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聾老太走遠了,秦京茹也憋不住了,她沒好氣地問道:“姐,這老太太是誰啊?”
“院子里的一個孤寡老人,也是院子里的老祖宗,在這院里,可沒人敢惹她。”
秦京茹有些不解地問道:“那跟我有什么關系?”
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這大傻妞,“關系大了,我給你介紹的傻柱,可是把老太太當成奶奶的。”
“傻柱?”
秦京茹一聽這名字就急了,她連忙問道:“姐,你不會是給我介紹一傻子吧?”
這個年代,這種事很常見,城里的實在說不上媳婦了,就去農村找。
在城里說不上媳婦的,多少身上都有點問題,可就算是這樣的,放農村里都搶著嫁,實在是這個年代農村太苦,城市里的工人太吃香了。
秦京茹兩眼一翻,“姐,人要是傻子我可不干,你自己留著吧。”
秦淮茹朝她身上,狠狠地拍了兩下,“說什么呢你?說什么呢你?”
秦京茹仰著脖子不服,給她介紹傻子,還能是她錯了?
還說別人傻,秦淮茹看她就像是一個大傻妞,她沒好氣地說道:
“呸,我成什么人了?還能給你介紹傻子?那就是人家一外號,傻柱可不傻,他精著呢。”
也對,她堂姐也沒道理坑她,秦京茹訕訕道:“啊,誰讓他叫傻柱的,這不讓我誤會了么……”
她倒是還有道理了?秦淮茹搖搖頭,她這大大咧咧的性子,真是得改改,不然老是犯蠢可就壞了。
槐花對她們說的事不感興趣,她從家里扒了點白菜幫,扔到了雞籠子里。
黑炭小腳也扒著鐵籠子,它很想進出和鵪鶉玩。
“媽,快來看,小雞下蛋了。”
槐花正喂著白菜葉呢,就看見籠子里的小雞,撲通下了一個很小的蛋,她看的很是激動。
下蛋了?秦淮茹吃了一驚,雖然她買來,就是讓它們下蛋的,可這么快就下蛋了,還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冬天氣溫低,光照時間短,雞在冬天下的蛋可不多。
秦淮茹趕緊走過去看了看,嗨,這哪是小雞呀?明明就是鵪鶉,秦淮茹打開籠子,手伸進去,把鵪鶉蛋撿了出來。
“媽,快給槐花看看。”槐花在旁邊很是好奇。
這孩子,秦淮茹把手中的鵪鶉蛋遞給了她,“槐花,是哪只鵪鶉下的蛋呀?”
槐花指了指,秦淮茹伸進去手,把槐花指的那只鵪鶉拿了出來。
她從屋里拿出剪子,把翅膀剪短了一些,算是給它做了個記號。
“姐,這東西這么小,好吃么?”秦京茹在爐子旁燒著火,有些好奇地問道。
秦淮茹把鵪鶉扔進去,“你怎么老想著吃啊?”
她朝爐子看了兩眼,“我看燒的也差不多了,別再放柴火了,燒完這些就行了。”
秦京茹撇了撇嘴,她心中暗想,讓你在農村待待,看你是不是也老想著吃?
不過,她也就是想想,可不敢這么說,“姐,知道了。”
秦淮茹洗了洗手,然后從屋里拿著倆碗,走了出來。
掀開鍋蓋,一陣香味襲來,她差點口水都流出來了,實在是太香了。
秦淮茹拿著小碗,從鍋里挑了些,有肉的排骨放了進去,她又舀了幾勺肉湯。
“京茹,你把這碗給聾老太送過去,記得禮貌點。”
秦京茹撇了撇嘴,“姐,我這都還沒成呢,用不著這么巴結,弄的我像是倒貼的似的。”
秦淮茹抽出手來,又在她身上狠狠拍了兩下,“胡說什么呢,趕快送去。”
這大傻妞,真要為了她,秦淮茹才不浪費這碗排骨呢。
為什么院里沒人敢惹聾老太,而且都把她當老祖宗?真以為年紀大了,就是老祖宗了?
這都是有原因的,這個大傻妞,可是把她氣死了。
見她還不動彈,秦淮茹嚴厲地說道:“還不快去?”
秦京茹嘟囔兩聲,可也不敢再惹她姐,她只好乖乖地端著碗,朝聾老太屋走去。
沒一會秦京茹就回來了,她還想著吃排骨呢,她放下碗就跑回來了。
沒出息的家伙,秦淮茹看了她兩眼,然后問道:“送過去了?”
秦京茹伸出手,朝她示意了一下,沒拿著碗,肯定送過去了唄,也不等秦淮茹繼續再問,她趕緊跑進了屋里。
秦淮茹端著碗進了屋,秦京茹和槐花早就坐在桌子旁等著了,把碗放下,兩人立馬拿起筷子,夾起排骨啃了起來。
秦淮茹沒好氣道:“你們倆人,也不等我。”
“姐,又不是外人,哪還要這么多禮節?”
秦京茹又朝槐花問道:“槐花,小姨說得對不對?”
槐花一邊啃著骨頭,一邊點了點頭。
秦京茹得到了槐花的贊同,很是得意,不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語氣又有些低沉地問道:
“姐,棒梗和小當,你就真不管他們了?”
聽她這么說,秦淮茹還有些意外,沒想到她這大大咧咧的,還能想起他們。
“他倆愿意來,我就管。”
不來就算了,她光出錢,還輕松呢,不過這話她沒說出口,她怕旁人聽著,覺得她太無情。
好了,不去想這些糟心事,看著她倆啃的那么歡樂,秦淮茹氣的牙癢癢。
家里凳子不夠,就兩個,還都被秦京茹和槐花占了,秦淮茹沒法,便只好從外邊,搬了幾塊青磚進來。
把青磚摞起來,秦淮茹擦了擦剛坐下,正要拿起筷子吃呢,就看見碗里的排骨已經沒了,光剩下幾片土豆在碗里。
她無語地看著桌子旁的兩人,這倆簡直就是兩頭小豬呀,吃的真是快。
秦淮茹起身,拿著碗又去鍋里盛了一碗,她這次可是學聰明了,剛放下碗,她搶先拿起筷子,夾起了上邊的一大塊排骨。
這塊排骨肉沒剃干凈,上邊可是連帶著一大塊肉。
秦京茹拿著筷子沒搶到,很是遺憾,槐花也是眼巴巴的看著她。
她可不管,兩人吃了這么多了,她可是還一口都沒吃呢。
把排骨送進嘴里,她一咬,嘶,香極了,這才是豬肉啊,純種的本土大黑豬,真的是香。
把排骨上的肉啃干凈,她又嚼起了排骨,這塊排骨是脆骨,很好咬。
秦淮茹啃著,只覺得她花的這四塊錢,值得很,排骨比豬肉便宜不說,還不要票,真是太值了。
就是排骨上肉剃的有些干凈,肉少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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