
她沒有避諱府中的下人,徑直站在馬車外問道。
蕭澤一驚。
這個蠢貨!怎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問?
他連忙掀開馬車簾子,沉聲道:“你先上來。”
云傾月直接回絕:“有什么話就在這兒說吧,我和四皇子孤男寡女,在馬車上不合適。”
蕭澤一滯,心里有些生氣,可是礙于她的態度又不敢硬來,只能下車。
“父皇賜婚我跟云傾柔,是你促成的?”
云傾月看了他一眼,眉眼含笑。
“四皇子想必很高興吧?不用謝我。”
蕭澤怒聲道:“我高興什么?她那樣的身份怎配嫁入皇家,你瘋了嗎?”
云傾月后退一步,像是被他嚇到了。
緊接著她的眼里就聚起了淚花兒,反駁道:“她不配,那你還給她寫情詩?要不是因為我看到了你寫的情詩,也不會誤會你和傾柔有私情,更不會撮合你們!”
蕭澤一怔,徹底懵了。
“什么情詩?”
他只打聽到皇上賜婚的事是蕭景行提出來的,而蕭景行是從云家回來才進的宮,所以猜到這件事和云傾月有關。
卻沒想到,中間還有什么情詩。
云傾月癟著嘴,委屈的道:“傾柔妹妹手上有一封信,是你寫的,雖然張侍讀說那封信是臨摹的,可你若不寫,她又如何臨摹得來?”
“早知道你這么喜歡傾柔妹妹,我就不礙著你們了,讓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也省得我卡在中間討人嫌!”
蕭澤:“不是,我沒……”
云傾月:“行了,你不用解釋,解釋就等于掩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回吧。”
她說完,匆匆離開。
蕭澤張大了嘴,想要喊她,可站在王府面前,他又沒那個膽量。
若是被蕭景行發現,這次可能就不是砍他一根手指這么簡單了。
蕭澤微微蹙眉。
片刻,才陰沉著臉道:“走,去云家!”
蕭澤離開了。
府門內。
云傾月悄悄松了口氣。
其實她并沒有冤枉蕭澤。
前世,云傾柔勾引蕭景行無果,最終還是爬上了蕭澤的床。
她永遠也不會忘了,當她發現兩人的奸情時,蕭澤是怎么說的。
他說:古有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就算他同時喜歡云傾月和云傾柔又怎么了?她都已經跟蕭景行睡過了,又有什么資格管他?
那時,云傾月恰巧因為自己失身于蕭景行而感到難過,聽了他這番話,更加覺得自卑,感覺自己對不起蕭澤,所以對兩人的事也就不敢過問了。
想到這里,云傾月只想嘲諷。
前世的自己真是太蠢了,才會被這兩個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而這一世,就讓他們窩里斗去吧。
她沒再理會,回府拿上帷帽后,就帶著春桃出了門。
云傾月手里有很多醫書,也有藥材,但母親留下的手札上有很多奇怪的圖案,比如蒸餾、手術刀之類的。
云傾月不太理解,想起自己的床底下有個箱子,是母親留下的,便準備回去看看,將箱子拿出來。
不料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老婦人在丫鬟的攙扶下從里面走出來。
云青山緊隨其后,老婦人歉意的說道:“云將軍,恕老奴打擾了,若有前夫人的消息請務必通知老奴,老奴家的大小姐還等著夫人救命。”
云青山蹙緊了眉,點了點頭。
等老婦人走后,云傾月才上前。
“爹,剛才那人是誰?我聽她說前夫人。”
云青山道:“她是左相家的奶娘林嬤嬤,左相的結發夫人與你娘親有舊,如今她家大小姐生病,希望能找到你娘親為她治病。”
他說著,頓了頓。
忽而轉過頭來看著她,問道:“你娘親離開多少年了?”
云傾月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十七年了,爹竟然不知?”
云青山怔了怔,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悵然。
“十七年了啊。”
十七年彈指一揮間,他都老了,她卻還不肯回來。
他苦澀的笑了笑,云傾月問道:“爹莫不是想娘親了?既然想,那就去把她找回來,娘親就算不認爹,也會認我們。”
云青山一怔,訕訕的笑了笑。
“再說、再說……對了,你今天回來有什么事?”
云傾月支吾了一下,只說自己回來拿東西。
云青山也沒多問,讓她回自己的小院,拿完東西以后,云傾月就帶著春桃離開了。
她前腳上了馬車,后腳,蕭澤的馬車就遠遠駛來。
看到她,蕭澤先是一怔,緊接著連忙下車跟她打招呼。
云傾月卻只是冷漠一笑,然后便不理他,鉆進車廂里揚長而去。
“爺,這位云小姐好大的脾氣!”
心腹兼隨從阿福不滿的低聲道。
蕭澤也微微沉眸,察覺到了云傾月的氣性。
以前不管是誰的錯,只要他稍稍放下面子,隨便哄一哄,她就能像狗聞到了肉骨頭似的立馬回頭。
可現在呢?
他都已經如此低聲下氣了,可她卻還是不理。
到底怎么回事?
蕭澤深深的皺起眉頭。
“去叩門,就說本皇子想見云家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