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心難捂

第一百六十二章、我把金羽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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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吧…春妧!不要再傷害自己了,為了一只妖不值得。gaofengwx”王耀宗看她這么卑微自賤的樣子,心疼地緊皺眉頭,阻止她不要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張秋鏡看她如此的自殘自己,眼里沒有一點點的疼惜,眼里有的只是冷漠,還有無情。

張秋鏡抓著羽曦月的一只手腕,連看墨春妧一眼都不肯,語氣極盡的冰冷。

“這個女人瘋了,曦兒,跟我走,不要跟這么晦氣的女人待一起。”

說完,張秋鏡拉著羽曦月的手離開這里。

張秋鏡還沒有走遠,墨春妧趕緊跑著追上去,拽著他的胳膊,哭著乞求他不要走。

“不要…秋鏡…求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你,秋鏡…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你想要的,我上刀山下火海用我這條命我也會幫你得到,秋鏡…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好不好…”

她哭得委屈的樣子,王耀宗看著既生氣又心疼,生氣是因為她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低賤到骨子里。

心疼沒有理由,他愛她,她只要受了一丁點的委屈,王耀宗都會心疼得不行。

張秋鏡現在連和她說一句話都懶得說。

看到她,簡直令他厭煩作嘔。

她再三卑微乞求。

張秋鏡無情的直接甩開了她,這一甩,墨春妧倒在地上。

她抬起頭看去,他的眼睛好可怕,不僅沒了往日的深情,現在有的只是冷漠絕情。

她才明白,現在,張秋鏡為了羽曦月可以傷害她,為了羽曦月這個高貴翼族公主,張秋鏡可以不顧及她的感受,甚至,完完全全的傷害她。

說到底,在張秋鏡的心里,她還是沒有羽曦月重要。

“張秋鏡,你真的要帶她走嗎?”

“還用你說?我不帶曦兒走,難道,帶你走?”張秋鏡目光兇狠地問著。

“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待我?你不要我了,總得…給個解釋再離開。”

都現在了,墨春妧依舊還不死心。

”這還用問嗎?曦兒是翼族公主,你是嗎?”

張秋鏡說羽曦月是翼族公主時,臉上滿是自豪之意。

這讓墨春妧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曾經是擬境的境主張秋鏡,現在沒了境主之位竟變得如此勢力。

是啊,她不是什么翼族公主,羽曦月才是,她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普通人,什么忙都幫不上他,她一出生沒有公主命,卻得了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病,這個病,她現在覺得也該治了。wxzhimeng

她半閉著雙眸,有氣無力的道:“是啊…我不是什么公主,幫不上你什么忙,張秋鏡,你今天的選擇,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我放過你了,同樣,也放過了我自己,你們走吧,請你做個好妖,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好嗎?”

張秋鏡拍拍胸脯,一點心沒有的樣子,保證道:“放心,你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或許,以后你求著來見我,我都不會讓你見到的。”

張秋鏡說這些,她聽了之后苦澀笑了一下。

“希望吧,我墨春妧就算是死在食人妖的手里,也不會去求著見你一面。”

說著,她將雙手伸向自己的后背,兩只手抓住金羽的根部,咬咬牙,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將已經牢牢長在她后背上的那副金羽硬生生地拔了出來。

生拔金羽,簡直比抽筋剝骨還要痛得厲害,就這樣,她對自己特別狠,一點麻藥沒有用,硬生生把金羽從她的身體里拔出來,強行隱忍著劇痛,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一聲痛沒有喊。

她的后背血液很快浸濕大塊面積衣服,她痛得雙手發抖,不停發抖的雙手捧著那副金羽,擺在張秋鏡的面前。

她痛得滿臉冷汗淋漓,失血過多的原因,面部蒼白,身子虛弱無力。

她強撐著劇痛,不讓自己這么快倒下,要倒下也得等張秋鏡走了再倒。

“給你,我現在把它還給你,從此,我們互不相欠,我的之間的夫妻緣在此刻盡了,你我恢復自由身,是我休了你的,也是我墨春妧不要你的,你現在帶著她走吧,不要再回來了,我墨春妧不要你了。”

張秋鏡接過金羽,拉著羽曦月離開了。

墨春妧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淚水洶涌地流出,心痛得將要窒息。

這背叛的滋味對于她來說太痛苦了,比生吃黃連苦多了。

等到張秋鏡徹底的離開她的視線,她這時已經支撐不住了,眼前一暈,直接昏迷過去。

在暈倒身子要倒下之時,王耀宗扶著她,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這個柔弱的不能再柔弱的女人抱起。

