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軍夫

第九百零五章專門躲他

不能從正門進去找龍五更,所以徐衛國只能另辟蹊徑,從八景山西面翻越而下,從而到達松林小筑后山等待龍五更的出現。

今年龍五更也沒有冬睡,因為林小滿收到那封信是五天前發出的,到了臘月二十幾都沒冬睡,也就代表龍五更今年也被什么事拖住了,不能一睡不起。

后山是龍五更養寵物的地方,平時,這里跟個動物園兒似的,豹子仙鶴猴子猩猩都有。

因為是冬天,又接連下了幾場雪,所以動物們都呆在各自劃分好的地盤上,沒有出來走動。

但是這些動物,一直是由龍五更親自喂養,沒有假手過他人。

所以徐衛國想找龍五更,在這里等基本都能等到人。

不過徐衛國的篤定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而變得有些不確定了。

后山太安靜了。

安靜得不正常。

雖說動物到冬天都懶,不愛出來走動,可也不可能一只都不出來啊。

徐衛國去了猴子山和猩園,卻沒發現一個活物。

再往深處找了找,發現這后山竟然已經是座空山了。

所有的動物都沒了。

徐衛國靠近松山小筑,從后面圍墻上翻越而入,入目所及之處是被大雪覆蓋的庭院,他又凝神聽了聽,發現院中的暗哨也已經沒了。

龍五更搬家了?

這里空置了。

徐衛國沒見到龍五更,滿腹的疑問無人可解,只能回家。

走到半道上的時候,一個念頭突然從心底竄了出來,龍五更突然搬家,該不會是為了躲他吧?

難道林家孔家人失蹤的事,牽涉到了一些連他都不能接觸的層面的機密?

龍五更沒把握見到徐衛國的時候不吐露一兩句,所以干脆就搬家了。

不僅他搬家了,動物都一起搬了,這代表著龍五更短期內是不會回松山小筑的了。

龍五更這人十分孤僻,脾氣也不好,平時又怪里怪氣的,不愛和人打交道,就喜歡和那些野獸們生活在一處。

那么多的動物,快跟京城的動物園媲美了。

想要安置這些動物,必須得找一個和松山小筑差不多的地方,在京城,這樣的地方真的不算多。

松山小筑都是當初龍五更覬覦了很久,花費了不少心思才磨到手的地盤。

況且,松山小筑他已經住了快二十年了,相當于是他的一個窩了。

為了躲他徐衛國,需要另辟一處家園,既勞民又傷財還肯定不好操作,可偏偏龍五更就這么做了,他付出這么大的代價來躲一個人,九鼎有異這件事的嚴重性只怕已經遠遠超出了徐衛國先前的預測。

事發了,可他卻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現在一點頭緒也沒有,來找龍五更問是最直接了當的辦法。

因為孔容寄信時間是在十天前,十天的時間,不管是坐汽車還是坐火車,都已經不知道去到了哪里,與其在四萬萬民眾之中尋找一個隨時處于移動狀態,且已經失聯十天之久的人,還不如來找定居在京城,身居高位,消息靈通,還與自己有故的朋友掏掏消息。

徐衛國滿懷信心而來,卻硬生生凍了幾小時,差點給凍成球兒一樣,居然還只是個空城計。

龍五更到底躲哪兒去了呢?

人是活的,長著腿,還有交通工具,想跑哪兒就能跑哪兒,可是那么多動物,卻不是可以隨時隨地走在大街上不會引人注目的主,想要安頓這些動物,肯定得找一個合適的地兒。

找到這些動物,應該就能找到龍五更。

找到龍五更,徐衛國就有的是手段和辦法讓龍五更張嘴。

徐衛國又在龍五更可能會去的幾個地方轉了幾圈,當然是白跑一趟。

龍五更鐵了心的想要躲他,肯定不那么容易找。

京城能容納那么多動物的地方沒幾個,徐衛國也一一的去查探了,忙活那么一整天下來,居然一無所獲。

晚上九點多鐘,徐衛國才從燕郊返程,這個時候的溫度比起白天出來的時候,又下降了十來度。

一路上鬼影都沒有一個,鵝物大雪紛紛揚揚的下個不停,路上已經積了半尺來深的雪,人一踩踏上去,咔嚓咔嚓直響。

徐衛國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

月光照在積雪上,泛起一片光,這樣的光極是傷眼,不能久視。

沒找著人,時間又已經晚了,想到林小滿一定在家等得著急,徐衛國也有些歸心似箭。

徐家人開的那輛吉普車京城好多人都知道,徐衛國要是開著這樣的車出來,相當于明擺著告訴別人他的路線和動向,所以他是今天出了軍區大院之后,才去找了輛半新不舊的車做為交通工具。

但是那車很久沒檢修過了,開去燕郊的半道上就拋錨了,那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徐衛國只能棄車步行前往目的地。

回來的時候,自然也沒車可開,只能步行。

剛開始沒下雪,還走得比較快。隨著積雪越來越厚,到后來就越走越慢了。

燕郊離京城直張距離都有三十多公里,開車都要大半個小時,走路回京是不現實的。

徐衛國原先想著到主道上攔輛車搭個順風車來著。

結果路上鬼影都沒有一個,更別說車了。

所以他只能往記憶中繁華一點的路段走。徐衛國從燕郊大學開始走,沿京榆大街走了三四里地,就看到了燕郊文化館的牌子。

他搓了搓凍得有些發僵的手,跺了跺腳,走到了文化館門口。

以前萬小妮的男人就在這家文化館任館長,后來肖館長死了,萬小妮也死了,館長就被秦蓮兒接任。

再然后,兇手伏法,竟然是秦蓮兒的親哥哥為妹妹鋪路,從而把罪惡之手伸向肖館長夫妻。

秦蓮兒還曾勸過她哥自首。

案子結束之后,秦蓮兒也沒有臉面再留在文化館,辭了館長的職務,離開了京城,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反正再也沒有在京城出現過了。

徐衛國要不是突然走到了文化館門口,也不會想到這樁事,想起秦蓮兒這個人。

只是有時候世界上的事就是這么離奇。

徐衛國剛在文化館附近停下,朝著四處張望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一個圍著大紅色毛線圍巾的女人朝著他這方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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