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之福妻當家

第一百零一章 能忍的就不是男人

陶真真不知道有人對自己打著無恥的主意。

眼看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學了,開學以后她們會更忙,就干脆拉著二人又去了百貨商店。

看到她又要扯布做衣服,莊建軍忙往后退,“嫂子,我可不做了,衣裳我有,不能老讓你們破費。”嫂子也太不會過日子了,這才剛做了裙子沒幾天又要做衣服。

關鍵是,還要再給他做,這人情他可還不了。

楊衛國好笑:“你躲什么?不是做夏天的,是做秋冬的。”

“秋冬我也有……”他說著有些紅了臉,他冬天是個洗不出來的綠棉襖,一件灰撲撲的打了補丁的外套,秋天穿外套,冬天里面套個棉襖,哪里像衛國他們,每個季節都有衣服。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他以前不也那樣,可自打要來上學,真真就給他做了幾件衣服,要不然他在學校里,怕是都不敢出門。

陶真真真沒給莊建軍多做,他的棉襖棉褲硬梆梆的還很薄,一看就是多少年了,干脆就給他做了一件新棉襖,一條新棉褲,外加一套新外套和褲子,就已經讓莊建軍紅了眼圈。

自打相依為命的爺爺去世后,就沒有人給他做過衣服了。

這種感覺除了感動還有心酸。

楊衛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們二人好,原因也是多種多樣的,而同為孤兒無父無母,同病相憐也是一種。

他能感受到他的想法,除了無聲的安慰就只有私下里跟陶真真說的:“等明天他上了大學,就趕緊給他找個媳婦,也有個關心他。”

陶真真給楊衛國也做了新的棉衣,外套做了兩套,又扯了布給他做新褲衩,“建軍的你看讓張大媽給做吧。”

別人的都有,她自己當然不能落下,做了新衣服又去買了毛線,想要學著織毛衣。

可惜,她織了幾針掉一針,織的不夠掉的,氣得扔一邊,后來跟張大媽說,給她工錢請她幫著織完了。

她大方不慚的說:“有那時間學習或者掙錢,反正有錢總能找到幫著織的人。再說以后大家都穿買的,誰還穿自己織的。”

楊衛國覺得她的觀念好像和他從小到大接受的觀念不一樣,但她不喜歡他也沒有強迫她的意思。她能掙錢學習又好,找人花錢織也沒什么不對。

買完東西,他們出來買了些吃的回家了。

陶真真一路上和楊衛國說著話,并沒有發現有人看到她后的興奮。

“這小妞就是那天文豹說得那個,走,盯著點,看看他們往哪去?”蔣玉誠興奮的推搡著同伴。

倒車的時候,陶真真無意中回頭,看到蔣玉誠時愣了一下,趕緊拉了拉楊衛國的胳膊,“后面那人,就是那天跟著我的兩人中的一個。”

楊衛國回頭,她忙扯了扯他,“別理他,看他這次還跟不跟著,如果不跟著就算了。”

總不能因為坐同樣的車就去說人家跟著她吧?

蔣玉誠一伙人是囂張慣了的,哪怕知道她身邊有兩個男人也毫不在乎。就這么大咧咧的跟著,眼瞪盯著她,不時的和同伴低聲嘀咕著什么,神情十分猥瑣。

楊衛國的手慚慚的蜷成團,越攥越緊,眉毛緊鎖,下巴繃得緊緊,他死死控制著自己的怒氣,生怕控制不住會沖上去把那二人打一頓。

車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售票員顯然也發現了這不對勁的一幕,那二人的目光實在太過于赤*裸裸了,想讓人不注意都不行。

“大家都注意著點自己兜里的錢啊。”她變相提醒道。

身體有意無意的橫在那二人前面,擋住了二人猥瑣的目光。

楊衛國三人下了車,那二人也跟著下了車,走了幾步離開站臺不遠的地方,楊衛國說陶真真:“你先上前面等我一會兒。”

陶真真神情嚴肅,“你要干什么?咱們躲著點就行了,這些人……”她頓了頓,她很不愿意承認她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人,聲音有些低落,“本地人咱們惹不起。”

在他們沒主動對自己不利的時候,他們要先出手那就是他們先惹事。

“放心,我不惹事。”楊衛國壓抑著心中的怒氣,安慰她:“你放心,我又不是那毛頭小年輕,我知道輕重。”

陶真真還是不放心,這時候那二人已經跟上來了,她也不用糾結了,因為蔣文誠橫著膀子往前撇著胯,盡顯流氓本色。

楊衛國心里火氣騰地竄上頭,要是這樣還能忍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他二話不說,沖上去朝著對方就是一拳,緊接著是莊建軍,雙方很快打成一團。

陶真真之前怕惹事對他們不利,可現在已經打上了,再退縮可不是她的性格,她從路邊抓起一塊石頭沖了上去……

路邊路過的大爺本來想上前拉架,看到這架勢立刻頓住腳步。

沖動過后的結局當然就是一行人都進了派出所。

這年代的派出所可不是后世。

楊衛國幾個大男人進了這里也不免有些忐忑,手腳僵硬著不知該往哪兒放。

到是陶真真不在乎,面對他們的詢問時毫不客氣的反問回去:“要是你們的媳婦你們的女兒碰到這種事你們能忍?”

“我們好好的在大街上走,他們過來就耍流氓,難道我們要畏畏縮縮的躲起來?往哪躲?能躲得過去嗎?難道非要讓他們侮辱了我,逼得我活不下去才能反抗?”

“難不成我們外地人就活該受這種侮辱?難不成我們農村人就這么被人瞧不起?我就不明白了我們明明是受害人,反倒對我們疾言厲色的,這就是你們的為人民服務?”

那兩個警察被她問得臉色十分難看。

二人面面相覷,咳了一聲道:“不是那意思,我們不是袒護誰……”

“那他們犯了流氓罪,我們是自衛……”她飛快的接道。

她沒指著自己一番話就能讓那二人被治罪,可是她得說得占上道德的至高點。

她不是傻子,傻愣愣的像個憤青跟人家講道理,她說得雖然慷慨激昂,卻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卻還是努力挺直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