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農家女正文091節被何開順輕薄a司芳
異能農家女
正文091節被何開順輕薄
091節被何開順輕薄
牽著狗出門,安秀覺得心中十分安穩,好似有了一個強有力得保鏢。
手上的狗第一次出門,非常興奮,不住地汪汪叫。安秀拉緊手上的鐵鏈,不滿意道:“別叫了,把四鄰都吵醒了”
那狗冷哼了一聲,心道我高興,你管得著么?
安秀怒了,用腦袋波說道:“我聽得到的你想回去接著待在狗棚吧?”說罷,轉身要往回走。
那狗站住不讓安秀拉動,也用腦電波回應:“我不叫了真是的,小氣鬼”
安秀氣不打一處出,考慮到夜漸漸深了,再不去大伯家都睡覺了,不跟這畜生一般見識,趕緊朝大伯家走去。那狗跟在她身后,不住地東看看西看看,用腦電波跟安秀說道:“你們這里真窮”
“你從一出生就帶在我家,你還過別的地方么?”安秀用腦電波回應,輕蔑笑道,“整個世界都跟我們這里一樣,這不是窮,這叫時代特色。”
“哼”那狗不以為意,“我們經歷九世劫難,見過的地方比你多多了,還說什么時代特色,就是窮嘛”
安秀一聽,來了興趣:“你們經歷九世劫難?你們都干了啥傷天害理的事情,需要歷九世劫難?”
“干嘛要告訴你?”那狗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安秀,一陣小跑,驕傲地跑到了安秀的前面,拉著安秀手里的鐵鏈往前奔跑。
安秀力道不及它,被它拉得一個勁地往前竄。地上一個小坑,安秀沒有留意,就聽到清脆的骨頭響,咔嚓一聲扭了腳。手里的鐵鏈一松,安秀跌坐在地上,哎喲哎喲地輕呼。
手中的提籃滾在了一邊。
“秀,你這是咋了?”身后一個男聲含著笑,慢慢地走進安秀。竟然是何開順。此地正是一片竹林,前后沒有人家,離大伯家還有三四分鐘的路程。月黑風高夜,正是行兇時。
安秀愣了一下,腳腕劇烈地疼痛,令她大腦有些反應遲鈍。直到何開順要伸手來扶她,她才知道甩開他,厲聲道:“你做啥?”
“秀,你咋這樣?你摔了,我好心來扶你,你問我做啥。能做啥?當然是幫幫你。”何開順在幫幫你時拖長了尾音,迅速下手,捏住了安秀的下巴。
安秀心中怒火膨脹,用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剛剛揚起手,就被何開順的另一手捏住。他靜靜地笑:“秀,你說是不是緣分,我剛從我二叔家出來就看到你了。你還扭了腳,就是注定了讓我疼你啊”
這般污穢的話,安秀怒火不止,看了一眼身后隨風輕搖的竹子,寒冬季節依舊蔥綠,意念一動,想用竹子把何開順插成箭靶
意念剛起,頭殼一陣劇痛,那只狼狗怒道:“你不能傷同類性命傷同類一命,記一世劫難。”
何開順蹬在安秀面前,嘴巴湊近,喝出濃郁的酒氣,加上嘴巴里的臭氣,快把安秀熏得要暈死過去:“安秀,你這小奸貨有啥?總是拿著款兒,叫我好想為了勾搭上你,我費了多少心力,今日看來是老天爺幫我啊。”
安秀掙扎著要起來,怒罵道:“何開順我警告你,你敢亂來,族長會逐你出族的,你等著去死吧”
“救我啊”安秀憤怒地對安安靜靜躲在一旁的那只狼狗怒道。
“求人不是有專用的詞?”那狗悠閑說道。
這邊何開順已經把安秀撲到在上,嘴巴直往她嘴上湊。安秀跟那狗對話,竟然忘了呼叫,直到那臭氣哄哄的味道湊在自己的鼻端,才一陣惡心地厲聲哭了起來,怒吼:“你滾開,你滾開”
手腳并用地掙扎,一下子碰到了自己那只扭傷的腳踝,一陣鉆心的疼痛。
下一瞬,何開順定在那里一動不動,緩緩上升,安秀身上的力道減輕直到完全消失。
