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港來信[娛樂圈]

第82章 第 82 章

娶妻生子這種事,怎么教

應隱一聽就覺得不妙,一邊使勁推著商邵,一邊將唇從他的吻中逃開“商邵商先生、商先生我還要去拍戲唔”

商邵的虎口卡著她的頸項與下頜,絲質的領帶隨著他的動作摩挲在應隱臉上。

“你叫我商先生為什么叫這么遠”

應隱眉心擰得厲害,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

他好像開始不講道理了。

商邵低下頭,湊過去反復親她的唇角,應隱逃脫不得,支支吾吾連嗯帶喘地說“你冷靜一點嗯”

這些糟糕的聲音,滿是從她被吻封住的喉間鼻腔溢出的。

“我們回來、回來再談”她一邊理智地說,一邊漸漸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受控制,竟仰起脖子,任由他吻住。

“我很冷靜。”商邵吮著她頸側,感到她身體在發抖。

“別”應隱半張著唇,將門頁抵得不能再緊了,手心止不住地下滑,在深色的實木門上留下汗濕手印。

商邵充耳不聞,盯著她求饒泛紅的眼,手從她玫紅色的衣擺間探入。

眉眼很顯而易見地皺了一下“怎么穿這么多”

他已經習慣了撩開裙擺就貼到她肉,纖細、滑膩,腰臀線條的起伏如沙丘,與他的大手正正好好貼合。他很喜歡握住她腰摩挲,轉而向上揉弄或向下深入都很順當。但尹雪青穿得太多了,里層外層的,保暖衣、玫紅線衣,還有一件白絨絨的兔毛開衫,很難說清是女人味還是俗艷。妝造是人設的一部分,鏡頭會帶到這些,因此應隱總是從里到外穿得一絲不茍。

唯一的好處時,尹雪青穿裙子。秋冬配色的格紋呢料一步裙,及膝,兩側開小口,故而沒那么緊,倒有些知性優雅的意味。裙下是黑色打底褲,又緊又厚,穿脫都十分吃力,但把應隱的腿形裹得渾圓纖長,十分欲感。

在這種麻煩中,商邵果然稍稍冷靜了下來。

“真的一定要去拍”他平和而低沉地問。

他的平和讓應隱天真地放下了心。

她“嗯”一聲,默默地將堆至腰間的裙子往下捋平。她唇都被他吮腫了,口紅也花了,推開門一走出去,別人就知道她剛被怎么對待過。

“跟誰拍”商邵明知故問,腦海里閃現出姜特的臉。

那時天色已暗,但他依然看清了對方眼里的不客氣、探究與敵意。像狼,但不知天高地厚。

“跟男主角。”

應隱回答,眼睫剛垂了一些,臉就被迫被他抬起。他扼著她的下巴“他看上去很會吻。”

“我不知道”應隱咽了咽。

她是真的不知道,可為什么心虛

這點心虛根本躲不過商邵的眼,他的目光意味深長又冰冷,觀察她,問“真不知道”他唇貼近她耳廓,壓低的聲音將字句送進她耳朵“是他親得你舒服,還是我親得你舒服”

瞳孔的邊緣隨著他這一問而散了。

應隱猛烈搖頭,身體里涌起一陣又一陣的羞恥“我真的不知道,還沒拍過”

“那拍過什么俊儀都告訴我了。”

俊儀是笨蛋,應隱對她也沒什么更高的期待,以至于被商邵一詐,她信了個十成十。從實招道“一些激情戲”

“一些”商邵壓下眉心與眼瞼。

東方式的溫潤內斂長相,在此刻盡數變為不可琢磨的深沉。

他的手揉到了不該揉的地方“這里”

應隱沉默著,身上熱得要命。她能感到脊背上的汗意,保暖衣貼著,十分不舒服。

不說話,就是默認。

商邵綿長壓抑地深呼吸,被領帶包扎的手轉而往下,隔著裙子,手指用了些力壓下。

“這里”

應隱驚慌失措“我們拍的不是色情片”

“那你告訴我,動作是怎么設計的那么多次,每次都不一樣,是不是”

應隱難以啟齒,惶恐道“都是栗山教的”

她實在好無辜。

“你是影后,總該有自己的發揮。”

應隱吞咽一下,心懸到嗓子眼,只顧搖頭。

“好,”商邵退讓,不再逼問她,沉啞的聲音風度道“我會包場看。”

應隱五雷轟頂。

“所以,”商邵試著總結“他摸了你,揉了你,而你,”他意味身長地停頓,“準備帶著他留給你身體的觸感去死”

應隱驀地抬頭,接觸到他暗淡無光的眼神,想說什么倏爾忘了。

明明不是這樣的道理可她辯駁不出,半張著唇啞口無言。

商邵面無表情,暮沉沉的屋子里,他臉色黑得駭人。

“商邵”應隱試著叫他。

“今天是新年。”商邵沒頭沒尾地說。

“新年快樂。”應隱細聲,

商邵卻不理她,語氣平靜地說“你想讓我在新年這天失去你。”

應隱心里一緊“對不起。”

“以后每一年除夕,都會是你的忌日。”

“不是的”

商邵目光奇怪地停在她臉上,反復看著“每一年的春節,別人闔家團圓,我只會記得你在這天埋在冰雪里。”

應隱憋了很久的眼淚流了下來。她一直忍著,為了尹雪青的妝。

“你是真的覺得你走后,我還可以好好生活。”商邵用拇指指腹撫著她臉上的濕痕,“覺得你走以后,我一身輕松,沒有負擔,傷心個幾個月,頂多一年半載,就能走出來,開開心心擁抱新生活,偶爾想起你,為你的病可惜,關注我妻子兒女的身心健康,告訴他們爸爸有一個朋友就是這么走的,是嗎你是真的覺得,只有你的愛才是愛,我的愛不是愛。我不愛你,或者只愛一點,所以你可以想走就走。”

