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上官承何等的敏銳,馬上覺察出這男人對自己和袁妙的不善來,那看自己和袁妙的眼光好似看一對奸/夫/***一般,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袁妙看遲斌這樣看自己和上官承,干脆將頭靠到了上官承的肩膀上,讓人一看就能知道是一對,還能氣死那個死變/態。
卓阿姨一看情形不對,哪里還敢開口說介紹對象的事情,跟王秋敏兩個東拉西扯了半天,也不介紹遲斌,讓遲斌坐在一邊氣悶得緊。
而王秋敏是巴不得,現在女兒和未來女婿關系很好,都要去京都見家人了,哪里還需要那樣的人,姓卓的要是敢說一句介紹男朋友,她就準備一句話堵死她,直接將兩人趕出去。
遲斌的臉越來越黑,看來今天是沒法子了,可這個叫袁妙的太符合他心里的要求了,又讓他有些不舍,這讓他很是郁悶,特別看袁妙嬌嬌軟軟地靠在上官承身上,他心里熱了起來。
袁妙看遲斌越來越不對勁,就想拉著上官承去他家,她是真的不想看到遲斌那張變/態的臉,扭曲的樣子讓她總是想起昨天晚上的他做那事的時候居然嘴里喊了自己的名字。
哪里知道他們兩個剛一站起來,遲斌也一下子站了起來,攔在了袁妙和上官承的前面。
上官承將袁妙護在了身后,滿臉不善地對著遲斌說道:“你要干嘛?”
他到底是當兵的,又是真正見過血,動手殺過人的,身上的氣勢一出來,逼得遲斌連連后退了好幾步。
袁妙心里好笑,這軟蛋居然敢攔著自己和上官承,他要再不要臉,自己會讓他徹底沒臉。
上官承不再看遲斌,拉著袁妙就準備往外走,可遲斌居然鼓起最大的勇氣又伸出手來攔。
袁妙這回從空間里掏出一個病歷本來,舉在手里沖著遲斌揚了揚。
遲斌清楚地看到了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而那病歷本對于遲斌來說太熟悉了,他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個病歷本等于是把他的偽裝全都撕掉了。
上官承覺得有些奇怪,這男的連自己都不怕了,還要伸手來攔,居然怕袁妙手里的那么一本病歷。
袁妙將那病歷本打開,對著第一頁看了一眼,又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遲斌:“需不需要我當著大家的面念出來?”
遲斌驚恐地看著袁妙,連連搖頭:“不需要,不需要!求求你!求求你別……”
“這個時候就說不需要了,還求求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就敢跑到我家里來指手畫腳,你這個死太監!”袁妙毫不猶豫地將他的實質說了出來。
遲斌面如死灰,腦袋都要扎到褲襠里去了,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了。
袁妙又轉身對著跟王秋敏已經說不出話來的卓阿姨:“你是我媽媽的老同事,可你這做得也太不地道了,他們家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瞞著我媽要給我介紹這樣的對象?”
卓阿姨的血色一下子從臉上褪了下去,就是連嘴唇都開始發白了,這讓人逮著一個現行。
她也跟遲斌一樣連連搖頭:“沒、沒有的事,我、我哪里會做這樣的事情?”
“哪樣的事情?”袁妙一雙眼睛毫無溫度地看著她。
卓阿姨只得硬著頭皮說道:“他有病的事,我、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那你今天帶著他過來是什么意思?難道昨天我說得還不清楚?”袁妙繼續逼問。
屋里的人都傻了,這都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
卓阿姨心下一橫,尖聲說道:“都是他,他昨天看到你,今天就到我家里來逼著我帶他來你們家的,我其實心里是不愿意的,不然的話,進門到現在也沒有介紹過他。”
袁妙冷哼道:“哦,那你對柳筠也說清楚了?”
“沒、沒有!”卓阿姨臉如死灰。
王秋敏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她覺得自己沒辦法跟這樣兩個人在一間屋子里呆下去了,她直接沖到卓阿姨面前,對著她的臉就狠狠扇了一巴掌,然后一把薅住她的脖領子就往外拽。
卓阿姨嚇得要命,她現在哪里敢得罪王秋敏,捂著自己被王秋敏打腫的半邊臉,連連求饒:“秋敏啊,秋敏,你別激動,你聽我說……”
“你別說了,趕緊給我滾出去!”王秋敏喊得歇斯底里的,她一貫為人溫和,不是惹急了她,很難得像一只母豹子一樣。
這里的事情只有袁妙和王秋敏兩個人知道,其他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著幾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過上官承是誰,他看王秋敏將那卓阿姨拉扯著往外趕,他立馬走上前將癱坐在地上的遲斌拽了起來就往外面推。
袁妙沒有跟過去,就看著王秋敏和上官承兩個把那兩個惡心的家伙從家里清除了出去。
袁海淼見人出了門,方才問袁妙:“妙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袁妙看袁海淼和袁煒都看著自己,就說道:“等會媽媽和阿承回來一起說。”
袁海淼和袁煒兩個對視一眼,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心里已經翻江倒海了。
沒多會兒,上官承和王秋敏兩個走了進來,王秋敏還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袁妙將王秋敏拉到沙發上坐下,安慰道:“媽,那么惡心的人,你為他們生氣完全不值得,氣壞了還是自己的事呢。”
王秋敏恨恨地說道:“原來在單位的時候,我對她還要如何照顧,她倒是好,這樣的人也敢領進咱們家來,這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然她那張嘴我都要撕了她的。”
袁妙前世今生從來沒有見過媽媽發這么大的火,就是前世自己要跟遲斌離婚,告訴家里人自己的情況,媽媽都只會捂著臉哭,她覺得是自己輕信他人害了自己的孩子。
在離婚那日也一直都是冷冰冰地看著遲家人,也沒有像今日這樣暴起。
袁妙知道媽媽這是后怕了,多虧在這事情發生之前就已經知道了。