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是被我鬧騰離婚的呢,是你自己早就跟她暗地里打架呢吧?”
白薇薇表示這個鍋她可不背。
可是她不背,高峰儀就得背。
要不是高峰儀第一次到他辦公室里面那么說,他跟唐秋月斷然不會撕破臉皮。
“薇薇,我幫你整理被褥。”
高峰儀算是聽出秦向前這么個意思來了。
白薇薇這是幫他背了鍋,可是他也是為了白薇薇去跟秦向前討公道。
夫妻倆一起背算了。
陸少東對這些雞毛蒜皮的破事一點興趣都沒有,什么離婚不離婚的,他父母不就離婚了嗎?
“婷婷,我走了個把月,你有沒有想我?”
五個人走出禮堂,外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他忽然沒頭沒腦地來了這么一句。
藺婷婷羞紅了臉蛋,“別這樣……”
這里這么多人呢!
陸少東干咳了一聲,“那行,咱回屋去說。”
秦向前絲毫沒被刺激道,反而裝作不在意地問,“陸師長,你怎么遲遲不跟婷婷結婚?”
白薇薇差點沒嗆死,叫這么親熱干什么?
不是藺婷婷同志的么?
陸少東那個少爺脾氣也不是蓋的,萬一發起火來,不曉得怎么折騰人呢。
陸少東抱著孩子的手微微一緊,低聲道,“從越戰上剛剛下來,事情忙,耽擱了。”
他跟白薇薇想到一處去了,都拿越戰來當幌子。
可是秦向前不買賬,“越戰?那都多久前的事兒了?”
“忙得抽出一個小時去領證總不難。”
陸少東看了一眼藺婷婷,女人神色自若,絲毫沒有被這種話影響。
“今年過年回去就領證。”
他似乎是打馬虎眼,一點都不認真。
可是秦向前逮著就不撒手,“那你m城那個未婚妻怎么辦?”
“嘶……”
藺婷婷還沒多大反應,白薇薇抽了一口冷氣。
我滴乖乖,真的去調查去了。
還特么調查得底兒都不剩!
“秦師長怎么這么關心我的私事?”
陸少東聲色沉下來,這么大膽的搶女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是這樣的,不久前我跟峰儀為婷婷申請了軍事保護,現在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她的人身安全,既然你來了,進入了我們的觀察圈子,當然各種資料都要詳細調查一遍。”
這個理由太冠冕堂皇!
又是軍事保護。
藺婷婷氣紅了臉,“我不要你什么軍事保護了!”
陸少東兩指迅速堵住她唇上,眼睛睨著秦向前,另一只手還抱著快睡著的閨女,姿勢曖昧又瀟灑。
“哎……軍事保護還是要的,不然我妻子的人身安全沒有著落,秦師長,我在這里懇請你,務必保護好我妻子和女兒的人身安全,在下感激不盡。”
他送上門來當牛做馬干什么不要?
秦向前點頭,“還是你覺悟高,到底是軍人,懂得厲害分寸。”
就是不知道,懂不懂得亂搞男女關系,流氓罪的厲害。
這是變相在敲打他,陸少東又哪里聽不出來。
他咧開牙齒,粲然笑,“那是自然,畢竟已經是為人父母的人了。”
“剛剛說的……”
秦向前還要再提他那個未婚妻。
陸少東卻打斷他,“等我把證領了,未婚妻自然就變成路人甲了,這不是顯而易見嗎?秦師長肩負著保護我妻子女兒的重任,腦袋要放靈光才行啊!”
“噗嗤!”
白薇薇捂住嘴,這個陸少東賤嘴還是這么損。
秦向前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再看白薇薇,忽然心底生出一種郁悶來,這陸少東怎么不跟白薇薇配一對去?
兩個人一模一樣的性子!
當晚,果真在白薇薇家喝酒。
可憐白薇薇一個人掌勺做菜給他們下酒,藺婷婷手藝不行,只能在房間里帶孩子。
哄著倆孩子睡著了,女人看了鐘,這么晚了還喝……
凌晨一點鐘才結束,秦向前先洗澡,白薇薇給他拿了高峰儀的一套秋衣。
陸少東邋遢得狠,沖了個臉就進了書房。
秦向前洗完出來發現就高峰儀一人等著洗澡,深深凝眉看了一眼書房的門。
又邋遢又像個地痞流氓,雖說是條漢子,但是藺婷婷這種渾身書香氣知性溫婉的女人怎么會看上他?
他還不知道,那段由戰爭催發的青春故事……
這世上,沒有什么愛是特別需要理由的,如果有,那就是恰好,在對的時候遇上了對的人。
兩對夫妻虐單身狗的模式啟動了,秦向前睡在人家客廳的沙發上,身上蓋著褥子,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書房里,陸少東跟藺婷婷撒起嬌來了,“婷婷,還沒說想不想我呢。”
藺婷婷腦袋蒙在被子里,“太晚了,快睡,明早我要去診所。”
陸少東非不放過她,“就說一句多快,明天別去診所了,我病了,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相思病。”
“你看啊!”
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就往自己褲襠那里放。
藺婷婷嚇得驚叫一聲,又按壓住聲音,陸子雯還是翻了個身,“糖糖……”
“別吵醒孩子。”
陸少東明著叮囑,實際上是威脅,手捏住她的玉手,往自己褲子里放。
“幫我治個病,我快病死了……”
他也不想在高家對藺婷婷耍這種流氓,不過一鉆進被窩里火就起來了。
他好歹也是三十一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回去個把月就沒沾女色。
哦不,認識她之后,他就一直在當和尚,統共碰了她兩次,有一次還不知道。
“別這樣……少東……”
藺婷婷羞憤欲死。
陸少東卻硬拉住她的手在自己那里摩挲。
“你就可憐可憐我……實在不行閉著眼睛當睡覺吧,我一個人也干得起勁兒。”
他難耐的喘息起來。
“哎呀,你……”藺婷婷被他這個混賬話羞得要死了。
可是手卻真的不再掙扎了……
她是真心心疼他的!
隔壁,白薇薇屋里。
高峰儀洗完澡渾身清爽,白薇薇抱住他,在他肩膀處深吸了一口氣,“峰儀最干凈了!”
男人好笑地將她壓住,朝她臉上吹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