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異姓王,明蘭舅父

第一百九十五章:那位乃是我朝少傅,衛淵衛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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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一條小湖上。

陳大牛站在船邊,看著湖畔處那家趙氏茶鋪,皺眉道:

“大哥,那鋪子忒小了些,豈能配得上您的身份?”

一旁劃船的老漢一聽,又摸著懷里的金豆子,暗自感嘆,這兩位定是什么了不得的貴人。

于是改了自稱,連忙道:

“兩位有所不知,在我們這杭州城里,像是一些大點的茶館,做得往往不是茶點本身的生意。”

“但是這間小茶鋪,在附近頗具名氣,小老也常在這兒吃茶,就連一些達官貴人,有時也會來此。”

“這小小茶鋪,倒是配得上酒香不怕巷子深這句話。”

陳大牛不以為然的笑道:“若是不好喝,你這老漢的船也崩要,我給你砸了它!”

老漢知他是玩笑,并未過多在意。

衛淵矗立于船頭,負手而立道:

“大牛,你我都是窮苦人出身,哪來的什么身份?以后切勿再說這種話了。”

讓老漢第一眼就感到有些粗獷、桀驁不馴的壯實漢子,在聽到衛淵的聲音后,竟是收起所有的囂張性子,深深作揖道:

“小弟明白了。”

老漢腦海里一瞬間就蹦出四個字來‘御下有術’。

看來眼前這位沉穩如山的年輕人,不一般啊。

也不知,讓他們去趙氏茶鋪喝茶,究竟是好是壞。

思緒間,船只就已靠岸。

衛淵與陳大牛下了船,老漢朝著茶鋪里吆喝一聲,

“趙小娘子,來客人了。”

片刻后,二樓里,一名拿著茶壺的俊俏女子探出頭來,向老漢大聲道:

“大叔不上來喝一杯?”

老漢搖頭道:“不了,趕著回家,還有事情。”

他現在只想盡快將獲得金豆子的喜悅分享給家人,哪還愿在這兒多做逗留?

這時,衛淵與那趙小娘子的目光不經意間碰撞在一起。

每日往來趙氏茶鋪的人數不勝數,趙小娘子自是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的本事。

哪個客人窮酸,哪個客人富貴,一眼便知。

衛淵雖然未著什么錦衣華服,只是較為普通的衣衫,但趙小娘子下意識就覺得,這是一位貴人,

“貴客里面請。”

聞言,衛淵朝著她點了點頭。

隨后,就與陳大牛走入茶鋪當中。

地方倒是不大,但也說不上寒酸,各種樣式都比較精致。

由一名女子帶著他們上了二樓,

“來我們這兒的客人,都喜歡坐在二樓,那里能看到不遠處的湖面,一邊賞景一邊飲茶,好不愜意。”

陳大牛扯著嗓門道:“將你們這最好的茶還有果子奉上來。”

奉上?

走在前面的女子臉色一愣,倒是很少聽到這個詞匯。

來到二樓,只有幾人在吃茶。

忽然,衛淵與陳大牛看到一個熟人,乃是皇城司探事司指揮使顧千帆。

他好像正與別人談事情。

當看到衛淵之后,顧千帆下意識認為是自己眼睛出錯了,堂堂的衛大將軍,怎么會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下茶鋪?

當注意到衛淵那玩味般的眼睛時,顧千帆才面色一肅,連忙就要起身作揖。

見狀,衛淵朝著他揮了揮手,示意他落座,莫要聲張。

顧千帆這方才戰戰兢兢的坐了下來。

坐在他對面的一名差吏好奇道:“那是何人?竟值得您.”

話還未說完,就被顧千帆打斷,只聽他面容嚴肅,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只需知道,那是一位通天徹地的大人物就好,我們此來.就是為了他做事.”

聽到這里,那差吏頓時就不淡定了。

能讓堂堂皇城司探事司如此敬重的大人物,必然非同一般啊!

他剛想起身去參拜,卻被顧千帆拉住,

“那位大人物,應該是私訪,不愿我等泄露他的身份。”

差吏點了點頭,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顧千帆與差吏的小動作被趙小娘子盡收眼底,她不敢馬虎,親自接待,

“兩位貴客坐這邊吧,最近我剛研究出了一個新茶點,名為紫蘇飲子,味道極好,兩位貴客要不要嘗一嘗?”