安秀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好似懸浮在半空中,像尊雕像,愣了一下神才直到從他身子底下爬出來,抱住狼狗嚎哭:“多謝…多謝…”
要是真的被他親到了,安秀寧愿把嘴巴打爛。
安秀爬出來以后,何開順噗通一聲掉在地上,依舊一動不動。
“他死了么?”安秀抱著狼狗問道,心底卻打顫。他要是真的死了,自己得趕緊走,制造不在場的證據。否則被人懷疑起來,自己跳進長江都洗不清了。下鄉消息傳得快,走樣得更快,添油加醋最后面目全非
“沒事,只是昏迷”那狗鎮定地說道。
安秀看了看四周,此片竹林很大,前后的人家都離得較遠。寒夜冬夜,除了何開順這種心懷不軌的,沒有隨便出來閑逛的人。安秀拖著疼痛不已的腳,忙爬起來:“我們快走,別叫人看見我們,否則閑話要把我淹死”
“拿著你的提籃,該干嘛干嘛去。他一會兒就醒了,還以為自己喝醉了。”那狗依舊灰常之蛋定,“你也是非常人,怎么一點膽量都沒有?”
安秀吸了吸鼻子,腳踝處痛得更加厲害,只得抱歉:“讓你失望,我就是膽小,特別是你告訴我殺人會歷劫難時。我現在沒有心情去大伯家,我們回去吧。”
安秀臨走的時候,抓起手邊的一個石頭,朝何開順的腳踝砸去,反正這個年代無法驗證指紋。
“你干脆砸他的膝蓋,砸斷了他這輩子就起不來了。”那狗提醒安秀。
安秀一愣,點點頭,拿著石頭朝何開順的膝蓋砸去。一邊砸一邊問:“他醒來以后,真的不記得剛剛發生的事情?”
“可能吧。”那狗事不關己,“我娘才會消除人的記憶,我不會。”
安秀額前三條黑線,慌忙將手里的石頭一扔:“那你還叫我砸他的膝蓋?他起來肯定知道是我,會找我的麻煩的”
“你砸他的腳踝不也是一樣?”那狗對安秀此刻的白癡很是不滿意,冷聲說道。
安秀又是一愣,自己被何開順嚇傻了么,怎么感覺思維跟不上自己的動作了?用手順起伏的胸膛,安秀讓自己平靜下來。地上黃土冰涼,她不禁打了寒顫,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問:“只要不死,都不算傷人性命吧?”
“嗯”那狗說道。
眼眸寒光一閃,安秀繼續拿起石頭砸何開順的腳踝。真把他打殘了,松財叔與張嬸子這日子真是過不下去了,何開順再怎么不爭氣,也是他們的兒子。可是砸壞腳踝,臥床休養十天半個月,給他一點教訓也好。
下次再想占她便宜,直接用竹子切斷他的腿。
砸得差不多了,安秀把從提籃里滾出來的豬頭抱住,放回自己的提籃,一拐一拐地回家。
敲了敲院門,就聽到何有保急忙的聲音:“來了來了,秀啊,等一下啊”然后就聽到他急匆匆跑來的聲音。
一見到何有保,安秀眼淚嗖嗖地往下掉。
何有保見安秀蓬頭垢面,一身的灰塵,豬頭還在自己的提籃里,驚慌地問道:“秀,這是咋了?你掉到哪里去啦?”
“還不是這死狗”安秀指著那條狗怒罵,“它突然發瘋一下子往前跑,我拉不住,被它拖著扭了腳,跌了還被它拖了好幾步,弄了一身的灰。”
那狗冷哼了一聲,對安秀這種行為很是不齒。
何有保一聽她扭了腳,忙道:“扭了腳?扭著哪里啦?”
安秀把那只扭了的腳給何有保看,,抬起的瞬間,鉆心地疼,嘴里不住地吸氣:“爹,可咋辦啊?好疼啊”
“沒事,沒事”何有保忙安慰她,“莊子東頭的大柱子會推骨,爹送你過去,讓他幫你推推,歇息半個月,保證一點兒事都沒有。”
何樹生也沒有睡,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忙跑了出來,見安秀哭得梨花帶雨,心口一陣揪疼,忙扶住她的胳膊,讓她依靠在自己身上:“你咋扭了腳?”
