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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74章她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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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她生氣了
老夫人見狀,眼珠一轉,連忙就答應了。
“行,就按蘇鈺說的,以后柔兒就跟著我住,不住你們的地方,以后每個月的月例銀子,也從我的那份里面出,哼,我倒要看看,有我護著,還有誰敢過來欺負柔兒。”
云傾柔感動得滿臉淚水。
“祖母。”
“柔兒,你放心,有祖母護著你,不會讓你和你的孩子露宿街頭的啊……”
老夫人將云傾柔攬在懷里,不住的安撫著。
云家父子四人見狀,還能有什么辦法?
只能退而求其次,接受了這個提議。
于是,云傾柔就這樣在云家住了下來。
等到云傾月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她正在喝茶,冷不丁聽到春桃打聽來的消息,頓時“噗”的一聲,一口茶噴出去老遠。
春桃嚇了一跳,連忙拿出絹替她擦嘴。
云傾月也有些不好意思,接過手絹擦著被打濕的衣服,一邊道:“她怎么會回云家?爹和哥哥們也同意了?”
春桃不滿的道:“那能不同意嗎?老夫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再不同意,他們就要被扣上一頂不孝的帽子了,也真不知道老夫人是怎么想的,當初她那樣害您,還把臟水潑到老夫人的頭上,難道這些老夫人都忘了嗎?”
云傾月心想,她怎么可能忘?
只是幫扶娘家幫扶了幾十年,云傾柔又是她娘家唯一的一根獨苗苗,她舍不得放棄罷了。
云傾月有些頭疼。
若云傾柔去往別處,倒還好應付。
可偏偏是回了云家。
又有祖母那個老糊涂的護著,她又能奈她何?
想必云傾柔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敢厚著臉皮這么做。
云傾月想了想,道:“春桃,你去幫我收拾一下,我要回云家。”
“是。”
云傾月乘坐馬車,很快就來到了云府大門外。
看門的小廝看到她來,便立馬跑進去替她通傳了。
沒過多久,云襄和云帆就跑了出來。
“妹妹,你怎么回來了?”
“剛奔波了這么多天,身子想必累了吧,怎么也不在家歇著?有什么事派個人來通傳一聲,我們過去就行了,哪還需要你這么來回跑一趟?”
兩兄弟份外殷勤。
云傾月看向他們,果不其然,從他們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心虛。
她不由暗暗嘆了口氣。
她這兩個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心里藏不住事兒。
或許是承襲了武將家的傳統,除了喜文的大哥云祁稍微內斂穩重點,云帆和云襄簡直是將喜怒形于色寫在了臉上。
想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什么,直接看臉就知道。
云傾月并沒有拆穿,而是淡聲問道:“昨天家里可來了什么人?”
云帆和云襄心里“咯噔”一聲,對視一眼,都尷尬的笑笑。
“沒、能來什么人,又不逢年又不過節的,父親也甚少與各位大人走動,以免被人扣上一頂結黨營私的罪名。”
云傾月無聲的笑了笑,“是嗎?可我怎么聽說,云傾柔回來了?”
“啊?”
兩兄弟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她是從哪里聽到的消息。
但不管是從哪里聽到的,這事兒就如同紙包不住火,想瞞是瞞不住的,最多是讓她晚一點知道。
而今她既然已經知道了,那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
于是,兩兄弟心虛的說:“妹妹,這件事告訴你,你可別生氣……”
云傾月道:“人是你們收留的,將來要處理那些麻煩的也是你們,我生什么氣?”
云帆:“……”
云襄:“……”
還說你沒有生氣。
這話就已經是生氣了好嗎?
兩兄弟心生幽怨,卻也只能解釋:“真心不是我們要把她留下來的,是她自己太過主動,你都不知道,那天她……”
兩兄弟一五一十的將昨天發生的事說了出來。
云傾月沉默的聽著,一直走到明廳,云青山和云祁上早朝去了還沒有回來,蘇鈺也在后院房里,聽說云傾月來了,還不等她去給老夫人請安,就當先遣了自己身邊的婆子劉媽媽過來請過她去。
云帆低聲道:“蘇姨定是知道了你是為云傾柔的事回來,怕你在這兒直接鬧開了,所以請你過去,提前給你滅滅火呢。”
云襄也點了點頭,“蘇姨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你快過去吧。”
云傾月看向這兄弟二人,想說什么,最終到底還是忍住了,看了眼日頭稍微注意了下時辰,道:“也罷,反正父親和大哥也快下朝回來了,等一下再來跟你們說。”
她說著,便隨劉媽媽去了后院。
院子里,蘇鈺坐在一方石桌旁,正陪著云舟念書。
現在天氣漸漸暖和了,云舟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大夫說他要多曬曬太陽,等歲數再大一點,最好是習武,方能強身健體。
因此這會兒趁著休息,蘇鈺也不讓他在屋里讀書了,就在院子里,將書本和筆墨都鋪在石桌上,一邊曬太陽一邊溫書。
云傾月進去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劉媽媽領著她走過去,云傾月當先給蘇鈺行了一禮,“蘇姨。”
蘇鈺連忙笑道:“月兒回來了。”
云舟也從石凳上站起身,乖乖的給她作了一揖,“大姐姐。”
云傾月笑了笑。
伸手,摸了摸云舟的頭。
“舟弟的身子最近可好些了?”
雖說不是一母同胞,但蘇鈺為人寬和仁善,云舟的性子也討巧,因此云傾月對這位弟弟并不討厭,甚至還有幾分愛護之心。
蘇鈺點了點頭,道:“還是老樣子,不過最近一年感冒生病的次數少了,大夫說要用心將養著,我準備等明年就送他去練武,希望到時候能讓身體更康健一些。”
云傾月點頭,問:“是讓爹教嗎?”
蘇鈺卻搖了搖頭。
“將軍公務繁忙,這種小事怎么能勞煩他?我另外給舟兒請了武師父。”
云傾月卻皺起眉頭,不太贊同。
蘇姨就是這樣,太過于見外了。
不僅僅是對他們這四個繼子女見外,連同父親一起,都不見她有半分逾越之舉。
云傾月道:“舟弟也是爹的兒子,他教他習武是理所應當的,怎么能叫勞煩?相信舟弟也更希望爹來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