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的兩個半杯紅酒,在其中一杯紅酒里也檢測出了大量的三唑侖成分。
在這一杯含有三唑侖成分的酒杯杯沿上發現了徐來的唾液成分,痕跡部門的報告上也指出,在這一個杯子上有且只發現了徐來的指紋。
另一個杯子上的指紋屬于另外一個人,杯沿也檢測出另一個人的生物特征。
另外,在衛生間的垃圾桶里的紙團里發現了屬于徐來生物特征的保險套。
在拿到報告之后,王大龍展開了豐富的想像。
他說:“蘇隊,會不會是這個徐來約了女孩來家里搞浪漫晚餐,本來是要給女孩下藥的,沒想到一時興奮,將酒杯給搞錯了,反而是自己喝了那一杯帶藥的酒,將自己的小命給玩沒啦?”
蘇牧還沒有表示反駁,隊員楊娟表達了強烈的反對。
她說:“王大傻子,你服下了大量具有鎮定劑成分的藥物之后,處于昏睡狀態還能與女孩開車算你有本事。”
王大龍無力掙扎:“難道說是徐來自己想不開?不能啊!他活得好好的,還有力氣和姑娘搞浪漫晚餐,沒有理由去死吧!”
蘇牧唉嘆,也怪不得雷局總是想發火,面對這樣不帶腦子的隊員,連自己都想點個三把火,看能不能讓這個豬隊員清醒一點。
小區監控沒壞,找到這個女孩也很容易。
女孩叫劉璐,是一名導游。
畢竟是與人打交道的職業,將她請到警局的時候,她一點都不發憷,說話也十分有條理性。
經過檢測,她的確是與徐來發生關系的女孩,另一個紅酒杯上的指紋也是屬于她。
對于徐來的死,她當然是驚訝的。
她表示,一個星期前,徐來還活得好好的,怎么說死就死了?話語之間還表達了強烈的惋惜感。
一雙大眼睛特別有神:“怎么可能?那么好的一個人,怎么說沒就沒了呢?”
劉璐,又一個被下了迷藥的受害者,與大多數被下藥的女孩一樣,她們都被蒙在鼓里,要不是警察找上門來,她們壓根就不知道曾經在自己身上發生過了什么。
她們甚至對于下藥者還有所期待。
譬如劉璐,話語間十分明顯表達出了她對于徐來的好感。
蘇牧在想,如果徐來要是不死的話,這姑娘還會將自己洗得白白地送到徐來的床上。
當蘇牧問劉璐。
“你與徐來是不是因為參與恐怖游戲認識的?”
劉璐表示驚訝:“你們怎么知道的?”
“你們認識的那天喝了酒,然后你處于嚴重的醉酒狀態,你以為喝斷了篇對嗎?”
“是的,那天晚上游戲結束之后,我和小灰,哦,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徐來,去了燒烤攤擼串,其間喝了不少酒。然后就喝斷了篇,醒來的時候就在徐來的家里,那個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
“你就沒有想過你真的是醉酒嗎?你真的喝到了可以昏睡一天的地步?”
“那警官的意思是我不是醉酒咯?”
“或許在你和他在燒烤店喝酒的時候就已經被他下了藥,然后被帶回家里,對你實施了性侵。”
劉璐一臉不相信。
“怎么可能?如果我真的有被侵犯,我為什么一點感覺都沒有?”
“姑娘,這一種藥服下去會讓你人事不醒,過量甚至會讓你死亡。而你被賣了還天真的幫別人數鈔票。”
蘇牧將那一份生物檢材的報告放在劉璐的面前,劉璐拿起了看了半天,聲音明顯帶著顫音。
“警,警官,什么意思?我看不太懂。”
“這份報告上明確指出,在徐來家垃圾桶的保險套上發現了屬于你和他的生物特征,也就是說,你與徐來發生了那一種關系。”
劉璐一臉懵,半天沒有醒過神來。蘇牧有一些氣惱,如今的姑娘們到底是怎么啦?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
“你知道嗎?在你之前,已經有好幾個姑娘被有心之人利用恐怖游戲的借口,對其下藥然后實施了侵犯。在前不久一個品學兼優的高中生因為受不了打擊而跳樓自殺。
姑娘,在你和一個連對方名字是什么不知道的陌生男子一起喝酒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坐在你對面的那個人他有沒有可能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而你正傻傻的將自己當成了晚餐送給了他?”
劉璐這姑娘的心理承受能力顯然比謝芳菲要強不知道多少倍。
“警官,我媽說過,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更何況現在是社會主義法制社會,壞人畢竟只是少數。徐來,在我看來他還不算太壞,只是他追求女孩用錯了方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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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的腦容量異于常人。
“警官,年青人社會經驗不足,犯一點小錯還是可以原諒的,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喔,對了,他是怎么死的?自殺還是他殺,他有得罪什么人嗎?”
靠,這姑娘就是傳說中不撞南墻不回頭,撞了南墻也不回頭的那一種。
蘇牧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無能的神父一般,面對著蕓蕓眾生,千奇百怪的人,想經拯救他們,卻有一種深深的無力與挫敗之感。
內心被一個聲音所代替:“拿什么拯救你,年青的boysandgirls。”
“現在,請跟我講一講那天晚上你們游戲的地方,有哪些人,其間有沒有覺得異常的地方。”
“在老城區那間廢棄的瑪麗劇院。玩的是劇本推理游戲,各自扮演不同的身份。組織者只是找了一個看起來比較恐怖的地方而已。我們五個人在劇院的舞臺上,連窩都沒挪過,只是動動嘴皮子,各自發言,然后推理,投出真正的兇手。
那天晚上的劇本玩的是老的套路,一點都不燒腦,找出真正的兇手也毫不費力。
玩事之后,大家就散了。只有我和小灰兩個人去了燒烤攤擼串喝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在徐來家了。他的廚藝還不錯,煎了牛排,啟了紅酒。
用完晚餐之后,我就走了。我本來還以為徐來會很快跟我再聯絡的,說實話,我還以為我們之間會發生一點什么。但那之后,他卻連個電話都沒有,倒是我給他打過一通電話,微信上普通的問了兩次好,他都沒有回應。
我畢竟是一個女孩子,臉皮厚也不能厚到這種程度,我猜想他應該是對我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誰能想到他早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