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時代

第一百零一章 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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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像是感受不到自己手上的疼痛一般。

林秀芝的逼問分明在心里就認定了她偷拿了她的錢。

許純的心一寸一寸的涼了下去。像是光著腳走在冰天雪地里一般,寒意從腳底鉆入了心里。

許純忽然想起自己離開公司的時候,蔡妍說的那一句話,“家里的事可大可小,不是你的錯不要承認!”

許純將林秀芝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推開,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媽,我和你說過,我以前的錢都給了我爸媽和許多的紅包,這沒有騙你,顧良也是知道的。我身上雖然沒有多少錢,但我決定不會去拿你的錢,再說了,我從下班回來之后除了吃飯一直沒有離開過房間,怎么有時間去找你的錢藏在哪里?”

林秀芝厚厚的香腸嘴頓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了顧安圖。

顧安圖重重的“哼”了一聲,眼神不屑的看著許純,“誰知道你是不是把錢拿給你爸媽了?你和小良結了婚,還把你以前的給你爸媽,你爸媽真是養了個孝女啊!”顧安圖看著許純感慨道,突然話峰一轉,“你爸媽要是知道你嫁進來沒兩個月就偷拿婆婆的錢,你爸媽會作何感想啊!”

說著,顧安圖眉毛一揚,眼神犀利了起來,“這要是我的女兒,我肯定要把她綁起來毒打一頓,這樣道德敗壞的人,我老顧家還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人。說出去還有臉做人嗎?”

顧安圖一股腦的說完,還朝許純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

那模樣,對許純像是厭惡至極一般。

許純目光炯炯的看著顧安圖,聲音卻多了幾分酸澀,“爸,無論你怎么樣說,我沒有做就是沒有做。你不能平白無故將臟水潑到我身上。”

顧安圖看“咳咳咳“的咳了幾聲,臉上的憤怒更多了幾分氣急敗壞。”我潑臟水到你身上?你要是一點嫌疑都沒有我會這么說嗎?“

許純絲毫不懼,但她的心從冰天雪地無比的寒冷到一個飛在藍天白云下的風箏,線被顧安圖的冷漠嫌棄和質問無情的剪斷了,風箏墜落在地上,一如許純那顆本來熾熱的心。

顧安圖倒被許純凜然的目光鎮住了,有些不自然的將臉撇過去,看到林秀芝那圓圓的卻十分虛弱的臉。心里又有一股無名的怒氣升了上來。

顧安圖冷笑了幾聲,“許純啊許純,我算是看透你了,你還沒進家門的時候就計算上了我們家的錢了是嗎?”

許純不明顧安圖意欲何指,眉心微皺,她計算他家的錢?許純不禁抬起頭去看顧良,在她和顧良還沒有開始戀愛之前,追她的人不少!甚至有好幾個比顧良家境好上不止十倍的人!許純當初選擇顧良的時候,不禁別人,連顧良也不敢相信,幸運之神會如此的眷顧自己。

顧良也不止一次的問過許純,“為什么?”

是啊?為什么?難道自己嫁給他?就是為了被他的父母冤枉自己偷拿了他媽媽的錢?

許純看身旁沉默的顧良,挺起了胸背,“我沒有,我從來就不關心你們的錢,這些事我從來沒有問過顧良一字半句!”

顧安圖明顯不相信許純的說辭,“不是,那你為什么要拿你媽媽的錢啊?你看,把你媽都氣成什么樣了?你媽有高血壓,要是這么一激動,背過氣去怎么好?你怎么這么狠毒啊!狠毒又虛偽,害死人啊!我們老顧家怎么娶了個這樣的媳婦啊!真是家門不幸啊!”

許純站起身來,脊背挺的直直的。她沒有理虧為何要蹲著?她以前是尊敬顧良的父母的,并且那句“爸”和“媽”是從心里發出來的,從心里將他們當做是自己的父母來看待的。可是現在看來,也許是自己太天真了!

“第一,我并沒有偷媽的錢,這點我敢發誓,要是你們不相信,我的包我的卡,你們都可以查還可以去銀行查我匯款記錄。”許純從玄關處取來包包,重重的放在茶幾上。

顧安圖看了一眼許純的包,眼神有些不自在,卻還嘴硬道,“誰知道你有沒有刪除記錄啊!要是你把錢拿到你公司里去了,我們又怎么找得到?”

許純扯東嘴角笑了一下,“爸,你以為我又那么大的權利?可以刪掉銀行的流水記錄?”

顧安圖“哼”了一聲,“反正我們家里就你有動機,有做案的時間。”

許純雙眼冷漠看著顧安圖,她現在總算明白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請問爸,我的動機是什么?作案的時間又是什么時間?”

從掌心傳來炙熱的溫度,就是這個溫度讓天在高空里不再害怕,讓她在雪地里不再寒冷。他的掌心是溫暖的嗎,卻還帶著薄汗。

顧良抬起頭,血紅的眼睛掃過了顧安圖和林秀芝,“爸,媽,我相信小純的為人,她不會這樣做的。媽,你再好好找找,說不定是你放到別的地方了?如果真的丟了,媽你丟了多少,我給你補多少。”

掌心的溫度,堅定的話語讓許純幾乎落下淚來。

林秀芝揚起臉,一雙核桃一樣的眼睛看著顧良,“小良,媽不會記錯的,媽也不是心疼錢。只是媽實在是受不了許純這樣的行為!你知道嗎?媽,剛開始發現錢丟了的時候,媽這一口氣就差點出不來了。”林秀芝說著,撫了撫自己的胸口。蒼白的臉色讓她的話多了幾分可信度。

顧安圖忙道,“對。對。對!這樣的行為還是人嗎?”口中咬牙切齒,眼睛里閃著恨意看著許純。

許純閉了閉眼睛,腦中嗡嗡作響,腳下虛浮,仿佛站在棉花堆里一樣。差點要摔倒了但是許純知道,自己不會!掌心的溫度,自己的的信念不會讓自己倒下。

許純咽下喉頭的酸澀,清了清嗓子,“那爸,媽,你們說,我偷錢的動機和時間。”

許純握了握自己的手掌,指甲慢慢的陷進了自己的掌心,帶著銳利的疼痛。許純的頭腦反而清醒了起來。

林秀芝看了一眼許純,然后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