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農奮斗史

第七十五章 又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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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又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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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四的銀子取出來了,zìjǐ安了心,反倒又勸裴老大也把銀子取出來。裴老大不但不聽,反而覺得zìjǐ的決定十分的高明。

裴老四沒了法子,回到家去了裴明遠家,和才從田里回來的裴明遠說起了這事,“總是自家兄弟,何況又那么一大筆銀子呢,白叫人家騙了,多可惜。三哥,要不,你去和他說說?”

蘇氏聽了就帶著笑道,“老四,你這可是給你三哥出難題呢。別說他不肯去說,就是肯,你大哥也不肯聽。何況,他正惱著我們,原本心思活動了,想把本錢取回來。你三哥一去,倒又象我們等著看他的笑話斷他的財路一樣,賭氣不肯去取了。”

裴老四就為難地看著裴老三,“這我也知道。可,就是街里街坊的,看著人家白丟了那么些銀子,咱們還替人家心疼可惜呢。何況是親兄弟?”

蘇氏再次笑起來,不過這回卻是夸他,“這些怪不道這些日子,你媳婦過得舒心,原是真長進了。還能想到這上面兒來!”

裴老四訕訕地笑著自辯道,“看三嫂說的,我又不是傻子。這能想不到?”說著,又不好意思地道,“早先我那是懶待說罷了。”

裴明遠默了一會兒,也覺得這事兒該去提醒提醒裴老大,不管他聽不聽。zìjǐ總是說到了,也盡到做兄弟的本份了。就和裴老四一塊去了老院兒。

蘇氏攔也不好攔,不攔,情知裴老大不會聽。還沒理出個頭緒,裴明遠和裴老四已出了院子。

她嘆口氣和裴妍道,“你等著吧,你爹這一去一準挨他的嗆。”

裴妍就笑道,“娘管那么多干啥,反正那是他親哥哥呢,就是挨上兩句。也沒啥。再說。是他zìjǐ個兒往槍口上撞的,就是挨兩句,也怪不著旁人。”

蘇氏瞪她,“沒大沒小。”

裴妍呵呵一笑。接著和裴玥說方才兩人正說的事兒。“……我是想著姑父家的鋪子宅子也蓋好了。咱們要是能給造些景兒,裝扮一下,興許對爹攬活有幫助。”

她說的這個。是前世樣板區的做法。區別于樣板房,樣板區是為了展示小區居住環境,進而打動客戶,以促進購買。

而她從前給地產項目做花木供應商的時候,不但見識過很多設計規劃圖,也親自帶著工人給樣板區造過景。自從裴明遠接手宋家的活,她心里就存了這個想法。一直在等合適的機會說出來。

如今正好宋家的宅子完工了,裴明遠等人一時沒有新活接手,正好算是空子。打算趁這幾天,在不暴露zìjǐ的前提下,慢慢的說服兩人。

裴玥在府城的這些日子倒是天天研究那本《長物志》,那書中除了造屋,也還有造園的章節,也早讀了個透熟。象所有新入行的新手一般,極其的渴望有一個實踐的機會。

聽了她的話,連連點頭,“我也這么想。”只是他為難地道,“那雖是親姑父家的鋪子宅子,到底也是旁人家的。咱們不好隨意的折騰。”

蘇氏在一旁聽了就說,“你哥哥這話很是。你姑父那個人,真是個老好人。但凡不是太出格的事,哪怕他心里頭不怎么情愿,也會應承。旁的不說,就說琮哥兒的事吧。從前替他尋過多少差使,他做上三五個月,不是東家對不住他,就是那活臟啊累的,要么是掌柜的給臉色瞧。”

“你大伯大伯娘兩個,回回琮哥兒黃了差事都去找你姑父。你想他能不煩?他給琮哥兒找的可都是他自家相熟的人家。琮哥兒才做幾天就不做了,他不得和人家賠不是?哪怕不賠,也得承人家的人情。”

“就這么個不成事的東西,你大伯大伯娘去求一回,你姑父都應一回。”

說著,她斷然搖頭道,“我看你們還是別張這個口,沒得叫他為難。”

裴妍不甘心地道,“也不大動姑父家的院子。只種上兩棵樹,再堆幾處小景。”

蘇氏還是搖頭。裴妍見說不通,只得暫時按下。

提到裴琮,裴玥突地想起一事,默了一會兒道,“回來的前一天,我和世全兩個,往府城置些節禮好捎回來。好似在西城門那里瞧見大哥了。”

兒子這話倒沒不對,只是這神情有些不大對。

蘇氏便問,“瞧見他在干什么?可有什么不妥當的?”

裴玥就看了看裴妍。

蘇氏明了,一準兒是小女孩家家的不能聽的話,便趕裴妍走。

這讓很想聽八卦的裴妍極是郁悶,磨磨蹭蹭的不想走。但她不走,裴玥就不說,蘇氏還一直拿眼瞪她。干脆一轉身,去了東院子。

一入院子就瞧見裴蓉和裴鈺兩個在瓜田里貓著腰找著什么。

走到田梗邊上問他們,“家里的瓜還不夠你們吃,在找什么呢?”

