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之福妻當家

第一百六十七章 為了哄媳婦節操掉一地

楊衛國聽說魏新春也懷孕了,又起身去整了兩個菜,蒸雞蛋糕和炒花生米,和楊老五對坐著喝了兩杯。

喝了幾口,楊老五來勁了,開始白話起來,“三哥,你不行,看我……不就是懷個孕嗎?是女人都得有這一遭吧,啥了不起的事啊?你瞅瞅你,這家伙給三嫂伺候的,趕上那慈禧了,整的就她吧,也想跟著學……慣得!我伺候她?我一天天的在外面忙著掙錢,她就炒個瓜子還嫌累,還讓我給她做飯?還說三哥這么能耐的大學生都這么對三嫂我差個啥?我那是差啥嗎?我這是不慣她那毛病……”

楊衛國聽的直皺眉,“閉嘴吧你,又喝二兩酒不知道姓啥了。那女人嫁給你,不是跟你吃苦受罪來了,你有啥可得意的?”

另一旁正在說話的陶真真和魏新春也聽到了,魏新春氣得眼淚在眼圈里,“三嫂,你聽聽他說的那話!”

“他說的沒錯。”

魏新春愣了一下,更委屈了,三嫂怎么這么說呢,“三嫂?”

“都是你慣的!要是你之前就一點點鍛煉他做飯做家務,你看他現在啥樣?你瞅瞅你,天天累成那熊樣,還得伺候他,恨不能連洗腳水都給他端到跟前,腳都替他洗……咋樣?你心疼他辛苦,可他辛苦你嗎?聽聽那話,還就炒點瓜子還嫌累,你讓他擱家干一天天試試,別老覺得這錢都是他賺的,你好像就白吃飯一樣!”

陶真真那是一點不客氣,男人就是賤皮子,慣不得,要不然他覺得一切都是應該應份的。

魏新春聽了十分的解氣,“聽聽老五,你聽聽人三嫂說的,你瞅瞅你。”

楊老五借著酒意大聲嘟囔:“三嫂,你別老替她說話……”

陶真真最討厭就是喝點酒不知道東西南北的那些男人,“行了行了,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這天也不早了,你們趕緊回去吧,要不一會沒公交了。”

別看關系很親近,但她從來沒有留過老五兩口子在家里住。

她覺得有外人在自家不自在。

楊老五沒喝夠被攆起來了,走的時候還直埋怨媳婦,“都是你,要不然三嫂也不能老說我。”

魏新春有三嫂撐腰還敢和他犟犟兩句,這在外面她一聲不吭,只顧看著腳底下。

楊老五有些沒勁,把自己的手電筒往她那照了照,又伸過去牽了她的手,“小心點。”

魏新春的嘴角微微上挑,這個老五,就是嘴不好讓人聽了想打他,其實對她也挺好的。

陶真真現在在臺里實習是什么都做,她秉承著學習的態度,和那些同事也處得非常好,知道她差點就成了少兒節目的主持人,卻因為懷孕被人擠了下來都為她可惜。

“確實可惜,你看那任欣宇主持的照她可差遠了。”

“噓,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任欣宇再不好,可人家后臺硬啊!”

這些話經過文麗的嘴,傳到陶真真耳朵里,當然是加工過的。“你不知道吧,還當她是個以前那個純樸的學生呢?人家現在有后臺……”

可惜,這二人陶真真一個都不感冒,她淡淡道:“比你后臺還硬?看你沒搶過她的樣子就知道了你不行。”

文麗氣的,“你……你這人會不會說話?”

“就因為我太會說話了,才讓你們一個個的欺負,以后啊,我還就這么說話,愛咋咋的?”大不了給她分回縣里去,在哪她都是鐵飯碗。

懷孕這幾個月,她的性格又有些像上大學之前了,隨心所欲。

這幾年老是怕這怕那,怕背個處分分不到好工作,她都不敢暢所欲言,一天天的老憋曲了,現在她想開了,她又不缺錢,受那罪干啥?

文麗被懟的不知道該說啥了,可還是要分辯分辯的,“誰說我對象不如她對象了?你瞎了吧,他對象有啥啊,不就是一小破領導嗎?我對象可是……”

巴拉巴拉一通說,可惜陶真真打著呵欠根本沒聽,等她說完了才眨眨眼,“我要走了,你還有話沒有啊?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

“你怎么這么粗魯,真是個農村人!”

“我這人呢說話是看對面是誰,跟粗魯的人自然也要說粗魯話,說文縐縐的話她聽不懂啊!”其實她更想說:對著畜牲自然可以說話粗魯一些,可要那樣,文麗估計能上來撕她的嘴,犯不上,她肚子里可是有娃!

文麗氣得直跺腳,“你,你,你這個粗魯沒素質的農村女人!”

正好過來一領導,臉色嚴肅的嚇人,“這位女同志,你這話太過份了,怎么可能這么說農村人……”

挨了對方好一通訓。

陶真真對著文麗好像一副不屑聽的樣子,可一轉身回到家,就美滋滋的跟楊衛國顯擺,“真讓你說對了,這節目才開幾期啊,大家就都說她不如我。”

其實是因為這些人之前看過她的節目,可觀眾又不知道沒比對過,這節目一出反響是相當不錯的。

任欣宇已經是名人了。

這些話她也就和楊衛國說說,要是在外面說,大家準保以為她是妒忌對方。

楊衛國笑道:“我就說吧,像我媳婦這么優秀的人,誰也不瞎當然能看出來。咱們這是不稀得去主持,誰讓咱們要生孩子呢,要不然就她也想搶你的位置?”

為了哄媳婦,從被人搶了位置說成了不稀得要,這節操掉了滿地。

陶真真一點不覺得,還美呢,“就是,我孩子重要,工作以后會有的。”

這話是心里話,雖說有些遺憾,當時甚至還覺得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但她聽過很多,當初為了工作為了事業不要孩子,到老了反倒不能生很遺憾的事。

她又沒想當那種只要繼女的好后媽,只是沒想在畢業前生孩子罷了。

楊衛國鍋里燉上菜,上面蒸上米飯,去托兒所接孩子去了。

要不是白天還回學校,那就是過著整天圍著媳婦孩子鍋臺轉的日子,快成家庭婦男了。

陶真真其實勸過他:“我可以做飯,現在我又不惡心不難受的,你該干嗎干嗎吧!”

“沒事,白天一樣干,我也就這一冬天能消停消停,真到了明年開春種地的時候,我怕是也沒有時間照顧你了,到時候你別埋怨就行。”

“說的我好像多不講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