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藥農

第一一二章 秘密炮制(膽子小的親們慎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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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秘密炮制(膽子小的親們慎入哈)

于是乎,二丫背著百腳竹簍子又拿了一塊方布,二郎拿了火折子跟助燃的干茅草柴禾之類的,兩人跑到院子后頭的小空地上。

看大郎還沒回來,兩人又截了兩斷細竹,一人一把小刀坐在那里認真地削著。細竹比較脆,也容易削,兩人把竹片削成極細極薄的竹簽兒,兩三公分的長,一根根擺在一塊兒,很快就摞了一小堆。

大郎今天的效率尤其得高,沒多久,就抱著大小差不多的三塊石頭回來:“你看看,這幾塊成不成,要不成的話我再去搬。”

二丫打量了一下,石頭還算挺平整,大小也差不多,便點點頭,示意他丟到地上。

這塊地當年也種過藥材,收拾得很平整,三個人躲在墻后面的背風處,將三塊石頭左右兩塊先擱好,中間留一個一尺來寬的空隙,在背后堵上第三塊,就搭好了一個簡易的灶臺。

二丫大致估算了一下,好幾百條的百腳,竹簽似乎還差一些,兩人繼續削著,便讓大郎再跑一趟,去尋幾塊瓦片回來。

大郎也不覺得累,興沖沖又跑開了,也不知打哪個墻角跟找著了瓦片,雖然都是都是廢棄不用的。

東西都備齊了,二丫便放下小刀,蹲下來挑選瓦片。這一批里缺角斷裂的怎么樣的都有,中間有裂紋的燒熱了容易斷裂,自然是不能用,她便挑了塊只缺一個角的,調整著兩塊石頭的位置,將瓦片底朝上呈弧形的架到石頭上。

架好這一些,二丫才打開竹簍子,用樹枝輕輕挑了一條百腳出來,背朝上地抓住它的頭頸部,然后拿過一根細軟的竹簽,一端小心地刺入兩指之間,百腳吃痛地拼命顛起來,可騰空的姿勢讓它再怎么用力也掙脫不開。

看到二丫神情專注地從百腳節中刺入,大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再看百腳掙扎,心里更是替她捏了一把汗。

不過她的動作十分嫻熟,力度把握得也相當適宜,讓百腳卷起來彈開的動彈了一會兒,這才把竹簽順著它的后背慢慢往下,另一個尖頭突然猛地使力,順勢扎進了尾足前的節里,整條百腳被動地被拉直了身子,只看到無數只腳不停地蠕動,可后背被繃得筆直,再怎么揮舞也是徒勞。

看到二丫把手里的百腳擱到攤開的方布上,大郎有些錯愕:“這就完了?”

“待會兒在瓦片上烘干了就成。”二丫隨口答了一句,又挑了第二條開始繼續,“你也幫我一塊串吧。”想了想,又補充道,“要不然,你待會兒幫我烘也成。”

方布上的百腳有些可憐,整個背繃得直直的,再配上微微有些彎曲的竹簽,活脫脫一張小彎弓,看得大郎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可看二丫做得這么輕松寫意的,不一會兒又丟過來兩條跟它作伴。心里掙扎了一會兒,還是咬牙道:“我幫你一塊串,不然這么多你得弄到什么時候去。”

“也好,不過你插竹簽的時候輕點,反正百腳動不了,慢慢插就成,竹簽長短自己比對一下,兩頭弄得太緊百腳容易斷。”說到這,二丫歪頭朝他抿嘴一笑,“斷了的可就不值錢了。”

大郎無語地白了她一眼,徑自去撿了根樹枝來,一打開竹簍子往里一瞅,忍不住咋舌道:“乖乖,咱們昨天怎么弄來這么多”

二丫也不回頭,撇撇嘴鄙視道:“這還多,等烘干了怕是連一斤也沒有。”

大郎也不惱,拿著樹枝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探,可這些百腳都特別熱情活潑,扭著大小腳紛紛往樹枝上爬,有一條最淘氣地甚至在樹枝上掛著蕩秋千,看得大郎又是一陣無語:難道是哥人品好,特討百腳的喜歡?

只一想,他就趕緊掐住念頭,抖了抖樹枝,把百腳費力地都抖落下來,再準備挑一條看起來比較木訥的。

看到他拿著樹枝在那發呆,一旁空下手的二丫等得不耐煩了,趕緊伸手奪過他的樹枝,往里面輕輕一挑,再往地上一扒拉,直接讓百腳趴在了那里,又是一挑,又是一條出簍子。

一次性挑出六七條,二丫才把樹枝遞給他,自己抓起一條拿上竹簽就開工。

大郎猶豫了一下,面對這傳說中的五毒之首,他還是有些懼意的,可再看看二丫,還是咬著牙用起刑來。

可惜他打野雞捉山貂的手這會兒有些微微發顫,使了好幾回力,都沒能順著節插好。

有一回捅得用力了,直接插了個對穿,二丫趕緊拿過去補救了一下,總算沒把百腳廢了;

第二回更加好,眼睛沒瞄準地方,直接插到了自己手指上,一吃痛,下意識地往中間一捏,咔嚓一聲,可憐的百腳被捏得面目全非,大郎趕緊一甩手把百腳丟得老遠,提溜著沾著百腳肉的手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二丫看得是只嘆氣:“快回去洗洗手再說。”

待大郎離開后,更是郁悶地看著自己又插好的一條,喃喃嘀咕道:“這個很難嗎?”

