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不傻,他聽了顧禹的建議。
當顧禹將三萬塊錢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態度仍舊囂張。
“我再給你們三天時間,三天再是這個數,別怪我不客氣哈。你要知道,我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梅春,你呢,你不同,你別忘記了,你還有一個兒子。”
蘭梅:“你要敢動我兒子一根手指頭,我會要了你的命。”
江浩嘿嘿一笑:“那咱們試一試,我倒想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看著江浩大搖大擺走出客棧的背影,蘭梅不理解顧禹。
“你不該給他錢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后,他會是我們客棧的常客。”
顧禹笑了笑:“你放心,他不會再來了。”
“老實交待吧。”
“交待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嫌棄我人老珠黃,想在外面去小姑娘啦?”
“你那么聰明,看不出我是哄騙江浩的嗎?你放心,在我的眼里,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是女人之外,別的女人都是純爺們兒。”
蘭梅覺得,眼前的這個顧禹不是她所認識的顧禹。
“得,雞皮疙瘩掉一地,你還是不要這么肉麻來得好。”
顧禹說的沒錯,江浩確實不會再來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江浩有錢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女人,在里面憋了那么些年,再不找女人解解饑渴,他那個家伙什怕要廢了。
天鷹之城,海陽市有名的夜場。
好久沒有來這種場合了,燈紅酒綠的地兒,一開始,他還不太適應。
一個人坐在角落里喝酒,一面拿眼梢瞅著形形色色的人,尤其是那些穿得少之又少的女人。
說實話,他挑花眼了。時代在進步,他進去也才八年的工夫,這些女人就都已經開放得沒法說了。
一個二個拿眼梢來挑逗他。
其間有好幾個女人湊到跟前管他要酒喝,酒是喝了不少,但女人,他沒瞧上。
也不是這些女人不好,而是,他覺得應該有更好的。
畢竟憋了八年了,第一次出來找女人,怎么說也得要有個極致的體驗才好。
這個女人出現坐在他對面的時候,他覺得就是她了。
臺子上的DJ賣力的一聲吆喝之后,舞池里的一群妖孽們就開始搔首弄姿。
女人一張臉在一閃一閃的燈光下,顯得迷離無比。
“哥哥,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妹妹陪你喝。”
光聽聲音就他媽的令人激蕩,酥麻到骨子里了。
從包里掏出一疊百元大鈔,甩在桌子上。
“喝酒多沒意思,陪哥哥睡一晚上,哥哥不會虧待你的。”
女人一面將錢收起來,一面笑道。
“哥哥,談錢就傷感情了哈。”
說完,就將她那香噴噴的身子往江浩身前靠。
“這酒有點上頭,哥哥扶著我一點。”
某快捷酒店,扶著酒醉的女人開了一個豪華套房。
女人真她媽的天生就是干這個的,折騰了大半個晚上,讓江浩非常滿足。
八年的牢獄沒廢了他男人的家伙什,他還是一個純爺們。
醒來的時候,女人不在,說實在的,燈光下,他還沒有真真切切地瞅過女人到底長啥樣。
心里想著,等晚上再去天鷹之城會一會女人。這女人啊,沾上了就上了癮,好在,他現在有錢了。
正打算睡個回籠覺的時候,有人在按門鈴。
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這江浩就是一個不長腦子,吃多少塹都不長一智的狠人。
他又一次入了別人設下了圈套。
打開門,一涌而入幾個警察,直接將他給銬走了。
在公安局,他見到那個女人,那個頭天晚上還跟他翻云覆雨的漂亮女人。
女人真是一個不敢相信的動物,穿上衣服就翻臉不認人。
女人的戲演的真的很逼真,跟當年的梅春有得一拼。
脖頸上,手臂上,據說還有隱私部位,都見了血。
女人一見到江浩,直接就要撲上來咬他。
“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他。你個王八蛋,你個畜牲都不如的東西……”
女人沒有靠前,被她身邊的女警給拉住了。
“美女,我把你咋的啦?”
“你個王八蛋,趁我喝多了,就對我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六月飄大雪,無論江浩如何辯解,辦案民警都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第一,他有前科,當年還強*了女大學生。辦案民警見到這樣的人渣,直接就想上前使勁捶他。
第二,證據確鑿。受害者提供了有力的證據,在女人的貼身衣物上有江浩DNA的生物檢材,身上的傷都有江浩的爪印(只有女人自己知道,是兩個人玩得高興的時候,主動讓江浩抓的。)
另外,從天鷹之城和酒店的監控當中,都可以看到,女人喝得人事不醒,是靠在江浩的肩膀上被直接帶到酒店的。
凌晨兩點半,女人滿身是傷,跌跌撞撞地來到了酒店大堂,說她被人下藥了。
警方在女人的體力確實檢測到了某種迷藥的成分。
第二天,海陽市都市報頭版頭條:強*犯出獄15天,死性不改,再次犯案。
聽海居,大家集體坐在桌前吃早餐,餐桌上,當蛋寶拿起顧禹給他準備的蛋撻的時候,被媽媽的眼神殺給殺了回來。
“媽媽,我就吃一小口。”
“不行。”
顧禹對蛋寶使了一個眼色,指了指旁邊桌子上的小書包,蛋寶心神領會,乖乖地喝起了牛奶。
墻上的電視在播著早間新聞。
畫面上一個男子引起了小趙的注意,強*某犯的主角江浩。
“看,那個人,不是那天跑到我們客棧來找人的那個男的嗎?”
顧禹啃了一口蔥油餅,點頭表示贊同:“是的,這個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趙跟著附和:“嗯,看他那個賊眉鼠眼的樣子,還非得說他要找的人在我們客棧,幸好沒讓他進來。”
蘭梅看顧禹的眼神不太對勁。
送蛋寶去幼兒園回來之后,蘭梅終于沉不住氣。
“江浩的事情,是不是你搞的鬼?”
顧禹回答:“哪能呢?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是他,本身狗改不了吃屎。”
“我不信,怎么會那么巧?”
“你信不信無所謂,反正他進去了,故意傷害罪和強*罪,沒個幾年是出不來的。咱們也可以過幾天安穩的日子了。”
蘭梅看著眼前這個忙東忙西的男人,她突然覺得,夫妻6年了,她好像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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