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邪君

笑傲邪君 第四十九章 夫妻反目

高戰等人離開衡山城前,他用了一天才把劉府所積攢的金銀珠寶清點完,并收入空間珠子里面。

隨著他修為的提高,進入先天境界后,空間珠子已有足球場地那么大。倒是省去了他不少心思,本來劉正風還想把家財送一半與衡山派,卻被劉夫人竭力阻止。

劉夫人并非小氣,而是看透了。劉家遭到嵩山屠戮,衡山前來參加金盆洗手的人,沒有誰站出來為劉府說話,他那些師兄師弟并沒有親自來,僅僅派個弟子前來,可見關系的冰冷。

與華山、泰山、恒山相比,衡山派具都比了下去,至少這些門派還為劉家辯護。從定逸師太、寧中則、天門道長等人眼中瞧出他們的憤怒,不是憤怒劉家,而是看著嵩山如此霸道而不滿,只是忌憚嵩山派五岳令旗,這才未敢輕舉妄動。

衡山呢?他們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好像劉正風不是衡山弟子,不是他們師叔。

人生的痛苦莫過于此,劉夫人為丈夫這般悲慘感到失望,甚至對丈夫有了不小的裂痕。以往她從來不會違逆丈夫的意愿,但是現在具都成為邪君府家仆,那她也沒好顧忌甚么?

她已徹底的絕望了,且劉正風對她著實沒多少感情,尤其是與曲洋相遇后,更是如此。他全部的精力盡都投入到音律上面,對家里的關懷愈來愈少。

她才四十歲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卻一年未得丈夫的臨幸。亦未與丈夫有過任何心靈上的交流,似乎她僅僅是劉家傳承香火的工具,而不是一個有感情的人。

劉夫人好歹也是衡山有名的大家閨秀,她雖不是武林中人,但亦知武林中的黑暗。

與曲洋相遇前,劉正風頗為顧家。教授弟子也極為認真,但自從六年前認識后,便已失去了一個丈夫、一個父親、一個師傅的職責。

以前多少一月還有那么一次,三年前得知左冷禪已知他與曲洋相交后,便是半年才有那么一次,現在是一年具都沒有,似乎對她已經失去了興趣,她成了一個無人問津的花瓶。

高戰只是笑了笑,他從劉夫人眼中瞧出了那令人心顫的幽怨,那是沒男人滋潤的女人才有的神態。女人也是人,她也有希求,生理上更是如火的年紀,YuWang極為強大。

高戰心想:“她這花兒正是艷麗的季節,卻無人欣賞,無人撫慰。已開花,散發出所有的魅力和嬌艷,沒多少年頭便要凋謝。這樣的季節很是短暫,若不去珍惜,凋謝了才知道嘆息,后悔莫及。”

高戰深深的長嘆了一口氣,他是想給這如花般的女人一點點滋潤,怎奈時間上沒有給他機會。目前正是他把劉菁拿下的最好時機,岳靈珊、儀琳已經播種了,地也開墾了,只等著來年收獲的季節便可抱回家。

但劉菁卻又不同,雖然劉菁和曲非煙兩女現已成為他貼身侍女,這是曲洋與劉正風的決定和請求,人家眼巴巴的送上門來,你這做主人的卻裝大尾巴狼,那就有些過分了。

況且他高戰也不是個好東西,人家送上門來給你,不要,那不是他高戰了。有美女不要那是傻子,他巴不得多幾個這樣的美人兒自動送上門來,曲非煙是朵含苞待發的花,不要多少時日,便是她的春天,開始盛開。

他只要養個一兩年,似乎便可采摘。劉菁卻勿須他養著,她已是花苞微張,正是他來采摘的好時節,幫助她催生。

可惜大家都匆忙趕路,左邊是劉夫人、劉菁、曲非煙的房間,右邊是劉正風、曲洋等人,中間卻是他一人。靠得太近,他一旦下手,憑他那無敵小神龍,不干得劉菁哇哇叫,那是不可能的事。

倘若讓整個樓上都聽他們的歡樂曲,沒誰愿意。高戰心道:“丫的,初次的花兒不好采啊,還得挑選個地方,那個地方最好,當然是他的邪君府。”

他只要進入邪君府,有著他設置的隔音陣法,倒沒有多大問題。到時把藍鳳凰和劉菁一起上,僅堪達到左擁右抱,距離采盡天下美女還有段距離。

在外面混了六年,目前也才四個,兩個還在進行時,眼前這個卻看得見吃不著。劉夫人,他還不知道如何下手,心里微微后悔他做出的決定。

要是知道劉夫人很美,他直接拖延一下時間,姍姍來遲,讓劉正風去死,兩個老家伙都去死,孤兒寡母就由他來照顧,順便給劉夫人、劉菁貢獻一下男人的本分。

王夫人都沒有劉夫人這種楚楚可憐的憂郁讓他心動,王夫人有點俠女氣質,卻又伴雜著些許哀怨。劉夫人卻不同,就是一個深閨中的怨婦,手無縛雞之力,需要男人來疼惜她,保護她,狠狠的操她。

