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色的職業套裝難以遮掩那豐腴起伏的嬌軀曲線,驚險高聳的酥胸因為主人過于氣憤而在激烈的顫抖。即使臉上戴著一幅看起來有些老氣的厚實黑框眼鏡也難以壓住她的凌厲干練以及噴勃而出的成熟時尚。
作為朱雀中學的副校長,陸朝歌確實太年輕了些,也著實太美艷了些。
陸朝歌畢業于美國常青藤名校,畢業之后留在紐約最好的townsendharris高中執教,因為教學風格大膽多變在美國高中界極具名氣。
據說是朱雀中學的校長三顧‘茅廬’,才把她從美國請回來擔任學校副校長。
陸朝歌在讀書時就迷上了插花,覺得這是世間最美好的事情。這盆‘登天梯’是她失敗了很多次后才靈感爆發創造出來的杰作,她對其傾注了無數的心血和感情。
現在,她最喜愛也最驕傲的藝術品被人為破壞,陸朝歌自然火山爆發,難以接受。
在吼出‘你在干嗎’這句話后,她便疾步朝著方炎所在的方向沖過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他‘在干嗎’他回答‘沒’這個字眼的含意到底有多么的流氓色情。
這樣的人這樣的人怎么會出現在她的辦公室?秘書處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快給我住手。”陸朝歌只覺得自己整個小宇宙都要燃燒起來,如果她能變身奧特曼的話,一定把這個無恥下流的歹徒送到外太空讓他去和外星人談戀愛,然后根據他和外星人的愛情故事寫一個劇本《來自地球的混球》,在外星電視臺播出,保準大火。
方炎住手了。
他轉身看著那個漂亮的有些不像話的女人氣勢洶洶的向著自己撲過來,雙手立即做出防御姿勢,說道:“有話好好說,你不要沖動就算沖動你也打不過我。”
陸朝歌真的不敢沖了。
不是因為她準備和這個男人‘有話好好說’,而是,那個混蛋手里揮舞著寒光閃爍的剪刀呢。
好漢不吃眼前虧,好女就怕流氓和gay。
陸朝歌退到辦公室門口,大聲喊道:“來人保安,來人。”
咚咚咚
辦公室主任鄭經快速的跑了過來,把他那球一樣的身體擋在陸朝歌的前面,指著方炎喊道:“你干什么?方炎,你在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們陸校長。”
沖著你來?
看著他憋得紫紅色的大臉以及厚實肥肉上的一層油光,方炎在心里拒絕:你想的美!
“我在幫忙修剪這些花花草草啊。”方炎靦腆的笑著,指著那盆被她修剪過的登天梯,一幅做好事不留名的高尚模樣,說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陸朝歌都快要氣哭了。
哪是花花草草嗎?那是插花,是藝術品。
用得著你修剪嗎?普通人能夠修剪的了嗎?
不過,聽兩人的對話,好像鄭經認識這個無賴。
方炎?不就是自己要見的哪個新來的老師?
“方炎?”陸朝歌像是打量怪物一樣的打量著方炎。這樣的家伙來做老師,不會誤人子弟吧?
不行,這件事情得慎重考慮。
如果這個家伙沒有真才實學的話,不管他是誰的關系介紹進來的,她都要把他擋在門外。做為朱雀中學的副校長,她要為學校負責,更要為那些學生負責。
“方炎,這是我們的陸校長。”鄭經在中間做介紹人,看到方炎手里還舉著剪刀,呵斥道:“還不把手里的刀子放下。你舉著刀子想干什么?想嚇唬誰啊?我告訴你,有我在,你就別想動我們陸校長一根頭發。”
“我又不是理發師,我動你們校長的頭發干什么?”方炎解釋著說道。“再說,我手里拿著的不是刀子,是剪刀。”
刀子和剪刀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如果對方有心追究責任的話,后果也是極端不同的。
方炎說話的時候,還是聽話的轉身把剪刀放回窗臺上面。
剪刀歸位,危險解除。
陸朝歌快步走到花瓶面前,指著她的‘登天梯’問道:“誰讓你碰它的?沒有別人的許可,你怎么可以胡亂碰別人的東西?你有沒有禮貌?還講不講素質了?”
“是藝術讓我碰她們的。”方炎解釋著說道。
“什么?”陸朝歌瞪大了她原本就很大的眼睛。藝術是誰啊?學校有這么一個人嗎?她有什么權力讓人動我的插花?
“是藝術之心,是對美好事物的追求,讓我情難自禁,讓我忍無可忍的碰她們。”方炎一臉誠摯的看向陸朝歌:“是對作品的加工和完善,是你我喜好的心有靈犀”
天地良心,在看著他清秀認真的表情,在注視著這個男人深情堅定的眼神時,陸朝歌幾乎有種被他說服的感覺。
“一定是這樣。”她的心里竟然出現了這樣的聲音。
可惜,陸朝歌終究是陸朝歌,她是美國高中界的教育女王,是朱雀中學的副校長,她見過的男人比方炎見過的還多,怎么可能會被方炎這種用來哄騙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幾乎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討好方式給征服?
“不需要。”陸朝歌手臂用力的揮舞下去,斬荊截鐵的說道。“沒有我的允許,你憑什么動別人的東西?是誰給你的權利?”
“我已經解釋過了啊。”方炎一臉無辜的說道。
“藝術之心?情難自禁?”不提這個理由還好,提起來陸朝歌心里的火氣就更大了。“我看起來一定很像個白癡吧?”
“沒有沒有。”方炎連忙否認。“你看起來一定是很好吃的樣子。”
陸朝歌傻了。
這小子是在調戲自己嗎?他在和自己?
鄭經也傻了。
這個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他怎么可以和校長這么說話?
他難道他不知道,陸朝歌校長是學校有名的威嚴冷酷被稱為‘冰山女神’的傳說存在嗎?
鄭經決定發揮起來他辦公室副主任的職責,快速的滾到方炎的面前,指著方炎吼道:“方炎,你在說些什么?快給我們陸校長道歉。”
“道歉?為什么?”方炎覺得自己很冤枉。“難道你覺得陸校長不好吃?”
“當然不好吃”鄭經及時的閉上了嘴巴。陸校長當然很好吃了,可是,就算她很好吃我們也不能吃啊。
我為什么要和你討論這種問題?這種問題是能夠在陸校長的面前討論的嗎?
“你覺得不好吃,我覺得很好吃啊。”方炎說道。“不過這也怪不得你,人各有愛,咱們的審美品位不同。我覺得陸校長就挺好的,身高腿長,臉蛋漂亮,如果用世俗的評估標準,滿分是一百分的話,我一定要給她打上一百零一分她超越了我以前對美女的認識和定義。”
“我沒說陸校長不好吃”鄭經急聲解釋。
看到陸朝歌冷洌的眼神掃向自己,鄭經滿頭大汗,趕緊把矛頭轉移,指著方炎喝道:“方炎,你什么態度?你是怎么和領導說話的?你還要不要在朱雀中學當老師了?沒見過這么沒素質的應聘者。你這樣的人還想做老師?做夢。出去,給我滾出去。”
方炎聳聳肩膀,看著陸朝歌說道:“對不起,確實是我冒昧了。但是如果你當真喜歡插花的話,你應該能夠理解這樣的心情。”
方炎又看向鄭經,說道:“等到我長成你這樣的好身材,我一定會把自己當成個球滾起來。”
“你”鄭經又想發飆。
“看來我面試失敗了?”方炎聳聳肩膀,笑著說道,邁步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不許走。”陸朝歌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那盆被方炎修剪過的‘登天梯’,大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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