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讓我太震驚了,你不覺得猜的有點離譜嗎?”野狼背靠著椅子,隨口說著。
站在許年華身后的許年季,心底也贊同野狼的話,別說是他了,就是換作是他,他也會震驚的好嗎?
“不,一點都不離譜。”許年華唇微揚,明亮的眼睛里,好像盛著璀璨的星光,她說:“正常人,聽到一個很離譜的猜測,確實會是很震驚,可是,你不覺得,放你這里,就不正常了。”
“第一。”
許年華伸出一根手指,說:“從我們進來之后,你就說過一句話“你猜錯了”,我前面說了這么多,唯有這一句,你回了。”
“第二,你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可是,你先前一個動作沒有換,現在背靠著椅子,手敲在桌子上,證明你在緊張。”
“第三,正是因為我這個猜測太離譜了,也許,你自己都覺得,沒有誰會發現這個秘密,在我說出來的時候,你的眼里,閃過一抹驚喜。”
許年華傾身上前,說:“你在緊張什么呢?因為我猜對了,你說,你驚喜什么呢?因為,有人愿意猜她是你的女兒,我猜,顧明珠根本不愿意認你,對吧?”
顧海在海市,怎么說也是小有名氣的富商,野狼呢?
一個毀了容的刀疤臉,曾經坐過牢不說,現在做的事情,掙的錢,也大多數是見不得光的,這樣的情況下,顧明珠又怎么可能會認他?
以她對顧明珠的了解,顧明珠最多是利用野狼。
野狼沒有說話,多說多錯,與其這樣,不如,什么話都不說
他不說,不代表許年華不說,她說:“其實,我有點替你感覺到不值。”
許年華的語氣里,帶著不值,似乎在替野狼不甘心。
“你幫了顧明珠這么多,她不會認你的,更不會承認你的身份,她恨不得和你撇清一切關系。”
“顧明珠病了,你很心疼吧?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毀了我。”
“如果我告訴你說,顧明珠沒有病,這一切都是假的,你會不會很難受?”
許年華認真的看著野狼。
野狼神情有些激動的看著許年華,唇動了動,最后一句話也沒說。
一直從警察局里出來,許年季還是暈暈乎乎的,他說:“小妹,你剛剛和野狼說的話,都是懵他的吧?”
“沒有。”許年華抿了抿唇,之前,最開始知道野狼的時候,她也很奇怪,為什么他會這么幫顧明珠,可是后來,她慢慢琢磨,前世被她忽略的一點細節,就慢慢的被她回憶起來了。
她反復琢磨著,今天,看到野狼的時候,那個想法,就更加的強烈了。
來之前,許年華也不是百分百確定,見過他之后,反而百分百確定了。
“沒有?那,那那,顧,顧明珠真不是顧家女兒?”許年季驚的連說話都帶著結巴了!
這也太夸張了,從小養在身邊的女兒,并不是親女兒?
一直到回到家,許年季還是驚的說不出話來。
“年季,你陪年華去警局,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難道發生了什么別的事情嗎?”周荷哄了孩子睡著了,看著許年季一副震驚的樣子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