這一夜,高戰難以入眠,把頭枕在玉枕上,這是劉正風專門為高戰準備的禮物,本來是他所用,現在既然成為了邪君的仆人,只得把這個享受給了高戰。

高戰嘆道:“孤枕難眠啊!此時要是有個美女多好,丫的,有些小說不是時常遇到一些女淫賊么?哥哥現在正需要一個女淫賊來逆推,發泄一下心中的欲火。”

忽聽得門外傳來輕微的爭辯聲,只聽得劉夫人說道:“劉正風,我嫁給你二十幾年了,為你生了兩個兒子,被你害死了一個,如今只有這么一個兒子,為什么不給他一個安寧的家。為何想要把兒子送去衡山,你要是敢這么做,我跟你沒完。”

劉正風道:“夫人,我畢竟是衡山弟子,若芹兒拜入師兄門下,也算是對得起師父的教導之恩。如今為夫已退出衡山派,進了邪君府,今后不再動用衡山武學。

我是不會傳授他任何武功,除非他拜入衡山師兄門下,雖然我與師兄有些間隙,但師兄為人,我還是了解,他并不是無情無義之輩。”

高戰心想:“劉正風這個死老頭蠻念舊,既然看出莫大這老頭的為人。劉芹這小子,他難道進了邪君府,我還能虧待他么?他可是我小舅子耶,說不定我還能做假爸爸。”

劉夫人厭惡的看了眼劉正風,胸口起伏不定,那包裹SuXiong的褻衣也無法遮擋住她的雄偉和JianTing,看得高戰口水直流。

朝上面往下瞧,正好看到那深深的RuGou,白皙的溝壑深不見底。

他目測了一下,心想:“我一只手還不能盡數覆蓋,比起鳳凰的半大土丘大了好多。若有機會,倒想試一試,讓她們兩平躺在床榻上,然后他好好的鑒定一下,到底大多少?”

劉夫人語氣更加惡略,沉聲道:“劉正風,我算是看透了你。你現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當年嫁給你真是瞎了眼。現在不要叫我夫人,我承受不起,反正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你妻子,我只是你用來傳宗接代的工具。

你眼里只有音律,沒有我。從來都是如此,我算是糟蹋了,但是芹兒在邪君府有什么不好,衡山有那個能力么?你瞧瞧他們干的事,誰為你出過頭,人家騎在頭上拉屎撒尿,他們屁都不放一個。個個都夾在褲襠里活著,我都覺丟人。”

啪的一聲輕響,劉夫人臉上挨了劉正風一個耳光,劉正風陰沉道:“你可以說我的不是,但不要侮辱衡山派,我衡山派的基業,難道因我而葬送。

我劉正風還沒有這么歹毒,師傅對我有恩,作為衡山弟子,如今退出衡山已是對不起師傅他老人家了,把兒子送入衡山派也算是一種補償,為衡山出一份力。

我雖然不成器,但劉芹作為我劉家子嗣,父親沒有完成的任務,他就該承擔起來。師兄與我的矛盾只是在音律上面有不同的理念,其余都沒有任何爭執。

拜在師兄門下,那是芹兒的福氣。你一個婦道人家,就是頭發長見識短。你怎知我不是為他好?他是我兒子,我能害他么?”

劉夫人怒極而笑,點了點頭,眼中閃過絕望,凄然道:“很好,那我晨兒呢?他不是你害死的么?你與誰交往我沒有意見,但是你先把家人的安全具都考慮好再做決定。

我知道曲大哥不是壞人,但他都能讓非煙做邪君侍女,難道你就不知道其中的用意么?至少他還知道家人的安全,你呢,三年來,你做了什么,相信你那些江湖朋友,現在怎么樣啦!”

劉正風臉色陡變,怒氣更甚,呵斥道:“很好!我劉正風怎么就有你這樣的老婆,真是我瞎了眼娶了你。我劉正風行得正坐得端,我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晨兒是我害死的么?你以為我想啊,你若覺這家呆不下去,你可以滾,我給你休書。但是你不要來管我的兒子,我是他父親,我有決定權。”

劉夫人也徹底爆發了,心想:“劉正風啊劉正風,到現在還執迷不悟。晨兒不是你害死的么?你若是有本事,設身處地的為家人想一想。三年前便接受邪君邀請,還會有現在的慘劇么?邪君府做個下人,也比他屈死強,哪個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也只有你沒當回事。”

劉夫人冷笑道:“很好,反正我在邪君府也是下人,我還愿意了,休了便休了。有如與你這個窩囊廢在一起看著惡心,我不如與大夫人一起學習醫術,救救人,也比你強。

哼,芹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劉正風,我要與你拼命。到時候別怪我不念夫妻之情,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丟人,我與你做夫妻,我都覺得丟人。”

說完轉身離開,再也不看劉正風一眼,劉正風則是怒氣沖天,心想:“夫人,你要是能理解我的心,我何必如此。你已不是我曾經看到的那個了,休了便休了,反正我一生投在了音律上面,免得我還得照顧你,我也省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