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婆媳時代

第一百零二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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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我每天都會從我的錢包拿出錢去買菜,買完了如果還有剩余,我又放回錢包里。這一點,你爸和我生活了幾十年,他是清楚的。”林秀芝看著許純,漠然的說道。

顧安圖點點頭,“不錯,她持家有方,從不亂花錢,這么多年,我把錢給你媽管,從來都沒有出過什么差錯。”顧安圖又看了看許純,眼里的輕蔑之色顯而易見。

林秀芝微點點頭,顧安圖對她的夸贊讓她的臉上多了幾分喜色。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昨天出去買菜回來的時候,手里頭還剩下二十六塊四毛的零錢,我放回到錢包又數了數錢。錢包里一共是三千零二十六塊四毛。誰知道。”林秀芝停了下來,鼻子酸酸的,又開始抽噎起來。

顧安圖忙坐到她旁邊拍了拍她的背。隨口安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知道是誰偷了就好。等下叫她把錢全部拿出來!”顧安圖說著,兇狠的瞪了許純一眼。

許純毫不畏懼的看著顧安圖,腦海頓時閃個一絲詫異,顧安圖平時看起來不像那么無理取鬧的人?怎么今天一股腦的把氣都撒子自己身上?平時也看不出他怎么在乎林秀芝,怎么今天老是拿她的病情說事呢?

林秀芝凄涼的點頭,目光含淚看著許純,充滿了不忍。好像有人拿著刀在她的背后挾持她將這一切推到許純身上一樣。

“我今天早上吃完了早餐,想著買些好菜給許純補一補。打開錢包一看,天殺的啊!我的錢全部都不見了啊!雖然說三千塊也不多,可是我老了,又能去哪里賺錢啊?這錢是一個月的生活費啊!”

林秀芝又拍打起自己那雙肉乎乎的大腿來。

顧安圖聽林秀芝說完,眼神凌厲的看著許純,“好了,現在也算是明白了,我們怎么的?還能冤枉了你不成?只有你有時間去偷錢!”

許純望著顧安圖的目光,仿佛要將他置于死地一般。心里頭真是有說不盡的凄惶,當初不聽爸媽的意見,一心要嫁給顧良!到了現在,他爸媽都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家人來看待。顧安圖凌厲的目光刮著許純,也將許純留在心底的情分一點一滴慢慢的刮干凈了。“爸,你剛才聽媽說過了吧?媽只有去買菜的時候才會拿出錢包來看。這就說明,在這兩天里,除了早上,其它的時間都可以算是丟錢的時間。”

顧安圖一聽許純這么說,氣的差點跳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啊?你是說我和你媽包括顧良都有時間去偷錢了?你真是沒理亂咬人!”

這話不是暗罵許純是狗嗎?許純露出一絲冷笑,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爸,我可沒有這么說,你干嘛這么著急呢?你平時都是比較平和的,今天怎么這么急躁?”

顧安圖將頭撇開,沒好氣的說了一聲,“你媽都這個樣子了我能不著急嗎?家里發生這樣的事!我作為一家之主我能不說兩句嗎?”

許純點了點頭,目光漸漸冷了下來,“是,你當然要說兩句。偷錢的時間先不說,可是爸,動機不僅我有,爸也有。”

顧安圖一聽,急的面紅耳赤,從沙發跳下來站到地板上,手指顫抖的指著許純,“你,你你胡說什么啊?我,我有什么動機?你血口噴人!狠毒又虛偽的人。你,你,你馬上給我滾出去!”顧安圖指向門口。

許純傲然站立,如同一支傲然立于霜雪間的寒梅。“我會走的。”許純剛說完這一句,瞬間感覺拉著自己的手的力氣增大。死死的拽住了自己的手。

許純掙脫了一下,但換來的是顧良更加用力的抓著她的手。男人和女人在力氣上的較量,女人是處于下風的。許純早就知道,所以沒有再掙扎。

對于顧安圖的跳腳而罵,許純心里突然明朗了。而林秀芝卻疑惑了。“安圖,你怎么了?這么激動干什么啊?”她忍不住拉了拉顧安圖的褲腿。

顧安圖心里如小貓抓著亂麻在揉一般,說不出的煩亂。咬了一咬牙,還是坐下了。

口氣突然變成了死一般的寂靜,林秀芝疑惑的目光在許純和顧安圖之間看來看去,也不呻吟了,顧良低著頭,死死的抓住許純的手。許純臉上是默然的,目光是清亮的。

林秀芝看了看顧安圖,她和顧安圖生活了幾十年,對于顧安圖的為人如何不了解?她只是依賴顧安圖,愛著顧安圖,并不能說她傻。

林秀芝將這兩天的事情串起來想了一下。如喝下冰水一般,醍醐灌頂卻冷徹心扉。她又看了看一旁低著頭的顧良,眼神里又柔軟起來。

罷了罷了。自己是一個母親也是一個妻子。自己只希望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好好的。

林秀芝終于還是看了看許純,“許純啊!媽早就和你說個,你和顧良結了婚,我們就是一家人。現在錢丟了,就算了,反正是在自己家里的。媽也不想破壞你和顧良的感情。只是下次別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好了。啊?”林秀芝說道,眼睛卻不敢看許純。

她也許是冤枉的,可是為了顧良和顧安圖,只能委屈她了。

許純又聽到了林秀芝說的,一家人?她受了什么委屈,她都拿這個說辭來壓自己!她的現在做法是將她當做一家人來看嗎?

許純委屈的想掉眼淚。可是眼睛卻空洞洞的,許純咽下喉頭的不適。眼神清亮的看著林秀芝,“媽,剛才爸說了,讓我走,我會走的。不過,我是要清清白白的,不是將一切都壓在我身上要我走。”

許純又看向顧安圖,沒有理會林秀芝眼里的懇求。“爸,你說我有動機,那么你呢?你才是最有動機的吧?昨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媽說你輸了,我很好奇你輸了什么?你這一個多月以來每天都往外走,你倒是說說,你這外面干了些什么?”

顧安圖臉漲的通紅,口齒不清的道,“我干什么還要你來說嗎?我,我,我自然是有事。”

林秀芝無奈的看了一眼顧安圖,心里哀嘆一聲。

顧良抬起頭看向顧安圖,顧安圖是整個人都閃躲起來。“我,我,不是我想去的啊!”

許純看著眼前的鬧劇,說不出是什么滋味。看著顧良傷心又憤怒的的樣子。

自己洗刷了冤屈好像并沒有那么快樂。

許純拿起自己的包,顧良像一只發怒的豹子一般盯著顧安圖。

許純慢慢的走出門去,鑰匙被她留在玄關上,門輕輕的搖晃了幾下還是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