應隱淚流滿面,只能無力地說“不是這樣的”

“你走之前,有沒有想過哪怕一秒,我走后,萬一商邵接受不了,他要怎么辦他怎么要過好這一生”

“我想過。”應隱垂著臉,眼淚從眼眶里徑直砸落地上。她點著頭,安靜地吸一吸鼻子,“我想過,我真的想過。”

她說完這一句,腰肢驀地被商邵死死按住。他不留余地,深入地吻進她。眼淚滑進唇齒中已經溫熱,苦澀地化開在兩人勾纏的舌尖。

吻著吻著,他失控失態,不由分說地將手深入不該之地。

他好像什么都忘了,忘了這里是片場,忘了劇組一大幫人正在等她,只一心一意地吻她,要把她失而復得的生命都強行留住在吻里。

應隱的呼吸一滯,緋紅的雙眼驚慌地抬起看向他。

商邵也在看她。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居高臨下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將應隱看得忘了呼吸。

他要她。

卻又不是真的要,因為時間不夠。他盯著她,在對視的目光中,指腹劃過她的唇縫,捻上上方的唇珠。那里嫣紅濕潤,瞬時腫了,肥潤起來。應隱軟下來,站不住,快順著門扇滑坐下去。

反而是坐到了他掌心上。

“站好。”

他不扶她,只是托著他的那只手青筋突起。黑色羊絨大衣衣冠楚楚風度翩翩,如此齊整,讓指下激烈的動作也顯得慢條斯理起來。

應隱一點聲也不敢出,呼吸已經用力屏著了,但還是顫抖。

商邵的唇貼住她滾燙起來的耳廓“想我嗎”

應隱說不出口想,但她的身體替她說了。其實前后算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多月,可是她身體里偏偏住了一個食髓知味的靈魂。

商邵氣息冰冷又滾燙,在她的反應里若有似無哼笑一聲,并起的兩指探入唇中。

他屈起指節,充滿了精準嫻熟的技巧,攪弄出水聲。

天徹底黑了。

片場左右等不到人,又不敢吭聲,俱蹲著抽煙。栗山抱臂坐在導演組的戶外月亮椅上,冷聲吩咐俊儀“去叫她,問問怎么回事。”

姜特沉默地撥弄灶膛,那里面塞滿了木柴,被火燒得通紅,正隨著他的動作而帶起一連串的火星。

俊儀應聲,抄近道摸黑過去,一推門,沒推動。

“有人嗎”小姑娘天真地問。

應隱的眼神慌張又迷離,身心都緊提著,神情向商邵求饒。商邵濕透了的掌根貼著她揉轉,手指還是沒在里面,深深淺淺地玩,沙啞的聲音沒了實質,只剩氣息“問你呢,不回答”

他很壞,手掌撞擊出聲音。

俊儀警覺得很“誰呀誰在里面”

應隱只能緊著嗓子說“是我我難受再等一會,五分鐘。”

商邵提醒她“五分鐘好不了。”

俊儀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很不簡單“你一個人你是不是又想”她聲音輕下去,不敢把那不吉利的字眼說出口,“你別做傻事”

“不會唔”她又被商邵吻住。

這樣時候的吻,跟那些純情的當然不同。她舌尖被纏出唇外,漂亮的唇半張著,津液無法吞咽。

她沒了聲響,俊儀急了,更用力地推門“應隱你開門”

砰的一聲,開了一道縫的門又給嚴嚴實實地撞了回去。

俊儀腦袋冒問號,眼里冒眼淚,聽到門里應隱無奈地說“我不是一個人,我我”

“她跟我在一起。”商邵終于好心地出聲。

俊儀愣了愣,轟地一下從頭紅到腳。

門外又傳來遠遠的問話“她在里面”

怎么是姜特

俊儀剛滿臉通紅地蹲下,不敢蹲太近,怕聽到不得了的聲音。一見姜特,她噌地一下又站起來,手指不自在地擦著褲縫“她她她她鬧肚子”

姜特看得出她在撒謊,腳步仍在靠近,夜色也擋不住他銳利的雙眼“她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俊儀一個頭兩個大,主動向前一步拎起姜特胳膊“你不懂,女孩子的事情你懂什么美女的事情你少管,你漱口了嗎拍吻戲要漱口的我我給你拿漱口水”

姜特“”

“你的男主角找你,你想不想吻他”商邵俯下身,堪稱克制地親她耳垂。

在他要命又充滿占有欲的問題中,身體里一直推疊的感覺卻臨了界,應隱喉頭溢出細微又短促的哼聲,不顧一切要推開商邵,腳尖在高筒靴里繃緊了。

商邵卻撤了手。

“該去拍戲了。”他彬彬有禮地說,看著應隱的眼,將右手并著的食指和中指,在左手纏著的領帶上細致正反地擦了一遍,擦掉水痕。

應隱大張著雙眼,那眼神如此單純懵懂,里頭只有不敢置信。

可她倔強,縱使腿還軟著,玉似的鼻尖還脆弱地紅著,卻真預備走了。

商邵猛地一下將她禁錮回懷里,左手五指張開,掌住她下半張臉,有淡淡水腥味的領帶跟著捂進她唇中,收住了她的失聲驚呼。

他深深地看著她,強勢扣住她腕骨“真舍得走”

一串金屬扣的清脆碰撞聲。

他按著她手掌,命她貼上“用這個。”

下一秒,應隱被他翻折過身按到門上。

他好強勢,沒留余地,應隱酸軟著,根本來不及反應,瞳孔渙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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