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福晉的奮斗

第三百四十章 下憂對策

這下子,站在敏芝身后的金嬤嬤發話了:“究竟是什么問題,大夫為何不說個明白?那個軟膏是太醫院的療傷圣品,難道有什么不妥么?”“不,不是藥的問題,是……是……主子的脈象尚微弱,奴才不敢確定,所以請暫且停藥,軟膏中的虎骨麝香等成份,對活血化瘀有奇效……可,可是……可能對主子的身體有……有沖撞,所以請主子停藥一段時間,奴才和同僚們會時刻每日觀察主子的身體狀況,請主子放心。”

敏芝瞇著眼,嘆了口氣:“說得不明不白的,還要我放心?虎骨麝香怎么了,我又不是孕婦,擔心什么?你說不用那藥,可是我的肩疼得厲害,你有什么辦法?”“回主子話,可以用按摩和熏蒸的辦法活血去痛,按摩也是可以的。”“那多費事……”敏芝不耐煩地擺手:“我困了,你下去吧。”“可是福晉,這藥……一定要停啊!”大夫臨走前還不忘多一句嘴。

敏芝見大夫走了,遂打了個哈欠:“最近是用腦過度了么?這用完午膳還不到一個時辰,就困了……”秋菊走過來:“奴婢服侍您小憩一會兒吧。”

起身走進內室,讓丫鬟們服侍著換上內衣,抬手的時候,右肩上還是隱隱作痛,金嬤嬤見狀猶疑道:“主子,這藥……”敏芝一甩手:“大夫最大,他們說停,那就先停了吧,墨霖墨雨,上來給我揉揉。”

困字當頭,什么禛小鞋算計陰謀,全部拋在了腦后,一覺睡下去。原本只想打個瞌睡的,結果醒來已經連晚飯時間都過了。迷迷糊糊睜開眼:“來人……”帳子被撩起。墨雪走進來:“福晉您醒了?世子帶著幾位小主子已經來清過安了。”敏芝一抬手,墨雪連忙走近,把她扶起來,外面墨霖已經把濕毛巾都準備好了:“主子起了?奴婢這就讓人傳膳去。”

敏芝一邊擦臉一邊問:“旺兒他們都吃過了?”“回主子話,嬤嬤已經過去看了,世子和小主子們都已經吃過了。”

隨意披了一件衣服下床,桌上果然已經擺好了一桌子的飯菜,燉的剛好的黃豆骨頭湯,聞著就讓人食欲大開。也許是湯的味道鮮美。些許是因為睡了一覺精神大好,這一頓比平時多添了一碗飯。吃得她感覺有些撐了,這才放下筷子。秋菊見她存了食,體貼道:“不如到院中散散步。正好消食。”

敏芝搖搖頭:“還是去書房吧。一路過去也算消食。”說著起身,一邊墨霖連忙上前扶住,敏芝橫了她一眼:“難不成幾步路我都不會走了?”

墨霖低頭:“主子上回出門。只帶了墨霜姐姐一個,結果害主子帶傷回來,這回王爺可吩咐了,婢子們必須形影不離,如果您再有什么差池,婢子們可承擔不起。”敏芝無語問蒼天:“好吧。那走,跟我去書房。”

到了書房坐下來以后。她又發現空想根本想不出什么所以然來,百無聊賴下,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坐到后面的軟塌上,有一頁沒一頁的翻著,雖然依舊在想心事,一個字都沒看進去,總好過趴在桌子上悶想。

晚上,禩回來,還沒到書房,就看見老婆的侍女們都在門口排排站:“奴婢給王爺請安,主子吉祥。”

“王妃在里面?”

“回主子話,福晉進去好一會兒了。”

“嗯,你們都退下吧。這兒不用伺候了。”禩隨口吩咐道,一只腳已經踏進了書房。繞過多寶架,一眼就看見某女人在軟榻上,早已經睡著了,地上還躺著一本書。禩走過去,把書撿起來放回書架上,轉身到自己的位置里坐下,開始加晚班。

時間一點點流逝,書房里靜得只有燈芯爆火的細微聲響。敏芝忽然間一個警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熟悉的背影讓她嘟囔了一句:“禩……回來了?”“嗯,去禟家用的晚膳,有點晚了。”禩頭也不回地說:“你怎么不回房,在這里就睡著了?”

敏芝還沒清醒,拿手遮著眼迷蒙的語氣:“我想事情呢,不知怎么的就睡著了。最近老犯困,大約是用腦過度了。”

“我看也像,大夫今天請過脈了?怎么說?”