安秀又把狗發瘋往前奔的事情說了一遍。
“叫你明兒再去,非不聽,逞能要夜里去”何樹生又擔憂又心疼,不禁高聲喊,“看看,扭了腳吧這可咋辦,是不是傷了骨頭啊?”
“樹生別急啊”何有保反而安慰兒子,“扭了一下指定沒有傷到骨頭,就是扭到了筋,推推骨就沒事了。歇息半個月,跟往常一樣又蹦又跳,保管好好的。”
安秀跟著點頭,摸摸何樹生的頭:“你這孩子,急了就叫喚,這脾氣可不好就是扭了腳而已,推推骨就沒事了。”
何樹生見安秀依舊把他當成小孩子,恨恨地撇過頭不說話。
何玉兒也聽到聲音,慌忙跑出來:“秀姐姐咋了?”
安秀只得把自己扭腳的經過說了第三遍,何玉兒心疼地淚眼汪汪,還替安秀擔憂:“秀姐姐,你不會瘸吧?”
“不會不會。”安秀見她眼淚都掉下來了,忙安慰她,“好好的,歇歇就成了。”心中卻腹誹,這話怎么像是何玉兒扭了腳,自己安慰她的?
何有保套了牛車,父子二人把安秀扶上牛車,送她去東頭的柱子里。何玉兒自告奮勇在家看家,說有狗在,她不怕。何有保一想也對,需要有個人看家,沒有再多說,怕外面天黑,牽著牛也不好趕路,何有保在車上掛了一盞油燈。
路過何有保原先的宅子時,何早生正好出來倒洗腳水,遠遠聽到有人喝牛的聲音,就站了一下,看看是誰。莊子里有牛的人家不多,他怕是何有保來自己家。果然見何有保趕走牛車,掛著一盞油燈能勉強照清他們三人的影子。
何早生愣了一下,才高聲喊:“四叔”
“噯。早生啊,咋還沒有睡呢?”何有保回應道,把牛車喝住,跟何早生打招呼。
“這就要睡了。”何早生走近,看清安秀與何樹生,不禁吃驚,“四叔,秀,你們這深更半夜是要干嘛去啊?”
何有保無奈地笑了笑:“今日家里福豬,得了豬頭,秀丫頭非要連夜就你爹娘送去。路上扭了腳,擱家里哭疼呢,我帶她去柱子家,讓柱子給推推骨,看看傷了骨頭沒有。”
“喲,這年關,秀丫頭咋這樣倒霉啊?”何早生嘖嘖道,把手里的洗腳盤放在墻角,披在身上的大棉衣穿上,“我跟你們一道去吧。我跟柱子從小玩到大,我在跟前他肯說實話,免得給秀治壞了。”
“不麻煩了早哥哥,我們去就成了”秀忙拒絕。冬日的夜比水更涼,伸出來的手不一會兒就凍冰了。讓他跟著也是受罪,他洗了腳,怕是要睡覺了。
何早生已經從院子里出來,把拖著的棉鞋穿上:“兩步路,麻煩啥啊?”
到柱子家時,他們一家人已經睡下了,院子里寂靜無聲。何早生用勁敲院門:“柱子,柱子,快起身啊”
“哪個狗日的?”柱子一向粗野,嘴巴里罵詞不斷。今天他家也福豬了,勞累了一整天,剛剛躺下,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打門的聲音,頓時一股子怒意下不來,沖門外吼道。
他媳婦沒有聽到敲門聲,卻被柱子一聲吼給吵醒了,掐他的胳膊:“作死的,深更半夜你吼啥?這半夜來,肯定是出事了,你出去瞧瞧啊”
柱子十分不情愿地下床,把棉襖披在身上,起身打門房門,看不見外面,仍在吼:“誰啊,哪個該死的啊?”
