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藝笙并不是親自將所謂的禮物送去給夏怡澀,而是回到了蔓海灣酒店以后讓人送到宙斯宇酒店去給她。全文字閱讀
很快,這份禮物就送到了宙斯宇酒店,由秘書送到了夏怡澀的面前。
夏怡澀帶有疑惑的打開了禮物,是一對戒指,里面還附帶了一張紙條,內容是這樣的:恭喜你終于俘獲你敬科哥哥的心,如愿與他交往,在這里獻上我的祝福禮物,做為我對你的感謝,感謝你促成了敬科對蔓海灣酒店的投資。
看著紙條上的內容,又看到了右下角的署名是許藝笙,夏怡澀深為莫名其妙的皺了眉頭,為什么許藝笙會說敬科對蔓海灣酒店的投資,是她促成的?
敬科不是明明答應,會將對蔓海灣酒店的投資撤出來嗎?
夏怡澀將紙條放下,拿起手機就開始撥打敬科的電話。
敬科才剛剛接起來,夏怡澀就大聲的質問起來:“敬科,你不是答應過我,會撤資的嗎?你沒有嗎?你還是繼續投資了蔓海灣酒店是不是?”
當敬科收到許藝笙的短信的時候,雖然心里覺得有些古怪,但是也沒有深入的去多想,不覺得這有什么了不起的。
現在夏怡澀打電話來質問投資的事情,好像還帶有生氣,讓敬科并不喜,解釋道:“怡澀,在商言商,我不想帶有私情的去決定要不要投資,要不要撤資。”
“敬科你就是不喜歡我。”夏怡澀的語氣非常沖,“否則的話你根本就不會這樣對我,明明說好會為了我撤資的,可是你現在還是決定繼續投資蔓海灣酒店。”
“怡澀,我當初也是說了會考慮,并沒有肯定的說一定會撤資,而且這些事情也是集團其他的董事的決定,我……”敬科很想耐心的解釋下去。
可是夏怡澀根本不聽:“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心里現在不是只有我。其實你心里還有許藝笙,跟我交往你根本就是敷衍我的。”
“怡澀,你想太多了。”敬科的手撐在桌面上,頭疼的用手掌捂著額頭。
可是敬科的解釋還沒有開始。夏怡澀就已經任性的把電話掛了。
敬科也來了火氣,伸手將手機就丟在桌面上。
夏怡澀咬牙看著那對戒指,伸手就拿起將它往垃圾桶里丟了進去,還一邊罵著:“誰要這破戒指禮物了。”
然而想了想,夏怡澀還是將垃圾桶里的戒指重新撿了起來。然后怒氣騰騰地離開了辦公室。
夏怡澀來到地下停車場,開著屬于她新到手的紅色跑車前往了蔓海灣酒店。
進入蔓海灣酒店的大堂,夏怡澀從手提包里拿出手機撥打許藝笙的電話:“許藝笙,我現在就在你們酒店大堂這里,你辦公室在哪?我去找你,有話和你說。”
“嘟嘟嘟……”傳到夏怡澀耳里的卻不是許藝笙說話的聲音,而是手機被掛斷的聲音。
夏怡澀不爽的看著對方掛了線的手機,目尋了一下,正準備去詢問前臺的人,許藝笙在哪兒。然而踩著高跟鞋前進的她,還差一步之遙就到了前臺人員的面前,卻已經看到了從電梯里出來的許藝笙和葉珊。
夏怡澀看著,許藝笙和葉珊明明已經看到了她,偏偏還走向了大堂里的客人休息區的沙發坐下。
夏怡澀立即跟上前。
許藝笙看著夏怡澀:“有什么事兒,你說吧!”
夏怡澀看了看周遭,熱鬧的大堂里,她很不滿意:“我們不能到你辦公室去談嗎?”
“抱歉,你還不配到我的辦公室。”許藝笙溫和的笑容,更加顯露了她對夏怡澀的輕視。所說的言語也顯得更具殺傷力。
夏怡澀也不覺臉紅了,只是嘴角不屑的一揚,嘴上還念叨了一句:“還真是裝模作樣。”
“那也裝得起啊!有些人可就裝不起了。”葉珊強有力的反擊了夏怡澀的話。
夏怡澀看著葉珊,根本不想理。
“許藝笙。你想盡辦法靠近敬科到底什么意思?”夏怡澀不滿的質問許藝笙,“就是想要他給你投資嗎?你不是很厲害嗎?還真差他的投資嗎?”她也想盡辦法的要倜儻許藝笙。
這樣的手段根本不足以對許藝笙造成任何的影響,許藝笙只是笑了,而且這樣的笑容讓夏怡澀覺得特別的刺眼:“我可沒有靠近他,你就這么不相信他,不好吧?”
