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閨秀

第一百零八章 我的管事(二合一大章)

第一百零八章我的管事(二合一大章)

大家一擁而上,阿語施展凌波微步,貼衣閃過,她已經看清楚,這些人里頭只有鄧九算是練家子,可惜武藝不精湛,有些蠻力而已,所以,只要制服了鄧九,其他人都不成問題。bsp;阿語越發覺得跟白離學認穴是對的,她拔下頭上銀簪,攥在手里,看準時機,對準穴道就扎下去,只聽得慘叫聲連連,鄧九力大,可輕靈不夠,混戰中也被扎中膻中穴,頓時胸口悶痛,氣息不穩,他忍痛揮出一道拳風直掃阿語面門,阿語側臉躲過,心中惱怒,這個死鄧九居然下這么重的手,要是被他一拳擊中,只怕半邊牙齒都要掉光了,趁著鄧九腋下空擋大露,阿語銀簪快速連刺他鴆尾穴、期門穴。

“別打了,別打了……”瑞哥兒哪曾見過這陣仗,只看著這么多人圍毆阿語,每一拳好像都有可能要了阿語的命,不由的心急如焚,雖然以前他很恨阿語和六嬸要不是她們,娘也不會被趕走,可經過這一段時日相處,六嬸和阿語對他真的沒話說,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愿意看到阿語受傷的。

“娘,快讓他們住手啊……娘……”瑞哥兒被周氏死死拉住,脫身不得,只得求娘。

周氏喝道:“你管她死活?要不是她設計害娘,咱們母子會分開嗎?今天,新帳舊賬一起算,不能便宜了她。”

“娘,七妹對我很好的。”瑞哥兒哭囔道。

“你不要被她們惺惺作態給騙了,阿語心眼壞著呢!”周氏一把把瑞哥兒拽進馬車,不讓他再看。

因為這些人只是聽周氏的命令行事,跟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叛軍有別,阿語不好痛下殺手,可是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阿語已經感覺到體力有些不支,阿語咬了咬牙,飛起一腳踢中迎面撲來的一個家丁的面門,借勢右手抓住鄧九頭上的發髻,發力向后一拽,鄧九頭發被扯住,不自覺的向后倒去,背剛觸地,脖子上一陣刺痛,阿語的銀簪已經抵住了他頸上的動脈。

“都給我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殺了他。”阿語冷聲喝道。

余眾見鄧九被制住,怔愣間都停止了攻擊。

“殺人?你若是有那膽子,就盡管動手。”周氏坐在馬車上冷笑,她才不相信阿語敢殺人。

鄧九不可置信的看著周氏,她竟然不管自己的死活?

阿語冷笑道:“殺人有什么大不了了,本小姐也不是殺人,當初叛軍進安陽城,本小姐手起刀落,殺人就跟砍瓜切菜似地。”

鄧九聞言大驚,莫非這位阮家小姐就是人人口中傳說的神秘女俠?

周氏臉色一沉:“殺人是要償命的。”

阿語淡淡一笑,目光在眾人面上一一掃過:“剛才,我念你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徒,所以手下留情,你們自己應該曉得,如果逼的我動了殺機,那么你們一個也別想跑,本小姐不會笨到留下活口。”說著手上加了一分力,銀簪又刺入一分。

大家看著鄧九脖子上涌出的鮮血,頓覺得自己身上被那銀簪刺中的地方鉆心的疼了起來,面露懼色。

“阮家小姐,你放了我,我們絕不再與你為難。”鄧九可不想把命就此葬送。

阿語眸光一斂,盛氣寒芒,看著眾人:“你們呢?”

眾家丁紛紛低下頭去。

周氏見形勢陡然逆轉,急道:“你們別聽她瞎說,她哪有那本事,她是嚇唬你們的。”

阿語拔出銀簪,朝周氏一甩,那銀簪堪堪貼著周氏的臉劃過,噌的釘入車上門框,簪上墜著的一顆珍珠,不住搖晃,珠光在日光下流轉,透出的卻是一股殺機。

周氏只覺眼前銀光閃過,面上一痛,伸手去摸,指尖上沾了血,也不知那是她自己的血還是鄧九的血。

鄧九連忙爬起來,對阿語一拱手,看也不看周氏一眼,掉頭就走。幾個反應快的家丁連忙跟上,剩下幾個為難的看看周氏,再看越走越遠的同伴,終是一咬牙,一跺腳,也跟了上去。bsp;周氏見大家都離她而去,不禁恐慌起來,沖著鄧九的背影大喊:“鄧九,你給我回來,你這個沒種的,竟敢丟下你主子……”

鄧九聞言,頓住腳步,回過頭來,冷冷說道:“我們的主子是大老爺,不是你。”說罷,再不猶豫,大步離去。

周氏沒了幫手,再也囂張不起來,看著阿語面帶微笑,神情自若的盯著她,不由的往后縮了縮:“你,你要做什么?”

