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引春歸

第一二零章 此夜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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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此夜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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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此夜纏綿

吩清清白白的身子,不負責任就算了,還滿心的鄙夷。

這蕭二姑娘也是個悲催的,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可以輕易托付給誠郡王這樣的人。

就為著這事,顧雁歌一整天都無法靜安下來,晚上蕭永夜回府時,現顧雁歌有些心不在蔫,便問道:“雁兒,怎么了,我看你心事重重的,府里有什么事讓你操心了嗎?”

顧雁歌知道蕭永夜也煩憂著,朝常上的事一堆一堆的,現在正在鬧心的時候,她也不能在這時候拿后院兒這些事煩他:“沒事,我這也是不習慣,從前被慣懶了,現在做了你的管家娘子呢,上上下下這么大一伙子人,有些不適應,現在都還覺得迷迷糊糊的呢。”

可想瞞過蕭永夜不容易啊,那眼晴者朝堂上的事可能還不能全看透,可要是說看顧雁歌,壓根不用費多少心思:“雁兒,別瞞著我,府里的事兒也不是你一個人的,現在娘是身子不好了,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真的沒事……別這樣看著我啦,真的沒…”上一刻還在辯解著,下一刻就連嘴唇帶聲音被全吞入了某人的腹中。

細細地啃咬著如菱花般的唇,那溫軟飽滿的觸感,在彼此的嘴間麻,酥麻的感覺一直從口腔里上升到腦袋頂上。兩人都是渾身一僵,呼吸在彼此熱烈的需索中一點點變得短而急促。

顧雁歌腦袋里轟然一聲,舌頭被緊緊纏住,濕熱的氣息夾雜著麻麻的感在嘴里纏綿,輕輕吸吮著她舌尖的唇,像是揪住了她的心一般。那雙手也開始在她的身上游戲,衣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半敞開,蕭永夜的嘴唇噴著熱氣兒從唇一點點移下去,瞬間她的胸口一片即熱熱地氣息,胸中早巳烈火如燃。

兩片滾燙的嘴唇輕輕掃過她敏感至極的花骨朵兒,一點點噴著熱氣,讓那小小的花骨頭更加紅艷水潤。直至它在燭光中傲然綻放時,才勾起手指微微彈了一下,那花有朵著波浪在搖曳的光景之中起伏。只聽得蕭永夜低吼一聲,另一朵花骨朵又被吶入口中,一雙炙熱的手掃開兩片衣襟,一睡向下……

“輕點兒……那兒……不要……”顧雁歌忽然間猛地一驚,睜開眼,卻看到某人正埋在雪峰之中舔咬著,那表情竟可以那么專注,不帶半點之氣…反倒是她臉紅心跳地都快把自己燒著了。

蕭永夜抬頭對上顧雁歌的眼,淺淺一笑,惡作劇般地當著她的面兒,屈指將那兩枚花骨卷入掌心輕輕地摩挲著,非常輕微的撥弄在光影下被放大,投照在深紅地床幔上,顯得那樣勾人心魂。

顧雁歌臉一紅,也屈著指尖掃過蕭永夜的胸口,滿意地看著他渾身顫抖了一下,不由地呵呵笑出聲來,手指沿著結實地背一點點向下去,蕭永夜忽地僵直了身體:“雁兒,你的手放哪里呢?”

“呃…”看來這是某人的那啥點,于是顧雁歌用十指挑撥得越加歡快,引來蕭永夜一聲接著一聲的低喘。嗯,怪不得男人喜歡挑撥得女人低聲高聲地吟哦,原來還蠻有成就感的。

“雁兒,我的雁兒…”蕭永夜濃醇如酒的聲音,帶著無盡的誘惑力,色得顧雁歌恨不能就此揉進蕭永夜的骨血里。

當微曲的指節沿著挑起的線條,一點點下移的時候,那些愉悅的感覺,如潮水一般寬上她顫抖的身體和心。幾乎就要把她淹沒了,而蕭永夜背在燭光里,看不太清神色。而衣裳褪去后的健壯身軀,卻如同刀削斧鑿一般。

正在她欣賞著那健康而壯實的男性身軀時,蕭殷夜的手指,輕輕地挑開花朵兒,叩入那深深淺淺地浮谷之中,郁郁地花朵之上,絲滌如覆,在絲絳之下,那些動情的汁液慢慢涌出來,一點點濡濕了床單。她已經動情如此,蕭永夜卻還在那兒強忍著。

蕭永夜雖然是腦袋里升著火臨,卻依舊撥出一絲請明來,輕輕地轉動手指,抵達那些層層疊疊心頭之后,再也沒有任何動作,只貼著她的耳邊輕輕道:“雁兒,告訴我什么事……”

