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紀事

第一百三十五章 心里頭只有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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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碰巧路過的聽到動靜了,好奇的扭頭瞅過來,孫從安轉頭瞪回去:“看什么看!”

對方立馬扭頭,繼續往前走,該干什么干什么,都是初二的學生,學習忙著呢,沒功夫管別人的閑事。

孫從安收回視線繼續盯著夏晴:“不過你這臉皮也太厚了吧?這都多長時間了?怎么一丁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呢?你這墻角撬的也太執著了吧?”

夏晴脹紅了臉,咬著嘴唇,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頓了頓,反駁道:“你瞎說什么呢!我就是過來問題來了!”

孫從安冷笑著說:“你們二班沒有學習好的人啊?學年第二可是就在你們班呢!我看你長得也挺漂亮的,怎么著?在班級里頭連一個好朋友都沒有啊?還是凈和學習不好的湊一塊玩?”

樊學智在一旁聽了一會兒,聽明白了,在心里罵了句:臥槽!眉眼間慢慢浮現出懊惱的神色。

孫從安那天把夏晴拿話懟的眼淚汪汪的轉身跑回了班級。

孫從安站在樊學智和何安安的陣地里,趕跑了樊學智的愛慕者,心里頭莫名的涌起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滋味。

目送著夏晴一邊抹臉一邊拐進了二班的大門,孫從安轉頭剜了樊學智一眼:“我要是不出來幫著你把這事給解決了,你就等著天天看何安安的冷臉吧!”

樊學智埋頭想著,回答了一句:“謝了啊!”語氣有點低沉,沙啞,帶著恍然大悟之后越來越濃郁的懊惱。

孫從安看了樊學智一眼,趕忙著撇開了視線,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去拉他的手。

孫從安撅嘴哼了一聲:“一句謝謝就完了?等你們合好了,怎么著也得請我去小市場大吃一頓,對了,還得帶上郝胖子一個!”

“行。”樊學智耷拉下眉眼,有點不知所措:“怎么辦?”

孫從安注視著他的表情,到底是心軟了,在心里頭狠狠嘆了口氣:“還能怎么辦,解釋唄,有誤會解釋誤會。”

“那她要是不信呢?”樊學智問這句話時,心里頭跟被人灌了一噸水泥似的,快要沉到底了。

“不信,就不讓她走,按著她,抱著她,想盡一切辦法留下她,事情沒談明白,解釋清楚,堅決不放手。”孫從安咬牙切齒的說出了自己心底里渴望的,從小書里看到后就牢記于心的法子。

樊學智瞇了瞇眼睛,沒說話,跟在孫從安身后回了班級。

在學校里不方便說話,樊學智一直憋著沒提這茬,晚上放學了,兩人背著書包往外走,出了教學樓,樊學智看了眼校門口密密麻麻放學的人群,用著沒拎書包的手扯了何安安一下:“我東西落班級了,你陪我回去取一下唄?”

何安安不疑有他,跟著樊學智扭頭往回走,邊走還邊問呢:“什么東西啊?”

樊學智隨口敷衍:“作業本。”

正是放學的時候,大伙都往外走,他們逆著往里鉆,沒走兩步呢,路就被堵上了。

樊學智轉回頭,護著何安安跟著往回走。

何安安還挺替他著急的:“要不,咱們站一邊等會?”

樊學智撐著胳膊擋住了身后擁擠的人流:“不用,回去走側走廊那兒。”

何安安想起來了,側走廊那一片都是初一的班級,初一的學生放學早,下了晚自習早沒人了,那人肯定少。

樊學智帶著她避開人群往側走廊走。

越往里走,人流越少。

何安安一邊走,一邊轉頭看著一旁班級玻璃里透出來的黑板報,每個班級設計的都不一樣,有畫花畫草的,有貼照片寫大字報的。

她正伸著腦袋瞅熱鬧呢,突然被樊學智拉著胳膊,拐進了一間初一班級的教室里。

教室里早沒人了,空蕩蕩的,班級大門沒鎖上,因為明天有外校的借初一教室考試。

何安安嚇了一跳,差點沒叫出來,她轉頭看了看班級里面,因為是夏天,天黑的晚,所以外面還是隱隱的透著光亮,把教室里的一切照的挺清楚明朗。

“上這兒來干嘛啊?”何安安問了句,眼睛看著教室里面。

桌椅都挪完位置了,桌面上貼著準考號,講臺上面的黑板寫著考場紀律。

樊學智拉著她走到緊挨著墻的位置上,兩人面對面坐好。

窗子外面透進來的光亮,把人臉照的明晃晃的泛著晚霞的粉紅。

“不是取作業本么?上這兒來干什么?”何安安疑惑不解。

樊學智突然伸手一把捉住了何安安的手,握在手里。

“干嘛呀?”何安安瞪著樊學智,低聲叫道:“別鬧!”

何安安掙了掙,莫名其妙,拿眼睛瞪人:“放手!”

樊學智手上微微加勁,感覺到她不再掙扎了,這才慢慢松開力道,輕輕握著她的手:“安安,我有話想和你說。”

何安安皺眉:“什么話非得到這兒來說啊?”

“這安靜,我想和你好好談談。”樊學智聲音有點沙啞,一天下來,上火了,火氣從嗓子開始找病。

“談什么?”何安安最近瞅他不順眼,心里頭憋著一股氣,鼓脹著五臟六腑跟著不舒坦。

“你是不是因為夏晴這幾天總來找我,生氣了?”樊學智被何安安一瞪,頓時慌了手腳,嘴巴不經過大腦,直接禿嚕出來一句。

何安安沉了臉色,眼睛瞪得圓溜溜的,肚子里的火氣有點要憋不住了,嗷嗷叫著往上涌。

“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樊學智說這話時特別愧疚,覺得自己沒替何安安守好墻角,自責。

“誰生你的氣了!誰說我因為夏晴見天的過來找你,生氣了?我才沒生氣呢,我有什么好生氣的?你自己愿意給她講題,我有什么好攔著的?”何安安一連串的說著,嘎不溜脆,滴瀝咔嚓的語速里,到底是沒控制住,帶出了一股子埋怨,委屈,發酵泛酸的情緒。

樊學智急了,趕忙著辯解:“我真沒往那頭想,她也沒和我表白過,從來就沒提起說她喜歡我,她就是過來問我題,我開始不愿意給她講,她就提起買東西那次幫的忙,我就,有點不好意思拒絕她。而且她每次過來找我時,都拿著習題呢,除了做題,我就沒和她說過一句其他的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