衛淵先坐之后,陳大牛才肯落座。

前者看了看不遠處的碧波湖面,自覺一陣輕松愜意,笑道:“臨湖而坐,甚好。”

“既然是掌柜的推薦,那便紫蘇飲子吧。”

方才來到湖邊時,那乘船老漢唯獨只大聲高喊‘趙小娘子’,不難猜測,她就是此間掌柜。

“貴客稍等。”

趙小娘子施禮后暫退下。

陳大牛小聲笑道:“京城的皇城司干吏怎會來此?”

衛淵搖了搖頭。

沒過一會兒,那模樣俊俏,身姿優美的趙小娘子就拿來兩個茶杯,放在了衛淵與陳大牛身前。

茶杯里有些茶湯,可是卻似乎少了點什么。

跟在她身后的女子將果子端到二人跟前。

隨后,就見那趙小娘子端著茶壺,扭動著婀娜多姿的身材,將壺中茶水點點倒入茶杯當中。

頃刻間,褐色茶湯中的花樣,似是活過來一般,可謂點睛之筆。

旁邊幾桌子人,在趙小娘子扭動身姿之時,眼光瞥了過來,都是忍不住稱贊道:

“好啊,好!”

不知是看她點茶的本事,還是那妖嬈溫柔的身段。

“客官請慢用。”

趙小娘子說完這話就要離開。

忽然,陳大牛舉杯,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道:

“確實挺香,不錯,此茶當為上品。”

見狀,衛淵爽朗的笑出聲來。

陳大牛忽然臉色一紅,問道:“大哥,您笑啥?”

站在一旁的趙小娘子又為陳大牛續了杯茶,掩嘴笑道:

“這茶需慢品,還請貴客慢飲,我們這兒續茶免費。”

待她退下,衛淵才開口道:“似你這般一飲而盡,哪會品出什么滋味?”

陳大牛被‘拆穿’,忍不住嘿嘿一笑,

“這不是想在那小娘子面前賣弄一番,讓她以為咱是個才子。”

衛淵搖了搖頭,沒再說什么。

此時,趙小娘子與兩位姑娘待在一處,正議論著衛淵與陳大牛,

“那位貴客當真魁梧,就是從未見有人像他那般喝茶。”

“看著像是一位武夫出身。”

“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有點像,坐在他對面的那個貴客,雖是顯得隨和,但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趙小娘子輕聲道:“好了,該忙忙去,莫要議論客人,那兩位.是貴客,要好生招待,可別得罪了他們。”

約莫過了兩刻鐘功夫,陳大牛再次將茶水喝完,瞅了瞅衛淵,發現他正看著湖面愣神,好奇問道:

“大哥在想什么?”

衛淵輕嘆一聲,“許久未曾這般放松過了。”

陳大牛道:“從代州來到京城之后,大哥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要我說,咱們還不如回代州,無事時練練兵,打打仗,不比如今愜意?”

衛淵笑了笑,“若讓你這廝身居高位,將來唯恐不得善終。”

陳大牛嘿嘿一笑,“有大哥在,咱怕啥?”

話音剛落,就看到十余名黑衣人沖進茶鋪當中。

為首一人大聲道:“閑雜人等,一律滾開!”

說罷,就朝著顧千帆與坐在他跟前的差吏動手。

陳大牛豁然起身,守在衛淵身前,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衛淵則像是無事人一般,繼續賞湖飲茶。

鋪子里的其他客人都被嚇走。

趙小娘子等幾名女子不敢離開鋪子,見到此景,也是嚇到渾身發顫的地步,相互依偎在一起。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顧千帆率先出手,擊退一人。

那些黑衣人二話不說,就朝著他殺去。

差吏武功較低,只能應付二三名賊子。

顧千帆武功再高,但也一時雙拳難敵四腳,雙方頓時陷入混戰當中。

恰有一名賊子被顧千帆踢了一腳,朝著陳大牛那邊跌落而去。

陳大牛眼疾手快,雙拳握緊,猛地合擊在那賊子的腦門之上,一時竟令其七竅流血,慘死當場。

那些賊子見到陳大牛出手,還以為他們是和顧千帆一伙,于是有部分人,也都朝著他殺去。

在邊境時,陳大牛對付的敵人,都是身著甲胄的精銳之士,殺他們都不覺得費勁,何談殺這些只會些三腳貓功夫的賊寇?

于是,無論沖來幾人,都被陳大牛以強勢手段,狠狠丟出茶館外。

從二樓摔下去,再配合陳大牛的力道,不死也殘。

那些賊子說來也是笨拙,明知陳大牛非幾人可敵,竟還是不惜代價的向他沖去。

若有哪個賊子將要接近衛淵,揮刀砍向他時,那刀即使距離衛淵只有分毫距離,可始終落不下去。

原來是被陳大牛牢牢抓住身子,隨后就給扔到茶館外面去了。

衛淵自始至終,都是一臉淡然,似乎像極了一位與世無爭的得道高人。

站在一旁的幾名女子,看到陳大牛殺那些賊寇如抓小雞,頓時都驚呆了,下意識開口道:

“那位貴客,好生厲害!”