“老傷,還能怎么樣,養著唄。哎,我想了好幾天,都想不出憑什么江南每年會有幾百萬兩甚至商議兩的銀子憑空消失,卻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想來想去都想不通,銀子去哪兒了?真有這么多人忠心耿耿,替主子頂罪去死,一點埋怨都沒有?他們的腦子是怎么長的呀!”

“我只想知道你的腦子是怎么長的。”聽了她的嘮叨,禩放下手頭的活計,走到軟塌邊上,敏芝很自然地往里挪了挪,好讓他坐下來;“大晚上的,不回房睡覺,成天想這些有的沒的,這些事,是你一個人在家想想就能想得出來的嗎?如果那樣的話,大家都不用辦公了,都在家做白日夢算了!”

敏芝頓時泄了氣:“我這不是弄不懂,才隨便想想的嘛……”禩好笑地看著她:“別說你了,我也在愁這個事情,這種湮滅證據的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也就意味著江南的亂局還將持續下去,兩省百姓,將永無寧日。”

“不愧是江南百姓交口稱贊的賢王,這會子憂國憂民起來了,在江南的時候,怎么沒見你把那些個貪官蛀蟲全給拔干凈了?怎么還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逍遙法外,僅僅死了幾個芝麻綠豆大的陪襯,就把事情揭過去了。”

“你以為我想的嗎?”禩沒好氣地給她加墊了一個枕頭,免得她肩膀受力過度:“我也想把他們抓干凈了,可是……哎……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可是什么呀,我一直都鬧不明白,你是密旨下江南的,怎么和四哥一起到了圍場?皇阿瑪讓你去的?故意讓你去黑四哥爭功?”

“不是爭功,是跑腿兼收拾爛攤子,皇阿瑪的意思是,把事態掌握在可控范圍內,不能擴大化。”禩嘆著氣,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敏芝氣得翻白眼:“皇阿瑪這算什么意思,這不是明著讓四哥把證據處理掉,免得被人抓住把柄么?這不是明著包庇人家么!”

“這世上只有你敢這么說。”禩扯了扯她的頭發:“江南的事情,比你想象得要復雜,沒了葛禮,十四弟在江南的勢力成了散沙,各自為政也就罷了,偏偏還是貪婪成性,大肆斂財,四哥抓他們,那是絲毫不手軟,抓到的,全部都腦袋搬了家,有尚方寶劍在手,殺個把朝廷命官就跟恰似一只螞蟻沒什么兩樣。”

“可是,貪污這種事情,就像蜘蛛結絲一樣,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四哥自己身上當然也不干凈,可那又怎樣,有高士奇這棵大樹在前面擋著,吹再大的風,到了四哥這兒,頂多就吹掉點灰塵罷了。還好,你禟這小子沒有亂來,加上有你事先的提醒,江南的生意算是保住了。

但是不久的將來,凡從商者,都要加收收入稅了,四哥的折子想必已經遞上去了,未來一片黯淡啊!”

“收入稅?什么比例啊?四哥還真是一拍腦袋想著什么就是什么,商人在咱們大清,地位僅比歌舞伎高一點點,那些江南的富商們,為什么擠破腦袋爭銀子,就是因為除了銀子,他們沒什么別的指望,被官老爺瞧不起,被讀書人瞧不起,被旗人瞧不起。四哥想要動他們的腦經,是不是先給商人一定甜頭啊?要不然,這項稅目開出來,商人就全都專業了。”敏芝氣不打一出來,一下子說了好些個話。把禩聽愣了。

“你哪兒來的這許多歪理?給商人甜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江南那些個富商巨賈,哪個出來不是橫天橫地的?你還給他們甜頭?不怕他們反了天?”禩瞪了她一眼:“別亂想了,皇阿瑪自有定見,眼下最要緊的是,高士奇在江南實在太醒目了,看著扎眼。”

“扎眼怎么了?你不是說這次報上來所有和江南有關的案子,老爺子都留中不發么?你想他在觀望什么?你知道報上來的都是小蝦米,他老人家會不知道?”敏芝從軟塌上坐起來:“老爺子年紀是大了,可這腦子可一點兒都不糊涂,這高士奇江南稱霸的事兒,他能不知道?

以前沒容下鰲拜和索額圖,現在老爺子能容下一個退了休老得瑟瑟發抖的前任宰輔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三個字,不可能!你呀,只會在家里甩臉子給我看,人家都指著鼻子罵上來了,你還磨嘰?我哄著儆恪,是因為人家是姑娘,就該無憂無慮富養著,可你身后還有一個衸呢!你想他以后會不會對四哥的話產生疑問?會不會真的去額娘跟前問為什么?”

“那我該怎么辦?我怎么辦?老爺子至今沒有只字片語的表示,我怎么辦?”禩被敏芝戳中戳中了心事,忍不住一把抓住敏芝的雙肩,把她拽到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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