阿語慢慢踱了過去,抬手。

周氏忙掩面尖叫:“不要打我……”

“打你?打你我怕臟了我的手。”阿語拔下釘在車門上的簪子,在周氏衣服上蹭了蹭,方才插回頭上。

“瑞哥兒,出來,跟我回去。”阿語沉聲道。

瑞哥兒抖抖索索的鉆出馬車,不敢看娘,弱弱道:“娘,,瑞哥兒是想娘,可是,我得回去……”

周氏伸手想攔,可是阿語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射過來,她又把手縮了回去,眼睜睜的看著跳下馬車,站到了阿語身邊。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喃喃著:“瑞哥兒……”

“娘,您多保重,將來瑞哥兒會去看娘的。”瑞哥兒抹著眼淚抽泣道。

阿語對瑞哥兒說:“你先走,我跟你娘說兩句話。”

瑞哥兒聽話的走開,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阿語的氣勢震住,對阿語言聽計從。

阿語拍拍周氏的肩膀,拍的周氏一陣氣悶,咳嗽起來。阿語不緊不慢的說:“大嬸,我勸你,搶人這種事情以后別再干了,你若真想瑞哥兒,提些禮物上門來,說說好話,或許我祖母會讓你見一面,不過若是你敢對阮家的任何言語不善,我就將你扔出去,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惹毛了我,沒你好果子吃。”

周氏心中縱有千般怨,萬般恨,可在看了阿語對付鄧九的手段之后,她是一點也不敢表露出來,只低了頭嗚咽。

阿語閑閑的拍了拍手,信步離去。剛才拍周氏那兩下,這會兒周氏不覺得,等她回去以后就會發現手抬不了了,就現在的醫術而言,沒個十天半月的,她休想復原,這就是她對元香下毒手的報應,算是小小懲戒。

阿語趕上瑞哥兒,身后傳來周氏大哭的聲音,瑞哥兒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睛通紅。阿語道:“你若是后悔,現在就回你娘身邊去。”

瑞哥兒緊抿著嘴,搖搖頭:“我不能丟下祖母。”

“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不要再哭,男子漢大丈夫打落牙齒也要和血吞,拿出點阮家子弟的骨氣來,莫叫人輕看了去。”阿語掏出帕子遞給他。

瑞哥兒不接,拿袖子胡亂擦了眼淚,嘴巴抿的更緊了,卻不再掉眼淚。

蔣靜和元香不放心阿語,就在原地等阿語。

四人走到安文縣南門口,遇上李叔駕著馬車,后面還跟了鐵牛一幫兄弟。

“小姐……”李叔看見阿語先叫了起來。

許氏和倪氏探出馬車,見阿語果真把瑞哥兒追回來了,暗暗詫異,心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許氏下車,讓阿語、元香和瑞哥兒坐馬車,自己步行。

一場風波總算平息了,阿語在大家心中的形象不覺又高大起來,不管她是用了什么辦法,能從周氏手里把瑞哥兒帶回來,這本事,不得不叫人佩服。

李叔去請了個郎中給元香看傷勢,好在內傷,不過混身上下都是淤青,怎么說也該休息個幾日,郎中開了些活血散淤的藥,又配了些外用的跌打損傷藥酒,囑咐一日三次揉搓傷處,俞氏要給元香上藥,元香怎么也不肯,蔣靜便把藥接了過去:“還是我來。”

俞氏氣悶道:“這周氏也太狠了。bsp;“她狠,娘又不是不知道?還叫元香去追,幸虧我趕的及時,不然元香哪里還有命在。”阿語對娘這冒失的舉動頗有微詞。

聽得阿語埋怨,俞氏也是懊悔,情急,她也沒想那么多。

“是我的疏忽。”俞氏低低道。

“這不怪夫人,都是那四……周氏,她竟然叫手下打斷我的腿。”元香咬著牙憤憤道。

俞氏陡然想到:“阿語,你呢?受傷?”

阿語笑著搖搖頭:“我沒事,就是有點累,娘,今夜我要運功調調氣息,能不能讓十五弟和十六弟先跟娘睡一晚。”

俞氏還是擔心:“還是請大夫看看的好。”

“了,我調息一晚就好了。”阿語莞爾道。

“那好,今晚我們不吵你。”

俞氏雖不懂什么運功調息,但看以前易明那種謹慎的樣子,也知運功的時候是不能被打擾的,所以,叮囑兩個小的乖乖的,吵鬧,把小耳房的門也關上,誰也不準去打擾阿語。

思超思越乖巧,看六伯母神情嚴肅,果真一點也不鬧,連說話都是小小聲,生怕打攪了七姐。

阿語難得有這么個機會,把小耳房的門反閂上,掏出戒子進入空間。

阿語先讓白離找了赤炎來,讓他準備好五萬株桃樹的苗和五萬株梨樹的苗,再準備上一百壇果子酒,什么釀,青梅酒都來一些。赤炎干脆的應了聲:“沒問題,我這就去準備,小姐什么時候要都成。”

赤炎走了后,阿語對白離說:“白離,你再幫我準備五千兩銀子。”

白離微微頷首:“你的果園子要動工了?”