一旁的二郎削竹簽削得差不多夠數了,正好過來準備幫她一起,聽到這一句,無奈道:“百腳可是五毒,你真當誰都跟你一樣,不怕這個?”

二丫聞言抬起頭來:“二哥也怕?”

二郎坦然地點點頭,又蹲下身來,混不著意地問她:“怎么弄的?”

二丫微愣了一下,嘴角浮出一縷笑來,低頭又放慢動作解釋了一遍,二丫蹲在一旁略微沉吟了片刻,便往竹簍子走去。

二丫手上的動作一頓,悄悄拿眼往他身上瞟,也想看看鎮定從容得好像天塌下來也無礙的二哥會鬧什么笑話來,可惜,二郎不愧為二郎,動作雖然稍微僵硬了一些,竹簽插得也不那么對稱平穩,但好歹順利得搞定一條。

做完后,便抬頭朝她了然一笑,然后又繼續下一條。

大郎回來時,正好二郎的第二條搞定,驚詫了一下,便把壓力化作了滾滾動力,也加入到倒插大業中來。

三人一起開工,兄弟倆的動作更是越來越熟練,不一會兒,竹簍子就空了,不過看到方布上密密麻麻的物什,還真叫人有些頭皮發麻。

饒是始作俑者的二丫,都忍不住扭過頭去,更別提大郎跟二郎了。

先前處理的時候大家都只著眼里手里的一條,擱在竹簍子里深深的,黑黑的,也看不大清楚,可這么一攤在方布上,日頭直刷刷地照著,紅紅的頭,黑黑青青的身子,還有成千上萬對粗粗細細的腳,要是誰乍一眼看到,怕是直接嚇暈過去都有可能。

背對著方布,三人稍微休息了一會兒,喘口氣緩過神來,這才又圍到簡易灶臺前。大郎拿火折子點著了干稻草,擱進三塊石頭前面的缺口里,然后往上錯落著加柴火,粗粗細細地摞在一起,跟小帳篷似的,不一會兒就都燒著了。

用樹枝挑了四五條擱在凹形的瓦片上,讓百腳們都腳朝上地躺在上面。底下的柴火越燒越旺,瓦片很快就燙了起來,只過了一會兒,就都不再動彈了。

一股濃郁的螃蟹香味從瓦片上彌漫開來(汗一個,那時候也不知是不是有烤螃蟹這回事兒,可偶媽說,小時候咱們家做介個生意時烘過,真的就是這么個味兒,清清也就直接搬上來了),讓三個人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可是,再一看瓦片上的東西,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火熱熱的心上,所有的興趣都沒蹤沒影了。

大郎一臉便秘的表情,好像誰欠了他老多銀子似的,不滿道:“該死的,這死東西烘熟了怎么這么香看得聞得偏偏吃不得的,憑地叫人火大。”

二丫一邊翻著藥材,讓它們盡量均勻地受熱,不會一處烘焦了一處還沒烘干,一邊隨口應道:“你要想吃也沒是,只要把第一對大足去掉處理一下就好了。這個據說很美味,也很有營養的,比雞鴨魚肉的都好。”

記得以前她們寢室有個廣州的同學,特別喜歡這些昆蟲類的高蛋白,炸蠶蛹、烤蟑螂啥的,后來還真有兩個室友被她影響了,不過她還是不敢嘗試這個,老老實實地在旁邊吃個鐵板魷魚之類的。

“這個怎么能吃?這可是……是百腳”大郎被她嚇得都跳了起來,古怪地看著她,好像再看一瘋子。

二丫抬頭斜睨了他一眼:“你吃過嗎?”

“當然沒有。”被叮一下就得去半條命,要是他真的吃了,那還不直接見閻王去?

“沒吃過怎么就知道不能吃了?”二丫熟練地把這一批烘干的擱回竹簍子里,又挑了四五條過來,嘴里不忘教育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沒做過的事,就不能下結論,這樣會誤了很多人很多事情的。”

大郎撇撇嘴,很不以為然地想道:誰會吃這個?這玩意兒肯定不能吃

倒是二郎聽完后,認真地沉吟了片刻,才點頭認同道:“這話不假。”

碼這一章的時候清清也挺糾結的,怕大家會接受不了介個。不過,這一味藥在臨床的運用真的十分廣泛,有很好的疏經通絡止痛的療效,只是有些MM還真的會跟大夫堅持不要藥方里有介個,有時候看得老師也挺無奈。

至于烘制的味道,這個是偶媽告訴偶滴,說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咱們家就干過這活,為了讓偶媽激動一把,所以清毅然決然把介個詳細描寫了一下,表拍我,偶捂嘴,掩面,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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