“大柱子,再罵打破你的嘴。還不快開門,是我”何早生笑道。他與柱子年紀相仿,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莊稼人有很多叫柱子的,跟何樹生同齡也個叫柱子。雖然這個柱子成家立室,大家都叫他大柱子,以區分小柱子。
大柱子一瞅,是何早生,忙笑著給他們開門:“你個狗日的早生,你半夜來叫魂啊,老子剛剛躺下就被你吵醒,今日都累垮了。”
“柱子啊,是我們找你。”何有保把牛車牽了進來,沖柱子笑道,“我家秀丫頭扭了腳,你給推推骨啊”
柱子見長輩在場,也不好多罵,忙笑道:“有保叔啊。秀丫頭咋扭了腳?”
安秀又把被狗拖得往前奔掉坑里的事情說了第四遍,不管大家信不信。
說著話,何樹生與何有保把安秀扶進了柱子的家。聽到聲音像是安秀一家人的,柱子媳婦忙起身,家里來了女客,她不出面,人家還以為她對人有看法呢,心里罵她不懂事。
推開房門,柱子媳婦就笑:“有保叔來了?”
安秀與何樹生忙叫嫂子。
何有保笑道:“侄兒媳婦咋起來了?怪寒的,快回屋吧。”
“不礙事,不礙事”柱子媳婦笑道,“秀丫頭這是咋了?”
“趕夜路扭了腳”安秀忙笑道,“嫂子,你回去睡吧,我這耽誤柱子哥哥怪不好意思的,你還出來。”
柱子媳婦也是真的累了,哈欠連連,況且眼前的事情她也幫不上啥忙,捏了捏安秀的肩膀,笑道:“沒事啊秀,扭了腳推推骨就好了,別憂心。你柱子哥哥在這里,我也不陪你,明兒還要趕早做年粑,就先回屋了。有保叔,我這就回去了。”
何有保忙說,麻煩了她等等。
柱子撩起安秀的褲腿,發現她的腳不紅不腫地,捏了捏:“秀,我這樣捏,哪里特別疼你吱聲。”
安秀忙點頭。心下卻是一顫,似乎坐在馬車上,腳就不疼了。心里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柱子圍著她的腳踝捏了一圈,見安秀不吱聲,蹙眉問道:“秀,到底哪里疼啊?”
安秀尷尬極了,因為已經不疼了。回家之前能鉆心地痛呢,肯定是家里的某只狗幫她治好了。可是不用這樣吧,接下來怎么辦?告訴柱子她天寒地凍半夜來敲門是涮他開心的?
“這里”安秀無奈,只得胡亂指了一處。
柱子看了看,轉身去拿藥酒,嘴里卻嘀咕:“不紅不腫的,能疼成哪樣啊?”
經過柱子一番推骨,那只已經被狗治好的腳踝隱隱作痛,回去的時候安秀才是坐牛車。
何早生心里一直感念安秀在他們分家時對他們提供得幫助,想著幫安秀做點什么,非要送他們回去:“四叔,這寒夜又黑,你們老的老傷的傷,還是我送你們回去吧。反正也就這幾步路。”
安秀等人都說不用麻煩了,可何早生非常堅持,何有保無奈,只得讓他趕著牛車送回院子。
回到家,院子里一片漆黑,唯有安秀房間一盞孤燈昏黃,聽到敲門聲,何玉兒忙跑了出來給他們開門,緊張地問:“秀姐姐咋樣?”
安秀的手被大柱子用藥酒推了半晌,現在越來越疼,真是有苦說不出來。何玉兒一問,她有些委屈,癟癟嘴:“沒事,柱子說歇息三五天就好了。”
“柱子明明是說歇息十幾天才好”何樹生不悅道,“秀,你可得聽話,要是留下病根可咋整?一拐一拐的好看吶?”
何早生跟在一旁,忍不住笑了:“咱家樹生講話越來越像個大人了”
安秀敲他的額頭,也笑了起來:“三日不打他,他就能耐了,跟大人一樣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曉得大夫都是這樣講,讓多歇著。”
何有保也是笑笑,沒有反駁她,與何樹生一起扶安秀回房去休息。何早生說了幾句閑話也就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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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遇到一點事情,今日狀態外。今天只有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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