“是啊!如今正值春季,正是植樹栽苗的好時節,現在我有兩百頃山地,先把果園子建起來。”阿語著。

“你一下子弄這么大動靜,萬一讓阮家的人知道,會不會生疑?”白離擔心道。

阿語搖搖頭:“我還瞞著呢!山地和酒莊都是寫別人的名字。”

“那兩人靠的住嗎?”

“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將來,這果園子和酒莊我準備給他們。”阿語道。

“那就好,把這里的財富外面實實在在的產業,你的想法很好,一步一步來吧!”白離贊許道。

阿語燦然一笑:“這就叫洗黑錢。”

白離蹙眉,聽不懂阿語的話:“什么錢?”

阿語訕訕:“沒什么。”說著閑閑的往搖椅上一躺,悠閑的搖著,閉目愜意道:“還是這里好,能讓我徹底的放松下來。”

白離微微一哂:“看來你在外面的日子過的挺精彩的。”

“精彩什么呀!累的要死,今天剛跟十幾個人打了一架,我都快散了。”阿語嘟噥著。

手驀然被扣住,阿語猛的睜開眼,但見白離附身下來,為她細細診脈,他微蹙著眉頭,神情專注,半響,只見他眉頭一松,直起身子:“還好,脈象還算平和。”

“本來就,對付那幾個小毛賊,輕松加愉快。”阿語大言不慚。

白離瞪了她一眼,沉著臉:“剛才是誰說骨頭都快散架了?你也太大膽了,一個人就敢跟十幾個人打,別說你藝高人膽大,你那幾招三腳貓的功夫,虧的是遇上了小毛賊,若是遇上真正的高手,不被人拆了骨頭才怪。”白離越說越生氣,也不知道自己要這么生氣,背著手走了出去。

阿語怔怔的看著白離,他干嘛這么生氣?她這不是好好的嗎?也許是……關心她吧!阿語撇了撇,重新躺下合上眼,搖椅悠悠晃動,窗外暗香浮動,好久沒有這么愜意舒服了,阿語想著她的十里桃林,含笑進入了夢鄉。

白離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瓶藥酒,剛才給阿語把脈就發現她手上有淤青。

“是你自己擦還是我幫你……”白離走到阿語身邊,說道。

呃!沒反應。

白離探身一看,阿語已經睡著了。

白離嘆了口氣,把藥酒放在一旁的桌上,又去拿了條毯子替阿語蓋上,然后坐在一旁看著她的睡容。

她的肌膚細若最精致的白瓷,隱隱透著紅潤,如春日初綻的桃花,粉嫩嬌艷,她的眉不是那種楚楚的罥煙眉,彎彎一道如細柳,襯著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分外動人,尤其是那雙大眼睛里閃著狡黠的光芒的時候……白離的嘴角不由的揚起一道月牙形的弧度,腦海里盡是阿語的笑,開懷的,小心的,淡淡的,燦爛的……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

“白離……露水準備好了。”綠喬走了進來。

白離忙做了噤聲的手勢。

綠喬會意,放輕了腳步走過來,低聲道:“小姐睡著啦?”

白離接過瓶子,輕聲道:“她累了,讓她先睡一會兒。”

“那我來看著吧!”

白離搖搖頭:“我在看會兒書,你自去忙吧!”

綠喬失望的落。

“醒了?”白離淡淡的聲音響起。

阿語扭頭一看,白離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手里捧著一本書。

“你在看書啊!”阿語問道。

白離云淡清風的嗯了一聲,他總不能說……我是在看你,怕你做夢都在打架,把毯子踢了。

阿語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白離莫名其妙。

“你書……倒了……”阿語笑的直不起腰來。一個一本正經捧著書的人,居然書拿倒了都不知道,還說在看書,笑死了。

白離這才定睛看書,果然那些字都是倒的,饒是他再淡定,這會兒出了這么大個洋相,面上也有些掛不住,臉唰的紅了起來,尷尬不已。

看他臉紅,阿語越發笑的收不住,雖然她知道白離已經夠窘的了,再笑話他有些不厚道,可是實在是忍不住。

看她笑的這么開心,白離反而淡然,算了,權當哄她開心。

“笑夠了沒有?笑夠了,該擦藥了。”白離的放下書本,拿了藥酒坐到阿語身邊。

阿語緩了緩,笑看著他:“擦什么藥啊?”