“螞蚱!”裴鈺舉起一只手,把手上捏著的螞蚱讓她看。

裴妍撇了撇嘴,“那東西有什么好的?咱們下晌méishì兒,干脆去田里鏟泥鰍吧?”

裴鈺聽著她這話新奇,就問,“咋個鏟法?”從前他們都是挖泥鰍,可那泥鰍滑溜得很,象他這樣年紀,只有看人家挖的份兒,zìjǐ根本抓不到。

鏟泥鰍這個方法,還是裴妍大學時期去一個好友家小住時,在她們那村子里看到的。其實也特別的簡單,卻又格外的新奇有效。

就是在長年不斷水的引水溝里,先把泥水踩渾踩軟,把泥里的泥鰍驚出來,再拿粗眼的竹子小簸箕,往水下一鏟,那泥水漏下去,泥鰍就留在簸箕上面了。

裴鈺聽了十分的心動,螞蚱也不抓了,鬧著立要去鏟泥鰍。

裴妍自打到了這里,算是整天的忙,也沒個歇息的時候,更沒時間玩鬧。眼下常春也好,菊花也罷,都擺治妥當了,也沒什么緊要的事兒,不免也勾出幾絲童心。

當下和裴鈺裴蓉回屋取了簸箕,往家門前的田里走去。

蘇氏把女兒打發走,專等兒子說裴琮的事兒,沒想到,他從頭至尾只說了一句話,“就是,看到大哥好似和一個小娘子特別親密地在那里買娟花胭脂水粉。而且還是個看起來略有些年紀的小娘子。”

但就是這一句話,就讓蘇氏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有些年紀的小娘子?有多大年紀?”

裴玥略想了想道,“比四嬸小不了多少的樣子。”

黃氏雖生養了三個,可她嫁來時,才十七歲,今年也不過二十四五。比黃氏小不了多少,那就是二十歲往上了。

這個年歲的小娘子,不可能沒嫁人!

蘇氏忙又問他,“可梳了頭沒有?”

裴玥點了點頭。

果然是個婦人!

不管是背著漢子偷人的,還是死了丈夫不安生的。這種事一旦事發,裴琮就別想到落到好兒上。

蘇氏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個琮哥兒!”又問裴玥到底是怎么個親密法,和裴明遠說了沒有。

裴玥搖頭,“因是趕著車一晃而過,當時沒認出是大哥。過去之后再回味兒一想,象是大哥。我問世全,他說沒瞧見。我就沒和爹說。”

至于怎么個親密法,倒也不是那種當街輕佻行事的,反正一眼看過去,就象是夫妻之間的那種親密。

蘇氏怔了半晌道,“你大伯家才剛平了一場事,這緊接著又是要出事了。”

正說著,裴明遠黑著臉回來了。蘇氏一瞧,就知道他挨了老大的嗆,也顧不得問究竟了,忙把兒子的話和他說了。

裴明遠瞪大了眼睛,問裴玥,“是真的?”

裴玥當時不大確定,現在愈想愈確定,就點了點頭。

裴明遠立時掉頭去了老大家,蘇氏這回沒攔他。

這種事可沒大小!

一旦噔叨出來,小則他吃一頓好打送官,大則這條命可能就沒了。

裴老大還正生著氣。聽著老三那話頭,要不聽他的,這銀子一準得血本無歸。他那么能耐,他咋不上天呢!還給人家蓋什么房子?!

氣還沒消,突然他又黑著臉拐回來了。

一句話“是不是來瞧瞧我氣死了沒有”的話就要沖出口,便聽裴明遠飛快說了琮哥兒的事。

裴老大先是一怔,接著又氣,可著嗓子指著裴明遠嚷道,“老三,你這是有多想瞧不見我好?拿這樣沒根由的事來惡心我!”

裴明遠見他一味的聽不進去話,也冷了臉喝道,“我要想瞧不見你好,我來你和說什么?我悶在心里頭不和你說,專等哪一天事發,在暗地里躲著看你的笑話,那不更痛快?!”

裴老大被他喝得一愣。

裴明遠又接著道,“反正事情我是和你說了,愿不愿去找他回來問個究竟,你zìjǐ掂量!”說著轉身就走,猶怕裴老大不以為然,走出幾步又定住腳,回頭硬聲道,“你也四十多的人了,就這么一根獨苗。zìjǐ要不怕絕了后,你只管不理不睬。”

說罷,這才大步走了。

裴老大被裴明遠這突然硬氣起來的神態和話氣得半天沒回過神來,等回過神想找裴老三理論時,他人已走得沒影了。

氣得沖著空蕩蕩的穿堂,扯著脖子叫嚷,“老三,你敢咒我斷子絕孫!你可真我的親兄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