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歸來后,氣得全家活蹦亂跳

32假千金未婚夫你好,我是真千金

“姐?”孟甜拽了拽孟然的手,有些害怕她臉上的冷意。

孟然回神,看向孟甜。

孟甜是孟世杰死后出生的,二房現在也就她們兩姐妹。

孟老爺子重男輕女,導致沒有男娃的二房在老爺子這里失了寵愛。

她們父親每天醉生夢死,母親每天自怨自艾。

姐妹倆像孤兒一樣,在孟家艱難求生。

孟然笑著拍拍孟甜的手:“沒事,吃吧,宴會上的都是好東西,平時我們可吃不到。”

孟甜笑著點頭,垂下的眸子,卻一片冷意。

“爺,司家大少來了。”

孟世輝注意到大門口,逆光而來的高大男人,連忙提醒孟長青。

孟長青一愣,隨即大喜,他孟家真是要平步青云了,司家這樣的百年世家都來了。

來的還是嫡支的司大少,這意義可非同小可。

“快,到門口迎,別失了禮數。”

剛剛還一派傲然,聽人阿諛奉承的孟長青,轉眼就滿身奴氣,笑臉相迎。

孟世輝垂了垂眸子,扶著孟長青快步過去。

其他人也都紛紛起身,想要看一看傳說中的司家人的風采。

也暗嘆孟家是真的要一飛沖天了。

要說這一流世家,和真真底蘊深厚的百年世家,那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司大少,久仰久仰,歡迎光臨寒舍,實在是蓬蓽生輝啊。”

司承挑了挑眉,他可沒那么大的能耐,更不是來祝壽,看什么繼承人的。

他是來看未來弟媳的。

他好奇啊,那個讓鐵樹弟弟開花的人,到底長了什么三頭六臂。

所以百忙之中,抽空來的。

“孟家主客氣了,一點心意,祝孟家主壽竹長青。”

心里想歸想,表面禮節,司承還是會做的。

隨手把手里一個包裝隨意的木盒子遞過去。

孟長青倍感榮幸,雙手接手里。

否管里面裝的是啥,禮物所代表的意義,就足夠讓他供起來了。

“讓司大少破費了,這是我那不成器的長孫,世輝,快來給司大少問好。”

孟世輝笑著上前:“司大少好。”

司承視線在孟世輝身上流轉,這就是他未來弟媳的未婚夫啊。

也就那樣啊,和自家鐵樹弟弟比,差遠了。

很好,弟媳婦不會被搶走。

濾鏡一尺厚的司大少,穩如老狗。

“孟少好,英雄出少年,孟家主好福氣啊。”

孟長青笑道:“司大少過譽了,您里面請,請。”

司承應了聲,隨著孟長青的指引往里走。

一路上用余光尋找鐵樹弟弟,好吧,人還沒到。

“那是誰?”楚倩低聲問棉依。

棉依視線粘在司承身上,內心激蕩,可惜了,是自己無法掌控的男人,要不然……

“司家人。”

“司家?”楚倩低呼:“是司海家?”

棉依輕笑,帶著嘲諷,司海不過是司家不入流的旁支,在司家,給司承提鞋都不配。

當然,他們和司海比起來,不配提鞋的就是他們了。

“算是吧。”

楚倩看向司承的視線變得火熱起來,要是攀附上司承,那么棉依,棉家,甚至是孟家,全都算個屁。

棉依將楚倩的心思盡收眼底,心中冷笑,真是不知所謂。

大門外,吉普車停下。

棉襖餓得不樂意動彈了,司命給她塞了根棒棒糖:“聽話,進去就有好吃的了。”

棉襖小嘴撅得老高,她小葫蘆里有好吃的,但是司命說不能把裙子弄臟,所以暫時不能吃。

吃都只能吃些不臟手,不臟嘴,不臟衣的小東西。

比如,棒棒糖。

根本吃不飽,不高興。

司命好笑的拍了拍棉襖的額頭:“走吧。”