白離倒了些藥酒在手心,雙手搓揉著,讓藥酒的藥性充分發揮。

“你沒發現自己的手臂都淤青了嗎?”白離橫她一眼。

“啊?不會吧?”阿語捋了袖子,果然,手臂上一塊一塊的淤青,早先看的時候還是一片紅,隱隱有點痛,不由的腹誹:那個鄧九果真有幾分蠻力,不過是跟他對了幾手,就青了這么一大片,還好沒讓娘瞧見,不然娘又該大驚小怪,肯定要檢查全身了。

手被白離捉了過去,下一刻,白離的手熱乎乎的貼在了她的手臂上。

阿語大窘,雖然她的靈魂來自現代,不像古代女子那么封建,拉拉小手就要以身相許,她和白離也不是第一次拉手,但,被人撫著手臂還是第一次,阿語下意識的就要抽回手:“我……我自己來。”

白離微哂,放開她,說:“先倒上藥酒,把手心搓熱了,再用力搓揉傷處,別怕疼,這淤血搓來了好的快。”

交代完畢就把藥酒瓶子塞到阿語手中,自己起身去洗手。阿語的耳根子都紅了,他還是暫時避開的好。

阿語自是不知道自己的臉紅的跟煮熟的蝦似地,見白離走了,長吁了一口氣,按白離說的,倒了藥酒使勁搓揉起來。

離開的時候,白離送她到之門,又再三叮囑她以后遇事別莽撞。

阿語取過裝著露水的瓶子,笑道:“知道了,我的白管事。”

白離目送她消失在空間之門,又怔立良久,回想著那一句“我的白管事”,囁喏道:“我卻不甘只做你的白管事……”

外面天還沒亮,阿語就賴在被窩里,睜著眼睛到天明,直到聽見思超起來去小解,她才爬起來。

“阿語,你怎么起的這么早?怎不多歇一會兒?”俞氏披了衣裳下床來。

“昨晚歇的早,睡夠了。”阿語趿了鞋說道。

思超小解回來,還是睡眼朦朧,俞氏把他抱上床,給他掖好被子,柔聲道:“超哥兒再睡一會兒吧!到點了六伯母叫你。”

思超迷迷糊糊應了一聲,翻身摟著思越又睡了回去。

俞氏讓阿語坐到梳妝臺前,拿了淮揚木梳給阿語梳頭。

“娘沒給阿語梳頭了。”阿語看著鏡中的娘。

俞氏莞爾道:“你總是嫌娘的手緊,不喜歡娘給你梳頭,不過這些日子,你不喜歡,也只有娘給你梳了。”

“娘的手勢雖然緊,但梳的發式卻比元香姐梳的要好看。”阿語笑道。

俞氏笑道:“你現在也只能是梳梳雙丫髻,或是綰個纂兒,沒什么花樣,等你及笄以后,可以梳的發式就多了。”

及笄?到及笄還早呢!現在她才十二,阿語有些期待趕快長大,可是又害怕長大,畢竟這是在古達,女子十五六歲嫁人也不算早。阿語不由的羨慕現代的女孩子,二十幾歲還可以一個人自由自在。

說話間俞氏已經幫阿語梳好了頭,俞氏放下梳子準備親自去打水,因為元香不在,招弟被她安排去照顧元香,所以這些事都該自己做。

阿語忙道:“娘,您衣裳都還沒穿好呢!雖說已是春日,可這大清早的外面還是挺冷的,我去打水吧!”說著阿語就出了門。

俞氏笑笑,趕緊去換了衣裳。

阿語今日在家歇著,無事可做就去看三姐她們做針線活。

阮思真的手腳很快,荷包已經做好了,在繡花,阮思韻負責編如意絲絳,阮思卉和阮思薇的手藝稍遜些,阮思真不敢讓她們做樣品,就讓她們幫著分分線,穿穿針什么的。

阿語看她們兩的手藝,打心眼里佩服,真是手巧的人,做什么事都好,琴彈的好,花也繡的好。

她們四個手不停歇的忙活,阿語就在一旁說些笑話,只有阮思萱她自己一個人歪在另一間屋子里。

阿語小聲的問思卉:“四姐都在做什么呢?”

思卉悄聲道:“誰知道呢!四姐還笑話我們來著,說做這些東西拿去買太丟臉了。”

阮思卉啐了她一口:“你就少說幾句,小心被聽見了,咱們自己做咱們自己的,管這么多作甚。”

思卉訕訕,又專心去分絲線。

阿語笑道:“還是三姐明白事理,這叫能屈能伸,人呢!要想只享福不吃苦也得有那個命,等到她知道肚子比面子重要的時候,就不會這樣說了。

眾人不禁莞爾。

談笑間,紫菱來喚阿語:“請七小姐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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