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翊便開口,“現在吃還是何時吃?”
安西云毫不猶豫的說,“現在吃吧,我都有點餓了。”
于是很快,菜就都上來了,不多不少正好十八道。
只不過在傅北翊拿起筷子的時候,安西云卻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我先問問,這些菜一共多少錢?”
如墨般漆黑的瞳孔中快速閃過一絲淡笑,“怕請不起?”
“沒關系,如果實在請不起的話那就將人抵給我吧,總比抵給望江樓來的好。”
一瞬間,安西云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些菜不會特別的貴吧?”說完她便伸出了五根白嫩的手指頭。
正迷迷糊糊要睡著了的安西云一聽這話瞬間清醒了一大半。
然后搖了搖頭說,“不會吧,王爺不會那么小氣的。”
“那咱們明日還出去玩兒嗎?”紅玉又問。
安西云立馬搖頭,“不去了,休息休息。”
其實她是怕又惹某人不高興,而且過幾日她還要請他吃飯呢。
萬一現在把錢花光了到時候豈不是很尷尬。
幾日的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河燈會這一天。
顧名思義,河燈會就是放河燈。
今日,凡是蜀城有頭有臉有些身份的人家,都會出一盞河燈,比試一下誰家的河燈最好。
而望江樓便是在那江邊不遠處,坐在三樓往窗外一望。
正好能瞧見那江中的美景,所以每年這個時候望江樓三樓的雅間都是千金難求的。
但對于翊王殿下來說這自然不是什么難事。
大概在傍晚的時候,蕭遠就過來了,告知她王爺已經在望江樓等著了。
馬車差不多走了半個時辰左右,她終于到了望江樓,等她剛進了雅間坐下。
傅北翊便開口,“現在吃還是何時吃?”
安西云毫不猶豫的說,“現在吃吧,我都有點餓了。”
于是很快,菜就都上來了,不多不少正好十八道。
只不過在傅北翊拿起筷子的時候,安西云卻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我先問問,這些菜一共多少錢?”
如墨般漆黑的瞳孔中快速閃過一絲淡笑,“怕請不起?”
“沒關系,如果實在請不起的話那就將人抵給我吧,總比抵給望江樓來的好。”
一瞬間,安西云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些菜不會特別的貴吧?”說完她便伸出了五根白嫩的手指頭。
傅北翊的眼神也望向了江面,道,“不急,重頭戲一般都在后面。”
安西云一聽,頓時便更加期待了。
可就在這時,江邊卻突然響起一陣尖叫。
“鬼啊!”
緊接著,一道道刺耳的尖叫聲從江邊傳了過來。
傅北翊立馬讓蕭遠過去查看。
而此時的江邊已經亂成了一團,不少人擠來擠去好些人還被擠掉進了江里。
安西云也想過去一看究竟,可剛打算走就被傅北翊拉住了胳膊。
“你哪也別去,老實待在我身邊,等蕭遠回來再說。”
現在江邊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萬一過去有危險怎么辦。
看了一眼被他拉住的手,安西云只好放棄。
谷
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回了兩個字,“不用。”然后推動身下的輪椅,將她護在了身后。
這是除了爺爺之外,第一次有另一個人讓她感受到遇到危險時被人護在身后,那種很有安全感的感覺。
看著擋在自己前面的那個背脊筆挺的男子,心里覺得暖暖的。
直到蕭遠從江邊查看過回來。
看他面色有些不好的樣子,安西云心中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果然,就聽蕭遠開口說。
“王爺,在江中發現了一具女子浮尸,死狀駭人。”所以那些人才會都被嚇跑了。
聽到浮尸二字,傅北翊與安西云兩人眉頭皆是一皺,然后對視一眼,決定要過去看看。
紅玉和草上飛還有紅葉他們也好奇的想跟過去看一看。
可是這一看簡直讓他們后悔莫及,就那么一眼,就讓他們嚇的跑到一旁去吐了個昏天黑地。
早知道他們就不過來了,難怪這周圍的人都被嚇跑的一個不剩。
也只有傅北翊和安西云兩人能面不改色了。
就連蕭遠這回對她是真佩服了,連他都是忍不住有些反胃的。
安西云上前去仔細看了一下,為什么說駭人呢,因為這具尸體的臉部皮膚都被剝去了,完全看不出容貌。
并且又在水中泡了許久,更是腫脹不堪,血肉模糊。
一般人看了確實有些受不了。
然后她就讓人將尸體給抬上了岸,又蹲下仔細檢查。
“從尸體表面的四班和浸泡的程度來看,死者死亡時間應是在昨晚午時左右,而拋尸江中的時間應是在昨晚子時左右。”
“先將人帶回衙門吧,死者沒有面貌,一時間恐怕也找不出她的身份。”
很快,尸體就被帶回了衙門。
而這件事也立馬就傳遍了整個蜀城,讓許多人議論紛紛,恨不得好奇的跟著一起去衙門看看。
而安西云他們一到了衙門她就忙著去驗尸了。
同樣的,這次傅北翊依舊是在門外等候著,倒不是為了盡快得到結果,而是這好像成了一種習慣。
里頭的安西云一邊驗尸一邊開口說,“死者面部的皮膚是被一把及其薄的小刀給劃下來的,刀功及其的好。”
像是練習過許多次一樣,這一想法讓她有些心驚。
兇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為什么會有這樣刀法。
直到她解開死者的衣裳,發現死者胸前的皮膚也被剝去了。
“這兇手真變態,胸口前的皮膚竟也被剝去了!”
然后她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死者的下半身,結果卻有更意外的發現。
之后她走了出去,取下了面罩和手套,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這才開口說,“死者應該是被迷暈了才被剝下皮膚,之后又被拋入江淹死。”
“你是如何知道她是活著時被剝皮,而不是死后。”傅北翊有些好奇的問。
“人死前和死后血液凝固程度是不一樣的。”安西云解釋說。
然后她又說,“還有,死者并非處子之身。”
“難道是她的相好殺的?”紅玉忍不住猜測。
她覺得好像一般女子被殺都是相好的所為,話本子里都那么寫。
負心漢殺了小姐,另尋相好。
安西云笑了笑,“你這丫頭話本子看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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