遞上從司承那里拿的邀請函,兩人被放行。

一進去,棉襖就聞到了空氣里好吃的香味。

忍不住撒腿就跑。

司命眼疾手快把人拽回來,他可是想高調亮相的。

至少要讓人知道,棉家歸來的真千金,不土不癟,容貌氣質,不輸假貨。

甚至更高一籌。

棉家人,都是些有眼無珠的蠢貨。

“不急,慢慢走。”

棉襖急,小短腿拼命蹦跶,奈何被司命扣住腰,根本跑不了。

棉襖不高興,扭頭就朝司命露爪牙。

司命冷冷一瞟,好嘛,小襖子老實了。

司命輕輕勾唇,小丫頭奶兇奶兇的還挺可愛。

“我草……”

“什么?”孟長青疑惑的看向司承。

司承回神,摸摸鼻子,不怪他爆粗口,實在是太驚悚了。

他鐵樹弟弟竟然笑了。

旁邊那個小丫頭就是讓鐵樹開花的勇士?

會不會太小了點?

孽畜弟弟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司承剛要起身,就被似有所感的司命狠瞪一眼。

司承抽了抽嘴角,果然是孽弟。

算了算了,待會再說。

“沒什么,就是覺得那小丫頭挺可愛。”

他這小弟媳確實可愛,可可愛愛的,也不知道孽弟從哪淘換回來的。

哦哦哦,對了,棉家。

孟長青順著司承視線看過去,目露疑惑:“這是哪家小輩?”

孟世輝也擰著眉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

他們不認識司命很正常,司家人,尤其是司家嫡支一脈都很低調,很少出現在大眾視野里。

司命性格和工作原因,更是鮮少人知道其長相。甚至連很多司家人都不知道司命長啥樣。

司承因為經常出現在財經報紙上,知道他的人倒是不少。

“爺爺,我過去招呼招呼吧。”

孟長青點頭:“去吧,你們年輕人好說話。”

司命就是為了提高棉襖的知名度,所以到了門口,也不著急進去。

看孟世輝過來,更是老神在在的等著。

“兩位好,歡迎歡迎,鄙人孟世輝,孟家家主孟長青,是我祖父。”

“只是我長居國外,對家里親朋不甚熟悉,一時眼拙,沒認出二位,不知道怎么稱呼?”

來者是客,孟世輝很好的表現出了當家主人的風度。

雖然他不認識這倆人。

但知道孟家宴會,沒有請帖進不來。

能得請帖的,必定不是無名之輩。

何況,雖然司命穿得普通,可氣度不凡。

旁邊小丫頭穿得更是不凡,身上的配飾,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心里暗自揣測這倆人的來歷。

司命不動聲色打量了孟世輝一眼,不滿意。

他家丫頭又蠢又呆,這人滿眼算計。

兩人要是成了,丫頭不得被吃干抹凈。

但要是丫頭樂意,他也沒辦法,大不了以后多看顧一些。

想罷拍拍棉襖的后腦勺:“打招呼。”

棉襖睜著無辜的大眼睛,乖巧問好:“假千金的未婚夫你好,我是真千金。”

司命……

孟世輝……

伸長脖子聽八卦的眾人……

看見棉襖,整個人又驚又慌,跑過來自救的棉依……

司命揉著鼻子拼命忍笑。

要不是知道這丫頭是真呆,他肯定會覺得這話是嘲諷。

孟世輝眸子閃動,扯出一個牽強的笑來:“這位小姐甚是風趣。”

“嗤……”

旁邊有人忍不住發出嗤笑。

明明壓抑得很低,偏周圍過于安靜,顯得尤為突出。

那人也不在意,自認很小聲的嘀咕:“孟家長孫也不知道是真不知棉家真假千金的事,還是假不知。”

“這會見到正牌未婚妻了,也沒說親近親近。”

孟世輝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

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挑明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