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宗的幾名弟子一見是乘云宗的大師兄來了,訕笑著退了幾步。
“我們也只是想切磋一下。”
乘云宗的大師兄是出了名的狡詐。
萬一糾纏起來,絕對沒有自己什么好果子吃。
“哦,在這里切磋?”
“要不然還是等出去再說吧,這里面切磋看起來不是很合適的樣子。”
大師兄面帶微笑,十分有禮貌。
寧舒心底偷偷地笑了笑,一會就把你們全都扔出去。
山海宗的幾個人尷尬地離開。
大師兄略微講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之后,便要白蘆與強森一起回師門復命。
“復命之后,便喬裝打扮一下,到落霞城聚集。”
白蘆和強森立刻點頭應下。
為了節省時間,寧舒控制著小秘境先將兩個人放了出去。
兩人出去之后也沒有耽擱,徑直回了乘云宗。
一路上倒也沒引起來什么注意。
寧舒估摸著時間,白蘆跟強森兩位師兄應該已經走遠了。
這才將被自己引到了兇獸地界,被追得到處亂跑的山海宗弟子都放了出去。
被突然扔出去的一群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面前的場景突然就變了。
他們還什么寶貝都沒有找到呢。
可是無論怎么樣,他們都回不去小秘境了。
最后也只能無奈的,垂頭喪氣的回宗門。
寧舒在三兩天之內,將所有來小秘境的人都丟了出去。
連乘云宗的弟子們都不例外。
現在他們還不能回宗門,要是被人知道了身懷小秘境,就憑著他們幾個,可能抵不住那么多人的圍攻。
只能低調行事,別在外面露富了。
他們出去之后,也沒忘了把五花大綁了好幾天的男人帶上。
幾個人往乘云宗的方向走了一段時間之后,便轉頭去了落霞城。
落霞城位于羅剎海岸邊,是整個魔教之中最為繁華的城市。
距離小秘境距離也不算是很遠。
幾個人到了這邊之后,大師兄就瞅上了一家轉讓的酒樓。
“你有多少銀子?”
他拽過來男人指著面前掛著轉賣牌子的酒樓,問道。
男人一看招牌,頓時就激動了。
“小兔崽子,這就是我名下的酒樓,他居然敢給我賣了?”
寧舒眼前一亮。
“這是你家的?正好,借來用用。”
男人一臉怒容。
那個什么令牌對自己來說都是次要的。
其實在自己心里,銀子才是最重要的。
家里的不知道哪個弟弟想要把自己的產業賣掉,這簡直是觸碰到了自己的底線。
“你們松開我,我這就去把酒樓弄回來。”
大師兄立刻點頭:“好啊。”
“季風,你陪著去。”
寧舒自然是明白要自己陪著是做什么。
她將各種各樣的符紙在男人身上拍了個遍,又帶上了煤球。
進到酒樓之后,寧舒就看見那天早上那個攔在門口相中了緋月和大師姐的草包。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最中間的椅子上。
面前的桌子上還擺著好酒好菜。
男人一見他這幅樣子,氣得臉都紅了。
“你這個兔崽子,你哥我還沒死,你就敢賣我的酒樓!”
“我看你是脖子癢癢了想讓我拿刀給你劃拉劃拉吧?”
草包聽著熟悉的聲音,拿酒壺的手一下子就停頓了。
他有些僵硬的抬起頭來看著面前怒氣沖沖的哥哥,狠狠地哆嗦了一下子。
“完了完了……”
他喃喃地說著,拔腿就要往外跑。
寧舒知道男人現在靈力被封住了,追不上草包。
于是抬手一個定身符就扔了過去。
男人來不及道謝。
他迫不及待地抄起凳子,朝著弟弟就揍了上去。
外面站著的幾個人聽著里面傳出來的慘叫聲,都十分淡定。
如果是那天那個不成器的草包的話,是得好好揍一頓。
草包被揍了個鼻青臉腫,瘸著腿走出來見到費余額和大師姐的時候,整個人簡直都要崩潰了。
在美人面前失了儀態是自己萬萬不能容忍的。
但是想到美人可能比哥哥還兇……
算了算了,回去老老實實的待著吧。
屋內,煤球已經坐在桌子旁邊開始吃了。
其中幾盤新鮮的瓜果她不喜歡,便留給了猴砸。
寧舒上前看了看,見菜品都沒被動過,這才放心的讓這兩只去吃。
玉鹿在外面卻不高興了。
它蹬蹬進去,一蹄子把猴砸推到一邊,咬了一個蘋果就開始吃。
寧舒:把這個小祖宗給忘了……
男人這才氣呼呼的坐下。
“沒想到我田聰也算是個懂得生財之道的人,卻有了這么個不成器的弟弟。”
乘云宗眾人:哦,原來你叫田聰。
“那就把酒樓重新開起來吧。”
大師兄眼底光芒閃爍。
不用花銀子就能找到落腳點,簡直不能再棒了。
寧舒卻是把門都關了起來,開始給大家易容。
大師兄經常在人前出現,認識他的人不少。
緋月師姐是乘云宗第一美人,自然也少不了仰慕者。
其余的師兄也說不準會不會被人認出來。
于是,再出門的時候,大家的臉就都變了。
草包來找哥哥的時候,就發現這里換了一批人。
其中那個滿臉英氣的女子看得他心動不已。
但是另外一個眉目精致嬌艷卻又有些不愛說話的女子更是讓他拔不開眼。
店里的人手頓時就多了起來。
大師姐和朝陽師兄是掌柜夫妻。
緋月師姐在樓上彈琴。
時仲師兄帶著各種小動物為大家表演雜耍。
寧舒杜衡吳晨是跑堂小二。
大師兄是幕后老板。
鐵塔則被寧舒整的兇巴巴的,是酒樓的打手。
十分完美。
后廚則是由田聰,草包和大廚一起看著。
草包因為徹底惹怒了自己的哥哥,被哥哥強行帶到后廚打工。
酒樓人員配備齊了之后,馬上就重新開張了。
先前也是有幾分名氣的酒樓,重新開張之后自然是不少客人重新來捧場。
“這白貓不錯,十兩銀子,歸我了。”
這天午飯高峰時期已經過去,店里的客人寥寥無幾的時候,一個身著大紅色衣裙的女子突然指著煤球開口。
煤球只是不能說話,要是能說話的話,現在必然是滿口芬芳。
老娘這么美一貓,是你十兩銀子就能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