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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顧錦瑟都慫恿著自己去接近陌錦初,那自己何不就將計就計,與陌錦初成就好事呢?
只要陌錦初成了自己的女人,那她的一切即便不能全部為他所用,但只要陌錦初被他捏在手中,那她的寶貝,也就會有一半兒是屬于他的。
可是現在,一切都泡湯了。
卞涼笙蒼白著臉,扭頭看向一語不發,同樣面色陰郁的陌青山。
“伯父,這是.......怎么回事?”
他問。
他要的是陌錦初,不是陌二妮這個蠢貨。
至于顧錦瑟,除了一絲愧疚,卞涼笙并沒有多上心。
陌青山聽出了他的質問,陰沉著臉將上竄下跳的娘親和三個嫂子都趕了出去,然后冷聲道:“你們先穿好衣物。”
真是一群蠢貨,路都給他們鋪好了都不知道如何走,要他們何用!
房門重新被關上,卞涼笙壓制著心中的不適與惱怒,動作麻利地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了起來。
至于縮在被褥里的陌二妮,他根本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只是一想到自己與陌二妮春風一度,他就惡心得想吐。
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和陌錦初如此近距離去接觸了。
雖然同在一個荒原內,但陌錦初一向深居簡出,沒有特殊的事情,是很少出洪灣村的。
就是出來了,身邊也都有穆南琛相陪,要不就是在各處不停忙碌,讓他想要近距離和她說上一句話都沒有任何機會。
今日是他第一次可以隔空好好看上她幾眼的很難得的一次邂逅。
可是,他錯失了這次與她肌膚相親的機會。
他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可一想到與他歡好之人不是陌錦初,他就氣憤地想殺人。
但這里是陌青山的府邸,他不能輕舉妄動。
躲在被窩里的陌二妮聽見開門關門的聲音后,這才長呼了一口氣,將腦袋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看著滿身的青紫以及身上傳來的疼痛和不適,陌二妮沒覺得羞恥,相反,卻覺得一陣羞澀和滿足。
自己心愛的男人終于和自己有了首尾。
想起剛才卞涼笙的熱情與激烈,陌二妮粗糙的肌膚上更是泛起了一抹癢意。
她的男人,很勇猛呢。
即便是進入卞府給卞涼笙做妾,陌二妮也是心甘情愿的。
想至此,陌二妮并未起身,而是將身子挪到了干燥處,用被子簡單擦拭了一下身上,然后將地上的衣物撿起來,一件件又穿了回去。
顧錦瑟不是一直在夸卞涼笙有多優秀嗎?
哈哈,這個優秀的男人從今往后也是她的了。
旁邊的廂房內,老方氏一雙渾濁的老眼很是不善地看著面色不好的卞涼笙。
而陌家的大兒媳黃氏則是坐在地上哭天搶地,數落著卞涼笙的不是,還一再要去卞涼笙給他家女兒一個交代。
“嗚嗚嗚.......你個壞良心的狗東西,我家女兒一個黃花大閨女,卻被你當著眾人的面兒給污了清白。
你說,此事要怎么辦?
若是不給我們一個適當的處理結果,我跟你們卞家沒完!”
以前老方氏一家可不敢跟卞涼笙如此說話,但現在他們可不怕。
他家老四現在可是官兒,那可是比知府還大的官兒。
卞家充其量就是一方鄉紳,他們才不怕呢。
而陌家另外兩個兒媳只站在一旁看熱鬧。
沒辦法,她們作為陌二妮的嬸子也不知道此事該說什么好了。
按理說以卞涼笙的家境多娶上幾房妾室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這卞涼笙與陌二妮白日偷歡還被眾人抓了個正著,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好在陌二妮沒有露頭,別人不知道這床上的女人是誰。
若不是,他們陌家的名聲可就壞了。
聽著耳邊的叫罵聲,陌青山只覺一陣腦仁疼。
“都給我住口!”
他朝著黃氏怒斥了一聲。
家里本就亂,她這一吵,更亂了。
黃氏一噎,還想要再謾罵兩句,但對上陌青山冷厲的眼神,只好將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算了,一切有小叔子在呢,就看他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陌青山揉了揉發脹的眉心,轉頭看向卞涼笙。
“賢侄,此事你決定怎么辦?”
畢竟,出事的是自家侄女,此事若是處理不好,他可就真眾叛親離了。
卞涼笙雙拳緊緊握在了一起。
這陌青山是什么意思?
這件事明明是他先提出來的。
現在事與愿違,自己沒能睡到渴望得到的人,如今還想要他納了那陌二妮不成!
卞涼笙只覺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他很想硬氣回懟一句:我是受害者,請陌家賠償我的損失。
可是他不敢。
眼前的人是陌青山,是邊城的城主。
別人雖可以不將他放在眼里,但他不敢。
顧卞兩家現在已經大不如前。
不但生意被不知名的勢力打壓,就是兩家的主事人這兩年也是身體欠佳,對于生意上的事情也是力不從心。
顧家主被天災所傷,而他的爹爹不知得罪了什么人,有一天深夜也被人打了個半死。
要不是那晚他的爹爹身邊人手較多,估計連命都丟在那個深夜了。
從那時起,卞父便草木皆兵,整個人窩在戒備森嚴的府中不愿再外出,家里的擔子便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就是現在他和娘親搬來了南域荒原,他的父親也是留在會元城內不愿離開半步。
之所以和陌青山交好,也就是因為顧錦瑟說,她夢見陌青山將來會成為大將軍,還會一心輔佐他成為將來的帝王。
可是現在,別說是帝王了,就是想在南境維持住原先的生意都很難。
還有陌青山。
離了楊氏他過得也很是艱難。
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他這個城主在南域根本就吃不開。
相比起穆南琛和陌錦初,人們根本就不在乎陌青山這個城主。
但別人可以不在乎,他不能不在乎。
若是惹惱了陌青山,人家只需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就能讓他以及整個家族灰飛煙滅。
想至此,卞涼笙萬念俱灰,但臉上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一點不滿。
“今日是我冒犯了陌家姑娘。
三日后,我派人將她接進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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