葉珊在旁邊加油添醋:“也只有那些沒有自信的人才會這樣胡思亂想。愛懷疑別人。”
“你們少在這里胡說八道,敬科不知道多愛我。”這句話,卻顯得夏怡澀是為了面子而不得不說出來的,“你們要是不相信,那我們可以到外面去,我給你們看樣東西,到時候一切都不需要我來強調。”夏怡澀說。
許藝笙和葉珊卻沒有動一下,夏怡澀又得意了一些,說道:“怎么?怕了?不想看到我說的?”
“真是想太多。”葉珊深深覺得夏怡澀有太強大的自動腦補癥狀。
“那就跟我來。”夏怡澀說完走在前面。
葉珊防備的握住了許藝笙的手臂:“我們是不是要小心一點。”
“在這兒應該不怕。”許藝笙拍了拍葉珊的手,讓她安心。
“也對,要有什么事兒,還有我在呢!”葉珊也認為她的跆拳道不是白練的。
跟著夏怡澀走,許藝笙和葉珊發現,她去的地方是蔓海灣酒店地面上的停車場。
一直走到了一輛紅色的跑車前,夏怡澀停下來:“這輛車是敬科送給我的,作為我們交往的禮物。”
許藝笙和葉珊巨汗,心中都在感嘆,那又如何。
“所以你們說的,敬科不愛我,那是不成立的。”夏怡澀就是想要用這輛車來證明給她們看,敬科對她是喜歡你的。
“所以你是為了錢財和他在一起的嗎?”許藝笙笑道。
夏怡澀冷笑:“許藝笙,你少矛頭指到我的身上,我還不怕你這一招,以我的魅力,大把的男人都屈膝在我之下。”
“俗話說。寧缺毋濫,一女多男可不是好玩的。”許藝笙笑得十分暗有所指,“還是說,你們夏家的人都這樣。你是得到了真傳呢?”
夏怡澀青筋都暴露了,強調道:“我只是不希望敬科投資你這樣的人,我是擔心他這樣的投資,會讓他自己日后吃虧。”
“喲,那你還真的不要擔心。”許藝笙始終端著一張笑臉。讓人對她無從下手,“啊對了,你還記得劉旭濤嗎?讀書的時候他不是一直在追你嗎?他好像今天就回國了,他爸爸也對我們蔓海灣酒店注入了一筆資金進行對我們投資。”這個消息,說什么也一定要傳達到夏怡澀這兒。
夏怡澀微微一怔。
許藝笙又故意說:“我聽說他今天回國以后就會開始接受劉氏企業總經理的職務,那么對我們蔓海灣酒店投資一事也會由他接手,你們那么好的關系,如果你真的不想敬科在我這兒吃虧的話,你倒是可以見見劉旭濤,讓他一定要投資我們蔓海灣酒店。”
“他投不投資你們。我可管不著。”夏怡澀轉身欲走,忽然想起什么的回頭,從手提包里掏出那對裝在首飾盒里的戒指,用力的放在了另外一輛車的車頭上,驕縱的說道:“我和敬科都不需要你的禮物,不稀罕。”說完,傲氣十足的打開車門,坐上位置發動車子離去。
“我去,我還不想浪費給她呢!”葉珊鼻子一哼。
就在葉珊吐槽完畢時,許藝笙忽然從衣袋里拿出了一直錄音筆。將剛剛的錄音播放出來。
錄音筆里,夏怡澀的聲音清晰:“許藝笙,你少矛頭指到我的身上,我還不怕你這一招。以我的魅力,大把的男人都屈膝在我之下。”當這句話說完準備繼續下一句的時候,許藝笙將錄音倒退,于是這句話又重復了一遍,“許藝笙,你少矛頭指到我的身上。我還不怕你這一招,以我的魅力,大把的男人都屈膝在我之下。”
葉珊不明。
許藝笙笑了,還頗為滿意的點頭:“錄音的質量還不錯,聲音足夠清晰,也與真人的聲音幾乎無異。”
“為什么要錄音?”葉珊不懂的看著許藝笙。
許藝笙笑了,簡單的解釋道:“送給某人。”
“某人?”葉珊不懂,認真想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似的驚呼出來,“你是說敬科?”