看著昏迷不醒的墨春妧,面色蒼白的如一張白紙,看上去沒有一絲血色,臉上還在一直冒著冷汗,體溫也在逐漸的下降。

后背上的血流不止,王耀宗不想讓她有生命危險,于是,硬生生拔掉了自己的火鳳鳳羽給了墨春妧。

這樣,才能止住血,才能保住她的命。

“春妧,從今往后,就由我來護你周全,我的火鳳鳳羽并不比那只妖的金羽差,不管以后發生什么,我不會像那只妖一樣要回鳳羽,我是你的,自然,這副鳳羽也會是你的。”

他說了這么多煽情的話,陷入昏迷不醒的墨春妧一句也沒有聽到。

王耀宗抱著她找了個最好的客棧住了下來。

在客棧的門前,他僅僅的一個眼神,客棧的門自動打開。

他走進客棧。

客棧掌柜的走來,笑臉接客道:“客官,需要什么樣的房間?”

墨春妧的傷勢太嚴重了,雖然他把自己的火鳳鳳羽給了墨春妧,但是,這傷勢還是得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所以,王耀宗決定在這個客棧多住個幾日,待墨春妧身上的傷完全痊愈了再走也不遲。

王耀宗扔了一大塊金子到柜臺上。

“住十日,要最好的房間。”

掌柜地看到這么大一塊金子,兩眼放光,那表情,就像沒見過這么大塊金子一樣。

掌柜的立馬就答應。“好的好的,客官,這么大塊金子,別說住十日了,就算客官你把這個客棧盤了都行,我以后跟你干。”

王耀宗又掏出一大塊金子,放到了柜臺上。

“我不要客棧,把你客棧的廚子最拿手的做出來,每日三餐換著花樣端我房間。”

客棧掌柜的看到柜臺上擺放著兩塊大大的金子,笑得合不攏嘴。

“客官,我這有間最干凈的,從來沒有人住過,是我們這個客棧最好的房間。”

“嗯,待我去看看。”

“好嘞,客官,你跟我來。”

客棧掌柜放下算盤,離開柜臺,這就要帶王耀宗去看房間。

突然,客棧的門打開了。

咣當一聲,聽聲音,可想而知是被人給一腳踹開的。

一個極其囂張的聲音引起了王耀宗的注意。

“掌柜的,一間最上等的房間!”

王耀宗一聽,心想,這不是來了個和他搶房間的?

王耀宗倒要看看搶房間的是誰。

這一看,才知是張秋鏡,還有跟在張秋鏡身后的羽曦月。

這下,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張秋鏡看了一眼在王耀宗懷里昏迷沒有醒來的墨春妧,隨口問了一句。

“她的傷好了?你把自己身上的鳳羽給她了?”

王耀宗冷呵了一聲。

“不然呢?現在,墨春妧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不疼,等著你這只妖來疼?”

王耀宗不甘示弱的語言攻擊張秋鏡。

張秋鏡絲毫沒有被激怒的意思。

“這樣也好,沒有公主命,離了我,還是飛上了枝頭變鳳凰,要我說,就是個靠男人的賤貨!”張秋鏡這么說還在昏迷中的墨春妧。

王耀宗忍這只妖已經忍很久了,現在,墨春妧還在昏迷中,所以,這是個教訓張秋鏡的一個絕好時機,這個機會,王耀宗是不會放過的。

王耀宗咬牙切齒地道:“你這妖休得猖狂,你可知,我是誰!”

張秋鏡隨口一說。“還能是誰?你不就是仙族的一個小小鳳仙,論等級,你還沒有我高呢!”

張秋鏡嘚瑟著。

牽著羽曦月的手一直不撒開。

“還有,我的曦兒是翼族的公主,你的女人是什么?凡胎肉體?沒用的廢物?垃圾?”

張秋鏡說起來沒完,也嘚瑟個沒完沒了。

王耀宗緊握著拳頭,被這只妖的話激怒。

“擬境這么小的地方,妖族之王算得上什么?張秋鏡,你說錯了,我可不是什么小仙,我是掌管三界的仙尊火鳳。”

張秋鏡目光狠厲地盯著眼前這個三界至尊看,這個情敵王耀宗,現在,張秋鏡看來,不容小看。

“仙尊又如何!這客棧最好的房是我和曦兒的,識相的,趕緊讓給我和曦兒!”

張秋鏡氣急敗壞,開始不講先來后到的道理了。

羽曦月怕惹上麻煩,畢竟,眼前的這位可是仙尊,仙本就高妖一等,得罪了仙尊,恐怕,對他們不利。

羽曦月小聲地勸張秋鏡。

“秋鏡,算了吧,我隨便住個房間就行,沒事的。”

張秋鏡本就好強,現在,自己的女人也在這兒,所以,要面子的張秋鏡是不會輕易把這間最好的房間讓出去的。

張秋鏡指著昏迷的墨春妧道:“上等的房間就應該讓我的曦兒住,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