“是啊!”

唯獨趙小娘子覺得,仍舊坐在原位,不動如山,悠閑喝茶賞景的衛淵,才是真的深不可測。

隨著陳大牛的加入,那些賊子們死的死,傷的傷,眼見成不了事,便就快速退下。

“擾了我大哥清靜,還想走?!”

陳大牛上前幾步,抓來一個賊子,拳頭剛要落在那廝臉上,卻聽到顧千帆大聲道:

“陳將軍且慢!留活口,卑職要審訊!”

聞言,陳大牛才不甘的將那賊子丟到地面。

方才與顧千帆坐在一桌的差吏,連忙將其控制起來。

其余生還賊子,在這個空檔,竟是都逃出茶鋪。

待此事落定。

顧千帆連忙來到衛淵身前,就欲單膝下跪,卻見衛淵搖頭。

他只好深深作揖道:

“卑職前來東南查詢與倭寇有染者,最近得知,杭州城內某大戶與倭寇有染,曾暗中勾結倭寇。”

“這些人,或許是他所派遣擾了衛帥您清凈,還望恕罪!”

衛淵再次搖頭,緩緩起身,“我今日來此,只是隨便走走看看。”

言外之意是,不想暴露身份。

沒過一會兒,有一隊捕快走了過來。

又過盞茶功夫,杭州刺史‘梅摯’與兩浙路都轉運使張夏連忙走來。

二人見到衛淵,二話不說,當即深深作揖道:

“衛將軍,方才聽聞有賊寇朝著這邊闖來,又聽下屬匯報,說是見過與您畫像相似之人在此間,沒想到真的是您。”

“衛將軍,您剛來杭州,就出這樣的事情,是下官失察,還望恕罪。”

細細看去,二人額頭上,有著細小的汗珠,顯然是受到些許驚嚇。

誰啊,這么大膽,敢在杭州府刺殺衛大人?

就這么不想活嗎?

不想活別連累我們啊!

由于衛淵親軍就在杭州城外安營扎寨,暗自猜測,或許衛淵已微服至杭州城內。

所以,張夏早就將城中捕快差役散出去,并且給了他們衛淵的畫像。

若是發現與衛淵相似者,當即來報。

那伙黑衣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持兵刃,出現在大街之上,直奔這邊走來,杭州城內的捕快豈能不察覺出什么?

或許有那么一兩名捕快趁著眾人亂斗時來到過此間,赫然見到穩坐如山,不動聲色的衛淵,當即去到杭州府里,匯報給了張夏與梅摯二人。

眾人纏斗的功夫不算太久,張夏能這么快將人帶來,只能是騎馬。

此刻,趙小娘子等人,早被那幫捕快趕到了樓下。

兩浙路的大老爺們與大人物會見,當然不能被一些平頭百姓看到。

樓上。

衛淵聽到張夏與梅摯二人的聲音后,正色道:

“海運將啟,杭州城內,各國賓客絡繹不絕,安危之事,系于國威,伱們太讓本帥失望了。”

他丟下這句話之后,便就離開這間茶鋪。

張夏狠狠瞪了一眼梅摯,仿佛再說,你是杭州刺史,你的轄境內,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情,害得衛帥對杭州感觀再次下降,該當何罪!烏紗帽還要不要了?

隨后,他們二人緊緊跟隨在衛淵身后,本想湊上前去說話,卻被陳大牛攔住。

就在衛淵走下樓去,看到趙小娘子幾人,罕見的夸贊了句,“茶不錯。”

丟給她們一個金豆子,便就離去。

張夏與梅摯不敢跟得太緊,但又怕跟丟,邊走邊道:

“衛帥,這是一個誤會,還請您聽下官解釋啊!”

“此事,下官必嚴查到底,給衛帥您一個交代!”

趙小娘子看著手里的金豆子,又看著衛淵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而其余幾位姑娘,早已議論起來,

“那是咱們兩浙路的張夏張大人嗎?”

“刺史梅大人那兩位貴客,究竟是什么身份?”

她們這些小娘子們,哪里見到過這種大場面?內心實在過于震撼。

就在這時,與當地捕快差吏交接完畢之后的顧千帆,恰巧也下樓,聽到她們的議論聲后,道:

“那位.乃是我朝少傅,衛淵,衛將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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