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重生八零,二嫁硬漢老公寵斷腰_人人
眼見男人越來越放肆,齊剛依然在看熱鬧,絲毫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許槿初面無表情地看著大黃牙的手伸向自己,不過不閃不避。
看得另外兩個男人也心癢難耐,紛紛向她伸出咸豬手。
就在那三只手即將觸碰到許槿初的時候,她突然側身奪過。
與此同時,抓住精瘦男人的胳膊用力一拉,拉到近前的時候,抬腳狠狠踹在男人肚子上。
男人本就喝了酒,腳步虛浮,這冷不丁的被許槿初一拉一踹,根本來不及反應。
整個人就被許槿初當成武器扔出去,把另外兩個人砸倒在地。
她的動作干凈利落,一看就是練過的。
齊剛原本戲謔表情瞬間凝固。
不可置信地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大男人。
原本喧鬧的人群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紛紛圍攏過來。
這三人可是常年混跡在歌舞廳的,仗著拉幫結派,幾乎沒人什么敢招惹。
今天卻栽在了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手里。
許槿初看了就自己剛才抓了那男人手臂的手,嫌棄地甩了甩,“哪有水,我要洗手,臟死了。”
齊剛愣愣地指了一下左面的門。
“剛哥,你這哪找的女人啊,也忒狠了。”
被踢的精瘦男人捂著肚子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
被他砸到的二人還躺在地上哼哼。
“廢物。”
齊剛踢了躺在地上還沒爬起來的大黃牙一腳。
“胡了,清一色自摸。”
舞廳二樓棋牌室,蔣志強坐在麻將桌前,樂得見牙不見眼。
他對面的陸懷禮則一臉陰郁地看著他面前推倒的牌。
“強哥,你今天這手氣也太好了,要不你說個數吧,我直接把錢給你,你就別在牌桌上虐我們了。”
坐在陸懷禮上家的男人恭維著大笑。
他對面坐在陸懷禮下家的男人也跟著附和。
只有陸懷禮一個人孤零零的看著蔣志強面前越來越多的欠條發呆。
許槿初來的時候,就看到陸懷禮正在給蔣志強寫欠條。
“呀,小許來了,快快,我去找你們的時候,你還睡著,我就沒打擾你。
想著你這會兒該醒了,就派人把你接來。
到這兒就和到家一樣,隨便玩兒。
齊剛,好好帶小許玩玩兒。”
蔣志強一邊搓著麻將,一邊樂呵呵地跟許槿初說話。
見許槿初來了,陸懷禮騰地下站起來,眼神閃躲地不敢看她。
許槿初環視一周,最后目光落在呲個大牙嘎嘎樂的蔣志強身上。
“蔣老板不夠意思啊,打麻將不叫我。啥能有這個好玩兒啊。
陸懷禮,你起來,我打兩把。
別提了,自從離開家以后,我就沒摸過麻將,手癢得不行。”
說著,許槿初把陸懷禮扒拉到一邊,一屁股坐到了麻將桌前。
抬手就開始搓麻將。
另外兩個人看到許槿初坐下,偷瞄了蔣志強一眼。
蔣志強也沒因為中途換人而生氣。
依舊笑吟吟地看著許槿初。
“先講好啊小許,輸了可不能哭鼻子。”
蔣志強的話,惹得大家一陣哄笑。
許槿初則臉色一變,隱隱有些擔憂地說:“那幾位哥哥可手下留情啊,我雖喜歡打麻將,但玩兒得不好,萬一輸得我衣服都不剩了,可連家都不回不去了。”
她示弱的表現明顯取悅了蔣志強幾個人。
尤其是她那聲哥哥,叫的他們是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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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許妹妹放心,哥那就衣服多,你放心大膽的輸。”
蔣志強那張大餅臉上浮起一抹惡心的淫笑。
陸懷禮實在看不下去,剛要上前給他點教訓,就被許槿初一個眼刀子定在了原地。
“那我就不客氣了。”
許槿初碼牌的時候動作很是笨拙。
看得陸懷禮太陽穴突突直跳,“你行嗎?還是給我吧?”
他已經把那一萬二的欠款輸掉了三分之一,甚至連帶來的經費都輸沒了。
本來回到招待所以后,他想著好好補一覺,但睡著睡著就被尿憋醒了。
上完廁所又有點餓,他就想著出去買點吃的回來,等許槿初醒來一起吃。
可他買完吃的剛回到招待所,就看到蔣志強從一輛黑色的車上下來。
說是要和他談談還款的事兒。
順便好好盡盡地主之誼。
一聽他可能要還錢,陸懷禮心頭一喜,就上樓去叫許槿初。
但看到許槿初睡得叫不醒,也就沒再叫她。
想著蔣志強已經答應要還錢,自己去就行了。
誰能想到談著談著就談到了麻將桌上。
開始他手氣還不錯,贏了不少。
但漸漸地,和牌的次數就越來越少。
直至完全不胡牌,他的錢也輸沒了,就開始給他們打欠條。
中途他叫停過。
但蔣志強總勸他再玩兒兩把,再玩兒兩把。
他也是鬼迷了心竅,想著萬一能撈回了豈不是更好,就一直玩兒到許槿初來。
“放心沒事兒,有強哥在,能有什么事兒。”
許槿初咧嘴一笑,順便還恭維了蔣志強一句。
即便如此,蔣志強也沒絲毫不讓地連贏了好幾把大胡。
還都是許槿初點的炮。
“哎呀,這可咋好,我是坐炮筒上了嗎?強哥胡這幾把都是我點的炮吧?”
許槿初這話說得都有點帶哭腔了。
她越是如此,蔣志強就笑得越燦爛。
“要不我說小許這姑娘值得交呢?”
許槿初又給蔣志強點了兩把炮,給他下家點了一把后,眼圈都紅了。
陸懷禮寫前欠條都寫得腿軟了。
他湊到許槿初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不行就撤吧,要不咱倆輸的褲衩子都不帶剩的。”
許槿初嫌他啰嗦,推了他一把,“墨跡,寫你的欠條得了。”
陸懷禮被推得踉蹌了一下,剛想生氣,就看到許槿初打出一張幺雞。
對面的蔣志強急忙喊了一聲忙。
就在許槿初手里把那張幺雞拿走了,還順便在她手上摸了一把。
許槿初強忍著惡心,哎呀一聲,“強哥又碰,碰碰車也不帶這么玩兒的,這么多對子,看小七對多好啊。”
“小七對沒意思,我就喜歡碰小許妹妹......的牌。”
蔣志強把一句分成兩段說完,任誰都聽出了他話里話外的意思。
一個個嘿嘿賤笑的看著許槿初。
許槿初無所謂地繼續摸牌,她根本吃碰不到牌,想要什么只能靠運氣自己摸。
“呀!”
許槿初仔細地用拇指摸著牌面,表情錯愕,像是發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所有人都奇怪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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