許藝笙點頭,神色狡猾:“只是我看這錄音還需要再剪切一下,關鍵還得找一個剪切技術好一點的,到時候再傳給敬科,會不會很精彩。”
“高明,用這種方式破壞夏怡澀在敬科心中的形象,也只有你了。”葉珊也笑了:“藝笙,你是不是太狡猾了一點?你這分明就是不想讓他們好好過嘛!”
許藝笙大膽的承認:“我確實是不想讓他們好好過,像夏怡澀這種人也就根本不配擁有愛情,敬科喜歡她,只會便宜了她。”
葉珊不斷的頷首:“你說得對。”
“所以,我現在做的還不夠。”許藝笙像是在自言自語,又仿佛是對葉珊說話,“我相信精彩的還在后面,夏怡澀一定會去找劉旭濤,想要他撤資。”
“那劉旭濤肯定會聽她的,他可不是敬科。”葉珊倒是對結果擔心起來。
“劉氏企業的投資與否不是我所要的關鍵,關鍵是他們能對我打擊夏怡澀有什么幫助。”許藝笙咬著牙,她本就無心于劉氏企業合作。
夏怡澀開車飛馳在大道上,她還在不怕發生交通事故的開始翻看手機里的通訊錄。
“劉旭濤的聯系方式還真的被我刪了。”夏怡澀現在是追悔不已。
有些迫切的夏怡澀靠邊停下,從網頁里找到了劉氏企業的電話,直接的打到了他們公司里。
“我找劉旭濤劉先生,請問他回國了嗎?”夏怡澀笑著問,也不知道對方回應了什么,她忙說,“請你告訴我,我叫夏怡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見一見他。”
晚上,夏怡澀訂了一家在頂樓的露天餐廳,還花錢包了整間餐廳。
劉旭濤來到,看到了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夏怡澀就坐在餐桌前,他慢慢地走了過去,直接的拉著椅子在她的對面坐下。
“旭濤,你來啦?”夏怡澀表現得特別高興。
劉旭濤卻一副耿耿于懷的樣子。
“旭濤,你怎么對我這么冷漠啊?”這么一瞬間,原本高高興興的夏怡澀就變得悲傷了。
劉旭濤很是無奈的一笑:“我還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面的。”
“為什么這么說,你難道不想見到我嗎?”夏怡澀抿了抿嘴。
劉旭濤不悅:“你不是都已經跟了別的男人嗎?”對于面具舞會發生的事情,他難以不這么認為。
再想起那會兒的事兒,劉旭濤心里還是覺得不痛快。
“旭濤,我是被人陷害的。”夏怡澀無辜的解釋起來,“是許藝笙。”
劉旭濤震驚的抬頭:“許藝笙?”
夏怡澀點頭:“是的。”
“她又對你做什么了?”雖然是生氣,可是劉旭濤心里還是十分渴望夏怡澀的。
夏怡澀楚楚可憐:“其實我和敬科根本什么都沒有發生,是許藝笙算計了我們,制造出了當時你們所看到的假象。”
劉旭濤恨不得立刻知道當時所有的情況:“怡澀,你快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夏怡澀搖了搖頭:“解釋也沒有用,大家都只會相信眼睛看到的,不會去關注背后的真相的,即使我再無辜。”
“我關心。”劉旭濤走到夏怡澀的面前,握著她的手,“怡澀,要不是以為你不要我了,我早就回國找你,要娶你了。”
“是嗎?”夏怡澀眼眸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劉旭濤。
劉旭濤點頭:“所以你就告訴我,當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怡澀低頭:“說來話長。”
“我有的是時間。”劉旭濤激動地握住夏怡澀的手,“我們今晚找個地方,都別回去了,我們坐下來慢慢聊。”
“不回去了?”夏怡澀眨巴著眼睛,樣子純真。
劉旭濤點頭,手指放在夏怡澀的下巴,輕輕地抬起她的頭,見她含苞待放的樣子,劉旭濤心癢難耐:“我特別想你,特別想知道許藝笙都對你做了什么,你不是說說來話長,那么今晚我們就待在一起,慢慢的說,我會好好的聽。”其目的不純,任誰都可以聽出。
為了達到她的目的,夏怡澀笑著假裝不懂劉旭濤的目的,無邪無害的點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