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也不排除這種可能,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這死者的身份,才能查其他,不然猜什么都沒用。”
說完,她又道,“剛才檢查出,死者身材窈窕,腰部十分柔軟,手指纖細,但有薄繭,想必是經常練琴練舞之人。”
“再看她身上的衣裳布料,皆是上品,我想她可能是哪家樂坊,青樓,或是戲樓的姑娘,并且不是一般姑娘,身價應是不菲。”
如果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她們一般是不會這么刻苦學舞學琴,只有煙花之地的女子才會如此。
紅玉立馬一副星星眼的樣子望著她,“公子好厲害!”
這才多久,立馬就查到線索了。
“那便從她身上的衣料查起,既然衣料不便宜,那賣家必定有印象。”傅北翊開口吩咐說。
一旁的蜀城一眾官員無不點頭應是,然后就急忙派人去查了。
不過隨后傅北翊又開口道,“各處青樓樂坊也都不要放過。”
一眾官員又是連連點頭。
“以前曾有過這樣的案列嗎?”安西云開口問。
看她打扮不凡,而且與傅北翊說話很是熟稔的樣子。
他們也不敢怠慢,于是連忙開口,“不,不曾有過啊。”
可是安西云太了解這些當官的了,于是直接道,“把你們這兒的件作都叫過來。”
有何案件問他們是最有效的。
那官員抬眸看了看傅北翊,見他沒什么反應,便連忙點了點頭。
于是很快,衙門里的兩名件作就被叫了過來。
一個是老仵作,另一個是他的徒弟。
衙門里就這兩個作作,也在這里好多年了。
看著他們,安西云開口問,“這么幾年,你們可有驗過這樣類似的尸體?被剝了皮的女子尸體。”
老作作想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好像有兩列,但我也不敢確定,當時我以為只是她們自己碰破了皮,畢竟發現尸體的地方有些特別,是在一處滿是石子的斜坡處。”
“碰破了皮和用刀削的能一樣?”安西云有些無語。
然后又問,“那前兩具尸體都是在同一處發現的?”
仵作連忙搖頭,“不是,一個是在城外斜坡,一個是在城內一處廢井。”
安西云皺眉沉思,又問,“那兩具尸體是何時發現的?”
“死者是何身傷?可有家屬來認尸?”
仵作又回答,“一具是在一個月前,另一具是差不多半個月前。”
“當時衙門也發了告示,可無人來認尸,最后也只好由義莊埋了。”
“可還記得她們當時的穿著打扮?”安西云想了一下又問。
老仵作只好認真想了一下,就道,“這,過多的我真記不得了,只記得穿的都挺好的。”
安西云點頭,然后便看向傅北翊,“王爺,我想驗那兩具尸體。”
傅北翊自是沒有不答應的,立馬就吩咐衙門的人去做。
要是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話,那就真是太沒用了。
于是下面的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兩具尸體并帶了回來。
都已經埋下去那么久了,臉部完全腐壞,面目全非,上面甚至還爬滿了蛆蟲。
但安西云依舊靠近開始仔細檢查。
谷
雖然有多處擦傷,但還是能讓她找出胸口處被用刀剝去的那塊傷處。
特別是那具半個月左右埋下的尸體,能夠看的更清楚些。
等檢查完后她走了出去,看著眾人說,“我確定里頭的另外兩名死者,與剛發現的那名死者皆是同一兇手所為。”
“因為兇手行兇的手法一樣,身上皆有被用薄刀剝去的皮。”
眾人一聽皆是驚訝無比,三具尸體竟然全是被人殺害的,并兇手還是同一人。”
蜀城一眾官員臉色都有些難看,發生這么大的兇案,他們竟不知道,這臉是被打的啪啪響。
“王爺放心,下官一定盡快查明真相。”
冷眸掃了掃他,冷聲道,“希望如此,別讓本王覺得你們很無用。”
說完他便帶著一行人離開了。
出去后,安西云便有些可惜的道,“嘖,本來還想看賽河燈呢,結果現在看不成了。”真是太可惜了。
“沒關系,你要是想看,本王過幾再請你看。”傅北翊抬頭看著她淡淡的開口說。
仿佛自己說的只不過是一件很簡單的小事而已。
可這卻讓安西云驚訝的不行,不禁瞪大了雙眼,緊緊盯著他,“王爺,難道過幾日還有河燈賽不成?”
“沒有。”傅北翊簡單的回道。
這就讓安西云納悶了,“那要如何請我看?”
“到時候你便知道了。”現在當然不能告訴她,不然到時哪兒來的驚喜。
于是她也只好忍住了好奇心,然后又開口說,“明日我想去凌香閣看一看,別誤會,這次我去可是為了查案子的。”
“我懷疑剛才我們發現的那尸體會不會是凌香閣的人,因為我覺得她身上穿的那衣服樣式與那兒的姑娘有些像。”
抬眸看了看她,“那明日我陪你一起去。”
安西云微微聳了聳肩,“好啊,如果王爺愿意的話。”
之后他們一起上了馬車,往沁園的方向走去。
馬車里,傅北翊親手給她倒了杯茶,淡淡的語氣問,“你好像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
看到那伸過來的一只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手指,她也緩緩抬手接住了茶杯。
喝了口茶之后,瞬間覺得舒服多了,微微一笑道,“王爺不覺得這兇手行兇方式很特別嗎?”
“我很好奇兇手是個什么樣的人,而且我懷疑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而說完后,她臉上的笑容淡了淡,又道,“而且我有點擔心,這兇手會不會不久后又做案。”
傅北翊點頭,“很有可能,但你也別太著急,兇手剛犯案,每次都是隔了半個月,所以,明日去了凌香閣再說。”
“我相信你不久后會查出線索的。”
看著他那雙深邃的眸子中滿是相信的眼神,安西云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一股暖意。
等第二天一大早,她早早的起來了,連紅玉都驚訝了一下。
“公子怎么這么早就起了?”
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后繼續低頭系腰帶,“翊王殿下來了吧。”
紅玉忙點頭,“是呢,王爺也是剛來,此時正在花園賞花,還命我們別來叫您。”但沒想到她自己早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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