顧雁歌只覺得腦子里轟地一聲……這個人,怎么這時候還能記起事兒了,枉費她今天這么配合又賣力……咬緊牙關,就是不說,哼……這時候還帶打埋伏的,真煞風景:“沒事…”。啊…討厭…”

“是討厭么,那雁兒就不要迎上來”…”蕭永夜已經被某人帶壞了,床之間竟是越來越大膽和放縱。

嗅怪地看了一眼,不要了,裹被子側身睡,某人的手指涼涼地還滴著汁液,被晾在了床中間兒。看一眼她不由得偷笑,蕭永夜啊!讓你跟“經驗豐富”的本姑娘逞這強,看是你忍得住還是我忍得住。

歡快地扭了扭腰身,感覺著身后越來越火熱地眼神,不久后顧雁歌就現,她已經被狼盯上了。

某人一個狼撲,把她這小綿羊圈在身上,又腿往上一拉,顧雁歌遂瞪大眼睛……咳…今天晚上要換個體位么,太蕩漾了……

如她所想,果真換了,不過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某叔叔已經得到一丁點滿足的時候,竟然就卡在中間兒再也不動了:“雁兒,是什么事……”

顧雁歌意亂表迷之中左點就漏了,可莫名地越不想說了,呃……她能說她喜歡這感覺么,舔舔嘴兒,勾起淺淺地笑,嬌媚地看著蕭永夜喊道:“永夜……永夜……”

她這一聲聲的嬌喊,差點就讓蕭永夜把持不住了,額頭上的汗一滴一滴地掉下來,落在她肌膚上,顯得有些燙。可他……竟然還忍得住,不但忍得住,還伸出一只手指,輕輕地一彈那溪從之間的小小花蕊,引得她全身上下不住顫抖。

在顫抖之中,溪谷間涌出潺潺地水流,在強烈地伸與張之間,某叔叔終于忍不住了,一聲狼嚎,深深地埋入溪谷深處,哪還管得了什么事,不管什么事,都不能比此刻更重要。

聽那些吟哦聲在耳邊回蕩,聽著那些微小的汁液撞擊之聲,聽著顧雁歌在云端高聲尖叫著他的名宇時,一切都不過是浮云一片,塵土一顆。

云消雨散之后,余味兒在兩人胸口久久回蕩,顧雁歌推了壓在她身上的蕭永夜一把:“別壓著了,疼,自個兒睡去!”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某人又來了精神,剛剛才扔掉的念頭此時又跑了回來:“雁兒,不鬧了,府里的事兒,你壓在自己身上,我怎么能忍心。本來這一府的事兒就復雜,這節骨眼上更不能出錯,雁兒,別事事都扛著。”

翻白眼。都把她折騰成這樣了,怎么還有工夫想這件事兒,嘆口氣,這蕭永夜真是執著到死了。她例是忘了,這可是在嘉臨關外七十里。一個人整整趴了七天七夜,靠著一點干糧和一點水過來的,就為了守著回屹運送兵器的隊伍。

好嘛。她耗不起,她投降:“二姑娘似乎是挺心儀誠郡王,我探了探誠郡王的口我,嫌二姑娘不是嫡出的,我這不正為這事兒操心嘛。這可是我頭一回行長嫂的權利,總不能薄了妹子不是,就這事……行了行了,我都招了,可以讓我睡覺了吧。”

半真半假最能騙過人去,蕭永夜側著腦袋一想,自家那二妹,似乎真是提過誠郡王,后院里的事兒他很少過問,如果連他都知道了,看來還真是這么回事:“二妹也想太多了,別說誠郡王不肯,就是誠郡王肯。宗親們也不能答應,你好好勸勸她,將來給她找個合門合戶的,做正妻比什么都強,別成天盯著那不上進的誠郡王。”

“我也是這么想的,等明兒我再好好勸勸她,斷不能讓她走歪了路。”唉。勸……已經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蕭永夜從后頭擁著顧雁歌光潔的身子,聲音低沉而醇厚地道:“雁兒也別累著了,府里的事兒有管家和嬤嬤,你只拿拿主意就成。他們實在要鬧事兒,你就跟我說,這府里上下的人,你不好管教,我卻好收拾。”

“知道了知道了,敬愛的王爺千歲,現在是不是可以讓妾身好好睡覺了。”顧雁歌真是累極了,被蕭永夜這么折騰了大半夜,這才知道人和人的體力真是差遠了。

明明白天在朝堂上不輕閑,晚了晚了還生龍話虎的……

蕭就夜聞言輕輕蹭了蹭顧雁歌的肌膚,那似呢哺似撒嬌的語氣,讓蕭永夜無比寵溺地一笑,迸:“本王準了,愛妃好好睡!”

是夜無語,可明天還有一大推子事兒呢,朝堂上的托孤之臣不好當,一如這蕭家的女主人,不是個輕省的活一樣,哪兒也討不得好。

那位庶出的小姑子,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大風浪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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