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要休夫

第六十二章赤色的過往

“所以你們是為了抓烏煞來的?”

聽完了季云渺的解釋,季云晚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好,那我懂了。”

雖然解釋漏洞百出,但她們愿意解釋,已經夠了。

“我說,你怎么火氣這么大?”

季云晚知道赤色有過一段情傷,但也沒被辜負過啊。

“在遇見那個人之前,她被騙過。”

季云渺解釋道。

“好吧,我不說了。”

季云晚無辜的攤手,“我不知道,別怪我。”

“你們姐妹倆一個德行,少來。”

赤色給自己灌了一壺茶水,火氣才慢慢消下來,“我告訴你們,你們趕緊的,把那蛇精的事給解決,然后去找烏煞。”

“知道了。”

季云晚話剛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怎么。”

季云渺首先反應過來,順著季云晚的視線往外看。

“好,那我們先走,去查查這個蛇精是怎么獲得靈力的。”

季云渺扒拉著赤色,“走啊,別在這墨跡了。”

“你們倆干嘛呢?給我歇口氣不行啊?”

赤色扭過頭去,“看什么呢?”

“別......”

季云晚跟季云渺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赤色已經看到了。

“......不就是他嘛,有什么好瞞著我的。”

云淡風輕的說完,赤色就背過了身去。

一個玄門弟子打扮的年輕人,進入客棧。

“見過姑娘。”

“你認識我?”

季云晚看他朝自己來,好奇的道,“是清徽叫你來找我的?”

“是。”

“那好吧,我先過去了。要不你們去查查別的?不去算了。”

“好。”

季云渺把赤色給強行拖走了。

“我叫季云晚,小兄弟叫什么名字啊?”

季云晚跟著往玄門走去,一路上實在是忍不住,搭腔道,“你可知,在這人界,想修煉飛升,是極其困難的事。怎么會選擇修煉這條路,安安穩穩的做個小生意賺點錢不好嗎?”

“回姑娘,我叫紀斐。早年喪母,被長老收養帶回玄門,自然是待在玄門了。不求多厲害,但求能以一己之力,護百姓周全。”

紀斐雖然眉清目秀,但季云晚怎么看,都覺得,他眉間,好像隱隱帶著一股黑氣。

這是什么征兆啊?

“主人,這種情況,是因為他前世是魔界。”

惑心鈴突然間的一句話,讓季云晚直接怔住了。

“不是吧!”

不是說赤色喜歡的那個,是她的同門師兄嗎?

怎么突然間又變成魔界了。

季云晚只在赤色那看過紀斐的畫像,所以現在更茫然了。

“而且,我都能看的出來不對勁,那赤色怎么看不出來?”

“可以動手腳的啊。”

惑心鈴把法子給季云晚說了一遍,“估摸著,是誰在赤色長老身上動了手腳,故意瞞著赤色長老。”

“季姑娘?”

紀斐見季云晚沒走了,趕緊又折返過來,“姑娘是在想事情嗎?”

“嗯,沒事了,走吧。”

季云晚笑著點了點頭。

看來這事,跟緋夜脫不了關系。

緋夜這么瞞著赤色,任憑赤色恨他多年,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按道理說,緋夜不是什么好人。

但赤色最恨魔族,如果緋夜把真相跟赤色說清楚,那赤色的恨,會轉移到紀斐身上來。

雖然赤色每次找茬都不痛不癢,但沒人煩,不更好嗎?

為什么緋夜要瞞著紀斐曾經是魔族的消息?

這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季云晚琢磨了一路,都沒想清楚。

直至見到風遲,還是在想這個問題。

“清徽呢?”

“去找蛇精了。”

風遲擔心季云晚一個人待在客棧會出事,“我們倆暫時先在他這待著,等消息。”

“喔。”

見紀裴已經走了,季云晚心里更像是有根刺一樣,“對了,我有些事想問你。”

她真的很不喜歡去打聽別人的隱私。

但事關赤色。

從她有記憶開始,赤色就忘不了男人。

既然如此,她就有必要弄清楚。

“什么?”

“緋夜為什么要瞞著赤色?”

季云晚直接道,“我知道你們有事瞞著我,可能有些事,不適合讓我知道,關于我自身的那些。但赤色的事,應該沒有影響吧?”

“好,我告訴你。”

風遲只猶豫了片刻,“魔君之下,就是魔使,當初那人奉他爹之命,藏在仙界找尋一物。無意間愛上了赤色,發現他爹要他找的,就是赤色家傳之物,也就是赤色的本命物。他下不去手,他爹逼他下手。

最終權衡之下,他選擇了赴死。他跟緋夜交情最好,拜托緋夜做了一個局。甘愿赴死,也不想為了救他爹,而傷害赤色。而他爹,最終被緋夜強行廢除的法力,保下一命,安然死去。”

“那他們倆,就真的徹底無緣了嗎?”

季云晚忍不住道,“赤色等了他那么多年。”

本命物很難挑選,但挑中,與本體結成契約。那就能在關鍵的時候,護主人一命。但如果丟了本命物,強行被剝離出去,主人也會死。

“不知道,緋夜神神道道的,說是不可能。但既然他現在能修煉,這事也就未必。”

風遲實話實說。

“那我懂了,我不會亂說,隨緣吧。”

唉,但愿他們倆還能有緣再見。

“想他們的事做什么,為難自己嗎?”

“也對。”

季云晚從善如流的點了點頭,“剛剛發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要說這時間,外人最不好摻和進去的事,莫過于感情了。

感情這檔子事,是非黑白,孰輕孰重,愿意與否,都是當事人自己的決定,誰也管不了當事人的心。

“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那么了解我?”

說完別人的感情,總得再來面對自己的。

季云晚很無奈的看著風遲,“你既然這么了解我,也應該知道,我發脾氣的底線在哪吧?”

“知道。”

風遲極其鎮定的點了點頭,“不痛不癢的小謊可以說,但涉及大是大非,或者是設局騙你,還是你最親的人設局,你會非常不高興。”

未來,該怎么解釋呢?

風遲有點頭痛。

“行,知道就好。”

季云晚轉身回了自己原來的房間。

提示的這么明顯了,他應該聽懂了吧。

“不對,什么時候他成了我最親的人了?”

季云晚嫌棄的醒悟過來,“我呸,季云晚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